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身后跟著一個干癟枯瘦的老頭,穿著白色的法袍,一臉嚴肅看著下面。
夜明空跳了下來,伸出手按在夜瑾的胸口上,淡淡的靈氣從他的手心釋放出去,滋養著夜瑾受傷的身體,而那個被甩到地上的大靈師氣惱的站了起來,朝著夜明空打了過來。
拳勁極強,火紅色的靈氣凝聚成一個拳頭的形狀,隨著他的一擊,拳頭上穿出陣陣虎嘯之聲。
虎嘯拳,利用身體,把身體內的靈氣多次運轉以后瞬間打出來的一種靈術,這個大靈師原的靈氣原是淡紅色的,但是進過身體內部的壓縮以后靈氣至少疊加了六倍,顏色發生了變化,瞬間打了出來。
一個大靈師把自己的靈氣爆發了六倍出來,確實是很強大,雖然只是一個星位大靈師,但是這一瞬間的力量并不遜色于月位大靈師力一擊。
紅色的拳頭靈氣壓過去,夜明空看也不看,衣袖一揮輕松的化解了這一波進攻。
那邊的蕭景炎看著從天而降的夜明空,面色猙獰,旁邊有知道的人馬上給他了一下夜明空的身份。他不屑的搖了搖頭,豎起中指指著夜明空。
“怎么,你家的崽子打了人,你還想護著不成?”
他是有皇室作為后盾的,對于夜家這種地方勢力根就不害怕,難道他們還敢對皇族的成員動手不成?
夜明空看也不看他,用心的治療著夜瑾的傷勢,在止住血之后,把一粒丹藥喂他吃下。
半晌之后,昏迷的夜瑾悠悠醒來。
“我還沒死啊!”
“傻子,不會讓你死的!”
夜明空著,拍了拍夜瑾,把他抱了起來,轉過頭看著人群里,朝著一個角落招了招手。
“快吧少爺送回去!”
人群里兩個青衣帽的廝跑了出來他們是夜家的廝,之前一直在這里等著,想要把最后的結果報告給家族的長老們。這個時候被族長認出來,自然有也尷尬。
他們心的接過少爺,兩個人對視一眼。抱著少爺就往家族里跑。
“站住,怎么這么放肆,少爺還沒讓你們離開你們……”
“聒噪!”
那個車夫擋在兩個廝前面,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現在作為少爺最忠誠的仆人,他不允許有人不經過少爺的同意就帶人走,但是當他剛剛擋住了幾句話以后,夜明空快速的移動到了他的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清凈點!”
車夫捂著臉,惱恨的看著夜明空:“你這是與白金蕭氏為敵!你找死……”
“啪”
“我了,安靜點!”
這一次這個車夫被直接扇到在地,口腔里被直接打出了血。
夜明空無視周圍所有的人,大踏步的朝著墨朧月走過去,墨朧月勉強退了幾步,夜明空就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眼神冷竣的讓人發抖。
“你就是我的那個兒媳婦?”
話語冷的讓人發抖,墨朧月不禁打了個寒戰。
“不是,不,是!”
她磕磕絆絆的著,手都抖了起來。
“不要臉!”
夜明空著,目光鋒利的就像是刀劍。
這個時候一直被忽略的蕭景炎終于忍不住了,他跳了起來。
“放肆,你以為你在和誰話!竟然這么無理?快吧你的兒子交出來,然后跪地賠禮道歉,如此我才可以饒恕你們夜家,否則,你們就是與我們皇室為敵……”
“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和你打賭的內容,我沒有搞錯的話是你們兩個交戰,如果我那兒子贏了,你就不在管了,你自己不記得嗎?”
“所以讓他出來,我和他繼續打。可是你們竟然把他私自藏匿了起來,擅自終止決斗的不就是你們嗎?”
“那,你讓你的那些手下出戰也是可以的?先中斷比試的是你吧!”
蕭景炎冷笑一聲:“誰能作證?我這里的人可都是清清楚楚看到,你讓人帶走了自己的兒子!”
蕭景炎咄咄逼人的目光掃過周圍,周圍的人自然的低下了頭,沒有人敢直接對抗如此強勢的皇室,所以也不會有人出來作證。
“好強勢的皇族,早就聽過白金之國強勢無敵,難道現在強勢到了連神都可以忽略嗎?”
蒼老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而這是之前所有人都忽略的那個老頭,在蕭景炎出這樣的話之后,老頭終于開口話了。
這是?蕭景炎的眉頭皺了起來,雖然是顯赫的皇族,但是他們也有不可以招惹的人和勢力:其余的四大國還有整個大陸上最大的勢力:神教!
神教是大陸上唯一正宗的宗教,而創世神是各種各樣雜亂的神明系譜中唯一的正神。
任何帝國的皇位傳承都必須得到神教教皇的承認,同時得到國駐守首府的九位紅衣主教的共同洗禮!
通過這種方式,神教始終保持著超然的姿態,而就是這樣,這個名義上不掌控人類勢力的的宗教通過對于人類高層的掌握,間接的對這個世界施加著影響。
“你又是誰?”
蕭景炎眉頭皺了起來,雖然對方的很厲害的樣子,可是他不覺得這個老頭會有多么厲害。
老頭沒有話,只是把自己的腰牌拿了出來,紅色的腰牌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制造出來的,上面只有一條五彩天龍被刻在上面,天龍身子盤曲,圍繞著中央的一個“神”字。
“神教?”
是紅衣主教!
整個神教一共有教皇一人,穿黃袍,大祭司五人,按照五行穿五種顏色的袍子,而有紅衣主教共五十人,除了五個留在中央,別的都留在了各個地方國家的都城。
這下是不能耍無賴了,但是要自己真的認輸又咽不下這口氣!為什么?蕭景炎怨毒的眼神掃過夜明空,然后深深吸了口氣,這可真的是沒有想到的事情:一個地方家族,竟然會吧帝都的九位紅衣主教招來一個,就算不別的,就憑借這紅衣主教,他也不能輕易的殺人了。
可是他不愿意就這么放棄,紅衣主教共有九人,這九個人各自都有私心不可能鐵板一塊,自己只要搬出皇室,雖然不能夠壓過這個人,但是可以找回一點別的場子。
想到這里,蕭景炎抬起頭看著老頭行禮:“不知道是紅衣主教駕臨,還望海涵!藐視神自然不敢,只是從剛才為止就是為了完成這個契約罷了,我和夜家少族長的比試還沒有完成,所以縱然您是紅衣主教,也請不要阻攔,這個比試可是夜家自己承認的。”
“這場比試從一開始就是你逼迫才定下的,算不得數!”
“可是就算我逼迫,夜家也接下了不是嗎?我希望可以繼續比試下去!”
他想的清楚,自己不需要逼死夜家族,但是至少也要夜家少族長從此廢人一個!他了不允許自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
“可是夜家的子已經被你的手下打傷了,就算比試成立,不覺得不公平嗎?”
“那就讓他養傷三天,三天之后和他決戰!”
夜明空拳頭提了起來“這樣好了,我也打傷你,三天之后再比試,看看誰更厲害吧!”
夜明空著眼睛瞇了起來,他現在看這個家伙是來不爽快了,或許可以考慮直接殺了他?
“夜老弟,凡事留一線。我雖然可以插手,但是按照教規我是不可以過分插手這件事的,如果皇室強硬起來,只怕我也沒有辦法幫你了!”
這個時侯旁邊的老頭拉住了他,作為紅衣主教他還真的不可以過分參與俗世,雖然他們有決定皇位繼承人是否洗禮的權利,但是一旦教皇確認了繼承人,他們最后只能遵從,否則,最后只怕教皇會把他們調回總部吧。
“那也不能是三天!”
老頭點了點頭,朝著蕭景炎著:“你們比試繼續可以,但是三天不可以,太短了他受的傷太重了,三天不夠!”
“那要幾天?”
“三年!”
蕭景炎氣的嘴都要歪了,他斜著眼看著話的夜明空,陰陽怪氣的著:“這里有你話的份?”
“這也是我的意思,既然你執意繼續比試,我無意冒犯皇室的權利,不過在遵守約定的基礎上,我覺得依舊有必要判斷一下整個比試是否公平,我以為三年是可行的。”
蕭景炎怒極反笑,指著紅衣主教最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主教的意思我明白了,好,三年就三年!既然比試未完,那蕭某先走了!”
他怒氣沖沖的拉來了墨朧月,揚長而去。
在原地,老頭感嘆一下:“這下只怕這子回去會心生不滿啊!”
夜明空搖了搖頭:“你可是紅衣主教,竟然會怕他一個皇室偏門,雖然你謹慎,但是這樣也太謹慎了吧?”
老頭搖了搖頭:“這就是你不知道了,雖然他表面上是一個遠房支脈,但是他和當朝爭奪皇位的熱門人選,安逸王有很深的淵源,只是現在安逸王因為有些原因而不認罷了,只怕日后安逸王還會找回來他的!”
這種宮廷丑聞,其中牽扯復雜,夜明空也懶得問,拉著老頭就要往夜家走,廣場上的人面面相覷,最后也就各自散去了,不過很快的,整個城里至少好幾個月都不缺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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