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綰此時已經(jīng)在船上,她在藥谷跟韓單交待了幾句就獨自往蓬萊仙島而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海上漂泊了好幾天。
她不知道,現(xiàn)在韓單正在船艙中躲著,他可一點動靜都不敢發(fā)出來,窩在一角落,透著的窗子看著茫茫的大海。
韓單在這窩上可花費(fèi)了不少心思,目的就是為了更舒服點。
當(dāng)然,他知道在海上的日子肯定會很無聊,于是他就準(zhǔn)備了些瓜子什么的。
姜云綰也沒有那么多閑情去查看船上的各個角落。
姜家在一直等著她,她何嘗不是希望能夠飛快地趕到。
姜云綰猜測做出這些事的人應(yīng)該是劍尊者,畢竟他之前可是很窺探浮塵珠的。
對于這類人想要得到浮塵珠,姜云綰心中已經(jīng)有了底,他們會不擇手段。
浮塵珠,真不是什么祥物。
想著想著也就煩了,姜云綰干脆閉目養(yǎng)神。
一陣一陣的海風(fēng)吹過,聽著,感受著……仿佛這個世界只有她一人。
咔…咔嚓……
什么聲音?
姜云綰猛然睜開了眼睛,“誰,誰在船艙?”
韓單趕緊捂住了嘴巴,都是這瓜子壞事,早知道不嗑了。
現(xiàn)在可不是出去坦白的時候,不然的話肯定要挨揍。
姜云綰走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存在,難不成剛才是耗子?
“這韓單給了我一條什么破船,居然耗子。”姜云綰嘴角微揚(yáng),看破不破,還是很有意思的。
姜云綰重新回到了上面,用最快的速度向蓬萊仙島趕去。
上次到蓬萊仙島的時候,木斯就教會了進(jìn)蓬萊仙島的辦法,所以不用在那個歷練島上修煉。
姜云綰倒是想要去看看那島下面到底有什么,但是時間已經(jīng)不允許,她只好開向了主島。
費(fèi)了不少功夫,姜云綰才闖進(jìn)了劍宗的地盤——蓬萊仙島。
剛下船,一伙劍宗弟子就立刻圍了上前。
“你們想干什么,我是你們宗主的朋友,識相點都閃開。”姜云綰可沒有客氣得到意思,對于這些人就應(yīng)該這樣,不然他們都不會害怕。
看姜云綰的態(tài)度,那些劍宗弟子可不樂意。
“廢話少,擅闖劍宗者,殺!”
姜云綰先是出手,自己禮,別人兵,到底不過去。
“姜姑娘,何必動怒,這些家伙不懂事,要是惹惱了姜姑娘,老夫賠罪就是。”劍尊者一臉笑意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姜云綰挑了挑眉,笑道:“劍尊者,你來得真是時候,要是再晚來一步,你這幾個弟子可都死了。”
“我信。”劍尊者也毫不避諱,“姜姑娘是一個人來的?”
姜云綰看了看船,“劍尊者大可讓人去搜。”
“搜就不用了,只是這海邊風(fēng)大,咱們回宗里面再。”將尊者馬上轉(zhuǎn)移話題,“不知姜姑娘突然到劍宗有何貴干,這段時間木斯正在閉關(guān),這次來你恐怕是見不到他了。”
姜云綰不語,她來這兒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木斯,而是為了姜家。
劍尊者看姜云綰的模樣,他的臉色也不好看,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沉默。
這其中肯定有事。
韓單在船艙里面看著這邊的動靜,不敢隨便亂動,等這些人部走完了之后再出船艙也不遲。
回到了劍宗之后,姜云綰直接開門見山,問了問姜家的情況。
但是劍尊者給的答案卻很讓人詫異。
姜家所在的島無故失聯(lián),已經(jīng)有很長的時間沒有消息。
“劍尊者,這么來,你劍宗可是非常的不負(fù)責(zé)任呀。”姜云綰有些怒氣。
“這事我也不想發(fā)生,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罵了他們個狗血淋頭,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居然沒有一點反應(yīng),仙子還有劍宗的弟子在海域的周圍尋找,應(yīng)該能夠找得到的……”
“這樣的話不要去了。”姜云綰一個字都不會相信,“怎么不見石涵,劍尊者把她也藏起來了?”
姜云綰發(fā)現(xiàn),之前和劍尊者所謂的友誼已經(jīng)消失不見,就像是所為的過家家一般,讓人忍俊不禁。
“石涵也在閉關(guān),姜姑娘的愿望恐怕又要落空。”
姜云綰能夠聽出來,劍尊者就是在故意刁難她。
“這樣吧,我去姜家那個島嶼走走,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劍尊者前輩就不必陪同了。”
著話,她就扭頭就走,反正島的大概知道。
“站住!”
不料,劍尊者又將其阻止。
姜云綰真的怒了。
“劍尊者,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知道這劍宗到底是誰做主,你已經(jīng)不是宗主了,也管到那么多事算怎么回事?”
“你又不是我劍宗之人,你怎么知道那么多,而且你也沒有資格管吧。”劍尊者冷冷道,他可沒有把姜云綰當(dāng)回事,縱然姜云綰是木斯所謂的師父。
“哼,我要見木斯,讓他出來理,要是他讓我走的話,我二話不就離開。”姜云綰看劍尊者的態(tài)度如此,更加的憤怒,“我可不想木斯做個傀儡。”
“你什么意思,我劍宗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
“我是木斯的師父,我為什么不能插手。”姜云綰耍起了無賴,知覺告訴她,這其中肯定有門道。
劍尊者的氣息猛然暴漲,但是他沒有動手,他不知道姜云綰的深淺,孰強(qiáng)孰弱還沒有個定數(shù)。
“想打架?奉陪到底,但是先把的木斯叫出來,否則今天讓你劍宗不得安寧!”
劍尊者終于怒了,劍宗開山立派這么多年以來,還真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搗亂。
姜云綰并不打算跟他打,而是決定捉迷藏。
打疼劍尊者似乎沒有那么容易,但是劍宗的這些弟子卻沒有那么高的修為。
憑借速度上的優(yōu)勢,即便是劍尊者這樣的強(qiáng)者也只能一直在后面追趕。
劍尊者感到無比的恥辱,起初他只是單純地想要教訓(xùn)教訓(xùn)姜云綰的,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動了殺心。
然而,他就是追不上姜云綰。
“劍尊者,你的速度可不行啊。”姜云綰很得意,一邊又大聲喊,“木斯,你給我出來,你師父來了都不迎接嗎?”
姜云綰的聲音久久不散,讓很多弟子都感覺疑惑,這是出什么事了,他們可都知道自家宗主的名字,有人居然直接大呼叫。
過了些距離,姜云綰開始捉弄那些劍宗的弟子。
沒過多久,劍宗的弟子都是三個一隊五個一群地逃竄。
而劍尊者,還在追。
“姜云綰,你有事停下來跟老夫打,你能夠勝我的話我就把木斯叫出來。”
“一言為定,等你這句話很久了。”姜云綰突然一停,華麗轉(zhuǎn)身。
鏗!
一道寒光而現(xiàn),姜云綰下意識拔出了飄飄一點紅。
兩把劍相碰于一起,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
“劍尊者,沒想到你居然也是這種卑鄙人。”
“兵不厭詐。”劍尊者得鏗鏘有力,更是奸笑滿面。
姜云綰徹底地怒了。
“既然如此,姑娘就叫你怎么耍劍。”
劍尊者大笑,這劍宗可是用劍的祖宗,在他面前耍劍,這姜云綰不是找死嗎。
但是下一刻,劍尊者的笑容就凝固了。
因為姜云綰的飄飄一點紅已經(jīng)架在了劍尊者的脖子上。
這就是千步雷動的最高境界!
“劍尊者,你最好不要動,你逃走的速度可沒有我出劍的速度這么快。”姜云綰笑了笑,“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不過后果自負(fù)。”
劍尊者完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剛才姜云綰都還沒有把話完。
他不語,正在尋找逃跑的機(jī)會。
“現(xiàn)在相信姑娘可以做你的師父了吧,天下武技,以快為尊,即便幾天我用的是匕首,也能取你喉嚨之血。”姜云綰還是要給劍尊者留些面子的,畢竟還有這么多劍宗的弟子看著。
“綰綰,我來救你了!”
姜云綰下意識循聲望去,果然是韓單那家伙。
劍尊者見姜云綰出神,趕緊躲開。
姜云綰反應(yīng)過來之時已經(jīng)為時已晚。
“韓單,你這家伙,居然壞我好事,看我等下不收拾你。”姜云綰冷哼一聲,然不顧一旁的劍尊者。
劍尊者感覺受到了很大的侮辱,正欲出手,可姜云綰卻舉起了手中的劍。
“劍尊者,違反諾言可是要遭天譴的,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把木斯叫出來,第二,我們繼續(xù)打,但是這次我不會留手。”
“不可能,木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閉關(guān)的關(guān)鍵時候,你可是他的師父,怎么可以去打擾。”劍尊者再次悔口。
“劍尊者的意思是選擇第二條咯。”姜云綰一步步向劍尊者逼去,她能感覺到劍尊者的壓迫,只是他好像有些害怕。
“真是好大的膽子,好生好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傻的人,居然跑到人家宗門去搗亂。”
姜云綰感覺這聲音熟悉,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是姜萱,這死丫頭真的回來了。
“姜萱,不是讓你在姜燁那兒呆著嗎?怎么回劍宗了。”姜云綰儼然就是一個大姐的態(tài)度,她以為上次和姜萱了那么多誤會已經(jīng)解開了。
姜萱走到她面前只是,睨了她一眼,而后慢慢站在了劍尊者的后面。
“從今天起,我姜萱跟你姜家再無關(guān)系再無瓜葛……”
“姜萱!”劍尊者怒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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