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灰原的印象之中,也的確是僅有一位氣場強大到無與倫比的女性。
聯(lián)想到過的貝姐姐,確定了黑澤銀口中的美女姐姐是貝爾摩德之后,灰原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即瞬間就把異常壓制下去,整個人卻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的冷靜異常。
她沉吟了一會兒,看著提起貝爾摩德,神色就溫和不少的黑澤銀,不著痕跡地提問了一句:“你所的,是你的親生姐姐嗎?”
“唉?”黑澤銀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灰原會這么問,回過神來,就是堅定不移地?fù)u頭,神色之中似乎還略帶一點兒的無奈之色,“怎么可能,我才沒有那樣的姐姐呢,你想多了。”
他這話出來倒是讓灰原愣了一下:“可是江戶川上次在超市里提到過你有姐姐,毛利蘭還不漏嘴你的姐姐名為貝,不是嗎?”
“是這樣沒錯,但她真心不是我姐姐。”黑澤銀把手?jǐn)傞_,“她是我報社的上司,黑澤貝,目前投宿到我家,偶爾會幫忙做菜照顧我,就是無時無刻不嫵媚妖嬈,容易勾起男人的邪火,還和我又親又抱,真是很討厭。”
他一邊話還一邊搖頭晃腦,神色雖然無奈,但是唇角勾起的獨屬于那人的溫柔,卻是無法狡辯的事實。
黑澤貝?這名字是什么鬼?竟然使用和黑澤銀一模一樣的姓氏,這其中的很意味深長啊!
男人果然是沒有什么好東西!又親又抱?嘴上著不要身體其實很誠實地接納了吧!
“她是你的戀人嗎?”灰原緊咬著唇齒,神色有點壓抑,在她看來,也只有這個可能。
或許是因為黑澤銀酷似琴酒的容貌,讓就對琴酒心有好感的貝爾摩德念念不忘,偽裝出一個身份嘗試黑澤銀的年輕力壯,或者是被組織派來監(jiān)視黑澤銀的行動——無論是以上的哪一點,都令她覺得分外的不爽。
色字頭上一把刀!黑澤銀這家伙平時不是挺精明的嗎?碰上了美色還是和其他男人一樣可惡!
灰原的橫眉冷對,黑澤銀幾乎是一眼就看出她的腦子里在想什么,頓時哭笑不得,有種一頭撞死的沖動。
這家伙能不能想一些正常的東西,知不知道她無意間的話語很容易讓人暴走!
“怎么可能。”所以黑澤銀第一時間就否決了這個猜測,“都了我是正經(jīng)八百的二十三處……咳咳,不是,那家伙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我是不會愛戀上她的,你就放心吧。”
他差點把某些不該的事情都出來了,幸好早點改口,沒有釀成大禍。
實際上灰原早就聽到了那句話,但是并沒有任何的多嘴,僅僅是暗自在心底嘀咕了一會兒,就瞇著眼睛氣場強勢地看著黑澤銀,瞇起眼睛,平淡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感:“你真的跟她沒什么?”
“真的,我發(fā)誓。”黑澤銀舉起手,“她在我看來只能算是一個很照顧我的親人。先前我不是了嗎,我曾經(jīng)在美國留學(xué)過一段時間,我們在那時候就結(jié)下了不錯的友誼,然而她有男朋友了,我不會去撬墻角的。”
拜托,他可沒有那么禽獸,連親生母親都垂涎欲滴。
那種妖精個性,無時無刻的魅力氣場——那家伙,他無福消受,還是讓琴酒解決好了。
“真的……嗎?”到這里灰原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
也對,貝爾摩德是不可能為了私生活去光明正大做誰的情人,更不可能為了任務(wù)賠上自個兒的這具身體,她明面上的身份畢竟是那位大人的女人,不能夠因此和其他男人扯上關(guān)系。
就算是貝爾摩德曾經(jīng)和琴酒有聯(lián)系,那在灰原看來也不過是偷偷摸摸的暗戀,從未擺在正題上,自然不可能與這次的事情相提并論,這頓時讓她放下心來。
不是的話,真的是……太好了!
“當(dāng)然是真的。”黑澤銀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頂多是親人或朋友,但絕對不可能是戀人!再了,你覺得十四歲生我的父親或者十九歲生我的母親,怎么可能還提前生下一個外表看上去二十九歲的姐姐?”
那就不叫猥瑣兒童了,那叫基因突變。
因為再往前推算就是父親八歲母親十三歲了……
“太好了。”得知真相的欣喜讓她不由自主地在表面上展露情緒,淺淺的笑意讓黑澤銀略微呆了呆,可下一秒灰原卻仿佛想到了什么,臉色倏然冷了下來,充滿了冰寒與陰霾。
奇怪,為什么她會高興?
這家伙就算沒有和貝爾摩德有什么情-愛方面的牽扯,但是,同樣和貝爾摩德有密切關(guān)系,再加上琴酒都在他的身邊出沒過,她應(yīng)該生疏遠(yuǎn)離黑澤銀以免造成危機,為什么現(xiàn)在卻感到欣喜?
是和黑澤銀相處太久,腦子的思考能力倒退的關(guān)系嗎……
不,她得冷靜一下,冷靜的思考利弊,絕對不能非理性而感性行事。
她討厭這種不在掌握的感覺。
在組織里,她需要坐到冰冷無情,才能隱藏心里的壓抑,讓自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活著,如今雖然生活在社會,所面臨的危險和險境卻是不減反增,一邊如履薄冰,一邊還要擔(dān)心自個兒走錯一步會給其他人帶來多大的災(zāi)難。
如果她感性行事,恐怕早就被吃的連渣滓也不剩了。
“、哀,怎么了?”黑澤銀遲疑不定地看著神色復(fù)雜的灰原,頗有些擔(dān)心她的狀況。
“你不用理會我。”灰原倏然驚醒過來,略帶深意地看了黑澤銀一眼,原對待黑澤銀較為溫和、較為生氣的面容,盡數(shù)化作略顯上生硬的平常語調(diào),“你更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你自己——心那個女人。”
她善意的旁敲側(cè)擊提醒了一句,暗喻黑澤銀不要因為美色而受到侵?jǐn)_,需要心翼翼。
對此黑澤銀路癡一個淡淡的微笑:“我會的。不過哀無論何時何地都這么關(guān)心我,還真是讓我感……”
啪!他一句話還未完,門就被大力地關(guān)上,頓時就碰了一鼻子灰。
空氣中只留有一句飄忽不定的聲音在悠悠游蕩,鉆入黑澤銀的耳朵,差點沒讓他直接哭了。
“照顧弱智兒童是應(yīng)該的。你剛才應(yīng)該是想要去客廳吧,抱歉,你走反了,這是通往游艇上方的路。”
這種事情別那么大大咧咧地出來好不好,而且他哪里弱智了只是路癡罷了……呸,是方向感不好,這得怪自個兒的父親母親,誰叫他們遺傳了那么不好的基因給自己呢?
黑澤銀一臉郁悶,想要伸手抓抓頭發(fā)表達(dá)內(nèi)心的不悅,然而一手拿手提攝影機,一手拿著雜志,壓根兒沒能空出手來,糾結(jié)了一會兒,他順手將雜志插到了門縫里去,提著攝影機悠悠蕩蕩地離開。
嗯,離開的方向竟然還是他剛才前進(jìn)的方向!(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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