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
“一色同學,不必要這樣吧!”就連被森夏強制拉過了一直坐著沒有吭過聲的七瀨老師,這時候也忍不住開口了,目光不忍的看著誠哥,覺著他不必要這樣。rg
“不!”誠哥牽強的笑了下,認真的開口道:“身為男人!必須要勇于承擔起責任!”
聽到這句話,桂木笑了,果然啊,誠哥這個朋友還是值得結交的嘛,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什么比承認自己的錯誤,更值得稱贊的了。
“你這家伙真是……”
周圍的一些得以獲救的男生們,也感動淋漓盡致的看著誠哥,不出話來。
之后,這件事也算這樣結束了,森夏在七瀨老師的勸下,最終也沒有深究,而其他女生因為沒有真正的看過冊子的內容,再加上領頭的森夏都不再追究,所以也都放棄了。
下午放學后,森夏她們幾個女生有事要商量,所以桂木和勇太以及即將悲劇的誠哥先來到了活動室里。
“怎么樣?桂木!勇太!”
誠哥站在那里,兩只手握在一起,有些激動的對著兩人問道:“這個‘火中取栗’的戰略,會不會讓人覺著帥氣!”
“而且還維護了其他男生,將罪責都背負到自己身上的男兒情義,送情書的那個女孩也一定會感動的吧!”
“……”
桂木瞬間無語,原來這一切都是套路啊,好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然后提醒的道:“那你的腦袋呢。磕憔烤勾蛩惆涯X袋怎么辦!”
“就是!這可是光頭吶!”勇太也在一旁附和道。
“誒!?你光頭!?”誠哥一愣,然后轉而一笑,擺手道:“怎么可能!那不過是……你想啊,既然要,就要表現出像樣的覺悟嘛!”
桂木有點想要收回之前的看法了,沒想到誠哥竟然是個如此心機的男人,不由道:“但你不是要承擔責任嗎?”
“話是這么!不過大家總不會真的打算讓我剃……”
“是真的打算讓你剃哦!”話還沒完,就被一道聲音打斷,誠哥扭頭一看,嚇了一跳,竟然是森夏。
“丹……丹生谷,你是什么時候來的!”
桂木看著被嚇到的誠哥,以及放下書包的森夏,心里偷笑了下,他早就感覺到了森夏要來,所以才問出了那個問題。
“我先好了!女生們還在懷疑哦!”森夏托著手臂,一臉認真的看著誠哥:“嘴上的再漂亮,大家也不會相信!只要你還沒有承擔相應的責任!”
“我……我來承擔嗎?”誠哥瞪大了雙眼,咽了咽口水,有些驚恐的問道。
“當然了!”森夏看著誠哥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道:“這可是一色君你自己的!”
“不是吧!開玩笑的吧!”誠哥再也不復剛才的淡然,一臉驚恐的樣子。
接著桂木就看到森夏從書包里掏出了個電動推刀、圍布和圍裙,頓時驚訝起來,話,這些東西是從哪里找來的啊,誰上學還帶著這東西!
“喏!”森夏把東西往桂木和勇太面前一伸,意思很明白,你倆誰來動手。
桂木看到后趕緊推了一步,他可不會理發,而且他也不想給誠哥理發,所以這項工作還是有誠哥的好基友勇太來吧!
誠哥雙目含淚的包好身子,坐到椅子上,身后是穿著粉色的圍裙,同樣一臉低沉的勇太。
“我再問一次!剃掉真的可以嗎?”勇太一臉不忍的道,這可是頭發啊,如果讓某個埼玉老師知道有人竟然會去理發,不知道會不會給他來個認真一拳!
“才不要,我一點都不想剃掉。∵@可是我忍受了三年的光頭生活,好不容易長出的一頭長發!”
“怎么可能想剃掉啊!”誠哥果然還是愛惜自己的秀發,一臉傷心的喊道,看的旁邊森夏和桂木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要不,你明天去班上再好好道歉下,讓她們放過你的頭發吧!”桂木看著痛苦的兩人,建議的道。
“不行!”誠哥低下了頭,一臉失落的道:“這樣一來,不就徹底成了一個懦夫了嗎?如果我不承擔責任的話,肯定會被所有人視為懦夫,不定連送情書的那個女孩兒也會這么認為!
“而且,如果這么做的話,嫌疑肯定會再次落到部男生的身上,并且號召投票的來就是我啊!”
“自己做的事情,就要由自己做個了斷!這才是男人吧!”著,傷心的連鼻涕都差點流出來。
桂木看著解釋的誠哥,搖了搖頭,雖然出的氣勢差了點,但是內容還是很值得讓人稱贊的,所以也不再繼續勸阻,看著勇太準備動手。
就在這時,桂木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應該是他姐姐六花還有七宮結衣她們,打開門一看,果然如此,而六花也呆呆的看著勇太和誠哥,一臉呆滯的樣子:“難道要進行切腹?”
“咳咳,我們先去外面等著吧!”看著被影響到的勇太,桂木干咳兩聲,帶著眾人來到門外,順便也給結衣和凸守解釋了下情況。
“哥哥,那六花姐姐和七宮姐姐誰排名比較靠前。。俊甭犕旯鹉镜慕忉,結衣突然好奇的對著桂木詢問道,還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微笑。
估計是發現了他前段時間偷偷的玩別的游戲,而沒有叫她一起的事情,另一邊的七宮和六花也好奇的望了過來,等待著桂木的解答,因為那個冊子除了開始的幾個人看過外,為了不讓一些人受到影響,并沒有讓其他女生再看。
“并列,并列!”看著兩人的認真的目光,桂木有些慶幸,幸好班里的人的沒有把她倆排出先后,否則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好吧!”聽到桂木的話,六花和七宮相互看了一眼,有意外也有沒有超過對方的遺憾,但也沒多什么。
就在桂木他們在門外閑聊之時,屋子里的勇太和一色誠氣氛卻有些傷感!
“吶!勇太!”誠哥看著站在窗口望著夕陽的勇太,突然用有些復雜的聲音道:“一直以來很感謝你!能在開學的時候和你上話實在太好了!”
“我的父親在35歲的時候就脫發了!照這樣遺傳下來,我能擺弄頭發的時間也就二十年左右了!”
“噗!”勇太還沒吭聲,在門口的聽力驚人的桂木就突然先笑了出來,話,這還能遺傳嗎!看著眾女疑惑的目光,趕緊擺擺手示意沒事,然后繼續聽著。
“在之前的初中的時候,我已經飽嘗了光頭生活的苦澀,如今還要重返那樣的生活,真是天意弄人。
聽著誠哥的感嘆,桂木有些無語,誰叫你自己下這么重的懲罰的,哪怕你換成幫忙打掃一個月的教室,或者別的之類的,也不見得那群女生不會原諒。
“一……一色……”
屋里的勇太聽著這傷心的話語,不知出于何種心情,再也忍不住開始落淚起來,顫抖著雙手,哽咽的叫了聲誠哥的名字。
“你哭個什么勁啊,勇太!”或許受到勇太的影響,誠哥也開始抽涕,接著深吸一口氣,大聲的喊道:“來吧!一口氣剃光,用你的雙手!”
“一色。!”
看著被勇太的大吼嚇了一大跳的幾人,桂木安慰的道:“沒事,沒事!他們只是有些激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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