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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張孝有什么辦法對付「世界」,那絕對是騙人的,最多最多就是把對付白金之星的辦法復(fù)制黏貼一遍。rg
然而,「世界」畢竟不是白金之星,更不要此時的「世界」很可能就是DIO身,這種情況下,張孝想要在他面前玩弄陰謀詭計絕對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可惜「世界」是個真正的卑鄙人,張孝別算計他了,能夠不被他算計就已經(jīng)是超水平發(fā)揮了。
不過張孝依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是他自大,而是到底替身使者的戰(zhàn)斗就不可能有完的把握,但一旦情報上占據(jù)優(yōu)勢,就已經(jīng)是足以豁出性命一搏的決定性優(yōu)勢了。
張孝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看向那個像是凝固在琥珀中的另一個「世界」。
張孝知道,破局,還是要落在這個「世界」身上,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一個無法移動的靶子……雖然這個靶子暫時堪稱無敵。
“哼……”張孝看著不能動的那個「世界」冷哂一聲,然后收回目光,整個人繼續(xù)移動起來,一邊移動,他一邊也似乎在做著什么。
和「世界」以為的不同,張孝并未隱藏在某處不動,雖然他心翼翼,從未出現(xiàn)在「世界」的正面,距離更是一直和他保持在五米以上——這是他估算出的「世界」的真正射程;但張孝一直在移動,并沒有躲起來。
這不是張孝作死,而是因為他知道躲起來才是真的找死。
因為他早已發(fā)現(xiàn),「世界」不同于普通替身,他的射程圓點不是以空條承太郎這個所謂的體,而是那整個被禁止時間的那個圓圈!
以那整個圓圈為圓心,經(jīng)過目測「世界」可以出現(xiàn)在距離那圓任意兩米的距離內(nèi),再加上圓圈身的一米直徑,「世界」的活動范圍就是整個五米直徑的大圓圈。
就仿佛“時停”這個能力,成為了他真正的體!
有這樣的搜索范圍,除非遠遁,不然躲著不動就是找死。
當(dāng)然,張孝雖然不斷地移動、不斷地做著什么,但他的所有行動都避開了「世界」的正面,只有這樣,他才能保證自己不會被「世界」發(fā)現(xiàn)。
因為他的夢魘雖然已經(jīng)幾次迷惑「世界」,但實際上夢魘的迷惑能力并沒有這么強,他只是通過影響人的極端情緒來實現(xiàn)這一點。
比如之前「世界」沉浸在鮮血渴望里、比如他沉浸在自負中都是如此,但一旦人的情緒并不強烈,夢魘也就束手無策了,一如眼前的「世界」。
眼前的「世界」表面上還是一副暴躁的樣子,不時的出拳轟打別墅廢墟,想要找出隱藏的張孝,甚至污言穢語大聲大罵,但通過夢魘,張孝很明顯的察覺到「世界」并不如表面上表現(xiàn)出的暴怒暴躁,反而心中一片冷靜,壓抑著所有的念頭起伏。
張孝心中猜測,雖然「世界」應(yīng)該還沒有看穿他替身能力的真面目,但顯然已經(jīng)有所推斷,知道那是能夠欺騙感官的能力,所以才擺出這幅樣子來迷惑他。
可惜差之毫厘謬以千里,夢魘的能力不過是催化劑,雖然化腐朽為神奇,但是根還是在「世界」自己身上,是他自己的極端情緒成為了夢魘手中的線,反過來操縱他自己。
現(xiàn)在他為了找出張孝,強制自己專注冷靜,但實際上那不過暫時壓抑住了自己的極端情緒,所以雖然夢魘無法在完迷惑「世界」的感官,但也足以在「世界」沒有目視他的時候,遮掩住一些行動間的動靜。
「咔」!
一聲輕響過后,張孝手上又多了一根被折斷的、仿佛標槍一樣的尖利鐵管。
這鐵管并不稀奇,也就是一般家里埋進墻里的水管而已,看樣子剛才張孝不斷移動,就是為了把這些從別墅的廢墟里挖出來,并且削尖成槍,變成了武器。
“一、二……二十一、二十二,嗯,應(yīng)該差不多了。”
張孝看著手上一根根尖利的鐵管,嘴角冷笑更甚。
看了眼還是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zhuǎn)的「世界」,張孝再次移動,只是這一次,他竟主動向著「世界」的正面行去。
張孝如此“大膽”的行動,當(dāng)然不可能瞞過「世界」的眼睛,早已找了半天,煩躁暴怒壓抑不住的「世界」并沒有錯過這一幕。
當(dāng)他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一處陰影在蠕動,想也沒想就沖了過去,那兇猛鐵拳更是直轟而下。
轟——
陰影頓時“破碎”,張孝的身影露了出來。
“嘿,老鼠,我看你這次往哪跑!”
「世界」放縱大笑,他想當(dāng)然的就認為是自己的搜索逼得對方?jīng)]了藏身余地,現(xiàn)在更是徹底暴露出來。
張孝臉色驚慌,嘴角似乎還有一絲血跡,只不過他的心里卻依然平靜,驚慌是表象,是他裝出來的把戲。
這也不奇怪,因為眼前的局面就是他又一次利用夢魘的能力造成的——他暗中助長了「世界」暴躁沖動的情緒,不知不覺間讓他的冷靜消退,以達成現(xiàn)在的局面。
要目的嘛,無外乎聲東擊西罷了。
等到「世界」再進一步,張孝突然一改臉色,驚慌不在、冷酷猙獰,帶著鮮血的嘴角裂開,露出那一嘴的血沫,卻原來是他自己咬破的**,裝出一副被打傷的樣子。
見此一幕,「世界」暗道不好,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嗚嗚——!!!
只見張孝用力一甩手臂,地面上頓時像勁弩激射,陰影里吐出一根根尖利仿佛標槍一樣的鐵管。
而在這十幾根鐵槍鋪天蓋地的罩向「世界」的時候,「世界」卻動作一頓,仿佛楞了一下。
卻原來是鐵管中空,在空氣中飛射時竟發(fā)出鬼哭神嚎之聲,頗為凄厲,令人聞之頓感心神不寧
「世界」似也是因被這怪聲驚擾,導(dǎo)致失了先機的他動作更是慢了不止一拍。
這一下,就極近的偷襲更是變成近在咫尺。
不過「世界」可不知道自己心神不寧不是因為這噪音,至少不是;而是他又一次中了夢魘的招——夢魘再次利用他波動的情緒擾亂了他的動作。
但,即使如此,「世界」依然是「世界」,近在咫尺有時就是咫尺天涯,因為「世界」他的實力足以讓他彌補任何戰(zhàn)術(shù)上的失誤。
幾乎沒有思考的時間,也可能只是能,面對仿佛鋪天蓋地的鐵槍,「世界」做了最正確的應(yīng)對——摔倒!
他仿佛馬戲團的丑一樣,前沖的勢頭不減,但腳底打滑,整個人直上直下直接pia在了地面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世界」這一摔正好摔在一灘積水上,頓時砸的水花四濺,狼狽不已。
這一下摔得可重了,那些積水可起不到半點緩沖的作用,再者別墅早已一片廢墟,地面凹凸不平,這一摔不亞于正面挨了一記極限距離的散彈槍,雖要不了命,但絕對不好受。
不過對于「世界」來,無論是狼狽還是疼痛都是值得的,因為這丑陋的動作極其有用,讓他完閃開了幾無無法閃避的鐵槍飛射!
「世界」剛趴在地上就感覺到背部火辣辣的疼,那是飛射的鐵槍貼著他的背部帶來的傷害,可想而知他要是慢上那么一瞬,等待他的就是被射程馬蜂窩的結(jié)局。
然而還不等他喘氣,也沒有時間惱怒瘋狂,張孝的下一輪打擊就又來了!
嗚嗚嗚——!!!!
「世界」汗毛一豎,耳邊又想起那聲音,他抬頭一看,就看到張孝再次猛一甩手。
然后依然是鐵槍,依然是爆射,只是這一次「世界」躺在地上,逃無可逃,無處可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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