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屠犬索要五萬金幣的贖金?”
“這怎么可能?”
宋義的話讓所有人都詫異,難道這封贖金信不是王氏家族給他們的下的套?
“不可能,這個屠犬應該知道我們是不可能拿出這么多金幣的,如果是王氏家族這么做,倒是可以理解,但屠犬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和好處?”宋元并不認可宋義的法,而和他抱有同樣疑問的,還有其他的幾位堂主。 rg
宋義對眾人這種疑問并不奇怪,他解釋道:“我認為屠犬這么做,是為了制造一次心理反差!
“心理反差?”
“嗯!彼瘟x點頭,接著道:“五萬金幣其實只是一個幌子,屠犬也知道我們不可能給他,但他這么做是為了給我們制造金額太離譜的第一感覺,但心理戰(zhàn)便是如此,當我們認為這個數(shù)額太過于離譜時,對方就會在這個時候趁機提出另一個較低的數(shù)額,這個數(shù)額如果一開始直接提出,那我們必然會直接拒絕;但如果已經(jīng)有了一個更離譜的數(shù)額在做鋪墊,我們就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認為之后的那個金額是可以接受的!
宋義提出的這個法,讓議事堂內直接一片啞然,然后驚異之色便是浮現(xiàn)在眾人臉上,他們都沒有想到,原來心理戰(zhàn)還能這樣子玩?而如果以這個角度來解釋的話,宋義剛才的一切也都能通了。
但最讓人震驚的是,剛剛他們所有人都陷入了這個‘圈套’之中,然不知情況,而宋義卻已經(jīng)看穿了對方的想法和計劃。
“該死,差點中了對方的圈套。”宋元幾人明白了過來,如果不是宋義看穿了對方這一點的話,那么他們距離正中對方算計已經(jīng)不遠了。
“呵呵,其實我們早該想到啊!彼紊n看著桌子上的紙信,也是無奈的笑道:“我們剛才都忽略了最關鍵的一點,屠犬既然敢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應該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至少在這件事情后,我們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他幫王氏家族辦理此事后,就會動身離開溪南鎮(zhèn),而這次的事情對他來就是天上掉餡餅,他不會放過這個臨走前好好敲詐我們一筆的機會!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宋擎抬頭看了看眾人,又看向宋義,問道。
“我們還有一件事情要完成!彼瘟x神色嚴肅,他的目光馬上轉向了桌子上的那張圖靈,而后只見他緩緩彎下了腰,將臉貼近了圖靈的上端,在尺許的距離上,宋義的目光不斷的掃過圖靈上顯示出來的地圖,似乎是在觀察和尋找著什么。
“你在看什么?”一旁的宋蒼問道。
“我們必須盡快把屠犬的位置給找出來!彼瘟x一邊觀察著圖靈,一邊回道。
“把屠犬找出來?就憑這張圖靈?”宋蒼和其他人都再度驚愕了一下,雖然之前已經(jīng)被宋義的表現(xiàn)驚住了好幾次,但他發(fā)現(xiàn)宋義每次都能換出一種新的花樣,讓人內心剛剛平復的驚詫重新涌出。
就好像‘不可思議’這四個字是為了宋義而準備的。
“好吧,你要怎么做?”漸漸地眾人也習慣了宋義的這種異常之舉,宋蒼等人這次直接不去懷疑宋義能否做到,而是想知道這種事情要怎么做。
“我認為屠犬所在的位置,應該就在這張圖靈顯示的范圍內,因為他從一開始就做好了和我們交易的準備,所以不會太遠。”宋義道。
呃這不是廢話嗎?眾人心中同時這樣想道,誰不知道屠犬不會離溪南鎮(zhèn)太?,但問題是他具體會藏在哪里,溪南鎮(zhèn)縱橫十數(shù)里,加上周邊一些復雜的山林地勢,在這樣一個龐大的范圍內想要找出一個人,難道不是大海撈針嗎?
“首先可以排除,屠犬不會在溪南鎮(zhèn)內!彼瘟x用手指在圖靈上的溪南鎮(zhèn)上劃了一圈,他又伸手將那張紙信拿起,而在眾人的目光下,他竟是直接把這張紙信撕成了碎片。
將紙信的碎片都握在手里,宋義再一次看了圖靈,而很快,他的手就開始動了,只見宋義分別將手中的十幾片碎紙放在了圖靈上,而這些放置著碎紙片的地點無一不是都在溪南鎮(zhèn)之外,但也都沒有遠離數(shù)里范圍內。
“這是什么?”看著宋義用碎紙片標出的十數(shù)個地點,宋蒼忍不住問道。
“我剛才試著讓自己代入了屠犬,設想了一下他可能會去的地點,這些就是了!彼瘟x將部的可能都標志出來后,也是重新挺直了身子,他深呼了一口氣。
“有這么多的可能,你又如何知道具體是哪一個?”宋蒼看著圖靈上足有十三之數(shù)的碎紙片,問道。
“靠排除!彼瘟x應了一句,便將雙手環(huán)抱在身前,而接下來外人對他的話音逐漸變得模糊,直到所有聲音盡數(shù)消失,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宋義一個人,這是因為宋義將自己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外界的一切干擾都被他屏蔽。
而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況下,宋義眼前的世界也已經(jīng)變了,周圍變成了一片無盡的白芒世界,宋義行走在這個看不到盡頭的白芒世界,他心念一動,無數(shù)的房屋和山岳便是突然間拔地而起,最終形成了一座縱橫十數(shù)里的鎮(zhèn),那赫然就是溪南鎮(zhèn)。
這片白茫茫的世界便是宋義的記憶宮殿,而這些房屋正是剛才宋義用記憶力將圖靈上的分布拷貝下來的結果,在這個模擬的記憶世界中,宋義能夠隨意的穿梭。
而進入自己的記憶宮殿中,宋義是為了完成一次地理側寫。
所謂的地理側寫,便是根據(jù)行為地理學的基礎來對一個人所處地理環(huán)境的分析,正所謂什么樣的人就會喜歡什么樣的地方,所以人和環(huán)境一直是分不開的,要不就是環(huán)境造就人,要不就是人尋找讓自己舒適的環(huán)境。
宋義需要尋找的,就是最符合屠犬心理狀態(tài)的環(huán)境。
而在宋義進入思維記憶宮殿時,外界的他依然是雙手交叉于身前,一動不動,有人和宋義話,他也沒有聽見。
就這樣,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宋義從自己的記憶宮殿中退出神來時,他一回到真實世界,便是看到一道道目光都在注視著他,有的人顯得很是著急,也有的人很是擔憂。
“嗯?怎么了?”回過神來的宋義,發(fā)現(xiàn)自己在地理側寫上耗費的時間太久了,他都忘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所有人都在等待屠犬通過傳音靈具和他們的聯(lián)系。
而果然如宋義所預料的那樣,在他回過神來后,他便是發(fā)現(xiàn)了眼前的桌子上傳出了某種嗡鳴般的聲音。
宋義的目光轉向那道傳音靈具,然后他就看到,那些銘刻在傳音靈具上的奇異符文已經(jīng)逐漸的亮起。
這意味著,屠犬的聯(lián)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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