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剛落下,林顧就迫不及待地集中注意力灌輸閃電滋養五臟六腑,損傷很重的器官像是久旱的土地似得,遇到閃電后拼命吸收,更像是垂死掙扎的人突然抓到了就稻草似的,死死抓著不松開,不大一會兒,器官就停止損傷進入了修復階段。
這個階段非常重要,因為每個器官對閃電的承受能力都不同,林顧需要分心同時控制好多條閃電,容不得半點馬虎,而他這么努力,效果也是立竿見影,五臟六腑很快就恢復到了可以自行運轉的程度,同時老頭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一見老頭醒了,哥幾個都喜不自勝,唯獨那青年臉上的喜悅是強裝出來的,中年人激動地第一個撲到床前,驚喜萬分地:“爸,你醒了!”中年人迫不及待的要抓起父親的手,可他猶豫了一下,并沒有付諸行動。
那老頭點了點頭,欣慰的看著身邊的幾個孩子,滿含深意的嘆了聲,虛弱無力地:“是醒了,你們都在,太好了!”老頭沒想到還能再看到他們幾個,心里不出的高興。
“爸你放心,我們一直都在,我們……”林顧蠻橫地攔下了中年人,怨憤的瞪了他一眼,冷冰冰:“病人現在很虛弱,別跟他太多的話,你們都出去,留一個人在就行。”林顧態度堅決,不容任何人反對。
哥幾個商量了一番,最后決定還是中年人留下比較合適,眼見那青年要走,林顧默然的瞥了一眼,不屑地:“等會出去了,我要親眼看到你喝尿。”
青年一聽,飛揚跋扈的脾氣上來了,還沒等他發作,就被老大抓著衣領給拽了出去,都走之后房間里變得特別安靜,林顧也能集中注意力給老頭治病,實在的,老頭的病情很復雜。
但也可以得簡單一些,就是老者的五臟六腑,和身體的其他部位,呈現一種相互破壞,又相互依靠的的狀態,單獨去治療一個部位,反而還會被其他的部位拉扯的繼續損傷。
也就等于,想要治好老者的病,需要在身各處同時下功夫,讓老者身體的部都出現一種逐漸好轉的趨勢才行。
如若不然,就算是讓老者的五臟六腑變得堅不可摧,其他部位也一樣可以把這些器官拉下水,這么一來,林顧的工作量可就變得很大,但他沒有絲毫怨言,決心要把老頭給救過來,很快,他就心翼翼的在老頭身上插滿了銀針。
乍一看就跟個刺猬似的,但這些銀針都有其獨特的作用,缺一不可,林顧平心靜氣,把狀態調整到最佳,謹慎又信心滿滿地投入到工作之中。
還別,林顧這一番忙碌之后,效果出奇的好,病情逐漸好轉,老者的精神狀態也漸漸恢復。
緊接著,老者的病情就被林顧給穩定了,只要不出現意外絕對不會惡化,至于剩下的工作,得明天才能進行,林顧有信心一周之內絕對能把老周給治好,林顧心滿意足地擦掉臉上汗珠,總算沒給師傅丟臉,成就感也自然而然地在心中滋生,林顧心翼翼的動手收針。
整個過程,中年人都沒看出聲,見林顧把最后一根銀針收起,中年人一臉焦急,急不可耐地走過來問:“師傅,我父親的病怎么樣?能不能治好?”
問出這話,中年人就暗罵自己魯莽,怎么能在父親面前問醫生病情,這不是在增加父親的心理壓力嗎?林顧悠閑的把銀針收起來,沒有絲毫顧慮,:“放心吧!一周之內,絕對能讓你父親好轉!”林顧信心滿滿,也為自己覺得自豪。
中年人一聽,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激動的抓著林顧的手,緊張的嘴唇都在抖,迫不及待的:“你你要什么,只要你能治好我父親的病,我什么都可以滿足你!”中年人高興的忘乎所以,渾然把林顧當成了救星。
畢竟,早在之前中年人就認為,有神醫能維持他父親現如今的狀況就已經不錯了,如今聽林顧一周之內就能治好,雙膝一軟就要給林顧跪下,以謝救命之恩。
林顧眼疾手快,看著中年人還沒跪下,著急忙慌地給他扶了起來,也不知道這些人咋回事?怎么一動感情就下跪,他可受不起,殊不知以中年人的身份,能讓他下跪的,除了他父親,林顧絕對是第一人,林顧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你父親需要休息,我們快出去。”
結果他們兩個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剛關上門,中年人就迫不及待的把剛剛林顧過的話給大哥和妹聽,渾然把旁邊的弟曬在一旁,那大哥聽了,比中年人還激動,欣喜若狂地抓著林顧的手不停道謝,話都語無倫次。
林顧聽了好幾遍,都沒聽到這人的是啥?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那人的手松開,:“你父親的情況雖然穩定,但是身體還是很虛弱,多給他吃一些有助于消化的食物,還有,沒經我允許,不能給他服用任何藥劑。”林顧語氣決絕,不容置疑。
中年人鄭重其事的點頭,拍胸脯保證:“放心,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給我父親亂用藥,對了,師傅我父親不用服用中藥嗎?”中間人很奇怪,貌似除了針灸,林顧就沒提過任何藥方面的事。
林顧眼中閃過尷尬,但一閃而逝沒被人發覺,起來,他現在只會針灸,其他的一概不知,而且針灸還是靠著神奇的閃電,林顧故作深沉地搖了搖頭,很決絕的:“不需要,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該走了,你們明天去我家接我來給老爺子治病。”
一聽林顧要走,哥幾個哪能同意,非要留林顧吃晚飯,甚至早就給他準備好了房間,其實他們也怕找不到林顧,想要林顧把他們父親治好后才離開,林顧沒同意,相互留了電話號碼后,就被兄弟幾人熱情送出了別墅。
來中年人要開車把林顧一直送到家,不過林顧想到了楚香琳,也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就拒絕了中年人的好意,悠閑踱步向楚香琳家走去,他一邊走一邊想著那哥幾個的名字,總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
那哥幾個老大叫王洪強,老二也就是那個中年人叫王洪章,女的叫王洪玲,至于那個年輕人則叫王飛龍,這名字可是不倫不類,而讓林顧感覺到熟悉的卻是老二王洪章,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里聽過?
而且好像還聽過不止一次,就好像這個名字曾經在某一段時間不停的進入他耳朵似得,終于還是沒想起來,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也不再去想,眼看再有兩條街就要到楚香琳家,突然聽到不遠處的賓館有吵吵鬧鬧的動靜。
那聲音很嘈雜,隱約能聽見什么同意了又反悔之類的話,林顧心中好奇,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三五個社會不良青年蠻橫的拉著一個女孩要進賓館,那女孩臉色焦急,扭動身子抵抗,畏懼的:“你們不給夠錢,我是不會和你們進去的?”
林顧一聽心中就悵然若失,原來是個不正當行業的女孩,真想不明白青春靚麗的她,怎么會選擇這個行業?林顧憂傷的看了一眼,決然轉身就走,決心不參與這事。
只是剛走了沒幾步,吵鬧的聲音突然變大,那女孩又哭又嚎,死命的抱住電線桿,憤恨地:“你們都別過來,再逼我,我就一頭撞死在這!”女孩緊咬著嘴唇,意志決絕。
有個不良青年不屑大笑,狂妄的一邊向女孩走去,一邊咧嘴邪笑:“你撞啊,撞死了我們也不放過你,反正你的第一次我們是要定了。”他飛揚跋扈,決心不放過這女孩,林顧聽到這里,頓時心中怒火中燒,丫的,感情還是個逼良為娼,你們找死!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