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只見杜冰低著頭,一步步的走了進來,他接過杜天南遞過來的酒杯,走到易寒身旁,“易寒,是我對不起你,希望你大人不記人過,不要跟我計較!”
著話的時候,只見杜冰直接跪倒在地易寒身前,這次為了能消除易寒的怒火,杜家也是盡可能的放低了姿態(tài),給易寒賠罪。
只可恨這次杜冰做的根不是事,簡直就是找死的節(jié)湊,京都誰不知道文莜靜是易寒的女朋友,有誰敢打她的主意。
各大家族都愁找不到與易寒交好的機會,可杜冰倒好,不僅不交好,反而結(jié)怨,這是活生生的作死啊,杜家可是十分清楚,愛新覺羅氏與拓跋家滅亡的根原因,就是因為文莜京的緣故。
若不是當(dāng)初葉家的葉天,綁架了文莜靜,易寒也不會將葉家給滅了,從而又將葉家身后的愛新覺羅氏給滅了,歸根結(jié)底,就是因為文莜靜的原因。
前幾天,杜冰回到家中后,杜天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杜冰,這不是找死是什么,而且稍有不慎,就會連累杜家。
杜家雖然也傳承了近千年,可對于易寒,還是抱著不能得罪的心態(tài),他們沒有信心能與易寒身后的勢力相抗,拓跋家不是也傳承了近千年嗎?可結(jié)果呢,滅就滅!
房間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易寒身上,就連印青也投來目光,如果杜冰手中的這杯酒,易寒接了,那對于杜家而言,是皆大歡喜,可若是不接,那就意味著杜家與易寒之間……
文莜靜靜靜的看著眾人,沒有一分的不自然,她的性子來就恬靜,再加上自從每日誦讀道德經(jīng)后,整個人變得更加出塵,仿似不食人間煙火般,任何事情在她眼中,都難以引起她的波動。
“莜靜,你呢?我們原不原諒他?”易寒忽然回頭,對著文莜靜問道。
杜家的眾人,同一時間,都看向了文莜靜,等待著她的回答。
文莜靜看了看地上的杜冰,道:“看你的意思,我無所謂……”
易寒笑了笑,掃視了一眼杜家眾人,緩緩道:“你們也知道,若不是看在印學(xué)姐的面子上,我早就殺了他……”
“這個逆子,現(xiàn)在就在這里,易寒賢侄請隨意處置,我沒有任何意見……”杜天南似乎很豪爽,仿似地上跪著的不是他兒子。
“索性莜靜沒事,如果她有什么意外的話,你們整個杜家就得陪葬!”殺意流露,易寒將杜家眾人掃視了一眼,杜天南等人直感覺遍體生寒。
身為杜家家主,何曾這樣被人教訓(xùn)過,只見杜天南面色難看至極,“逆子,都是你干的好事!”
怒火無處發(fā)泄的杜天南一巴掌打在了杜冰臉上,只見杜冰當(dāng)場就口吐鮮血,能夠看出這一巴掌可不輕。
看了一眼倒在自己身前的杜冰,只聽易寒繼續(xù)道:“其實,要我揭過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聽到易寒松口,杜家眾人在心底都松了口氣,實話,他們真的害怕易寒抓著這件事情不放,如果真的與易寒交惡,那是杜家不愿意看到的,也是他們不敢面對的一個結(jié)果。
“易寒賢侄請,只要我杜家,或者是我能辦到的,無論什么條件,一定答應(yīng)易寒賢侄。”
易寒看了一眼印青,而后緩緩道:“我的條件很簡單,聽杜冰年底就要與印學(xué)姐結(jié)婚了,不過結(jié)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印學(xué)姐對我有一分恩情,對于她不情愿的事情,我是極力反對的,所以我的條件很簡單,取消兩人的婚約……”
“啊……易寒兒,我要殺了你!”
跪在易寒身前的杜冰,忽然跳了起來,一聲怒吼,滿腔怒火的朝著易寒撲去。
“逆子!跪下!”杜天南一步上前,將杜冰踢到在地。
杜冰似乎還不甘心,怒吼著,“易寒,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杜天南此時的面色也十分不好看,因為在來之前,杜家就已經(jīng)想了很多種可能,比喻可能會被勒索等等,但卻絲毫沒有想到易寒會是這個條件,這不是**裸的在打杜家的臉嗎?
這婚約,別人女方都沒有什么,你個外人倒好,直接提出反對,而且這反對,杜家還不得不考慮。
印青在聽到易寒的話后,身軀一震,眼眸瞬間濕潤,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易寒會為了自己,用這個為條件,與杜家談判。
杜天峰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看向一旁的印冷,心道這個條件,是不是他向易寒提出來的,因為之前印冷就印青的婚事,就已經(jīng)向杜家提出過解除婚約,可是遭到了大部分的反對。所以現(xiàn)在杜天峰懷疑,這可能與印冷有關(guān)。
“易寒賢侄不能換個條件嗎?這個婚約不是我能做主的,這個婚約是冰兒的爺爺,與青的爺爺,兩人定下的……”
易寒眉頭一皺,打斷了杜天南的話,斬金截鐵的道:“我不管這些,這是我的條件,如果不答應(yīng)的話,后果你們應(yīng)該知道……”
怒火,滿腔的怒火,在杜天南心頭滋生,可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不能生氣,不然真的與易寒發(fā)生沖突,那倒霉的還是他杜家。
“青,這也是你的意思嗎?”杜天南看向印青,陰沉著臉問道。
印青愣在那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印家與杜家還是有著很深的交織的,兩家也可以,是從屬互生關(guān)系。
“你不必問她,這是我的意思!”易寒替印青回答道。
最后,杜天南無奈,在一番慎重思考之后,做出了決定,“好,我答應(yīng)賢侄這個條件,兩人的婚約解除,從此各不相干,不知賢侄可否滿意?”
易寒笑著起身,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哈哈,好!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杜伯父就不用送了……”
著,易寒與文莜靜兩人走出了房間,而這個時候,印青也走了出來,她已經(jīng)不適合再呆在里面了,索性就跟在易寒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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