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衛風開始還怕宋文建發傻瘋,現在等了這么久,還沒有見鄉所的人過來收商稅,也是放下心來。
“哈哈哈,大家不要怕,只要我們團結一心,一定能讓二傻子吃不了兜著走。”莫衛風得意地笑著。
“哼,一個外來人,也想在我們洋青鄉里鬧,簡直是笑話。我們不管他,看他到時怎么辦?”有人在后面大叫著。
這時,一個伙計從外面跑了進來向莫衛風稟報。“掌柜,剛才我去鄉所里查看過了,已經關門。”
“鄉所關門了?”莫衛風愣了愣,隨即眼里冒出驚喜。“哈哈哈。”
眾商人見莫衛風這樣,不由奇怪地問道:“衛風掌柜,你這是怎么了?”
“你們有所不知,自從那二傻子讓人貼出公告時,我便讓伙計查看鄉所那邊的情況。剛才聽我伙計,那些幫閑被街上的商人販責罵后回到鄉所里,不久就把大門關上不敢出來了。”莫衛風得意地笑著。
他的大兄莫衛保被宋家整得牢房里,他們便與宋華他們誓不兩立了。
莫衛風接到陳華濤的報信,當然不能放過宋文建。用陳華濤的話來,最好讓宋文建死在洋青鄉,早死好。
“太好了。”眾商人看著莫衛風叫道。他們打定主意聽莫衛風的,莫衛風不交商稅,他們也不交。
那些幫閑都是從鄉下找過來的人,能比得上他們這些有錢人嗎?
雖然宋文建找了一些里長過來當幫閑,但洋青鄉的里長沒有什么用,都是窮人,他們才不怕呢。
一直到傍晚,鄉所的大門還是沒有開,這讓莫衛風他們更加放心。
眾商人跑到街上大叫著:“諸位父老鄉親,這么多年來,我們一直沒有交過商稅,憑什么二傻子過來就要讓我們交商稅呢?”
街上的人們是不管商人交不交商稅的,他們按人頭要交農稅。可旁邊其它販附和著大叫道:“對,我們不用管二傻子,他就算有一個當縣丞的爹又如何,聽快要倒臺了呢。”
一時間,快要散圩的街上吵鬧紛紛,洪老頭與戴旺剛好出來買菜,看到眾人這樣,不由面面相覷。
“戴旺,這怎么辦啊?宋鄉長捅了馬蜂窩。”洪老頭擔心地問著戴旺。
宋文建給洪老頭的待遇不錯,他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戴旺暗叫僥幸,來他和洪老頭想穿著差服出來買菜的,可伍觀海街上可能不太平,讓他們換了衣服才出去。
幸虧他們沒有穿差服,看這些商販的情緒,可能會被他們打呢。
戴旺他們急忙買了一些菜肉回去,宋文建聽到他們的稟報后,笑了笑道:“沒事,你們今天也操練了一天,早點吃飯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要干活呢。”
戴旺他們吃完飯紛紛去休息了,而伍觀海被叫到宋文建的房間。
“觀海,今天他們操練得怎么樣?”宋文建問伍觀海。
“少爺,他們都是鄉下人,有力氣能吃苦,今天練了一天,能掌握一些棍法和出刀了。”伍觀海道。“以他們現在的情況,對付一般民眾沒有問題。”
“這樣就行了。”宋文建點著首。“你今天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伍觀海擔心明天的事情,可見宋文建一臉的自信,也把話吞到肚子里去了。
天還沒有亮,洪老頭與一個里長起床煮粥飯。
因為鄉所人手不多,宋文建制定輪流當值制,每個幫閑值一天,與洪老頭一起煮飯。
宋文建他們吃了早飯,個個換上差服,帶上腰刀水火棍,分來兩隊集合起來了。
“我們走吧。”宋文建見大家都準備好了,也不多,帶著大家往外面走去。
天一亮,街道兩邊商販已經開始做起生意來,店鋪也打開門,一些伙計站在門中招攬著生意。
戴旺奇怪地看著前面道:“我還以為只有圩日才熱鬧,沒有想到平時也是這么熱鬧啊。”
“這里是洋青鄉的中心,住在這里的人不種田,他們不買米買菜吃什么呢?”宋文建笑道。
戴旺他們只是在鄉下呆著,是不懂城市的生活了。
雖然洋青鄉沒有縣城那么大,但也有不少人做生意。
按照宋文建的吩咐,戴旺帶著他那一隊的人馬在左邊收商販的稅錢,簡羽平帶人在右邊收。
可一開始就遇到販的反抗,“你們憑什么收我們的商稅,我們只是生意。”
“我,我……”戴旺支支吾吾地不出話來了。
讓他干農活在行,可與販講道理就不行了。
宋文建上前道:“我們憑的是國法,朝廷一早頒布商稅法,你們為什么不交?難道你們想違法抗命嗎?”
旁邊的伍觀海把腰刀拉出刀鞘,大聲叫道:“如有違抗者,我們定懲不饒。”
販見伍觀海兇神惡煞的樣子,也是被嚇住了。“大人,我們不是不想交,可我們是生意,以前莫衛保鄉長也沒有是收商稅,只是讓潑皮收份子錢。”
以前莫衛保是洋青鄉的地頭蛇,他不方便出面的時候,便指使潑皮出面。
“反正都是差不多,商稅也是份子錢。”宋文建道。
“可我們還要給潑皮份子錢呢。”販擔心道。
對于這些販來,鄉所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游手好閑、無惡不作的潑皮。
如果惹了那些潑皮,他們不但做不了生意,可能還會惹上大麻煩。
宋文建道:“這也是我想要跟你們的,從現在開始,這里只向我們交份子錢就行,不要再交給其它人。”
“如果他們要找我們麻煩呢?”販問道。
“那你們可以過來找我們,一切由我擔當。”宋文建道。
“我只是生意,我要交多少錢?”販看了看前面的菜籮筐,他一天也賣不了幾個錢,除去成,最多也是賺二三十文錢。
那天宋文建讓戴旺帶著他在圩鎮逛的時候,已經大致看過商販的情況,心里已經有數。
“你的是在這里擺攤才交,一天交一文錢吧。”宋文建問道。“你的是天天交,”
販覺得宋文建提出來的商稅并不離譜,比那些潑皮要的份子錢還要少呢。
他在這里擺攤的話,一個月要交給潑皮五十文錢的份子錢呢。
按照宋文建所,他現在估計都交不了二十文錢。“好,我交。”販正要伸手進口袋里拿錢時,前面跑過來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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