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成烈語氣淡淡的,眼神卻像是淬了冰一樣,只看一眼就讓唐笑感覺渾身上下涼颼颼的。
“你你你你……你不能欺負(fù)我!”唐笑絕望地大叫。
如今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哪有砧板上的魚肉跳起來對拿著刀的人你不能殺我的?
實在是天真得很!
但是,唐笑如今的能反應(yīng),也只剩下大叫了。
跑,她跑不掉,打,她打不過。
裝可憐?她做不到。
求饒?不到迫不得已,她也拉不下這個臉。
所以,思來想去,她唯一剩下的能做的,也就是扯著嗓門大喊大叫了。
可是在成烈耳中,這點聲音真不夠瞧的,跟貓叫有什么區(qū)別?
他這老婆到底還是太斯文秀氣了。
要是她見識過菜市場的大媽是怎么吆喝的,又或者是見過街邊所謂原配和三的撕逼,就會知道,她這點音量,真的只能夠嚇唬到她自個兒。
“就準(zhǔn)你欺負(fù)我,偏不準(zhǔn)我欺負(fù)你?”成烈冷著臉,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英俊出奇的臉籠罩在一片暗影之中,卻偏偏能夠看清楚垂下來的濃郁的長睫,與刀劈斧砍般冷峻的鼻梁。
唐笑覺得成烈的好看,是一種硬朗與精致的結(jié)合體。
這樣的長相,即便是將他打扮成一個女人,也會美出一種新境界來。
大概,會秒殺一眾女明星。
不知不覺中,唐笑盯著成烈的臉看著看著,竟然渾然忘卻了自己眼下的危險處境,腦補(bǔ)起成烈的女裝扮相來。
要是成烈知道此時此刻唐笑的心理活動,非氣到吐血不可。
好在成烈就算再怎么聰明,再怎么對唐笑了若指掌,在唐笑不話也沒什么表情動作的時候,到底還是不能夠判斷出唐笑在想些什么。
他只覺得,唐笑整個人呆呆的,傻傻的,跟只被剪了翅膀的雞仔似的躺在床上瞪著兩只圓溜溜的眼睛。
這可憐莫非是被他嚇傻了?
成烈心里覺得好笑,他這還只是裝裝樣子,嚇唬嚇唬她,要他真的發(fā)火,她得嚇成什么樣啊?
真是個膽鬼。
這么一想,成烈又不忍心了。
對著唐笑,他總是跟任賢齊那首老歌里唱的那樣——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成烈擔(dān)心自己表情松動下來讓唐笑看出端倪,刻意清咳了一聲,調(diào)整了自己的狀態(tài),繼續(xù)假裝生氣地看著唐笑。
“既然你今天欺負(fù)我了,那么,公平起見,也該讓我欺負(fù)欺負(fù)你吧。”
語氣毫無波動,就那么平平淡淡的,但是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
成烈平時什么事兒都跟唐笑有商有量的,絕不擅自做決定,甚至大部分時候,他更愿意遷就唐笑,讓唐笑來拿主意。
眼下他決定“欺負(fù)”一下她這件事,顯然根不打算征求她的同意。
他在向她宣告,他有資格欺負(fù)她,并且決定馬上開始欺負(fù)她。
“你……你到底要干嘛啊?!”從關(guān)于成烈的女裝扮相的腦補(bǔ)中回過神來,又面對著成烈一張撲克臉,唐笑感到很崩潰。
欺負(fù)就欺負(fù)吧,可這到底是怎么個欺負(fù)法?
這種把人一顆心懸在半空的感覺,實在是太討厭了。
唐笑快要急死了。
到底要怎么樣,給個痛快行不行?
“我過了,家法伺候。”成烈睨著她。
唐笑:“……”
家法又是個什么東東?
這邊,成烈開始解皮帶。
唐笑一雙杏核眼慢慢睜大。
所謂家法,是在床上執(zhí)行的家法嗎?
這未免也……
太色\/情了吧?!
“成烈,不……不行……”
唐笑悄悄地挪動身子往后縮。
沒用,她才剛剛往后縮了一點點,成烈直接把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拖,唐笑馬上回歸原位。
“你最好老實點。”成烈冷冷地。
“我都這樣了……能不老實么?”唐笑簡直欲哭無淚。
都到了這步田地,實話她反倒沒那么害怕了。
反正縮頭一刀伸頭一刀。
今天無論如何都在街難逃了。
她倒是更好奇成烈能“壞”到什么程度。
這家伙……該不會有什么難以啟齒的性癖好吧?
都這么久了……她怎么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呢,難道是因為這家伙隱藏得太深?
唐笑一雙大眼睛盯著成烈忽閃忽閃地眨來眨去,那眸子里光芒璀璨,在并不充沛的光線中也閃著晶瑩的光芒。
被她看得久了,正在解皮帶的成烈難免煩躁起來。
真想在這里直接辦了她。
天知道,這段時間他忍得有多辛苦,再加上被她各種撩撥,他早就快受不了了。
可是,今天不行。
今天必須“執(zhí)行家法”——
讓這個沒心沒肺的壞蛋長點兒記性。
“刷——”的一下,成烈抽掉了褲子上的皮帶。
唐笑驚呆,一對兒大眼睛幾乎瞪成銅鈴大。
這……這是要干什么?
他不會是……又要拿皮帶把她綁起來吧?
唐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他們倆的第一次……
那一次,成烈就是就是借著酒勁兒,蠻橫不講理地把她用皮帶綁了起來,直接拉到了酒店,然后……
唐笑那時來都快恨死成烈了。
可是……
不知道為什么,她后來一想起來那一次,又有點兒面紅耳熱,控制不住地心臟噗通噗通直跳。
眼下,唐笑一顆心又一次狂跳起來。
她害怕極了,也緊張極了。
但是……她好像并沒有多么討厭成烈的這種行為。
等等,不討厭嗎?
那么,這是不是代表,她其實是個抖M?
唐笑自己被自己嚇了一跳。
閉著眼輕輕地甩了甩頭,唐笑堅決制止自己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
誰知道,就在這時,成烈把手里的皮帶暫時放到了一邊,自己坐到了床沿上。
唐笑滿臉問號,他到底是打算干什么?
真是讓人猜不透……
眼下成烈就穿著一條黑色內(nèi)褲,那內(nèi)褲還是某次去商場采購時,唐笑跟他買的。
平時沒仔細(xì)看過,這會兒仔細(xì)一看,唐笑發(fā)現(xiàn),這內(nèi)褲仿佛是有點兒緊,勒得成烈的某個部分輪廓特別明顯。
不止那個地方,還有臀部,大腿根部……唐笑看著成烈被內(nèi)褲包裹中的緊致結(jié)實的臀部,莫名地竟然有種想要伸出一根手指戳一下的沖動……
怎么回事兒,她怎么來色了?
唐笑自己都有點兒為自己感到汗顏。
沉默中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唐笑突然被成烈一把給抱起來,然后被朝上地擱到了他大腿上。
唐笑嚇了一跳,再次跟一條砧板上的魚一樣撲騰起來。
“成烈,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干嘛啊?你討厭!你快放開我啊!你再不放手我就生氣了!……”
“別叫了。”成烈語氣淡淡的,非常平靜地出了一句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電視里的臺詞:“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季曉茹這會兒估計正在跟“陸晨晞”你儂我儂,哪兒顧得上她?
再這別墅這么大,她這點貓叫似的音量,根就傳不出去。
唐笑默了默,覺得成烈此時的所作所為,非常像個強(qiáng)搶民女的惡霸。
哎,貌似她跟成烈結(jié)婚,放在古代,那就是典型的惡少強(qiáng)搶民女的事件啊!
果然,這家伙質(zhì)上就是個惡霸!
“成烈,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欺負(fù)一個弱女子你好意思嗎?啊?”
唐笑身體還未完恢復(fù),但是最近被成烈照顧得太好,精神氣還算不錯,聲音雖然不夠大,但脆生生的,絲毫不顯得虛弱。
“別亂動,”成烈伸手拍了拍唐笑的屁股,“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你你……”唐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下一秒,成烈毫無預(yù)兆地,一把扯下了唐笑的褲子。
不僅是外褲,連帶著里面的內(nèi)內(nèi)一起……一剎那間,被成烈給捋到了她腿彎處。
唐笑的屁股上瞬間感覺到了涼意。
天氣并不算冷,室內(nèi)更是溫暖如春,但是,不穿褲子,和穿了褲子,那體驗還是很不一樣的。
唐笑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屁股上涼颼颼的。
什么叫做風(fēng)吹屁屁涼,現(xiàn)在她是感受到了。
但更為深刻的感受不是屁股發(fā)涼,而是——
羞恥,實在是太羞恥了!
唐笑有點后知后覺地在先感覺到屁股發(fā)涼之后,才感覺到了羞恥。
這一波羞恥感一泛上來,就讓唐笑從雙頰一直燒到了耳根。
要是屁股會害臊,屁股也是要發(fā)紅的。
可惜屁股皮厚,約莫是沒臉蛋那么敏感。
就這么暴露在青天白日下,暴露在成烈眼前,它也傻瓜似的無知無覺,坦坦蕩蕩,所有的羞恥感,都反應(yīng)到唐笑那比餃子皮兒還薄的臉皮上了。
成烈拿起皮帶輕飄飄地在唐笑屁股上劃過:“知道怕了?”
唐笑羞得滿臉通紅,整個腦袋都發(fā)紅發(fā)熱,以至于連牙齒也一起害羞了,死活打不開了。
她牙關(guān)緊鎖,一個字兒也不。
怕是怕,可她堅決不這個怕字。
都已經(jīng)丟人丟到這個地步了,現(xiàn)在求饒賣乖有什么用?
還不如硬挺過去呢!
唐笑這輩子沒覺得這么羞恥這么難受過。
她一個成年人,被當(dāng)成孩兒似的剝了褲子大白天的展覽屁股,還要不要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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