蕭翃望著被自己解開的封天神印,不知道是什么感覺,恐怕這天底下在沒有什么地方能關住這上古魔神了。心中不知是后悔,還是無奈?
他心想元魔天尊一心想要抓到天仙四女,和上古仙靈轉化的凡胎,若是讓他知道封天神印被解,他一定會想辦法來取這裝有上古魔神的元神封印回去,后果將不堪設想。
他絕對不能讓元魔天尊得逞,他一手抓起那東西,就放進嘴里一口吞下去。碗兒大驚!“你這是干嘛,不想活了嗎?”
蕭翃一手把她推開!“別管我!”硬是強塞把比自己嘴巴還大上幾倍,不可能的東西妄想吞下去。“那聲音也傳來。“你瘋了嗎?”
蕭翃不去理會,就算是一口氣噎死,爆破喉嚨也要把他吞下去,他硬是把一個不可能吞下去的東西,活生生給吞了下去,難受至極,簡直無法言語。握著肚子躺在地上來回不停的打滾,寧是沒喊出一句,可表情卻是痛苦難耐。
婉兒看著嚇著驚慌不以!也不知道怎么辦好,心里直急著道:“臭子,你干嘛?這樣會沒命的,你快吞出來啊!”
蕭翃不理會他,折磨了死去活來好久才把它一點一滴吞進肚里,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久才緩過氣來。
碗兒嚇得花容失色,臉蒼白,眼淚嘩啦啦的掉,看著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心里舒了口氣哭喪著臉道:““臭子你想嚇死人嗎?”
蕭翃抬過頭來,緩了下神,勉強笑了笑。“這不沒死嗎?”他翻起身來,體內雖然還是無比難受,但比之前好了些,蕭翃道:“現在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別想再出來!”
那聲音卻是平靜至極!“這樣也好,跟著你倒也可以看看外面世界,不過你體內流過的氣息,倒是像極了當年封印我元神的那位大仙,讓我想起被封印的情景。
蕭翃覺得奇怪。“你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碗兒看著他一臉責怪。“你這人好奇怪,不要命了嗎?為何不顧死活把它吞進肚里?”
蕭翃安慰她道:“我這不沒事嗎?這件事你不能更任何人講,否則我們都會沒命。”
碗兒道:“我又不是傻子,你不顧生命危險把它吞下,那一定是不想讓人知道。”
蕭翃拍著她一臉驚嚇樣子,有幾分擔心,還有幾分生氣,倒有顯得幾分可愛,伸手輕輕捏了她粉嫩的臉笑道:“我的婉兒姐,走了!”
婉兒瞪了他一眼。“就知道欺負人!”
蕭翃與婉兒兩人出來之后,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婉兒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感到酷暑炎熱了,比起那暗無天日九幽深處,她更喜歡這里。
只是蕭翃心中惆悵不安,把那上古魔神帶了出來,不知道是好是壞。那聲音也傳出來。“想不到被封印了萬年之久,今日還能重見天日。”
婉兒問道:“那你也能看得見嗎?”
那聲音道:“我雖看不到,但也能感受得到,這天地變化瞬間萬千,但這自然氣息卻是變不了。”
蕭翃道:“你若是真有感悟,當年就不會被你搞得到處生靈涂炭,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那聲音轉念嘆道:“世間是如此,強者改變世道,弱者唉聲抱怨。”
蕭翃不禁皺眉,他可不想聽他的滿腹世界觀,魔就是魔,永遠也改不了殺虐的性,把自己的性意念,總喜歡凌駕于世人的痛苦之上。
只是這聲音時而響起,旁邊沒人倒好,有人豈不是要被這聲音嚇死,嚇死人到不要緊,可千萬別被人發現了,他道:“從現在開始,你想話,只對我,別發出聲來就行。”
那聲音異常的平淡的道:“也好!”
婉兒看著這西邊無盡的的大荒西漠感嘆道:“想不到這通天神井,真是能夠連通外界的。”
蕭翃道:“是又怎么樣,難道你還想進去嗎?”
婉兒俏臉一橫。“那鬼地方,我才不要。”
婉兒看向他似乎不是朝著萬古嘲西的方向,而是向北而去,奇怪的問道:“我們去哪?”
蕭翃道:“去找九翼飛龍。”
“什么?”婉兒也為聽錯了。“你忘了我們差點被它吃了嗎?”
蕭翃道:“我仙緣神劍還在它身上,我必須要把它拿回來。”
婉兒看著他幽幽怨道:“你真是不要命了!”
蕭翃伸手牽著她不甘怨氣的手,一臉笑意,如沫春風,陽光明媚,笑道:“走吧!我有分寸。”
荒漠沙洲如灼熱焦黃,無盡荒涼,給人死一般的沉寂,一陣荒漠狂風吹起,沙粒飛塵揚起,如暗天昏,讓人視線迷糊,看不清方向。
烈日蒼茫遠遠望去,走出幾個人影,蕭翃奇怪,這大荒西漠怎么會有人?
他們幾行人,行色匆匆,轉眼到了跟前,不竟讓蕭翃大感意外,竟然是情心劍派的羅陽他們幾人。
羅陽,顧風,張霖這三人蕭翃都認識,只是他們身邊還有個中年男子,穿著氣勢,一看就是個高人,他手握著正是天樞劍,想必是情心劍派七星劍客之首,只是蕭翃不識得他的名字!
羅陽等人看見蕭翃也是露出驚奇。“怎么會是你們?”
天樞劍客趙寒星道:“你認識他們嗎?”
羅陽一臉鄙視的冷嘲道:“何止認識,此人正是仙劍七門的叛徒蕭翃。”
趙寒星微感驚疑。“早就聽聞仙劍七門又出了個叛徒,名動天下,比當年的齊槐遠勝不及,想不到這么年輕,到不知你們怎么會出現在這。”
蕭翃對他的一副氣勢凌人,沒有好感道:“沒看到嗎?我們賞漠風光,游山玩水來了。”
羅陽一氣大罵道:“胡!哪來的山?哪來的水?分明就是胡八道戲耍我們。”
蕭翃冷笑道:“既然沒山沒水,那你們來干什么?”
羅陽怒道:“我們來干什么豈能告訴你。”
蕭翃道:“那就對了,我們怎么會在這,為什么要告訴你們。”
“你……”羅陽頓時更加一氣,似乎拔劍要動手,趙寒星上前伸手攔下,對著蕭翃道:“你們與魔道暗中勾結,毀了上古卷書,如今又出現在這里,想來不會有什么好事,吧,你們來這干什么?”
在一旁的婉兒聽著不高興的沖著嗔怒道:“我們來這干什么?關你們什么事?是走著你們的道了,還是礙著你們事了?管得著嗎?”
趙寒星臉色一寒沉聲道:“你這臭丫頭,又是什么人?”
婉兒還沒回答,另一旁的顧風就道:“我看跟那子混在一起的,八成是魔道妖女。”
婉兒俏臉一寒。“你罵誰妖女呢?”
蕭翃道:“婉兒,別跟他們見識,我們走!”
羅陽擋在他們面前冷笑道:“你以為你們就這樣走的了嗎?”
他拔出長劍指著蕭翃兩人,顧風,張霖,也同時拔出長劍,擋在了他們左右去路。
蕭翃轉臉看著趙寒星。“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趙寒星道:“你們是仙門叛徒,又與魔道勾結,罪不可恕,我身為正道一員,既然遇到了,自然不會輕易放了你們!”
蕭翃冷笑道:“的冠冕堂皇,我看你們是別有用心吧?”
羅陽道:“叛徒,殺你乃是天經地義,豈能讓你們活著離開。”
蕭翃一怒!冷聲道:“叛徒也是你叫的嗎?”
趙寒星冷冷道:“休得猖狂,識相的就把上古卷書內容出來,興許會放你一條生路。”
蕭翃道:“看來狐貍尾巴是露出來了,就算我知道,憑什么告訴你。”
趙寒星道:“既然你如此不識相,那我只好替你們仙門,清理門戶,殺了你這個叛徒。”
“等一下!”碗兒突然上前道。
趙寒看著她。“你還有什么話可。”
婉兒道:“你知道我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嗎?”眾人看著她,蕭翃也是不竟疑問,這個丫頭又在打什么注意?
趙寒星道:“那你倒看。”
婉兒道:“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是來尋寶的,根據上古卷書里記載,這里有上古仙人們留下的一些稀世珍寶,所以我們一路尋到這里。”
趙寒星看著她,不知她的是真?是假?“這蠻荒異界有什么寶可尋,休想糊弄我們。”
“誰沒有!”婉兒著就從蕭翃懷里摸出碧海神珠。“這就是我們剛剛不久前尋到的。”
幾人眼前都是一亮,特別是趙寒星眼中閃過萬種思緒,我沒功夫跟你們瞎扯,識相的話就把上古卷書里面內容出來。”
婉兒一副笑臉的道:“上古卷書里面記載著那么多,一天也不完,就算出來你們能記得住嗎?”
羅陽在一旁見師傅動念,遲遲不肯下手,心中急道:“師傅別聽她,還是先殺了他們以除后患!”在他的心里只要能殺了蕭翃,比什么都重要,他可不在乎什么上古卷書。
趙寒星擺了擺手以示他別話,羅陽可謂是又氣又恨,滿目怨恨怒火瞪著蕭翃。
蕭翃對他視而不見,完無視。
趙寒星道:“那簡單,你們把它寫出來。”
婉兒道:“可有書筆?”
趙寒星道:“這蠻荒異界哪來的書筆!想想又道:“不過你可以跟我們回去。”
羅陽心中更是一急,他們出來是找慕容秋雪的,怎么能帶上他們?一口否決道:“不行,師傅絕對不能相信他們,應該除之而后快。”
趙寒星怒斥道:“我是師傅,還是你是師傅?”
羅陽心中氣不過,但也不敢忤逆師傅,只得咬牙切齒,忍下這憤怒不甘。
蕭翃看著他們,望著婉兒,這個婉兒總是沒事想找消遣,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與他們糾纏?
他可不想在這些人面前浪費時間,他望著趙寒星道:“我什么時候過要跟你們走?”
趙寒星臉色一沉,目光一寒。“這恐怕由不得你吧!”著身形寒芒一動,轉眼出現在婉兒跟前,伸手就去抓,卻是一手抓空。
不竟微微驚訝,這丫頭使得竟是長生閣最上乘五行分身遁法之術,但同時也是一羞一怒,自己堂堂七星客之首,竟連丫頭都沒抓住,這讓自己顏面何存,傳出去豈不是要威嚴受損。
他立即分身側法,五指伸屈,四周頓時籠罩在氣勢之內,卻被蕭翃給擋了下來,兩人各自運法一掌。
蕭翃身形先后飄了去,卻感覺對方打來的力道軟綿綿的,毫無力道,不竟大為奇怪?
反觀趙寒星卻是心中一凜,對方一掌打在手心,如火似燒,直達經脈,這子道法好生邪門,根就不是仙門中的混云真法。”
蕭翃正感奇怪之時,體內那聲音傳來!當然只有自己能聽的道:“你子有什么好奇怪的,那家伙一掌打在我身上了!”
蕭翃這才恍然,念道:“原來是這樣,那還真要謝謝你了!”
趙寒星見蕭翃一臉平靜,氣色不改,那一掌打在他身上竟毫無反應,他不竟心中駭然一驚,那一掌雖沒用上力,但至少也用了六七分。
而對方只是向后飄了飄,一臉反應也沒有。心中一時衡量起來,倒看不透這子有何事。
羅陽見師傅只是望著蕭翃,表情怪異,又不好催促師傅,心中只想著殺了蕭翃,也不顧師傅反應,屈指一劍便向蕭翃打去。
趙寒星一驚,叫道:“羅陽,且慢!”他心知古怪,自己尚且討不到便宜,何況是羅陽?
只是羅陽心中一心想殺了蕭翃,早已火急上頭,失去理智,不顧一切的想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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