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綰和蕭霆深兩人并沒有騎馬,若是慢步走到了衙門口。
“綰綰,你打算怎么玩?”蕭霆深不由出聲問道,看姜云綰的樣子定然是有計劃了,昨天晚上就沒有看她睡覺,應該是在準備著如何對付那個吳正。
蕭霆深都不用去看吳正的資料都能夠猜出來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反正肯定是列家那邊的。
蕭霆深是一個將軍,他也鎮守過邊疆,在一個地方駐扎那么久的時間如果連當地的衙門都搞不定,那也沒有不要在這個地方混跡下去。
讓姜云綰在這衙門鬧一鬧,其實對蕭霆深來是一個好事。
當然他沒有將這個事情的真相告訴姜云綰。
也沒有必要去告訴,這樣沒有目的的表演才是最自然的。
姜云綰一副笑意湊到了蕭霆深的耳邊,隨后將她心中的想法了出來。
蕭霆深一驚,沒想到姜云綰居然這么壞。
“綰綰,咱們走這么做不太好吧,要是將這件事傳到了皇上耳邊,對于咱們可不是什么好事。”
“山高皇帝遠,笨死了!”
姜云綰才不管那么多,好玩最重要,隨后她便走到了皮鼓旁邊重重地敲了起來。
大清早的有人報案讓那些衙役心中很不舒服,誰愿意這么早就起來為人服務。
升堂——
威武——
姜云綰心中咯噔了一下,看來這個吳正還挺有責任心的,居然在這么早都愿意起來。
“堂下何人,為何如此之早擊鼓擾了大人的休息,知不知罪。”吳正在高堂之上中重聲而道。
姜云綰蹙了蹙眉,這個家伙,剛才還給他那么好的評價,現在倒好居然自己直接就給打破了,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突然,姜云綰大哭起來,直接匍匐在地上,她才不下跪,在這種人面前下跪實屬不情愿。
“大人,你要為民女做主啊。”
蕭霆深卻冷哼一聲,踏前一步,隨即微微行禮。
“肅靜!有何事情來便是,不要哭哭啼啼。”吳正很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姜云綰便將目光移開。
特意化過妝的姜云綰看上去很是難看,怎么會給予人好感呢。
“回大人,民女潘銀蓮,昨晚單獨出門,不料被這個大**拖至家中侮辱,嗚嗚,我不要活了,還望大人為民女做主。
蕭霆深一臉黑線,這什么跟什么。
姜云綰跟他得是兩個人只裝出原告和被告,具體是什么事情卻沒有。
蕭霆深還沒有反應過來,此時可不能隨便話,要是演砸了可要被姜云綰打死的,他要好好醞釀一番。
反正在高堂中姜云綰哭的稀里嘩啦,仿佛天都要塌了。
“大人,人姓西門,單名一個濁。你不要聽她胡,昨晚是她自己勾引公子的,現在卻為了一兩銀子反咬一口,有罪的是她。”蕭霆深一副怒意的樣子指著姜云綰。
吳正臉色微變。
“兄臺真是厲害嗎,居然連這樣的貨色都能看上,真是佩服佩服。”吳正饒有笑意而道。
“大人,昨天晚上天太黑并沒有看清,但是早上一醒來,大人,你他值一兩銀子嗎?不過我也退了一步,給他五百錢,她居然不要,還非要鬧到衙門來擾了大人的休息,哎,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蕭霆深緩緩道,一邊又強忍著笑意,居然不敢去看姜云綰。
“是不值……”
“什么!大人,你這是何意?難不成你也是在偏袒這個外鄉人嗎?”姜云綰痛哭而道,心中卻將蕭霆深的祖宗問候了一遍。
你家都只值五百錢!
哼,這件事過后定然不能放過蕭霆深,誰叫他好的理由不找,居然編造這個理由出來。
吳正咳嗽了幾聲,是有點過了,便重重地拍了一下堂木。
“咳咳,西門濁,官問你,昨晚你可是去嫖宿了沒有付錢?”
蕭霆深差點笑出來,隨后他跪倒在地。
“大人,的冤枉啊,都是你情我愿哪里來的嫖宿,而且即使是嫖宿也不會看上這般丑的女兒,大人你去的時候會挑嗎?”蕭霆深忽然抬起了頭。
“當然不會……呸,官兩袖清風,為官清廉,怎么會去那樣的煙花柳巷之地。”吳正下意識而道,不過馬上又反應過來。
“大人,你怎么能夠聽他一個人呢,民女好冤啊,我定要告訴舅舅水師提督胡大人,讓她還我一個公道。”罷,姜云綰站起來就要向外面跑去。
“給我攔著她!”
吳正一聽到這句話嚇得差點癱軟下去,立刻走下堂口走到了姜云綰的面前。
“你什么,水師提督是你的舅舅?”吳正連忙問道。
“嗯,對啊。”姜云綰立刻就停止了哭泣,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早嘛!這事情簡單多了,來人,給我將這個西門濁打入天牢,秋后問斬。”吳正很隨意地道。
“大人,的冤枉啊!”蕭霆深連忙道,“大人,的有件事情想要跟你下。”
吳正在官場混了這么多年,自然明白蕭霆深的意思。
“潘姐,你先在這兒待一會兒,官先過去處理處理。”吳正笑著道,不撈白不撈。
姜云綰點了點頭,心中駭然,這個吳正也太貪了吧,居然這么快就原形畢露。
“你跟我過來。”吳正走到蕭霆深面前的時候又換了一副面目,諂媚的笑容亦是消失不見。
“是,大人。”
到了一個角落之中,不等蕭霆深話,吳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知道你想要用多少打點一些關系?”
蕭霆深心中咯噔了一下,沒想到居然這么直接。
“大人,的愿用家產換一條生路,大概有十萬兩白銀,還望大人饒恕。”
“這么少。”吳正口中謾罵了一句,隨后又道,“好了好了,等下我會假裝叛你有罪入獄,只要到時候你將錢拿過來交了官就幫你消除案底,然后你趕緊離開這兒吧,那姑娘的舅舅可是水師提督。”
“知道了,謝謝大人的忠告。”
吳正冷哼一聲,隨即便又向堂上走去。
“官現在宣判這一件案子,被告犯罪證據確鑿,維持剛才審判,退堂!”
隨后,十多個衙役直接向蕭霆深抓去。
姜云綰臉色大變。
凌波無影!
浮塵指!
砰——
只用了一招,那幾個衙役直接四處倒飛。
吳正冷汗直流,手顫顫巍巍想要找到手帕子,但是并沒有拿穩就被姜云綰給逼得坐了下去。
“潘姐,不知道你還有什么吩咐的?”
“姑奶奶花十萬兩要你狗命,活膩了,連我的男人都敢動。”姜云綰冷哼一聲,直接刪了吳正幾個耳光。
吳正臉色劇變,冷聲道:“你不是水師提督的外甥女吧,你真是大膽!”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不過我知道你要是敢隨便動一下,恐怕你會死。”
姜云綰將手伸過去抓住了吳正的脖子。
周圍的衙役立刻上前圍攏。
“誰敢動!堂上之人乃堂堂祁王爺,還不下跪?”蕭霆深將隨身攜帶的委任狀直接拿了出來。
吳正看到之后心中明白過來,原來這就是莫云所的兩個人。
誰能想到他們居然會以這樣的這樣的姿態出現。
“參見祁王爺,是人有眼無珠,求你饒過我。”
吳正立刻從椅子上走了下去,隨后跪在姜云綰的面前重重磕頭。
姜云綰冷哼一聲,對于他的舉動并沒有什么波瀾。
“吳大人,難不成你一直是這樣審案的?”姜云綰淡淡道,又緩緩站了起來,慢慢退后了幾步。
吳正看姜云綰如此這般,哪能繼續在高堂呆著。
“祁王爺,還請您不要生氣,這件事是下官有眼無珠。”吳正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自己后面有列家的支持,但是現在有把柄落在祁王爺的身上,如果她想要整自己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不要那么多沒用的,吳正,王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整個西邙城所有有權有勢的人,要是誰敢不來,嗯哼,我會親自上門的。”
罷,姜云綰很瀟灑地向衙門門口走去,蕭霆深屁顛屁顛跟上前,還真有幾分跟班的模樣。
回到了客棧之后,姜云綰才松了一口氣,剛才差點將姜云綰嚇死。
在吳正面前,姜云綰其實也有些害怕之意,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難道就是因為他是地頭蛇,而自己是過江龍?
“綰綰,你剛才表演得真不錯,也做得很對。”蕭霆深豎起了拇指頭,他意是想想要夸贊夸贊姜云綰。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姜云綰卻掰了掰手指頭向他緩緩走來。
“綰綰,你怎么了?”蕭霆深咽了咽口水,他有些害怕。
“綰綰是你現在該叫的嗎?叫王爺。”
“王爺。”蕭霆深立刻行了個禮,沒想到姜云綰居然這么貪玩。
“這還差不多。”姜云綰大笑起來,隨后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蕭霆深。
“怎…怎么……”
“蕭霆深,咱們兩個的賬應該要好好算算吧。
“我不明白。”蕭霆深的聲音顫顫巍巍,連一句簡單的句子都讀不通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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