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個人的腦袋活生生砸爆在墻上,如此血腥恐怖的畫面,別說是小孩子,就算是成年人看見都要留下心理陰影,眼前的雙胞胎小女孩卻渾身顫抖的緊咬住嘴唇默不吭聲,目光里透著極度驚恐的光芒死死盯著陳安。
陳安從隨手空間里取出一條手帕,漫不經(jīng)心地擦拭著手里的鮮血污穢。
“乖!到叔叔這里來!”
丟掉手帕,陳安露出自認(rèn)為和善的笑容朝著雙胞胎女孩們招了招手。
結(jié)果卻換來了女孩忙不迭地?fù)u頭,更加貼緊了墻根,而他所謂的和善笑容簡直和惡魔笑容沒有兩樣。
“快滾過來!不然我吃了你們!”
陳安笑容收斂,突然朝她們露出猙獰的面容。
啊——
這次,一聲刺耳欲聾的尖叫聲終于響了。
蹦蹦蹦——
聞聽到動靜的其他人連忙趕了過來,一進(jìn)房門,立刻有人看到客廳墻角處縮抱在一起的雙胞胎女孩,隨后才看見腳邊腦漿留了一地的同伴。
“大大大大哥……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腳下一軟,忽地跪在了地上向著陳安戰(zhàn)戰(zhàn)栗栗道。
“定!”
陳安歪著腦袋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嘴里輕吐出一個字來,霎時間,這些幸存者們?nèi)慷挤路鹗粯咏┯苍谠兀ㄓ胁煌^D(zhuǎn)動的眼珠證明他們?nèi)耘f活著。
然后,他把一個個幸存者們都給丟到了關(guān)押女奴的房間里,看著這些不明所以,猶如行尸走肉般只剩下麻木恐懼的可憐女人們,他張開雙手,像是電視廣告里的旁白君一樣抑揚(yáng)頓挫的高呼道。
“各位女士們!我宣布!這些人正式加入肯德基豪華午餐,你們有福啦!”
“生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扒其骨,只要你想不到,沒有你做不到!不要998!不要98!統(tǒng)統(tǒng)免費(fèi)!統(tǒng)統(tǒng)免費(fèi)!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你們還在等什么?!”
看著宛如神經(jīng)病在比手畫腳宣講的陳安,這些女人更害怕了!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剛出狼窩,又入虎口?好歹那些男人抓住她們只是為了發(fā)泄生理**,而眼前的神經(jīng)病誰知道會對她們干什么?
“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其實(shí)是一個好人!”
陳安蹙了蹙眉,表情不滿地朝這些女人道。
“請問……您…您是來解救我們的嗎?”
終于,有個女人舉起手壯起膽道。
“廢話!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一點(diǎn)幽默都沒有!”陳安冷哼道。
大哥?你這叫幽默?神經(jīng)病才懂的幽默嗎?
不管如何,舉手的女人默默從地上站了起來,她先是怯怯地看了眼陳安,隨即目光燃燒著仇恨的怒火看向地面上一動不動的男人們,下一刻,她突然發(fā)瘋地?fù)涞揭粋男人身上,張開嘴便朝對方的脖子處啃咬了下去。
鮮血噴出,濺得女人頭發(fā)臉容都是鮮血,女人卻依舊瘋狂地啃咬著他的脖子,撕扯下來的皮肉都直接嚼咽了下去,很快便露出了里面的頸椎骨頭,相較于喪尸都不遑多讓。
有了帶頭的榜樣,或許是鮮血的刺激下,一場人肉盛宴徹底爆發(fā)了。
“吃也沒個吃相,一點(diǎn)都不淑女。”
陳安撇撇嘴,徑直離開了地獄般的房間,他來到關(guān)押著雙胞胎蘿莉的房間。
“小朋友,告訴哥哥,你們叫什么名字啊!”
雙胞胎蘿莉縮在墻角,見到陳安靠近,其中有只蘿莉都害怕得流出了眼淚,一副惹人心疼的模樣,另一只蘿莉護(hù)住流淚的蘿莉,看著陳安張嘴都說不出話來,兩字,嚇的。
“好可愛!”
陳安笑嘻嘻地伸手拍了拍擋在姊妹身前的蘿莉小腦袋道。
結(jié)果嚇得蘿莉下意識揮手打掉了陳安的手。
捏捏臉,捏捏小鼻子,無論蘿莉如何反抗,陳安都饒有興致地像在捉弄布娃娃似的。【】
“壞人!滾開!你滾開啊!!!”
終于,蘿莉在陳安的“蹂躪”下崩潰大哭了,她這一哭,護(hù)在懷里的姊妹同樣哭了起來,一時間,整個房間都是小女孩聽者傷心聞?wù)吡鳒I的哭聲。
“要吃棒棒糖嗎?”
陳安變魔術(shù)般手里憑空多出了兩個大大的波板糖,來回在小蘿莉面前搖晃道。
見小蘿莉哭聲不止,不聞不問。
他把波板糖放下,手里又多出了兩樣?xùn)|西。
“要吃巧克力嗎?”
“餅干呢?”
“薯片呢?”
“牛奶呢?”
“面包呢?”
“布娃娃呢?”
“肥皂……不對,拿錯了……”
看著陳安連續(xù)不斷地拿出一個個誘人的食物飲料出來,小蘿莉不哭了,因?yàn)樗齻兛创袅恕?br />
不到五分鐘,她們倆周圍便堆積了無數(shù)東西,而陳安卻還在不厭其煩地“變”出東西來。
只是接下來的東西已經(jīng)和食物無關(guān),籃球,排輪,標(biāo)槍,啞鈴……這是打劫了體育器材店嗎?
拿得差不多了,陳安見蘿莉們無動于衷的樣子,他嘆了口氣,揮手將周圍堆積的東西全部都收回了空間。
“我的棒棒糖……”
護(hù)在姊妹懷里的蘿莉剛想伸手,結(jié)果陳安便把東西變沒了,烏溜溜的大眼睛里干涸的淚水再次泛濫起來。
陳安手里再次變出棒棒糖準(zhǔn)備遞給小蘿莉,小蘿莉想要拿過去的時候,陳安又抽回了手說道:“你想要啊,想要你說清楚就行了呀,你想要我會給你的,你想要我當(dāng)然不會不給你的,不可能你說要我不給你,你說不要我卻偏要給你,大家說清楚嘛,雖然你很有誠意的看著我,但是你還是要告訴我說你要啊……”
哇——
蘿莉又嚎啕大哭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打死眼前的壞人。
……
……
翌日清晨,陳安離開了公寓樓,并在臨走前留了張紙條,言明數(shù)月內(nèi)政府軍隊(duì)會前來收復(fù)啟陽,屋里貯藏的食物飲水省吃儉用是可以熬到政府軍到來解放的那天。
偶爾發(fā)揚(yáng)一下善心不代表他便是一個好人,他能救她們一時,不可能救她們一世。
又是一個艷陽天,陳安騎在自行車?yán)^續(xù)游蕩在馬路上,按照他現(xiàn)在的搜索進(jìn)程,沒個三五天是別想逛完偌大的啟陽市。
他不急,一點(diǎn)都不急,如果啟陽真有S級變異喪尸,遲早它都會跳出來的,反正距離回歸時間尚早,他大可等到政府軍前來收復(fù)啟陽之際以新人類身份投靠過去。
城市里的幸存?zhèn)兿袷窍滤疁侠鲜笏奶幎愣悴夭兀吘褂猩锨f人口的啟陽,最后活下來幾百個人根本不足為奇,只要他們不故意躲著你,彼此勢必會產(chǎn)生不同程度的交集。
這么大的城市,遺留下的無數(shù)物資養(yǎng)活幾百個人是綽綽有余,在沒有利益矛盾之下,一旦有幸存者們形成團(tuán)隊(duì),大多會形成井水不犯河水的態(tài)度,你搞你的,我玩我的,僅有少數(shù)會選擇團(tuán)結(jié)融合的道路,畢竟每個人都是有私心。
何況在沒有強(qiáng)大武備的自保下,在變異喪尸面前,人多的優(yōu)勢不但發(fā)揮不出作用,反而會成為拖累遭到一鍋端。
啪——
一巴掌扇飛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跳出來偷襲自己的變異喪尸,心情郁悶的陳安停下自行車,徑直向拍飛到墻根下的變異喪尸走去,我好好的騎個自行車招誰惹誰了?
裹挾著空間念能的拳頭哪怕是A級變異喪尸都承受不來,更何談一個小小的B級喪尸,陳安那巴掌拍出去雖然沒把它給打死,但它的脖子卻經(jīng)不住強(qiáng)大的力道扭到了后面,若非喪尸特有的強(qiáng)悍生命力,普通人早死了。
這是一個B級狂暴喪尸,基本保留著人類的相貌體格特征,因?yàn)樗牧α克俣戎辽儆衅胀▎适奈灞兑陨希鋈巳缤擁\的野狗,所以才稱之為狂暴喪尸。
“說!是誰給你的勇氣偷襲我的?梁靜如嗎?”
展開的空間念能束縛住狂暴喪尸的行動,陳安將狂暴喪尸的腦袋給扳了回來,隨后帶上手套,一巴掌一巴掌來回抽在它的臉上。
陳安把狂暴喪尸的臉都打得血肉模糊后,他又從空間抽出根棒球棍,并且解除了狂暴喪尸的空間限制。
皮肉之痛對于狂暴喪尸根本不痛不癢,恢復(fù)行動自由后,它再次猛地?fù)湎蜿惏玻Y(jié)果陳安一棒把它給抽回了墻上。
再來,再抽。
抽到最后,狂暴喪尸的雙手都無力耷拉了下來,也不知道里面的骨頭都斷了幾節(jié),而臉容更是慘不忍睹,鼻子都打縮了回去,一張長臉扭曲得和畢加索的抽象畫似的。
看見狂暴喪尸畏縮在墻根不再沖上來后,陳安露出一抹驚奇的神色。
“喪尸也會害怕?”
他突然發(fā)出嘿嘿的笑聲,一步步走向狂暴喪尸,感知到陳安靠近的腳步,狂暴喪尸霎時間如同驚慌失措的老鼠飛快爬向一邊。
咔嚓——
一棒敲碎狂暴喪尸的雙腿。
這下狂暴喪尸再如何奮力掙扎蠕動都逃不了幾步。
隨后,陳安用了各種手段來折磨著狂暴喪尸,最后得出了一個研究結(jié)論。
原來喪尸并非沒有恐懼,而是它們的恐懼基因隱藏得太深,唯有在一步步刺激下才能激發(fā)出它們基因里的恐懼本能,畢竟喪尸是人變得,會有恐懼實(shí)屬正常。
終于玩死了狂暴喪尸,陳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既然變異喪尸有恐懼,那我是不是能抓些變異喪尸來好好調(diào)教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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