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銀回到組織的時候不太高興,因為貝爾摩德看見他的第一眼就繃緊了嘴巴,弄得黑澤銀莫名其妙。
黑澤銀左看看右看看,發(fā)現(xiàn)沒問題啊,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了男裝,而且英勇帥氣,一頭短發(fā)更是干脆利落,不用擔(dān)心發(fā)尾燒焦難看的問題了。
貝爾摩德板著臉問:“你頭發(fā)怎么剪了?”
黑澤銀張口準備說男版貝爾摩德口頭禪,但是在貝爾摩德的目光下他很快慫了:“這不是留長發(fā)會跟琴酒撞形象嗎?”
“少貧嘴,你巴不得和琴酒長得一樣用長相去惡作劇吧?何況你頭發(fā)那么長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讓你修你都不修,怎么忽然剪了?”還跟宮野志保一前一后剪的,看著就隔應(yīng)。
黑澤銀可不知道貝爾摩德為什么生氣,而且越說越生氣,他被提到這個問題還是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最后還是誠實交代了。
因為雙馬尾太可愛他朋友每個人都想要上來摸一把甚至有個更過分的打算摟著他的雙馬尾睡覺然后做夢在拔草。
聽到原因的貝爾摩德:“”行吧,這就沒辦法了。
她安慰地拍拍黑澤銀的肩膀,再也沒有多嘴一句,而是安靜地把黑澤銀送入一個雪白的房間,讓他坐在了中央的機器椅子上。
貝爾摩德給了黑澤銀一顆糖。
黑澤銀吃下,然后身體后仰躺下去,閉眼前問貝爾摩德:“今天的檢查和以前一樣嗎?”
“一樣的。”
黑澤銀臉上露出笑容,讓貝爾摩德出去等待,然后閉上了眼睛。
首先是抽血的流程,只是今天針尖扎入黑澤銀肌膚的時候,沒有抽出,而是注入。
那是可以迷暈兩頭大象劑量的麻醉劑。
黑澤銀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基本不動了。
兩小時后。
“你也不小了,我認識一個叫米莉爾的女孩,很漂亮,你要不要”
“哎呀,不是跟你說了,我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沒興趣啦。比起這個,我真的要調(diào)到日本去?琴酒的管轄區(qū)域?”
“恩”
“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我申請了好多次都沒過,怎么這次組織這么大方,連機票都給我訂好了?”
“srsnn。”
“沒趣”
醫(yī)生辦公室。
“很成功,日后對于你的藥物研究我會加大資金投入。”
“能夠認識你這個大客戶,我也很高興。”白大褂的醫(yī)生笑道,端起咖啡輕抿,“不過你要注意,我控制記憶的藥物后遺癥是沒有的,只是他大腦會用其他東西自動補全他缺失的記憶,他腦補出什么我可就不能控制了。”
“這點沒關(guān)系”
九小時后。
“人工血管你都能弄出來,吉普生,真有你的。”
“沒辦法,監(jiān)控在那里,總要受點苦頭,這次多謝你了,你要的器具再隔一星期就會送到你實驗室里了,合作愉快。”
“還、還有”
“恩,哦,差點忘了,你志保姐姐的照片,我近距離拍的,張張可以做海報。”
“這女的是誰?為什么都是她和志保姐姐的合照!”
“咳,抱歉你就湊合一下,誰叫我拍照的時候他倆都膩在一起呢,兩個美人你也不虧嘛我登機去了,拜拜。”
這就是黑澤銀半年前忽然從美國來到日本的經(jīng)過了。
黑澤銀并沒有把全部的情報都復(fù)述給灰原哀,只是簡單提點幾句,但灰原哀還是被黑澤銀話里龐大的信息量給驚呆了,一時都不知道從哪里說起才好,憋了半天,才問了一句和這些全然無關(guān)的事情,黑澤銀摸摸她的頭說,她只需要知道他愛你就夠了。
黑澤銀給了灰原哀一封信,信里交代了黑澤銀能交代的一切,黑澤銀說讓灰原哀自己看著辦,灰原哀定定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后把信收好,如黑澤銀所料并沒有急哄哄拆開信就掃描。
畢竟兩人都知道,時候未到。
兩人的狀態(tài)又恢復(fù)了溫馨日常,只是不久之后,阿笠博士拉著灰原哀跟小蘭柯南一行人去北海道玩了,黑澤銀只能結(jié)束雙人日常,一人獨行。
其實他本來也打算去北海道玩耍的,不過灰原哀說她回來要給黑澤銀一個驚喜,讓黑澤銀暫時一個人待在東京,黑澤銀便乖巧照做了。
天大地大女朋友最大。
不過灰原不在,黑澤銀散步也少了樂趣,便和同病相憐光彥說的,說他們都是被柯南丟下的少年偵探團聚在一起為社區(qū)服務(wù)。
少年偵探團目前接到的委托都是小事,比方說找丟掉的東西比如貓狗什么的,滿大街跑來跑去也別有樂趣,黑澤銀就跟著他們放松身體,然后結(jié)束周末的快活之后帶他們?nèi)ベI吃的,坐在公園的噴泉旁邊相互投喂,不但能吸引來一堆饞嘴的毛茸茸,還能結(jié)識新朋友這個新朋友可以指已經(jīng)對他們放下心防的流浪貓狗,還有一位據(jù)步美說經(jīng)常回來的小朋友。
只是黑澤銀還沒見到,只能從偵探團的嘰嘰喳喳中依稀拼湊出一個乖巧安靜的小女孩形象。
星期天傍晚的時候總算是見到了。
拿著便利店塑料袋的三個孩子蹦跳地走在前方,黑澤銀咬著巧克力棒不緊不慢在后面跟著,忽然步美看到什么,驚呼了一聲,光彥和元太便是跟著步美沖了過去,把人圍了起來。
偵探團興奮的聲音此起彼伏,看樣子這位朋友的再次出現(xiàn)讓他們很是激動。
不過這群孩子對朋友向來都是如此熱情,黑澤銀起初也美當回事,直到慢悠悠踱步到包圍圈附近,恰好和圈中的女孩對上視線。
黑色的長發(fā),藍色的眼睛,稚嫩的臉龐,面癱的表情
真是微妙的發(fā)色眸色和氣質(zhì)。
還有最離譜的姓氏和名字。
“黑澤哥哥,這是小隱哦,我們早就想要介紹給你們認識了,想要給你們雙方一個大驚喜!”步美興沖沖拉著五歲的稚童來到黑澤銀面前,笑得眼睛都瞇成了兩條好看的月牙線條,“來這是黑澤銀黑澤哥哥,這是黑澤隱黑澤妹妹,相互認識一下吧!”
“日安。”女孩禮貌地沖著黑澤銀頷首。
黑澤銀笑著從口袋里拿出一盒糖果遞給女孩:“這是哥哥給你的見面禮。”
“謝謝。”
“不用這么客氣,我們兩個的名字這么相似,相逢便是有緣嘛!”
女孩和跟在羅夏身邊的格蕾絲不同,后者硬是凸現(xiàn)出自己和黑澤銀以及宮野志保的相似點來膈應(yīng)人,舉手投足的冷淡和宮野志保一樣是自身的偽裝,這個叫黑澤隱的長相可跟他和志保沒有任何的共通點,而且氣場不是冷淡而是接近虛無,看樣子就好像是天生缺少感情的瓷娃娃。
但黑澤銀還是覺得很微妙就是了。
不過弄清楚女孩的無害,黑澤銀也沒多做計較,日本不小,和他撞名的人肯定不少,讀音相似的更是海闊,若是他一個一個都要斤斤計較,那還不得辛苦死掉?所以女孩這種情況只需要時候稍微調(diào)查一下就可以過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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