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易坐在椅子上,目光注視著面前的銅燈,此刻銅燈似乎正在漸漸蛻去那副平凡的外表,底座上,一道道繁復(fù)的花紋正在生成,雖然還很少,但畢竟已經(jīng)開始變得不同起來。
更重要的是,銅燈變得渾然一體,無法再打開,原添加的煤油也消散一空,但是在牧易心神感應(yīng)下,銅燈內(nèi)部多了一層淺淺的燈油,那層燈油呈現(xiàn)一種漆黑之色。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些燈油,牧易想到了那兩條被火苗吞噬的黑龍,銅燈的變化一切都是從火苗吞噬了黑龍以后,雖然明顯感覺自己跟銅燈的聯(lián)系變得更加緊密,但牧易心神力量滲透進(jìn)去,卻仍舊被一股力量擋住,無法再進(jìn)入那個火苗的空間。
加上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他也沒有莽撞行事,尤其是想到最后關(guān)頭留下的那道印記,他便相信,自己遲早可以徹底掌控這盞銅燈,相信到了那個時候,銅燈對他來,將再無秘密可言。
隨后,牧易也試著點燃銅燈,不過卻發(fā)現(xiàn)普通的凡火已經(jīng)無法再將銅燈點燃,唯有利用心神力量才能點燃銅燈,而且銅燈點燃以后,散發(fā)出來的光芒也是一種柔和的白色。
火苗雖然不大,可是卻籠罩方圓一丈之地,這這股光芒照在身上,牧易只感覺渾身暖洋洋的,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一絲絲力量不斷朝著他體內(nèi)鉆去。
就連心神力量也在銅燈的照耀下,慢慢的精純著,甚至這種精純速度比起牧易入定還要快上許多,尤其是這兩者是可以疊加的,也就是,以后如果牧易入定修煉的時候同時點燃銅燈,效果將是以前的數(shù)倍。
“果然是至寶。”
感受了一番后,牧易再望向銅燈的目光已經(jīng)變得火熱,因為他很清楚,幾倍的差距代表著什么,也就是,原他需要幾年才能達(dá)到的效果,現(xiàn)在只用一年就夠了,這其中節(jié)省下來的時間,已經(jīng)不能用寶貴來形容了。
而這還只是銅燈的輔助修煉效果,牧易相信,如果再用銅燈戰(zhàn)斗,威力將更強。
唯一可惜的是,點燃銅燈需要消耗內(nèi)部的燈油,可關(guān)鍵是,這種燈油他根就無法添加,畢竟他現(xiàn)在沒辦法再去找兩條黑龍來,而且銅燈內(nèi)部的火苗現(xiàn)在還不受他控制。
根據(jù)牧易的觀察,如果不用銅燈戰(zhàn)斗,只是點燃輔助修行,那薄薄一層燈油差不多可以支撐一兩個月的時間,如果是戰(zhàn)斗的話,消耗恐怕會更快。
這也是唯一讓牧易不滿意的地方,可惜暫時他并沒有辦法為銅燈添加燈油。
雖如此,但銅燈的變化也讓牧易實力增加了不少,同時下午一番入定后,他那浮躁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
甚至這銅燈不但對牧易有幫助,就連念奴兒也很喜歡靠近銅燈,然后閉上眼睛,滿臉陶醉的用力一吸,那一刻,牧易明顯感覺到火苗朝著她偏了過去,那些白光也紛紛沒入念奴兒的體內(nèi)。
這種變化倒是讓牧易沉思起來,很顯然,這銅燈對念奴兒的效果似乎更好一些。
‘燈油,到底是什么呢?’牧易不由的陷入了沉思,甚至在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模糊的答案,只是還沒有驗證。
晚上,牧易帶著一些紙錢來到城西那片亂墳崗。
一個下午的時間,足以讓他打聽清楚這片亂墳崗的來歷,起來,還是前幾年那場大亂,滾滾人頭掉落,埋葬了不知多少白骨,也就有了如今的規(guī)模。
根據(jù)牧易打聽的那人所言,這片亂墳崗多是冤死之人,甚至提起的時候,也不免唏噓。
想到自己當(dāng)初也是在亂墳崗中被撿到,牧易便買了些紙錢,為這里那些怨魂燒點紙。
今夜月色正亮,牧易站在亂墳崗中,面前一堆火焰正在靜靜的燃燒著,那火光將周圍照耀的忽明忽暗,更顯陰森恐怖。
“啪啪啪!”
就在這時,一陣掌聲響起,牧易循著聲音望去,只見那神秘人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在一處墳頭上,甚至連牧易都沒有發(fā)覺。
“沒想到堂堂妖道還是一個心善之人!鄙衩厝丝粗烈椎。
雖然火光晃動,卻仍舊看不清神秘人的模樣,那些光芒靠近他以后,似乎都消失了。
實際上,在酒樓里接到的那些信封,牧易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誰,對于他剛剛擊敗錢不通,找到玉璽,對方就知道了,牧易絲毫不覺得意外,對方既然能夠知道玉璽在錢不通手中,又怎么不會嚴(yán)密監(jiān)視?
恐怕牧易在進(jìn)入十里堡的時候,對方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消息。
“燒點紙錢而已,倒是跟心善沒什么關(guān)系!蹦烈椎幕貞(yīng)了一句。
“真的只是這樣嗎?”神秘人笑了笑道。
牧易沒有理會對方,直接問道:“人在哪里?”
“只要你交出玉璽,人自然就回去了,你又何必這么麻煩,非要約在這里?”神秘人搖搖頭道。
“原因很簡單,其實我并沒有打算交出玉璽!蹦烈字币曋鴮Ψ降馈
“不打算交出玉璽?你就不擔(dān)心莫老兒的性命嗎?”神秘人似乎并不意外牧易的話,只是繼續(xù)以莫老威脅。
“自然是擔(dān)心的,只不過跟莫老有舊的是我?guī)煾福皇俏遥螞r,莫老的師弟可是死在我的手中,你覺得我跟他關(guān)系如何?”牧易淡淡的道。
“你覺得這些言語可以騙得了座?”神秘人仍舊絲毫不為之所動,聲音也一如既往的平靜,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騙你,原我的確打算把玉璽交給你,不過現(xiàn)在,我對于那個秘密也很感興趣,所以很抱歉,交易取消了!蹦烈椎。
“出爾反爾可不是君子所為。”神秘人道。
“君子?閣下想多了,我可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么君子!蹦烈讚u搖頭道。
聽完牧易的話,神秘人認(rèn)真的看著牧易,隨后才搖了搖頭道:“看來座覷你了,既然你不在乎莫老兒的性命,那謝崢呢?還有你留在客棧里的那個巨人?”
“沒有舍得,哪有收獲,你對嗎?玄冥掌旗使!蹦烈淄蝗坏,并且一口叫破對方的身份。
“哈哈哈,玄冥掌旗使?你是在座嗎?”神秘人大笑道。
“對,聽雨樓樓主,冷雨,曾經(jīng)天下第一幫耳幫的玄冥掌旗使!蹦烈渍Z氣堅定的道。
“牧易,你真的讓座感到意外,只是座很好奇,你是如何識破座身份的?”神秘人看著牧易道,他的話似乎已經(jīng)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就連聲音也完變成了女聲,并且那聲音中帶著一絲柔媚,不斷鉆入牧易的腦海中。
“很難猜嗎?能夠把我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甚至連錢不通搶走玉璽那么隱秘的事情都知道,除了那位玄冥掌旗使,我想不出還有別人!蹦烈椎。
“恐怕你這話有些言不由衷吧?如果單單憑借這點,你或許會懷疑,但不會如此篤定座就是玄冥掌旗使。”神秘人道。
“其實是不是,只需要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牧易話音一落,身子便輕輕一晃,朝著神秘人沖了過去,雖然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九成的把握,可是在沒有徹底揭破對方身份前,仍舊不能百分百確定,哪怕他剛剛已經(jīng)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這最后一成,牧易需要自己來試探。
這也是他之所以把地方選擇在這里的主要原因,為的就是有個可以動手的地方。
牧易的速度很快,尤其是在動手的剎那,他就已經(jīng)激發(fā)了一張神行符,這是牧易為了今晚戰(zhàn)斗所準(zhǔn)備的,通過昨天夜里的見面,他清楚的知道一點,那就是對方的速度很快,如果憑借他原的速度,恐怕根就碰不著對方。
所以思來想去,牧易決定使用神行符。
而且經(jīng)過下午的實驗,牧易對于神行符充滿了信心,這神行符可以讓他的速度提升三到五成,雖然看似不多,但不要忘了,這是在他原有的基礎(chǔ)上提升,到了牧易這種境界,哪怕提升一成,幫助都是巨大的。
更何況神行符只是他準(zhǔn)備的底牌之一,這一張神行符,可以維持一炷香的時間,對于一場戰(zhàn)斗而言,已經(jīng)足夠了。
其實也幸好神行符只是增加三成多,讓他可以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種速度變化,否則要是一下子增加一兩倍,恐怕牧易也無法適應(yīng)那種突然暴增的速度。
三成,如今剛剛好。
牧易身體一動,就已經(jīng)來到神秘人面前,同時他手中的歲月竹也順勢一點,下手毫不留情。
歲月竹一閃,神秘人便直接破碎了,準(zhǔn)確的,破碎的只是他的影子,他的速度比起牧易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并且,牧易的心神力量根就無法將他鎖定,這樣五雷符就失去了效果,因為不能鎖定對方,五雷符就只能靠瞎蒙,牧易不認(rèn)為在這種情況下,五雷符引下的天雷還能轟中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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