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夜瑾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在被嘲笑的這些年里。他養(yǎng)成了很好的習慣:那就是勤起莫要貪睡。
起來之后洗漱完畢,他就按照昨天晚上冥君好的修行方法,雙腿盤了起來,穩(wěn)穩(wěn)的坐在床上。
“前面的東西是不變的,無論是那種天賦,最初的五行之氣都要按照順序引入身體之內(nèi)。”
昨天晚上,冥君給他解釋了為什么他的這種明明很高級的天賦,為什么被稱作廢體的原因。
“在很早之前,天地之間并不存在五行之氣,當時存在的是兩種氣,統(tǒng)稱為陰陽二氣,陰陽兩種氣,相互克制但是又相互協(xié)助。所以在冥古之前,五行修行體系是不存在的。不過到了大約中古時代,陰陽二氣的相互作用之下,五行之氣開始出現(xiàn),慢慢的五行之氣占到了上風,不過陰陽之氣幾乎絕種卻是出現(xiàn)在近古時代,大約是在一萬年之前,整個世界上的陰陽二氣似乎是在那個時代消失的,大約在同一時期,五行修行之法誕生了,來多的修士出現(xiàn),五行修行法占到了絕對的上風。”
“在這種情況之下,這種擁有陰陽天賦的人就成了廢體的代名詞,因為沒有辦法修行。就像它的名字一樣:五行之氣,需要以五行之氣作為整個修士修行的燃料,而陰陽天賦需要的是比五行之氣更加高級的東西:陰陽之氣!但是陰陽之氣現(xiàn)在在整個世界上粗淺的來看,已經(jīng)是絕種了!”
夜瑾深深吸了一口氣,把五行之氣導入體內(nèi),腦海里閃過冥君的話。
“那么,是不是陰陽天賦就不可以修行了嗎?當然不是的,這里的陰陽訣你也看到了,他里面的開篇就介紹了你該如何的引氣入體,還有如何實現(xiàn)五行之氣的轉(zhuǎn)化。”
白了,陰陽之氣消失了,但是陰陽之氣的材料還存在于世界上,整個功法最開始的關鍵就是這一點:如何重新的制造出陰陽之氣。
“陰陽之氣的制造并不難,”冥君的時候一臉嚴肅,不停的來回踱步。
“必要的東西只有兩個:一,擁有陰陽天賦,第二使用五行之氣。”
夜瑾心的操控著火屬性和水屬性的靈氣,讓后讓他們糾纏在一起,然后送到自己的靈脈中央,心的把它們壓縮,然后在壓縮的同時操縱其他的三種靈氣灌注到靈脈之中,時機必須掌握的恰到好處,晚一點或者早一點都不行。
水屬性和火屬性的靈氣攪在一起在兩種屬xing交匯的地方,在夜瑾壓縮之后,兩種靈氣激烈的開始碰撞起來了,在失去控制的瞬間,夜瑾拼盡力把木屬性的靈氣和土屬性的靈氣壓縮了進去。
這兩種屬性相對于水火的狂暴可以是要穩(wěn)定很多,只要穩(wěn)定住靈氣,在之后加入金屬性的靈氣,最后壓縮就可以順利實現(xiàn)五種屬性靈氣的混合了。
水火靈氣的狂暴在不斷地加強,土屬性的靈氣加入其中,嘗試穩(wěn)定住這其中的暴躁,但是木屬性的靈氣在加入的時候沒有跟上,于是乎……
“噗”
夜瑾吐出一口血,就在剛才,五種屬性的靈氣最終還是徹底失去了控制,在他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頃刻之間就掙脫了他的神念控制,在之前他就考慮過可能出現(xiàn)這種狀況,因此他只集中了一點點的五行靈氣,但是即使是這樣,融合五行靈氣的嘗試還是失敗了,他也沒有想到,融合的難度會有這么大。
萬事開頭難,如果能夠合成哪怕一點點的陰陽之氣,那么之后的事情就容易了,只要陰陽之氣在自己的體內(nèi)運轉(zhuǎn)起來,隨后的五行之氣就會不斷的被裹挾到他的體內(nèi),就像是滾雪球,最后雪球會滾大。
但是這個開頭確實沒有那么容易啊,至少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這樣的,因為體內(nèi)原以為威力不夠大的一次的爆炸,以至于把自己搞到了負傷的程度。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雙手合十,反轉(zhuǎn)之后,再一次把靈氣往自己的體內(nèi)聚集。
這一次他更加的心了,靈氣的量比上一次更少了。
水屬性的靈氣,火屬性的靈氣,兩股靈氣緩緩的灌注到他的體內(nèi),然后他努力的控制著兩種屬性的靈氣交匯。
在一開始,縱然水火不容,兩種屬性的靈氣并不會產(chǎn)生廝殺,不過在不斷的加壓,強行讓兩種靈氣的摩擦過程中,靈氣之間的沖突變得來強了。
五行之中,黃土最為穩(wěn)固,在這種沖突爆發(fā)的時候,如果能夠及時的把土屬性添加進去,這種沖突就會減慢,但是也只是減慢,最為關鍵的不只是添加土屬性的靈氣,還有控制三種靈氣的融合的時機,如果太過溫柔,不能夠在沖突最激烈的時候及時添加進去其他屬性的靈氣,那么最后就會形成很尷尬的兩種結局:第一種,直接爆炸。第二種,五種靈氣攪和在一起,形成五種靈氣的糊狀物質(zhì)。所謂融合不是把五種靈氣攪在一起,而是真正的,讓整個靈氣融合成為兩股氣!
他心翼翼的加入了土屬性的靈氣,果然,沖突一下子減慢了很多,他的神念分成了四股,一股控制水靈氣,一股控制火靈氣,而剩下的一股控制土靈氣的加入,剩下的神念制造出一個足夠的空間,防止其他屬性的靈氣干擾。
水和火,兩種互相抵觸的東西,慢慢的開始出現(xiàn)了一些融合的跡象,那種場景就像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這兩種的中間,土屬性的靈氣調(diào)和著彼此的關系。
只差一點了,夜瑾心翼翼的控制著剩下的兩種靈氣:木屬性和金屬性的靈氣加了進去,心的平衡著五種靈氣的分量,不讓任何一種靈氣超出,這個考驗的不只是神念對于靈氣的掌控,更多的是考驗你神念的強度,如果你的神念足夠強,甚至可以達到一心數(shù)用的程度,這個時候融合這些才會成為可能。
金木順利的融合了進去,五種屬性的靈氣沒有任何一種超出平衡的量,眼看著彼此之間的沖突降到了最低,黑色和白色的陰陽靈氣馬上就要形成了,他的神念都集中在了這團融合的靈氣之上,但是這個時候房門被推了開來,丫鬟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推開門就大喊一聲。
“少爺,楊家來人了,大長老找你……”
“噗”,鮮血噴了出來,如果上一次的是輕傷,這一次就真的傷害到了肺腑了。
夜瑾狠狠的噴出來了一大口鮮血,他搖搖晃晃的,幾乎沒有辦法繼續(xù)盤腿坐在床上了。
這個蠢貨!
他氣惱的瞪了過去,因為嘴唇上沾滿了鮮血,加上眼神實在是兇惡,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姑娘被直接嚇得退了好幾步。
“少爺,我……我……”
姑娘結結巴巴的著,這個時候夜瑾自己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哼,自己總不能和一個姑娘較勁吧?總不能因為這個姑娘的無心之過就斥責她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觸目艷紅,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畏畏縮縮躲在一邊的姑娘。
“別怕,沒事的。對了,剛才你什么?”
他盡可能的讓自己溫和一點,但是縱然他容貌精致,但是此刻因為剛剛抹了一把的緣故,看上去手上和嘴唇那里紅的嚇人。
蝶強忍著畏懼,福了一福:“是,大長老叫少爺趕緊過去一趟,是有很重要的客人要來,總之少爺趕緊準備一下吧!”
夜瑾舔了舔嘴唇,嘴角的鮮血都被舔到了,蝶發(fā)的有些畏懼了,不過夜瑾雙手抱著頭,微微的晃了晃。
剛才受損的不只是身體,因為神念過于集中,他忽略了外界可能存在的干擾,驟然有人進來,他的心神也受到了震動。
“趕快準備一下見客的衣服,另外打好熱水,我要洗洗臉。”
既然是大長老,那么自己那名義上的父親想來又跑到哪里去了吧。而每一次家族里需要做重大決定,或者見重要的客人的時候,大長老就會把夜瑾“請”出去,作為少族長,什么話也不用,別的事情都由大長老決定,對于長老來,他就是一個活的印章罷了,只要夜瑾在,那就相當于家族的族長一派也在。至于夜瑾懂不懂這些,那就沒有必要了。
他匆匆忙忙的洗好臉,然后換上新的衣服,一件白色的,中間繡著淡淡的黃色紋路的衣衫,照了照鏡子,確認自己的臉色沒有那么蒼白之后,朝著前面的大廳走了過去,今天想必來的真的是貴客吧!
夜瑾跟著侍女往前面的正廳那里走了過去,繞過后院的假山,就看到了正廳。
夜氏的正廳規(guī)格很是大氣,既有西部州的寬廣博大,又不失南部州的雕欄畫棟,飛檐流瓦。精致的朱紅色的圓木巨柱支撐著前面,讓整個大殿顯得莊重肅穆。
不過夜瑾走近之后,發(fā)現(xiàn)今天的情況似乎有著不對勁,按理來,大殿里一般不會有太多的人,但是這個時候整個大殿里的人的數(shù)量遠遠超過了往日,是以平日里空曠的大殿都稍稍有些擁擠了。
夜瑾雖然很想趕過去,但是一旦速度加快,身上的傷勢很容易被牽動,是以他這一次走的四平八穩(wěn),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觀察了一下來人。
來人穿著白色的衣衫,不同于夜氏。夜氏出身北方,北方部州最多見的就是水屬性的靈修,因此那里的修士大多喜歡穿黑衣,而到了這里,西部州的則以金屬性修士為主,所以白衣更為這里所接受。
他打量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在打量著他:坐在客座上的幾個人,不停的看著他,其中一個少女瞪了他一眼,不滿的轉(zhuǎn)過頭,而旁邊的一個老者側過頭沖著旁邊的年輕人了句什么。
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也不至于來這么多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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