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綰整天將自己關(guān)在房中,根就不知道連城已經(jīng)去找蕭霆深去了,她只顧著看著那一堆從連城手上拿來的東西,希望能夠盡快找出怪病的治療辦法。
雖連城是找到了一些眉目,可姜云綰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順著連城的思路想下去的話恐怕這不是一場大面積的怪病,而是有人下毒導(dǎo)致的。
姜云綰自己也和那些病人有過直接的接觸,但是并沒有像他們一樣染上怪病,對于這一點她有些不解。
不過細(xì)細(xì)一想,若是真的有人下毒話,那人的膽子足以用膽大包天去形容。
到底是病還是毒?
姜云綰更傾向的是毒,故而在浮塵珠之中她也是嘗試著看看能不能將解藥研究出來。
大半天的時間過去,卻沒有一點頭緒,這讓姜云綰郁悶不已。
姜云綰心中當(dāng)然想著要幫助蕭霆深,縱然后者那般對她。
“絨絨豬,你我該不該幫忙呢?”姜云綰抱起絨絨豬便狠狠地揉搓了幾下。
絨絨豬當(dāng)即掙扎起來。
姜云綰隨即將其一丟。
“揉不能揉,搓不能搓,養(yǎng)你何用!”
絨絨豬上前去咬了咬姜云綰的裙角,然而姜云綰卻并不買賬,一腳將其蹬開。
“滾蛋,別惹我。”
姜云綰都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能跟一個豬較勁。
浮塵珠之中,皆是一馬平川的一片,唯有那遠(yuǎn)處的山峰,遠(yuǎn)遠(yuǎn)望去山腰之上還漂浮著白云,不知那兒離這邊有多遠(yuǎn)。
姜云綰正想去看看,不過絨絨豬卻又開始激動起來。
姜云綰就有些不解了,怎么每一次準(zhǔn)備去那些美景所在的地方看過去的時候絨絨豬都會竭力阻止。
“絨絨豬啊絨絨豬,你怎么這么自私啊,好歹我也養(yǎng)了你這么多天的時間,你帶我在這周圍轉(zhuǎn)轉(zhuǎn)會累死你不成,你就像頭豬那么懶,不對,你來就是豬!”
姜云綰冷哼一聲,突然身形一動,就往那片樹林而去。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跟姜云綰想象之中的不一樣。
姜云綰還以為能夠進(jìn)入林子身臨其境地享受那一份美景,那曾經(jīng)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彈射了回來。
似乎周圍都布有一層結(jié)界。
不會周圍都有吧……
姜云綰臉色一變,心中有些不可思議,難不成遠(yuǎn)處的山也是假的?不對,那為什么之前拳魔都可以隨意走動。
突然間,姜云綰感覺身體之中的武力開始一陣翻騰,隱隱約約好像要突破。
什么意思?撞了一下墻就要突破?
姜云綰自然大喜。
在浮塵珠這樣武力充沛的地方突破,絕對是安無比的。
也就一個時辰之后,姜云綰的氣息慢慢平穩(wěn)了下來。
幻級五品!
感受到武力充斥到身體的各個角落,姜云綰心中就一陣高興,畢竟她現(xiàn)在最渴望的就是實力。
正想要問絨絨豬關(guān)于結(jié)界的事情的時候,突然間外面一陣動靜。
“綰綰,能開下門嗎?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番。”連城在外面喊道,他去見了蕭霆深,可是結(jié)果并不如意。
“進(jìn)來吧。”姜云綰淡淡回答道,一副修煉的樣子盤腿坐在床上。
看著姜云綰這個樣子,連城心中也有一些不好受。
“我去找祁王爺了。”
姜云綰的眼睛突兀一睜,欲言又止。
她心中自然想要知道蕭霆深的態(tài)度,這一次來就是一個誤會,要是不想解開的話,姜云綰也不會那么極力去想要幫忙。
“他…怎么的?”姜云綰還是了出來,心中當(dāng)然有些期待,當(dāng)然他心中已經(jīng)也有了最壞的打算。
連城苦笑,甚至有些不敢看姜云綰的眼睛。
“我知道了。”姜云綰淡淡而道,連城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沒有必要再問下去。
“綰綰……”連城連忙喊道,可是話到了喉嚨邊上又咽了下去。
姜云綰眉頭一皺,干脆起來向外面走去。
連城追了上前去,反正就跟在后面并不話。
一段路之后,姜云綰也有些受不了。
“連城!你到底想干嘛!有什么話便直接,這樣磨磨唧唧讓人感覺有些煩。”姜云綰轉(zhuǎn)身吼道。
聽到蕭霆深那樣的態(tài)度之后她心中莫名的就一股火氣上竄,真不知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居然招得蕭霆深這樣對自己。
“我怕你想不開……”連城苦笑道。
姜云綰瞪了他一眼,憤然離去。
“你要是再敢跟上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連城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那么兇……”連城喃喃道,隨后便忙著自己的事情。
這幾天的事情姜云綰都沒有離開過神醫(yī)坊,皇上的圣旨還沒有寫下來,也就不能隨隨便便走動,要是皇上以這個為借口將她抓起來,那就有些得不償失。
該死的蕭霆深,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大難臨頭。
姜云綰心中一直在想著蕭霆深。
不知道皇上給了他多長的期限。
姜云綰甚至想要偷偷跑出去質(zhì)問一番蕭霆深,看他到底是幾個意思,其實更想要知道的就是他的腿傷。
連城應(yīng)該知道……
姜云綰忽然想到了連城。
“連城,祁王爺?shù)耐葌趺礃恿耍俊?br />
突如其來的話讓連城嚇了一大跳,好一會才緩過來。
姜云綰看連城嚇成那樣,冷汗直流,有那么弱嗎?
“祁王爺?shù)耐葌膫谝呀?jīng)在愈合的狀態(tài),還不錯。”
姜云綰帶了點頭,這就好。
就在她要轉(zhuǎn)身離開之際,忽然想起了什么。
“對了,你要讓他多喝點骨頭湯,那樣對傷口有好處。”
連城愣在了原地,沒想到姜云綰會出這樣的話來。
“綰綰,你要幫助祁王爺嗎?”連城忽然道,這是他心中的一個疑問。
姜云綰并沒有回答,心中卻答道,幫,怎么不幫呢。
這一生我只為一個他。
黑夜匆匆來臨,夜里的寒風(fēng)已有一些微涼。
蕭霆深在祁王府中孤獨飲酒,是有好幾天沒有看到姜云綰了,他心中也一陣難受,也不知為何會無緣無故想起她。
要知道今天連城來的時候蕭霆深都斷然拒絕去談此事。
誤會?
蕭霆深心中突然有些動搖,回想著和姜云綰朝朝暮暮,不禁嘆了一口氣。
他該孤獨。
忽而,一陣嘎吱開門聲傳了進(jìn)來,蕭霆深下意識看了過去,原來是寸英。
“王爺,您找我?”
“寸英姨娘,你跟我綰綰離開祁王府的經(jīng)過。”
蕭霆深淡淡地道,特別是聽到連城的那一套詞之后他對寸英所的話就有些懷疑。
“王爺,事情過去了好一段時間了,加上這幾天祁王府有些繁忙,所以我也給忘了。”寸英面不改色而道,反正當(dāng)初的話她不會再出口。
“什么?你當(dāng)真。”蕭霆深一激動站了起來,一時間是忘記自己的腿傷,差點摔倒在地。
“祁王爺,你的腿怎么樣了?”寸英撲了過去,痛哭起來,“我就嘛,用針線縫起來會有什么作用,不知道姜云綰安的是什么心,王爺,你沒事吧。”
蕭霆深聽到寸英的話之后,心中仿佛被針刺了一下。
“滾!都滾!我都不需要你們,我的腿很好!”蕭霆深怒吼起來。
寸英被嚇得連滾帶爬地走了出去,隨后便聽到房內(nèi)東西破碎的聲音。
第二天,蕭霆深還是跟前幾天一樣在大街上調(diào)查這件事到底是因為什么,這一調(diào)查下去,也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勁。
似乎這一場怪病并不是病,而是一種毒。
蕭霆深立刻讓人將這個發(fā)現(xiàn)向皇上稟報而去,他可沒有心情去和皇上直接對話
“王爺,連城求見。”
“不見。”
“祁王爺,都是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我倒是想要將你的綰綰搶走,可是我也沒有那樣的能力。”連城自己笑著走了進(jìn)來。
蕭霆深眉頭一皺,并不言語。
“來,把這個喝了吧,是綰綰親手做的。”連城將提來的東西放了出來,他都沒有嘗過湯的滋味,聞著挺香的。
“這是什么?藥?”蕭霆深饒有笑意而道,“假意惺惺,就連你都知道我從來不吃藥的。”
“祁王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事情就是如此,你自己不親自去看看怎么會看出質(zhì),聽別人的話是沒有用的。”連城嘆了口氣,將碗斷了過去,“骨頭湯,很補的,對你的腿傷有好處,綰綰做了一早上。”
蕭霆深臉色微變,不得不承認(rèn)連城所的話也有一些道理。
“你的都是真的?”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皇上,問問綰綰困在了宮內(nèi)多久,至于稱呼她為綰綰,不過是師父對徒弟的愛稱,真不知你吃這種醋干嘛。”
蕭霆深一愣,并不話,聞了聞骨頭湯的香味,他有種想要哭的感覺。
“還有,你知道綰綰怎么在幫你嗎,每一天都將自己關(guān)在房內(nèi),目的就是為了幫你處理京城怪病的事情。”
“早些時候,皇上已經(jīng)下了圣旨來了,要綰綰十天之內(nèi)處理好這件事。”
“什么?!既然皇上讓我來調(diào)查此事,為什么要牽扯上綰綰,我去找皇上理論。”蕭霆深就要出去,他心有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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