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引導(dǎo)你進(jìn)去的?”聽到蕭霆深,是有人故意引導(dǎo)他進(jìn)入的,姜云綰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善,“是在這里設(shè)置關(guān)卡的人?”
蕭霆深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除了這個解釋,我想不出第二個!
姜云綰磨了磨牙,看起來心情著實(shí)不太好的樣子。對她而言,不管是誰,就算是為了蕭霆深好,但是若是在使用的方法上傷害到了蕭霆深,姜云綰都會很想要吧對方拖過來狠狠地打上一頓。
奈何眼下這個情況,別找不到人,就算是找到了,也打不過人家,估計也就只能夠在心里扎人泄憤了。
這種感覺……不得不,真是夠憋屈!
蕭霆深見到姜云綰的神情便將她心中所想猜了七八分,無奈的笑了笑。
“不過既然你出來了,一定對空間之力有了更深的理解,造詣應(yīng)該上了一層樓才對!苯q絨豬的聲音帶著些歡快,從浮沉珠之中傳出來。
“對,這是套路!”姜云綰一臉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所以,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看著姜云綰兩眼發(fā)光亮晶晶的模樣,蕭霆深忍不住十分短促的笑了一聲,隨后一把攬住姜云綰的腰肢,道:“想知道啊?”
姜云綰也不推開蕭霆深,雙手自然而然的抬起攬上蕭霆深的脖子,呵氣如蘭,道:“當(dāng)然,騙你做什么?”
蕭霆深一低頭,嘴唇正好落在姜云綰的嘴唇上,雖是輕輕一啄,但是其中所蘊(yùn)含著的柔情蜜意,卻一點(diǎn)都不少。
浮沉珠之中頓時響起一片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隨后就是一陣人仰馬翻,還能夠聽到絨絨豬要藍(lán)鳳凰和艾黎兩個孩子捂眼睛,結(jié)果被反問你們?yōu)槭裁床婚]眼睛的話。
“做什么?在夢中的空間沒有見到我,想我了?”姜云綰挑眉輕笑,巧嫣紅的舌頭伸出,輕輕地舔了舔自己唇紋淡淡的嘴唇,問道。
蕭霆深毫不掩飾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在那個夢中,一輩子都結(jié)束了,該有的都有了,卻就是沒有你。沒有你,就覺得好像心里有個地方空了一塊!還好那個夢境,只是別人有意創(chuàng)造的一個空間,不然的話,我都不敢想象,沒有你的日子,我要怎么過。雖然什么都不缺,但是一旦嘗過愛情的滋味之后,就不想放手了!”
他的額頭低著姜云綰的額頭,呼出的熱氣部噴灑在姜云綰的臉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叫姜云綰忍不住想要伸手撓一撓。
一番真情剖白,叫姜云綰這個已經(jīng)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早就沒有沒有了少女心的女人,心中泛起一陣只有初戀的時候才會有的感覺。雖然他們兩個人,就算成親的年份還不足以成是老夫老妻,但是也是相濡以沫很久了。
不過大概,愛情還是需要浪漫的,尤其是在他們不是在打怪就是在打人的血腥殘酷的道路上。
“不想放手,那你就好好抓住我啊!”姜云綰笑了笑,目光之中的狡黠神色,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只狐貍,“而且,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那是有人故意創(chuàng)造的一個夢境,你還害怕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就在你面前嗎?”
蕭霆深沒有話,只是搭在姜云綰腰肢上的手微微用力收緊了一些,讓姜云綰整個人都貼著自己,將頭埋在了姜云綰的脖頸邊,繡著姜云綰發(fā)絲上的香氣。
姜云綰攬在蕭霆深脖子上的手微微下滑落在他的背上,輕輕地拍著,像是在安慰一只不心走丟但是最后還是走回來了的大型犬。
溫存了一會兒之后,姜云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蕭霆深的肩膀,將兩個人的距離稍微拉開了一些,道,“我們還是要先出去吧?這地方,我簡直不想多待了!”
“夫人發(fā)話了,為夫自然從命!笔掱罟戳斯醋旖牵H有幾分邪魅的意思,看著簡直是在惹人犯罪。
話音剛落,蕭霆深的身上便泛起一道透明的水波紋,與他之前開始動用空間之力的時候一樣,水波紋飛快的散入了同樣無形的空氣之中?雌饋硭坪醪]有任何詫異。
只是姜云綰這個不通曉空間之力的人都能夠感覺得到,這道代表著空間之力的水波紋,其中所蘊(yùn)含著的力量,比起方才,強(qiáng)大了不止一分。
很顯然,雖然在夢境之中受了一點(diǎn)苦,但是在身而退之后,所得到的回報,也絕對是對得起所受的那些苦楚的。
姜云綰看著蕭霆深修長的手指在空中有條不紊的劃過一道道痕跡,優(yōu)雅的像是他正在給一幅古畫描邊。而隨著蕭霆深的手落下最后一筆,他們身邊的空間忽然波動起來,波動漸漸的劇烈,最后籠罩他們二人。
而蕭霆深和姜云綰的身影也在這樣的空間波動之中,緩緩化為透明,最后消失。
二人消失之后,空無一物的通道之中,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呆呆愣愣的,好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道:“他們不見了誒!”
聽這聲音,應(yīng)該是絨絨豬。
“是啊,不見了,我們都看見了啊!”骨頭窩在藍(lán)鳳凰的懷里,啃著一根不知道藍(lán)鳳凰從哪里找來的胡蘿卜,一邊享受著姑娘柔軟的手輕柔的為他梳理身上的皮毛。
絨絨豬轉(zhuǎn)過身來,綠豆一般的眼睛之中放射出難以置信的光芒,“你為什么這么淡定?”
骨頭將嘴巴里面的胡蘿卜要碎了吞下,反問道:“我為什么不能這么淡定?”
絨絨豬愣了一愣,忽然嘴角往兩邊揚(yáng)起,露出了一個十分神秘而詭異的微笑,道:“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dāng)講否。”
“不知道那就別了!泵蛄艘粋哈欠,肉肉的爪子揉了揉自己帶著些淚花的眼睛,然后在已經(jīng)靠著一塊石頭睡著的艾黎身上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看起來也想呼呼大睡一番。
“你們這不是聯(lián)起手來欺負(fù)人么?”絨絨豬只覺得,自己還能夠忍住沒有爆粗口甚至還在臉上保持著微笑,簡直是涵養(yǎng)太好了——雖然他應(yīng)該照照鏡子感覺一下自己的微笑到底有多么的……詭異。
“那豬豬你,我聽著。 彼{(lán)鳳凰笑了笑,臉頰兩邊都鼓了起來,看起來單純可愛的就像是一個天使。
絨絨豬這才覺得自己手上的心靈得到了一點(diǎn)安慰,張了張嘴剛想點(diǎn)什么,忽然頓住了,張著嘴巴什么都沒有出來。
“嗯?”藍(lán)鳳凰一歪腦袋,臉上滿是疑惑的神情,“怎么了?”
絨絨豬閉上嘴巴,沉默了好幾秒,然后才在藍(lán)鳳凰天真無邪疑惑的目光之中哄著一張老臉道:“我忘了剛剛到哪里了……”
骨頭:“噗哈哈哈……咳咳……”
——笑得太開心被嘴巴里的胡蘿卜給卡住了……
藍(lán)鳳凰拍著骨頭的背給他順氣,一邊提醒道:“你剛剛到……到……”
只是“到”了半天也沒有下文出來。
已經(jīng)閉上眼睛的毛毛睜開了一只眼睛,嘆了一口氣,十分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道:“不就是到你心里有話不知當(dāng)講否么?”
“可是為什么我記得前面好像還有一句?”藍(lán)鳳凰撓撓腦袋,努力思索著。
“是嗎?”毛毛抓了抓臉,一臉懵逼。
“不就是姜姐跟她丈夫一起消失不見了嗎?”正在睡覺的艾黎眼睛還沒有睜開,迷迷糊糊地道,“你們醒著還不如我睡著的!
然后他翻了一個身,呼呼的又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哦對,就是這個!”絨絨豬比艾黎一提醒,宛如醍醐灌頂?shù)拇蠼幸宦暋?br />
“然后呢?”骨頭似乎是沉浸在胡蘿卜的美妙味道之中無法自拔,一點(diǎn)都沒有領(lǐng)會到絨絨豬到底為什么這樣咋咋呼呼的大喊大叫。不過在骨頭看來,反正絨絨豬平常的時候就十分的咋咋呼呼,誰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事情?
但是好像確實(shí)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啊……
如是想著,骨頭抱著胡蘿卜啃了一口。
“你能不能不要啃你的胡蘿卜了?!”絨絨豬看起來都快要哭了的樣子,“你難道不覺得,他們兩個去二人世界老把我們部的人都給丟在這里了嗎?”
“哦……”骨頭嘎嘣咬碎了一口胡蘿卜,嚼了兩下,像是這才意識到絨絨豬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樣,嚇得長大了嘴巴,胡蘿卜都從里面滾了出來,“你什么?”
絨絨豬回了他一臉“別跟老子話,老子心里苦”的表情。
“可是都是去二人世界了,二人世界不帶我們好像沒什么不對啊?”藍(lán)鳳凰還傻乎乎的沒有抓住重點(diǎn),問道。
絨絨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努力想要做出眾人皆醉我獨(dú)醒的那一種遺世**之感,只是看起來卻像是一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
“實(shí)話,他們愛怎么二人世界怎么二人世界,但是他們倆不再,我們怎么出去啊?”絨絨豬耷拉著兩只耳朵,垂頭喪氣。
話音剛落,他們就感覺到空間再一次一陣波動,一只纖纖玉手從上而下,將尚且處于無形之中的浮沉珠收入掌心之中。與此同時,姜云綰的聲音響起,道:“別在那里垂頭喪氣,我這不是來接你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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