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后,印青追上易寒,心中有千言萬語,可到嘴邊,只有三個字,“謝謝你!”
易寒笑道:“沒事,誰讓我們是朋友呢,反正對我來,只是一句話的事,但對你卻是一輩子的事情……好了,你現(xiàn)在準備去哪,要不去我家坐坐,起來這次還得感謝你,若不是你,我豈能得到那件東西。”
房間中,在易寒離開之后,杜天南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怒火,一把將身前的酒瓶,摔在地上,“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易寒兒欺人太甚!”
“爸,我要殺了他,殺了他!”杜冰從地上站起來,雙眼睛通紅,眸子中盡是殺意。
印冷站在一旁,此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的話,那今后印家與杜家之間,恐怕會生出間隙,不走的話,這件事情與印青有關(guān),是他女兒。
“印兄,你告訴我,這件事情你知不知情?”杜天峰再也忍不住了,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印冷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可這話誰會信,最起碼杜冰是不會信的。
只見杜冰等著印冷,“老匹夫,你別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看這主意八成就是你想出來,你是不是?”
“冰兒,你胡什么?還不快向你印伯父道歉!”杜天峰一聲叱喝。
杜冰摔門而出,至始至終,也沒有一句道歉的話,印冷深吸了口氣,向杜天峰與杜天南告辭,離開了酒店。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兩家的老爺子知道,兩位老爺子在聽后,什么話也沒有,其實現(xiàn)在什么也是沒用了,也許這樁婚約身就是一個錯誤。
杜冰綁架文莜靜這件事情,其實在京都早就傳開了,眾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來不少人打算看熱鬧的,看看易寒如何對付杜家,可結(jié)果卻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好像沒有發(fā)生一樣,易寒沒有任何動作。
最后,有人傳言,其實杜家與易寒已經(jīng)會過面,可能就是交涉這件事情,不過至于雙方交談什么,達成什么條件沒有人知道,只知道這件事情,易寒好像已經(jīng)不追究了。
這讓眾人很好奇,杜家究竟是如何讓易寒沒有追究這件事情的。
沒有了杜家這件事情,京都很快恢復(fù)了平靜,易寒每日除了上課,就是教導(dǎo)三人修煉,就這樣,時間一點點前行著。
袁家自從得到易寒給的丹藥后,而今整個家族中習(xí)武弟子,不在少數(shù),而且實力也是進步神速,已經(jīng)隱隱有隱世家族的趨勢。
其實這一段時間以來,易寒一直在思考著一件事情,就是道德經(jīng)要不要傳授給印青,雖然幫印青解除婚約,算是換一個人情,可這根不足以抵消丹經(jīng)之情,如果將道德經(jīng)傳授與她,也許會還一點,最起碼易寒不會自己虧欠她什么,而且這次若不是印青相邀,易寒也得不到丹經(jīng)。
這日,文莜靜將印青邀到家中,現(xiàn)在文莜靜與印青之間的關(guān)系來好了,連帶著梵娜,也經(jīng)常出入易寒的公寓。
客廳中,易寒一臉嚴肅的對著印青道:“接下來的事情,我希望你們不要外傳……”
印青與梵娜兩人,被易寒給弄糊涂了,不知道易寒是什么意思,“什么不能外傳啊,不會是什么武功秘籍吧?”梵娜笑道,因為她知道易寒習(xí)武,而且也知道文莜靜修煉了。
“你們仔細聽,我只誦讀一遍,能記住多少,就看你們的造化!”易寒沒有將道德經(jīng)抄給,兩人誦讀,而是直接自己誦讀,讓兩人聽,能記住多少,這得看造化。
在兩人的期待中,只見易寒口中,忽然吐出一字一句,不緩不急,十分清晰,聽上去就像在眾人腦海中回蕩一樣,仿似洪鐘大呂。
房間中,眾人聽的入迷,除了易寒的聲音外,沒有一點聲音,文莜靜,林大志等人雖然已經(jīng)將道德經(jīng)背的滾瓜爛熟,可此時也是一副如癡如醉的樣子。
半刻鐘后,易寒聲止。
眾人回過神來,易寒看向印青,“記住了多少?”
印青搖搖頭,“一個字也沒有記住……”
梵娜似乎很高興,“我記住了,不過我怎么感覺這像是道德經(jīng)啊,不過好像有些不一樣。”
“不錯,這正是道德經(jīng),你竟然能聽出這是道德經(jīng),很不錯!”接著易寒又對著兩人道:“你們現(xiàn)在能將我剛才誦讀的再誦讀一遍嗎?”
很快,道德經(jīng)從印青口中一字一句的吐出,與易寒剛才誦讀的沒有絲毫偏差,而梵娜,斷斷續(xù)續(xù),停頓了好幾次,不過最后也將其完整的誦讀下來。
易寒詫異的看著兩人,兩人簡直是兩個極端,一個什么也沒有記住,卻能絲毫不差的誦讀出,而另一個部記住了,雖然中間停頓了幾次,但最后也一字不差。
其實兩人的這種情況,易寒十分清楚,印青一個字也沒有記住,那是因為她已經(jīng)進入忘我的境界,整篇道德經(jīng),已經(jīng)深深印入她的腦海,成為她的一部分,所以印青什么也沒有記住。
這就像是某一天,有人忽然讓你記住自己的名字,可自己的名字還需要記住嗎,早已深深印入腦海,信口張來。
而梵娜的情況,那真的是部靠硬記,記下來的,這其實也多虧她之前看過道德經(jīng),不然還真難。
兩人都記下了道德經(jīng),易寒告訴兩人,這道德經(jīng)不許外傳,只能自己誦讀。兩人自然答應(yīng)了。至于為什么將《道德經(jīng)》也傳授給梵娜,那是她的緣法。
而這個時候,京都國際機場,一架從歐洲飛往京都的國際航班,在京都降落了。
飛機上,一個金發(fā)碧眼的青年從飛機上走了下來,青年十分的俊朗,充滿陽光,讓人看上去,十分舒服,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大男孩。
青年走下飛機,站在飛機場上,伸開雙臂,露出迷人的笑意,“這就是神秘的華夏嗎?我似乎聞到了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迷人的味道,我想這次的華夏之旅,一定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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