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霆深聽到姜云綰的話之后,重重地拍了一下腦袋。
對呀!
綰綰就是一個醫(yī)者,而且還是神醫(yī),她也能去參加。
“怎么了?”姜云綰不由問道。
不僅是她,而且周圍的人也都是一臉茫然。
“各位,剛才我有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便是咱們天府也要讓一位醫(yī)者去參加醫(yī)者大會,就是我身邊的盟主夫人。”蕭霆深一臉興奮地道。
姜云綰愣住了,那些人亦是愣住了。
“怎么?有什么不妥的嗎?”蕭霆深弱弱問了一句,看這些人的模樣他怎么感覺自己的心中發(fā)虛。
“沒!沒有,這個當(dāng)然沒有。”
一個人道,就有另外一個人跟著,緊接著便是這一桌子的人盡數(shù)附和。
蕭霆深只感覺一陣頭大。
“既然沒有問題,那就舉杯喝啊,愣著干什么。”蕭霆深大喊一聲,直接將屋內(nèi)的氣氛再次渲染。
離醫(yī)者大會的時間還有三個月左右,這么長時間夠姜云綰好好準(zhǔn)備。
一行人在麗春院喝了一晚上才是喝得盡興。
不過蕭霆深早早就要離開,他是怕姜云綰誤會一些東西。
“綰綰,咱們明天就回京城吧,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看看能不能找個辦法將你突破至圣級,那對于你參加醫(yī)者大會會有非常大的幫助。”
起正事來,蕭霆深也是格外地認(rèn)真,少了些許俏皮。
“嗯,這樣也好。”對于蕭霆深能夠看破她的實(shí)力,姜云綰一點(diǎn)也不感覺到奇怪,因為他從來都沒有看穿過蕭霆深的實(shí)力,只感覺非常地厲害。
而且現(xiàn)在又知他是天府的盟主,蕭霆深的真實(shí)實(shí)力恐怕要比想象之中的厲害更多。
“你有心事?”
“我想要去跟姜燁道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他一次,我一定要找到辦法將他身體之中的隱患給除掉。”姜云綰有些傷感。
“綰綰,不必想那么多,那些只是可能而已,又還沒有變成真的,不定大舅子福人自有天佑,不會出現(xiàn)那么糟糕的事。”蕭霆深笑笑,拍了拍姜云綰的肩膀。
“希望如此。”
“那咱們就去碧云看看吧,然后我們再回京城。”
兩人立刻掠上天際,尋了個方向徑直掠去碧云。
那兒離西邙城并不是很遠(yuǎn),也就是一百里地,用不了多長的時間。
到了碧云的所在地之中,發(fā)現(xiàn)這兒靜悄悄的,似乎根就沒有人。
姜云綰眉頭一皺,立刻向里面而去,一邊呼喊著姜燁的名字,根就沒有一絲回應(yīng)。
“綰綰,他們好像離開了這兒,真是奇怪,怎么也不一聲。”
姜云綰嘆了嘆氣,她心中是怕出現(xiàn)那種糟糕的情況。
“走吧,咱們回去問問霸王花,不定他們那邊能夠得到消息。”
“只能這樣了。”
兩人又反悔了西邙城,沒想到真的有姜燁的口信。
姜燁因為有緊急的人物,就帶著碧云的人趕向了那邊因此并不能跟姜云綰親自道別,希望能夠原諒。
聽到這樣的話姜云綰心中才好受許多,便和蕭霆深真正踏上了回京的路。
西涼和背影兩國也正在緊張地商量關(guān)于賠償東岐的事宜。
西涼。
來就是東岐侵略西涼的,東岐的目的是要西邙城往外延伸五百里,類似于切掉了西涼的一個尾巴。
西涼如今國內(nèi)就內(nèi)亂,加上這一次敗仗無疑是雪上加霜。
舊的皇室被得話不敢多言,只有連城一個人在苦苦堅持。
在連城那張嘴皮子加上實(shí)力的威脅,終于是又爭取到了一些時間,如果在一年后還找不到皇室的遺孤,那西涼就要換皇上。
連城心中就是緩兵之計,立刻便答應(yīng)了下來。
為保整個西涼,對于東岐的要求西涼答應(yīng)得挺爽快。
經(jīng)過一番討論之后,決定委派使者前去東岐,看看能不能商量一下減少割地,若是不可能只能遵從東岐的要求了,誰讓西涼吃了敗仗呢。
連城講西涼的事情處理好了之后立刻起身會東岐。
他倒是想要在東岐做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連城心感覺最理想的一個勢力就是姜家。
就憑借這姜家可能知道皇室遺孤的線索就可以嘗試嘗試,不定就找到了,那可真是得來不費(fèi)功夫。
連城心中盤算著,這可是一個大膽的舉動,他不能單挑整個姜家,但是可以用蠱。
那樣一來的話,即使姜家有個老祖宗也不用怕,就是有些顧忌姜云綰的感受。
他不能夠看透姜云綰對于姜家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雖然明面上是那樣,可是實(shí)際的情況就不得而知。
姜云綰,是他抉擇的一塊絆腳石。
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到那一步,連城不過是想一想而已,等到那時再吧。
經(jīng)過了這一次的事情,連城對于蕭霆深和姜云綰的態(tài)度或許會有一些改變。
連城親眼看到蕭霆深和連城殘殺西涼的士兵,他心中到底是有些過不去。
但是他然忘記自己是怎么對待東岐士兵的,或許他也認(rèn)為是理所當(dāng)然吧,畢竟東岐是侵略國。
連城并沒有跟隨行的人一起趕路,他得馬上回到京城去,不定現(xiàn)在姜云綰已經(jīng)回到了京城。
北殷。
北殷的皇帝自然也是一陣頭大,而且他心中也有些后悔,為什么要做出侵略東岐的決定,現(xiàn)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哪曾想東岐居然有著應(yīng)付兩個國家的能力。
東岐是要北殷自己拿出誠意來,若是誠意到位了就不予以追究,若是誠意未到,那可就不是那么的簡單了。
李璇璣火急火燎地踏入了皇上的御書房。
“璇璣,你來找朕何事?乖,今天朕沒有空跟你玩,現(xiàn)在被東岐的事情攪得亂七八糟。”李晟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疲勞地道,“你要是要心,過來幫朕按按肩膀。”
李璇璣慢步走了上前,“父皇,兒臣倒是有個主意。”
“哦?不妨,不定朕會聽你的。”
“我想成為和親的公主,讓我嫁給這一次大勝仗的將軍,我想東岐那邊一定不會有意見的。”李璇璣一咬牙,便將心中想要的話了出來,她的目的是蕭霆深,只是假借這個理由而已。
“璇璣!你真是太讓父王失望了,你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可是北殷的郡主,怎么可以當(dāng)成是一個戰(zhàn)利品。”李晟突然站了起來,重重一甩袖,特別的憤怒。
李璇璣繞到李晟的面前然后跪在地下,“父親,這是最好的辦法,不然還能怎么辦?”
“休要多言,你這個要求朕定然不會答應(yīng)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朕有些乏了,出去吧。”
李璇璣面色一變,正想要再話,然而李晟已經(jīng)走出了御書房。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李璇璣幾乎每時每刻都賴在李晟的旁邊這件事。
加上李晟確實(shí)是沒有什么好辦法來處理這件事,因此他不得不考慮李璇璣所的這個辦法。
“璇璣,朕非常鄭重地問你一句,你當(dāng)真是想要嫁到東岐去?”
“嗯,我就要嫁個那位將軍。”李璇璣也鄭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不想再錯過。
已經(jīng)有過一次擦身而過,而且就在自己身邊丟的,她非常討厭那種感覺。
“哎,既然這樣,那朕只好答應(yīng)你,確實(shí)如同你所,朕實(shí)在是想不到辦法,希望能通過和親能平息東岐的怒火。”
李晟嘆了一口氣,顯然心中十分地?zé)o奈,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樣的田地已經(jīng)沒有辦法,最后的期限迫在眉睫。
北殷也算是將事情敲定了,那便是通過和親的方式。
接下來的幾天東岐的京城將會變得異常地?zé)狒[,各方人馬齊聚,加上兩位立了功的將軍又回京,老百姓自己就發(fā)起了慶祝的活動。
到處都是鑼鼓震天的聲音。
列方城先一步回來,自然享受了更多的迎接儀式。
等蕭霆深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平淡了很多,什么事做第二遍就會沒有意思。
好在蕭霆深和姜云綰都不在意這些東西,不然指不定是要被氣成什么樣。
蕭霆深回府對于列不愁來自然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姜云綰直接是被擠到了一旁。
列不愁問這問那,又要?dú)⒇i宰羊,聽過去直叫人一陣惡心,實(shí)在是太虛偽了。
“不愁妹妹,我和王爺還要進(jìn)宮面圣呢,至于你所的東西咱們以后再商量。”
罷,姜云綰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蕭霆深飛快地向跑向外面。
“蕭霆深,你的承受能力真好,列不愁那張嘴出來的東西你也能夠聽得下去,真是佩服佩服。”姜云綰捂口而笑,盡是玩味。
蕭霆深白了白眼,“我能怎么著,難不成我直接離開,那她會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幸好有你,不然真不知該怎么脫身。”
“還不快謝我。”姜云綰嘴角揚(yáng)起一抹奸詐的笑容。
蕭霆深心中咯噔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不知要怎么報答,反正打死我也不在下面了。”
“瞧你那點(diǎn)出息,整天除了想那個能不能想點(diǎn)好的,只要你能夠?qū)⑽业膶?shí)力提升到圣級,這件事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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