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后,幾人再次商定,吳啟影道:“現(xiàn)下我們可以對付的只有十一個宗門,剩下的三大宗門是很棘手,其中那化陽宗依附闕意門,凌云宗依附靈嬋宗,若是對他們下手,我需要從長計議!”
吳漸道:“不錯,如今我們先用著齊家莊這一干人馬去侵襲那十一個宗門。襲擊化陽宗與凌云宗我們還需要更多人手,假使不一擊致命,闕意門與靈嬋宗問起罪來我們可擔待不起!”
吳啟影道:“若是我們對那宗門出手,楚掌門怕也得”
施畫嵐輕蔑道:“我們看看這個負,這個偽君子什么時候才出手,老是裝作謙謙君子,誰知毒如蛇蝎!”
吳漸道:“二師叔,二師娘,你們爭的這與我們今日需要的什么聯(lián)系都沒有!”
紀曄心里生了疑惑,這一月來他自然去過天鷹城,見識了天鷹鏢局的威風。他往日聽了吳啟天與楚隕是八拜之交,他們嘴里的這楚掌門十之**便是楚隕。他聽的多是民眾口中所述楚隕的仁德,可見到此處他們似是有頗多微詞,心中好奇,見他們有意遮掩,便也不好問了。
吳啟影見吳漸眉間不悅,便轉(zhuǎn)開話題,道:“這十一個宗門內(nèi)的七十三個老狗,我們一一摸清了他們的蹤跡,都記錄在這里,大家可以瞧瞧。”他把手邊的書卷遞了過去。
吳漸看到其中第一頁便是有著歪歪斜斜的筆印,上面寫著:“葉煌宗二長老申恭梁,好酒好嫖,常去杏怡園。其使九節(jié)鞭,孔武有力”
紀曄問道:“一月之間怎么會收齊這么多消息?難道是插進去了許多細作?”
吳啟影道:“一月時間自然不夠,那幾年呢?不瞞紀少俠,他們早早地被我們指派著頂上這些人,其中更是進入了那些宗門。雖然難察,時間久了也不是不能辦到。只不過將這些一一對照整理出來則是極為困難,我們費了一月時間將他們一一召回,才做到了這些。”
紀曄不由得佩服道:“高明高明!”心里卻升起沖天的寒意,這仇恨竟是逼得這些人十年間茶不思飯不想,苦苦監(jiān)察著仇人。若是那些宗內(nèi)人馬知道自己一言一舉都在被敵人窺視,怕是會寢食難安。
吳漸道:“大哥的法的確沒什么問題。只是我們需要數(shù)處一齊動手,讓他們大傷元氣。不然若只是折損一兩人,他們也會繼續(xù)求援,宗門之間還是會共進退,我們便再無機會了!”
施畫嵐道道:“不錯,這葉煌宗倒是挺合適的。我們那這宗門第一個下手最為合適!”
“再過三日,我們就可去截殺他們一番。到時候我們兵分兩路,漸兒與紀少俠去”吳啟影起身低聲道。
首次大計商議好之后,楊梵一便是提出了辭別。眾人挽留自然于事無補,于是送出齊家莊。紀曄不知楊梵一有此打算,便多送了幾里路。臨到分別時候,楊梵一看著不明就里的紀曄,道:“來了此處,總不能不去看看老朋友吧。如今看來是我管得多了,你就可以獨當一面的!”
紀曄道:“師父是去看老朋友,那怎么不帶上許多錢物呢,就這么火急火燎?”
楊梵一看看自己手邊,確實沒帶太多的錢財物什,神色一尬,覺得這樣回去沒什么顏面,便差紀曄去借些細軟珠寶。紀曄便折回莊上取了,趕來給了楊梵一。
楊梵一走后幾日,紀曄覺得心里有些空洞。原來師徒倆早已形同父子,情同手足了。
紀曄去見了喬歆,喬歆臉上往日的愁苦半點也沒了,然是天真爛漫,顯然是日日玩得極為開心。他見到喬歆被伺候得極好,心里對吳漸他們生了諸多感激。
白駒過隙般,第三日轉(zhuǎn)頭便來了。他與吳漸帶著十幾人趕去了天鷹城。
他們趕去了那杏怡園,早已等候多時的幾人上前道:“他們今日還沒有來,是去了那邊,我們幾個兄弟已經(jīng)跟了過去!”
吳漸嗯了一聲,與紀曄往他們指的方向趕去。
行了幾十步,便有人迎接道:“他們都在那里面的戲臺子聽戲,我們等了很久,也不見他們出來!”
吳漸道:“可惡,也不知這些老賊還去不去那杏怡園,這是天鷹城,我們?nèi)羰菦_進去在眾目睽睽下動手,不但會傷及無辜,還會招來天鷹鏢局的人馬!”
紀曄心念一動,笑道:“那些老家伙多半是轉(zhuǎn)移視聽,我們只需稍作運調(diào)下就好。麻煩兩位靈性些的兄弟出來演一樁戲就好了!”
吳漸不解道:“什么戲?”
紀曄收攏眾人,神秘一笑,當即了出來。
吳漸挑了其中兩人,他們默契對視,為難地點了點頭。
不多時,那申恭梁與著其余幾個長老一并出來,他們直直往城外趕去,遠遠看見杏怡園,都是咽了咽口水,卻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這時候,杏怡園門口倒飛出來一個漢子,他在地上滾了四五圈才爬起身來。門口忽地掠出一人,他上前與先前這漢子打在一起。兩人邊打邊罵,很快引來的圍觀者將街巷堵住了,
“你這殺才,又是背著我姐姐去青樓快活!”
“他奶奶的,就準你去飄飄欲仙,咱們相互遇見,誰也不該誰!”
“天殺的畜生,你是有家室的,我姐姐委身下嫁給你,你還這樣死性不改!”
“真是廢話,新來的幾個姑娘,各個都是貌似天仙,翻云覆雨的領也其上乘,那般融融其樂的感覺,當真是大家便都是男人,如何不能偷腥?”
混雜在人群里的紀曄不禁笑道:“真是好演技,苦了他們了!”
“要是報不了仇,他們可不會放過你的”吳漸玩笑道。
他們往那幾個長老看去,見到他們幾人私語起來,之后終是笑著往杏怡園擠了進去。
“兄弟,打擾了”吳漸與紀曄隔了一會兒一涌而去,見到柜臺邊那伙計哆嗦個不停,便開口道。
“做什么?”伙計心里大呼不妙,今日恰好老板娘與老板外出,把今日的活計和營生給了他。這杏怡園茶水宿客的生意他都是做得極好,可偏偏那風流之處的生意他因為洞悉不了女子的心性,每每做得手忙腳亂。今日他指派其余人往來,已經(jīng)焦頭爛額了;再見到這群人來勢洶洶,便欲哭無淚了。
這其中一人朝他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伙計幾欲癱倒,他見過不少世面,知道上樓的都是熟客了。行走江湖難免有些恩怨,可廝殺發(fā)生在這兒,他知道自己難以交差了。
“大,大爺們,我們都是生意。打起來,這兒都會被拆了,可以換地嗎?”
“不計較,動靜不大的!”紀曄聽見他顫顫巍巍的聲音,便向他承諾道。
無劍同紀曄往二層閣樓走去,吳漸招呼道:“讓他們做個風流鬼,時機琢磨好了趁機上!”
于是這幾人正欲解衣風流時,即刻被結(jié)果了性命。出手只有吳漸與紀曄,兩人身手何等機敏,一擊殺敵,接著就敲暈正欲驚呼的風塵女子,往另一處走去。
“大俠,大爺,饒命!”幾十個穿著花花綠綠,身形標志的女子跪成一團哭道。他們中有的看著那房門開著,驚詫于自家姐妹居然恬不知恥不關房門,走近時才見到屋子里倒著兩人,就以為紀曄吳漸兩人將正在快活的男女一并殺了,個個驚懼不已。更怕這兩魔頭殺他們滅口。
“兩位爺,他們沒見識,你們想要怎樣,自便吧,我們不報官!”那柜臺邊的人引來一隊伙計,見到兩人走來,手里的棍棒掉在了地上,急忙道。
這時候,屋子外腳步匆匆,進來了一大群人,為首那人沉聲叱道:“你們是什么人,竟敢招惹我們?nèi)~煌宗?”此時,屋子內(nèi)的食客以及不遠處的嫖客們造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見到兩隊人馬對陣,匆匆奔出了此處。“哐啷”一聲,大門被葉煌宗前來的人馬關上了。
紀曄見他頗有威嚴,便問道:“閣下是葉煌宗的宗主嗎?”
這人輕哼一聲道:“既然知道,那還作祟,今天你們都別想走,天鷹鏢局的人馬上趕到!”
他招了招手,身后跑出十幾人去二層閣樓上搜了一番,拖著那幾人的尸體走了下來
葉煌宗宗主看著死掉的這幾個長老,差點昏倒在地——他們都是這個宗門的支柱力量!這樣一來,他這宗主孤掌難鳴,他們宗門怕是只能淪為南方武林的三流勢力了。
“你們是給劍宗復仇的?”宗主虎目殷紅,絕望道。
”不錯,我們是來報劍宗的仇!你只需應我?guī)讉條件,我們便饒了你的性命,并且保證你們?nèi)~煌宗依舊同往日一道風光,如何?“紀曄道。
“你們誰也別想走,天鷹鏢局回來主持公道!”他指著紀曄惡狠狠道。
吳漸與紀曄對視一眼,吳漸上前葉煌宗的人纏斗在一起,紀曄摸出太澤,幾下把那宗主手里的折扇削成了漫天飛花,把匕首橫在他眼前。
“你跟來得倒是及時,可你宗門內(nèi)怕是已經(jīng)難保了!那幾個豬狗一個都逃不掉!”吳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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