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媧皇宮中走出一個青年,散發(fā)著滔天殺意,是涂丘,他出關(guān)了,在得知了涂陵被殺之后,滔天的殺意蔓延。
玉虛宮外,涂丘沒有立刻去無盡山脈追殺易寒,而是來到了這里。
“什么人,膽敢在玉虛宮撒野?”一聲叱喝,幾名玉虛宮弟子沖了出來,怒視著眼前之人。
“讓納蘭初出來見我。”
幾名玉虛宮弟子認出了來人,“是涂丘,他來我玉虛宮做什么?”
“是來找納蘭師兄的……”
“快去通知納蘭師兄,還有白師兄,涂丘來者不善,恐怕有什么陰謀。”
在一人前去報信的時候,另一名玉虛宮弟子看著涂丘道:“原來是媧皇宮的涂道友,不知道涂道友來我玉虛宮所謂何事?”
“你還不配與我話,讓白羽然出來吧,還有納蘭初,將他帶來見我。”涂丘的輕描淡寫,像是在命令一樣,這是完沒有將眼前之人放在眼里的節(jié)奏。
那玉虛宮弟子氣惱的不行,可又不敢多什么,涂丘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肅殺,同時他也知道這是什么原因,這個去觸對方的霉頭,明顯不智。
那玉虛宮弟子沒有再話,只是希望白羽然師兄趕快到來,此時也只有白羽然能讓對方有所忌憚吧!
“呵呵,涂兄怎么有空來我玉虛宮,是來看我的嗎?”玉虛宮內(nèi)忽然想起一聲洪亮,緊接著只見那門口處,一道身影出現(xiàn)。
不用想,一定是白羽然來了。
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那玉虛宮弟子立馬松了口氣,知道是誰來了,回頭望去,只見一個白衣青年走了過來。
“涂兄怎么有空來我玉虛宮,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去無盡山脈嗎?”白羽然輕笑著,意思很明顯,就是你弟弟被殺,你不是去追殺兇手,反而來我玉虛宮。
“你應(yīng)該知道我來的目的。”
白羽然一副愕然的神情,“涂兄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點糊涂?”
“糊涂是吧,讓納蘭初出來見我,你就不糊涂了。”
“呵呵……很不巧,納蘭師弟并不在,涂兄若是想找他,只怕還需要等幾天。”
涂丘一臉的冰冷,“你這是在挑戰(zhàn)我的耐心,白羽然你知道我來這的目的,不要給我裝糊涂。”
白羽然輕輕一笑,沉聲道:“涂丘我實話也告訴你,我知道你為了什么而來,但很可惜,你來錯地方了,易寒并不在這,納蘭師弟也不知道關(guān)于易寒的任何消息……”
“你認為我會信嗎?”
“你信不信,與我無關(guān),但你若想見納蘭師弟是不可能的,你趁早熄了這個念頭,我若是你,早就去了無盡山脈,不定還能找到易寒。”
這一刻,兩人之間彌漫著一股大戰(zhàn)的氣氛,似乎要大戰(zhàn)了。
兩人,一人在天榜上排名第七,一人排名第九,實力相差無幾,若是真的戰(zhàn)起來,絕對有很高的觀賞性。
半刻鐘后,白羽然望著涂丘離去的背影,嘴角揚起笑意,剛剛兩人暗中交鋒,雖然沒有大戰(zhàn),但也與大戰(zhàn)差不多。
“實力又有提升,看來你的神藥沒有白吃……”
這一日,萬界城沸騰了,因為涂丘出現(xiàn)了,在涂陵死去的第二日終于出來了。只是讓眾人想不到的是,涂丘并沒有立刻去無盡山脈,而是去了玉虛宮。
在玉虛宮外,眾人見到了涂丘與白羽然兩人之間的較量,不過只有短短半刻鐘,就結(jié)束而來,最后究竟孰勝孰負,沒人知曉,但眾人心里都有些猜測,應(yīng)該是白羽然勝了。
無盡山脈中,易寒正心前行,不時停下腳步感知身后的動靜,因為就在不久前,易寒察覺,自己好像被跟蹤了,盡管對方很心,但還是易寒感知到。
“還是那兩人……”這一刻,易寒腦海中,浮現(xiàn)了兩道身影,也就是昨日看到的那兩人,對方竟然又追上來了。
對方是誰?跟蹤自己又有什么目的,這些易寒都不知。之前易寒懷疑對方是涂丘,但現(xiàn)在易寒可以肯定,這兩人不是涂丘,昨日在兩人身上,沒有感受到殺意,如果當中有一人是涂丘的話,絕對是殺意滔天的那種。
既然不是涂丘,那會是誰?總不能讓對方跟在身后,這樣很危險,思索了一會,易寒決定采取些手段。
一個時后,一座山谷中,易寒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到來,山谷中,早已準備好了一切,只要對方進入山谷,易寒就有信心趁此機會擺脫對方。
至于斬殺對方,易寒還沒有把握,除非動用血蛟剪,或者提前布置好一切,不過在非必要的情況下,易寒不想動用血蛟剪,因為太耗心神,若是成功斬殺對方還好,一旦失敗,那后果,難以想象。
山谷中,并不安靜,時不時的有一只只野獸出現(xiàn),顯得格外熱鬧,易寒沒有隱身,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在山谷中,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半刻鐘后,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山谷外。
“呵呵,引君入甕嗎?看來他還不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們,可能已經(jīng)布好了陷阱,等著我們呢?”
“怎樣,現(xiàn)在就進去?”
“你呢?”
下一秒,兩道身影走進了山谷,沒有絲毫的顧忌,這是對自己有著極大的信心,還是完沒有將易寒放在眼里?就像是兩只大象,絲毫不在意螞蟻為他們準備的陷阱,然而有時螞蟻也可以絆倒大象。
“來了嗎?還真是囂張,竟然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眺望著那兩道身影,易寒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這兩人夠囂張,完沒有任何顧忌的走來,難道就不怕自己準備陷阱了嗎?
兩人走到距離易寒百十米的位置停了下來,笑看著易寒。
易寒皺著眉頭,眼中流露出厭惡,這兩個人家伙眼中的神色,與之前在萬界城外,遇到的布爭一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態(tài),易寒煩的就是這種人。
“兩位跟了我這么久,不覺得累嗎?”易寒輕聲的問道,聲音中透露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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