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無論是比賽的修士,還是前來看熱鬧的修士,一個個都愣住了,只見虛空之上,一片赤紅,就像是太陽東升,火紅的朝霞,映亮了而半邊天。
“真的是火?”
“不是要下雨了嗎?”
抬頭望去,火光映天,無盡的火焰,正在墜落,足有百米范圍,已經(jīng)有修士感覺到了炙熱來襲。
“快退!快退!”
一個個靠的近的修士紛紛后撤,就連正在比賽當中的參賽者,也驚呆了,若不是還在比賽,早就溜之大吉。
五行火雷,雷系神通進一步的雷法,而今易寒使來,威力不可同日而語,足以滅殺煉神還虛境修士。
“來了!”
渭南蓄勢待發(fā),已然做好了迎擊的準備。
“渭南,你嘗嘗我這五行火雷滋味如何?”易寒一聲冷笑。
渭南咬著牙,死死的盯著易寒,他承認自己之前看了易寒,但這又怎樣,想打敗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轟隆隆……
五行火雷墜落而下,仿若疾雨,仔細看去,這火雷真的很,只有鴿蛋大,但其釋放出來的威勢,卻足以驚天!
雷霆炸裂,一道道雷電四處飛濺,夾雜著一道道烈焰,在比臺炸開,席卷四方。
渭南就在這火雷當中,可以完被淹沒當中,他沒有閃避,因為他知道根閃避不開,他早已被鎖定,無處可躲,只有出手抵抗,才能化解。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
在五行火雷將渭南淹沒的瞬間,比臺上又生變故。
只見,易寒手心之間,光芒涌動,一股厚重,磅礴的氣息生出,緊接著,一方黝黑的大印,出現(xiàn)在易寒身前。
“翻山印!”
翻山印是五行土印的升級版,威力較五行土印強上一倍不止。
轟隆隆……
翻山印直接朝著渭南鎮(zhèn)壓而去。
而渭南呢,此時正在抵擋無盡火雷,哪里還騰得出手。
周遭,一個個圍觀的修士,都傻眼了,尼瑪,這是怎么回事?
不是,易寒黔驢技窮了嗎,不是渭南的對手嗎,現(xiàn)在怎么突然爆發(fā),打的渭南都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火雷中,渭南也力出手,寶傘光芒沖天,一顆顆火雷,撞擊在寶傘上。
然而,下一秒,天禽傘忽然震動,幾乎斷折,鎮(zhèn)壓而下的翻山印讓渭南面色大變。
“殺!”
下一秒,一股驚天殺機,從渭南身上綻放。
一道虹光,從渭南身上飛出,朝著易寒飛*射而來,渭南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拿出了最后的手段。
這是一件秘寶,渭南的殺招。
“哼!”
“火來!”
感知到殺意,易寒周身,忽然火光萬丈,炙熱的火焰,直接席卷了整個比臺。
眨眼間,比臺就化作一片火海。
“這是什么火,好熾烈!”
“好熱,受不了,感覺要被烤熟,再退遠些!”
這時,比臺上,忽然一聲慘叫,慘叫聲是從火海中傳出來的,是渭南,是渭南的慘叫聲。
“兒還不罷手!”
一聲怒吼,極速而來,是蒼山宗的強者,攜滔天怒火而來,再不來的話,自家弟子都要完蛋。
易寒一聲反問,“為何要罷手?”
一道身影出現(xiàn),直接沖上了比臺,然而熾烈的火焰,讓此人手忙腳亂,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這火焰竟然連自己的護體靈氣,都能燒。
“兒找死!”
“找死的是你,這比賽還能有狗干擾嗎?”易寒一聲大喝。
比臺下,一老者現(xiàn)身,“陳兄,還請下臺,遵守比賽規(guī)則,莫讓我難做!”
“可以了,這一場我們認輸!”又一個聲音響起,又一個蒼山強者現(xiàn)身。
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聽到這句話后,比臺上的火,這才緩緩熄滅。
“我去,這是什么火焰,怎么感覺好恐怖,你看連蒼山宗的長老,都好像十分狼狽!”
“渭南算是完了,估計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比臺下,已經(jīng)沸騰,一個個修士,驚呆的都傻了,感覺自己是不是眼睛出毛病了。
當比臺火光散盡,渭南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只見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截木炭。
黑乎乎的,就像是被燒焦的木炭。
“兒,受死!”
“住手!”
圣心閣的人出手了,若是讓易寒在這里受到攻擊,那就是他們圣心閣的責任。
只見易寒絲毫不懼,一聲冷笑,看著兩人,反問,“怎么輸不起嗎,這就是你們蒼山宗的能耐!”
“兒,你好狠的心,竟然下如此狠手!”
“比賽當中,難免受傷,若是輸不起就不要來參加比賽。”
比臺下。
“這是渭南,不要嚇我,渭南怎么成了這個樣子!”
“渭南完了,這跟死沒什么區(qū)別,他廢了……”
“易寒竟然這般強大!”
…………………………
這一日,易寒的名字再次響徹圣心城。
易寒與渭南的大戰(zhàn),已經(jīng)結束,而結果讓人大跌眼鏡。
“我的天,易寒原來這么猛,竟然連渭南都不是對手,我們看他了,怪不得之前梵無名直接認輸,原來他早就知道……”
“這叫明智,明智不敵而硬上,那才是笨!”
梵無語很開心,在渭南敗的那一刻,一切關于他的流言蜚語,都化作云煙,消失無蹤。
原不解、懷疑的天音閣弟子,一個個恍然大悟,原梵師兄并不是真的害怕易寒,而是易寒真特么的強大。
剛才這一戰(zhàn),眾人可是清楚的看在眼里,沒有一點水分。
“易寒雖然勝了,但他的膽子也夠大的,聽渭南已經(jīng)廢了,現(xiàn)在還在重傷昏迷,蒼山宗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當然,渭南可是蒼山宗的種子選手,現(xiàn)在成了這個樣子,不用想,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易寒,一定會報復易寒!”
有修士道:“我比較期待明天的大比,現(xiàn)在還剩下一百多人,你如果易寒遇上梵天音,會怎樣?”
“自然是一場驚天大戰(zhàn),易寒的實力可不屬于梵天音,甚至比梵天音更強!”
“這可不一定,梵天音究竟有多強,只怕沒人知道,已經(jīng)有很多人沒有見過梵天音出手,據(jù)道,梵天音可能已經(jīng)半只腳邁入那一步了!”
“不是吧,邁入了那一步!”
“噓,不要聲張,我只是聽而已,不能當真!”
岑安與沐遠已經(jīng)不知道該什么了,易寒這一路比賽,每一次都讓岑安刷新對易寒的認識。
深不可測,現(xiàn)在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易寒在岑安心中的形象的話,那就是深不可測。
總之一句話,易寒是火了,以一匹黑馬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而且這匹黑馬還是一匹殺傷力極強的黑馬。
君不見此時渭南,已經(jīng)進的氣多,出的氣少。
“易兄,蒼山宗的事?”
易寒眼中一股殺意滋生,“無妨,只要他們敢來,我會教他們怎么做人!”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易寒與蒼山宗之間是有仇怨的,可這究竟是什么仇怨沒人清楚,只怕只有當事人雙方知曉。
然而,此時蒼山宗也是蒙蔽的,因為他們根不知道易寒為什么下狠手,盡管這件事情看上去像是意外。
但真的是意外嗎?
根不用明,若不當時有人出來阻止,只怕當時蒼山宗的人已然對易寒出手。
“那兒究竟什么來歷?”
一蒼山宗強者,怒火沖天,彌散著殺意,“不管他什么來歷,膽敢與我蒼山宗為敵,傷我蒼山宗弟子,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現(xiàn)在各大教都在城中,熊師弟不要沖動,免得落人口實,我蒼山宗輸不起,等大比過后……”
“師兄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不過下一場比賽是自由選擇賽,我們還有洪方與周垚,可以讓兩人選擇易寒,若是能解決他自然是最好……”
在一片震驚于嘩然中,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今日的大比,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而易寒無疑是談論最多的,甚至蓋過了梵天音、聶無雙的風頭。
時間如流水。
翌日。
圣心城很快沸騰起來。
因為今日的大比,將會更加的激烈,更加的精彩。
現(xiàn)在還剩下一百多人,這次的對手選擇,不是隨機,而是選手可以自由選擇對手,只要對方同意。
蒼山宗參加大比的并不止一名弟子,而且闖入到這一關的也不止渭南一人,還有兩人。
不用,這兩人只怕已經(jīng)盯上了易寒。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易寒也盯上了他們,就算他們不選擇易寒做對手的話,易寒也會選擇他們。
一句話,易寒已經(jīng)與他們扛上了!
“易寒可敢應戰(zhàn)?”這是一個青年,名洪方,是蒼山宗的弟子,實力不輸于渭南,屬于同一層次的人。
易寒笑了,帶著嘲諷的笑,“你確定要與我對戰(zhàn)?不怕我又失手。”
“易寒,你休要囂張?一會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洪方冷冷道,蒼山宗的人,已經(jīng)有了命令,遇上易寒可以下死手,不必計較什么。
若是被易寒身后的人質問,同樣可以是失手,你都可以失手,我為什么不可以。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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