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出真正的實力,吳漸和紀曄也是知道有些不妥,但情勢所逼,不得如此。
看見二人的實力,李江流知道自己失策了,他正在想別的計謀時,紀曄繞過重重圍困,拿著匕首直取向他,李江流急忙應戰,不到幾下,脖子便是被銀光閃閃的匕首抵住了。紀曄一把扯下他的面紗,發現了真容。看著自己徹底暴露,李江流威脅道:“放過我,不然你們的李執事和那子都會死!”
“先讓你的手下部住手!”紀曄把匕首抵進了李江流的脖子,威脅道。
“部都給我停下,快點!”李江流急忙命令道。
于是吳漸和剩下這些人的交鋒便是暫時停止。看見被紀曄脅迫的李江流,李盛海比發現紀曄和吳漸真正的實力還要吃驚,他實在是難以明白這個平日里盡管嚴肅呆板,但是很是負責努力的總執事為什么會做出這種事來。原他只要在努力一段時間,就可以重返原來的位置。
此時,墻上忽然閃出四道身影,一齊殺向了紀曄,吳漸想要幫助,卻是被周圍的黑衣人纏住,一時脫不開身。紀曄看見這些人,預料到應該是和李江流有關系的人,便把李江流抵在了前面,不料來人竟不顧李江流的性命,在其驚愕的目光中,將紀曄架在脖頸上的匕首順勢一帶,李江流脖子上便是出現了一道很深的血痕,李江流急忙用雙手捂住脖子,紀曄也是沒有再管他,任他倒在了地上。
這四個來人顯然身手不弱,做完這些后,又重新翻上墻頭,很快消失了蹤影。
李盛海看著這一幕,面色慘白,道:“這是借刀殺人,想要陷害給我們啊!”
紀曄點了點頭,準備加入這個戰圈,擊敗剩下的蒙面人時,這些人匆忙退成一圈,其中一人道:“你們再來我們就先讓這二人為我們陪葬!”
蒼銘聽見這話,面色更加羞愧,他道:“抱歉,沒想到關鍵時候不僅沒有幫上忙,反倒拖了后腿!你們不用管我,是我大意了,自作自受!”
李盛海也是懇切道:“你們快走吧,所料不錯的話,一定是有著更高一層的人在陷害我們,你們再怎么厲害也是斗不過的,抓緊時間逃出他們的勢力范圍吧!”
紀曄和吳漸陷入了沉默中,他們也是猜測到了是張門主背后的人使的手段,他們來之前沒有預料到張門主在寒地族有這么高的關系。單憑他二人,恐怕很難斗過了。
但是現在遠走高飛,扔下兩個同伴,顯然是不義之舉。更何況,追殺別人被結果被逼得狼狽,也是很沒有顏面繼續混跡的。
紀曄拍了拍吳漸的肩膀,安慰道:“你的仇今天我們一起報了吧!”完后,他從懷里拿出一個信號彈,用力一拉,一道光線便是沖向了天際。
與此同時,天寒門另一處的建筑里,幾個丫鬟看見了這個信號彈,便是急急忙忙地跑進了一處廂房里。
吳漸看著這個信號,問道:“這就是熟人嗎?”
紀曄點了點頭,看著有些發怔的蒙面人,笑道:“我們慢慢等。看誰更加耗得起。”
這時候,院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看著吳漸投來的目光,紀曄有些疑惑道:“她們不可能如此之快的啊!”
很快,來人便是呈現在了他們的眼前,正是前幾日見過的大長老,他身后還帶著其他幾位執事以及一大群高手。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李江流,仔細看了看傷口,然后抬起頭,滿臉陰沉道:“吧,你們是什么人,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紀曄看見大長老,心里開始懷疑了他和那位張門主是一伙的,但是也僅僅猜測而已。他答道:“我們是什么來路不重要,都是為了混個閑職。不過這些人總是不殺死我么不罷休,不知道有沒有一些人的旨意。”
大長老指著李江流的尸體道:“為了查到前幾日真正的兇手,李執事前幾日在我這兒請示過,他準備帶著其他的一些高手扮成黑衣人在夜間秘密巡視,可是卻在這里出事了,他的傷口應該是你造成的,你,為什么不留他一命,偏要急著殺人滅口?”
大長老身后的一些人上前將倒在地上的其他護衛扶了起來。跟著紀曄他們一道進來的七人中還有四人性命尚存,大長老便是讓人給他們療傷,看著這些人的慘狀,兀自感慨道:“這三人真是人面獸心,前幾日我見他們還覺得他們一表人才,想要重用提拔,誰知道我瞎了老眼,竟是把奸賊當作棟梁!”
大長老身后有人附和道:“大長老宅心仁厚,這不怪你,誰能想到他們那么狡猾呢?”
吳漸看著大長老,一板一眼地道:“你待我向張門主問問好吧!他的債,一定會還的。”
大長老眼神里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晦暗,繼續道:“你們選擇束手就擒吧,我在所有人的面前保證不對你們不利,之后會把你們交給族長去調查。如果繼續反抗,哪怕你們實力滔天,逃出這里,那個和你們一起來的兄弟以及對你們視如己出的李執事都會替你們背負罪責,到時候,我看看你們良心怎么能平靜下來?”
“我們看看這老頭有什么花招,我們假裝束手就擒,他要是敢違背承諾,我們再隨機應變吧!”紀曄在吳漸的耳邊輕輕道,吳漸點了點頭。
“好的,我們聽候貴族發落!”紀曄回應道。
大長老點了點頭,讓左右的人去綁住他們,這時,外面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一個相貌英俊,身著青色長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見這人,大長老急忙帶著旁邊的人行禮道:“見過族長!”
族長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到吳漸和紀曄的面前,看了看他們贊賞道:“都是不錯的年輕人!我是寒地族清平鉞族長,幸會幸會!”
看見清平鉞如此客氣,他們二人急忙恭敬道:“紀曄,吳漸見過族長!”
族長繼續道:“你們的實力當護衛實在是可惜,要是愿意,我不管你們什么來路,只要對我族人沒有歹心,可以來選任意的職位,如何?”
“這怎么可以呢?族長要以大局為重,不能壞了規矩啊!”聽見族長的這個允諾,大長老急忙勸道。
“大長老,你平日里也是勞苦功高,按理你的話我應該采納。”清平鉞頓了頓,繼續道:“只是,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些躺在地上的人是怎么回事嗎?”
“我原安排他們來此是埋伏著追查刺客的下落,誰知道他們居然和這兩個年輕人打了起來,這兩個年輕人沒準就是刺客啊,或者與刺客有著莫大的關系!李江流總執事一直矜矜業業,今天枉死在這里,請族長做主啊”大長老到最后,言語里面滿是悲戚之色。
“能在這么多高手的圍攻下反殺,你們你們是尋常人,那就是拿我們取樂了。你們定然不只是想要混入我們天寒門這么簡單吧?你們究竟是誰?”清平鉞問道。
“沒錯,我是紀曄,他是吳漸。此次來貴地是為了幫吳漸兄弟尋到仇人,了卻他的心事。”紀曄答道。
“天下第一刺客,又有幾人不知呢?吳漸兄弟前些日子再南邊鬧出的動靜,我們也是有所耳聞,當年我們可沒有對劍宗下手,寶劍雖好,太平卻是更重要的。”青平鉞解釋道。
“前輩,我得到了可靠消息,那個姓張的門主確實逃亡到了這邊,而且料他的實力,也必定會哥你們族內得高層有所聯系。所以,想得到幫助,了卻十年前得夙愿!”吳漸道。
“姓張?那不是和我們的大長老一個姓氏嗎?真巧,大長老,你認識嗎?”青平鉞看上去很是驚奇,他轉過身去,問道。
聽見這個問題,大長老臉上閃過了一絲慌亂之色,接著便是辯解道:“我確實有一個表哥姓張,但是與你們有沒有什么過節我就不知道了。
“是他嗎?”門外傳來一聲女子的聲音,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嘴臉有著血跡,滿臉血污的老者,乍一看上去,到確實與大長老有幾分相像。
老者現在的手臂被繩子束縛著,向后反綁,動彈不得。老者身后是一個女子,身著青衣,身上下給人一種仙女般的靈氣,又如遺世而**的芙蓉一般,纖塵不染。只是臉上布著的寒氣讓人明白她并不是那么好接近。
這個女子看了看紀曄,點頭示意,紀曄也是點了點頭以作回應。不過他卻是沒有過多理睬紀曄旁邊的吳漸。
吳漸但也是沒有計較這些,他惡狠狠地剮了那個老者,然后問紀曄道:“那名女子就是你認識的嗎?看他的裝束,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寒地族圣女青鴛吧!”
“沒錯,剛才信號是發給她的,早在幾日前',我就秘密通過別人把書信給了他,只待我的信號,她便是會祝我抓住這人。”紀曄答道。
看見自己的兄弟被抓住,還挨了一頓打,大長老心間也是有著火氣,他強壓下去,慢條斯理質問青鴛道:“大姐,你這樣做,擅闖我的住地,是不是違反了族規呢?”
青鴛冷笑道:“若不是我果斷,怎會知道你還藏著這等奸邪人!”
大長老辯解道:“他們的恩怨我并不清楚,與我何干?我的兄弟前來投靠我,我接濟他,難道我錯了?請大姐明示!”
“還需要我明示?倚老賣老,還要我替你問問你的兄弟嗎?你幫助他來害紀曄和吳漸,是不是?”
青鳶緊緊相逼,顯然是不想給大長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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