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妙睜開眼睛,眨巴眨巴,看到眼前的藍天,朵朵白云飄過。金妙不知道云朵離她很遠很遠,所以掌控雙手,想要擾動天上的白云,但發(fā)現(xiàn)手碰到了白云,卻沒什么感覺,奇怪地看著天上白云一會,她覺得很委屈,天上的白云不跟她玩。于是她哭了起來。
“哇哇哇……”金妙哭了起來。
聽到哭聲,馬上有人跑了過來,將她抱起來,抱在懷里搖啊搖。
“乖啊!金大姐,別哭別哭!
金妙的注意力馬上被轉(zhuǎn)移了“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抱著對方的胸部,奇怪地看著,心想“為什么沒有山包?有山包的媽媽跑哪里去了!
金妙試了試,想把遮住山包的衣服給移開來,看看是怎么回事。肥嫩的手,一直嘗試扒拉著衣服,差點把抱她的那人的胸口衣服翻開。那個人連忙阻住金妙的手,道:
“汝君,主人好像餓了,想吃東西了!北Ы鹈畹氖蔷p紅,不過喂金妙吃東西一直是錢汝君的任務(wù)。此時,她臉紅紅的,金妙的動作太猥瑣了。
金妙好像做云霄飛車一樣,又換了一個人抱她。她特別喜歡在空中蕩來蕩去的感覺。很快,她又來的一個熟悉的懷抱,她馬上道:“菜菜,賣!”
錢汝君苦笑,都多少天沒上街買菜,不少曾經(jīng)買過菜的人家找了過來,想不到這個不點還記得。“妙妙乖,咱們不賣菜了!
如同錢汝君不讓五女叫她主子一樣,她也不想歡叫的金妙主人,她選擇直呼她的名字。顧俊為此了她好幾次。
錢汝君抱著金妙回到自己的房間,用茶壺到了一杯水給金妙喝。喝水的時候,她把金妙放進有隔板的木床裡。木床四周都有柔軟的被子,錢汝君偷偷把棉花塞進葛麻裡,成就了金妙的被窩。
對于這個主人的養(yǎng)育,錢汝君還是很上心的。拿起杯子,她也喝一口水,恢復(fù)了一點精神。
金妙很喜歡喝錢汝君給的水,但是不能喝多,喝多就想要上廁所,那時候就很麻煩。這時候可沒有什么尿不濕,尿布濕了,又要增加香兒的工作分量。自從薄慶和博陽加進來之后,香兒的工作增加不少,兩個臭男人,一天要換不少件衣服。
“妙妙,想吃什么東西呢?奶是不可能了,家裡養(yǎng)的羊還沒出奶呢。”
金妙聽得懂錢汝君的話,但是她要把話出來很困難。
“果果……”
金妙的話,不是很好懂,錢汝君略加推理,一一細數(shù)自己給過金妙吃的東西,有沒有名字有個果字的,然后想到一個能,道:
“妳想要吃蘋果泥?”
錢汝君看到外頭忙碌的五女,尤其是綠兒。
“那個做起來可不簡單?綠兒姐姐正在忙,汝君姐姐去幫你去弄吧!
聽到錢汝君的話,金妙嚇尿了,尿完以后,頓時覺得屁屁濕濕的不是很舒服。于是她使用最有效的方法,嚎啕大哭起來。錢汝君從哭聲的差異,判斷出金妙的需求,馬上她看出金妙的尿布濕了,她皺了皺眉頭,將金妙抱給緋紅去處置了。
金妙要的果泥,她想一想,也交給綠兒去做,畢竟綠兒在做這件事上比較有效率。事實上,錢汝君根不認為她自己的廚藝差到哪裡去。畢竟,她做的東西也能吃嘛。把事情交接過去,她又到田地裡忙了,最近要做的事情,有兩樣,一個是一株株幼苗要給它個別澆水,另一個就是抓蟲子。
換完尿布,金妙又覺得乾乾爽爽的咯咯笑,沒多久,綠兒端來她的點心,她更是開心的在緋紅的服侍下吃了。緋紅姐姐的服侍可比錢汝君姐姐周到多了。不過,她最喜歡錢汝君姐姐。她知道好吃的東西,都是錢汝君姐姐身上。但是金妙看向遠方,叫母親和娘的人怎么沒有出現(xiàn)?好久了,多久了,是不是她換地方住,她找不到地方了。
于是吃完東西,金妙假裝睏了,瞌睡起來。緋紅見到金妙睡著了,把金妙放回樹下,又回到田裡幫忙。
金妙偷偷睜開眼睛,看到幾個姐姐都忙著工作,沒有注意到她,腿一陣抖動,就開始爬了起來。地上都是泥土地,沒多久她的身上就滿是讓她感到不舒服的泥巴。金妙回頭看看,又向前看看,猶豫著是不是要繼續(xù)爬回家去找母親。在六個姐姐和一個哥哥照顧下,她的日子過得蠻舒爽的。每天吃好吃的,睡軟軟的床鋪,哭了就有人來照顧她。跟以前哭了半天都沒人理的生活,差別好大。還有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爹爹,也好久沒有看到了。
正當,金妙在原地猶豫時,金妙的身體突然離開大地騰空而起。嚇得金妙四肢不斷地揮動,眼看又要展開哭鬧神功呼喚姐姐前來救她。不過,好聞的味道傳入她的鼻腔,她立即知道對方是誰,停止揮動,向?qū)Ψ奖,口中不斷地著:“帥哥哥,親親。”
一身泥的金妙沒有她想象的受歡迎,帥哥哥不但沒有親她,還把她丟給一旁的臭哥哥。臭哥哥的長相,可入不了金妙的法眼,他又不是他熟悉的顧俊哥哥,金妙當場又哭起來了。哭聲再一次引起五女的注意,五女才發(fā)現(xiàn)金妙又不在原位了。緋紅以臉歉意的看向錢汝君,過去把金妙抱過來,一臉傷腦筋的看金妙的衣服,她所有的衣服都交給香兒洗滌了,眼看現(xiàn)在還乾不了。
錢汝君看看金妙,倒是沒有多話,金妙是她主子,原則上她是不能抱怨什么,何況,到處亂跑是孩天性,金妙衣服不多,不是她的錯,而是大人不能準備足夠的衣服給她。不過,眼下,這附近可沒有半個人可以叫大人。薄陽算吧!但他不是主事人。
“你怎么這么快回來了?不是回長安城去辦事了?”
十幾天喝同一壺水的功勞就是她現(xiàn)在跟薄慶已經(jīng)算是熟悉,彼此也能正常對話。至少,錢汝君敢看她鼻樑以下的位置了。但他的嘴,真是太性感了。錢汝君對自己的看法,也覺得很不應(yīng)該,就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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