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夜晚。rg
“這是第幾個了?”
“加上菊地的話,已經(jīng)四個人死了。”
“真是讓人火大,這數(shù)字還真是不吉利!我們這邊還有多少人活著?”
“除去一些不值一提的嘍啰之外,活著的人,就剩下你、我、一條、光夫,以及成為植物人的副董事長。”
“……呵,就剩下五個人了,真是倒霉透頂。”
“更倒霉的事情還在后面。娜,或許兇手就在我們這五個人之中。”
“……哈?佐伯,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之中會有人背叛?這怎么可能!你別這種笑掉大牙的事情了,我們可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若是有人背叛,不僅僅我們,他也得死!”
“所以我才‘或許’。”
“哼,根沒有或許,不可能有人背叛的。而且現(xiàn)在兇手不是很明了嗎?就是那個九州宏作!到處是他作案的痕跡的!”
“不,不應(yīng)該是他。”
“你這句話什么意思啊?”
“他一個人,哪里弄來的炸彈,又怎么可能覆滅菊地的集團,還做出那種挖人心臟的殘忍事情!你是沒看到菊地的慘狀……所以,兇手絕對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而且這個人很憎惡九州,一直希望把罪名嫁禍在他的身上!”
“這……”
“而且,娜,我問一句,如果不是有人背叛的話,為什么淺間公司里死的人都是我們的人?這應(yīng)該是有人知道了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和秘密,但是,九州不知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瞞著他,他的父親尾崎正彥更是不會讓他知道這個秘密。”
“的確,不可能的……你的話是有道理,知道我們秘密的人也只有我們自己。可是我們之中真的會有對自己人下手的人嗎?沒有任何的動機理由啊。”
“我還沒想通。不過,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我們最近還是注意點。”
“我當(dāng)然會注意。以防萬一,我已經(jīng)派了私家偵探,去監(jiān)視這些人了。”
“看來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自知之明。”
“那是當(dāng)然。”
“不過,你也派了私家偵探跟在我這邊嗎?”
“怎么可能。兇手當(dāng)然不可能是你。山,繼續(xù)陪我喝,今晚去你那里。”
“哈哈,恭敬不如從命。”
兩天前夜晚。
“又死了!又死了!就連一條也死了!”
“冷靜點,娜,兇手不是抓到了嗎?就是光夫啊!”
“他不可能是兇手的!你忘了嗎?在前幾起案件發(fā)生時,他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不在場證明可以偽造!”
“但他的不在場證明那么充分,很多人都看見他了!怎么可能偽造!光夫是被陷害的!我看是有人故意激怒光夫讓他錯殺了一條的!”
“那是誰?”
“當(dāng)時在場的除了近江洉還有誰!是那臭子干的!絕對是!是他推動了這起案件!”
“他沒膽子這么做。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逆來順受的性格。”
“話、話是這么沒錯,但我每次看到那子的時候都覺得不對勁!”
“不對勁又怎么樣,他已經(jīng)完被毒品給吞噬了,不值一提。”
“可是……”
“娜,就算他是兇手又怎么樣,他已經(jīng)被送入警局,不可能對我們動手。你就放心吧。”
“……你的也對,他是兇手的話,我們反而活得更保險。”
“當(dāng)然,為了安起見,我還是希望把推理建設(shè)在他并非兇手的情況上。”
“可如果他不是兇手……死人不可能是兇手,被利用的人入獄的人不應(yīng)該是兇手,逆來順受的鬼不應(yīng)該是兇手,植物人不可能是兇手,那么剩下的可能是兇手的人選,就只有我們兩個其中一個。”
“……”
“……”
“呵呵,貴川姐,要再喝一杯嗎?”
“不用了,今晚我回去睡。”
一天前。
佐伯山家。
“這就是貴川娜最近的行動?”
貴川娜家。
“繼續(xù)調(diào)查,我會按照約定把錢打給你的。”
一天前的夜晚。
兩人家中,不約而同有一種大致的風(fēng)氣。
“尾崎光夫暴斃?近江洉逃了?”
“哦,尾崎光夫是在一個密室里被殺害的?兇手用了毒?還是剛剛進口的那種……”
“貴川娜/佐伯山在當(dāng)時是什么行動?”
“貴川在外沒有不在場證明?/佐伯山昨天那么晚才回家?”
“可疑!”
“……”
今天。
——也就是貴川女士死亡的這一天。
由于這個人的死亡,佐伯山被誣賴成兇手,貴川娜表現(xiàn)出了被害人的痛苦,將自己由于這個案件所積壓的負(fù)面情緒部爆發(fā)出來,由此大吵大鬧一架。
兩人也是為此徹底鬧掰。
之后,貴川娜被揭穿為真兇,她都不后悔自己的行為,佐伯山就更加不用了。
他們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自己在這棟洋房附近的秘密被看穿。
最開始貴川娜被單純送上警車的時候兩人都松了一口氣,以為某些秘密被埋藏下來。
至于殺人會判什么刑罰,佐伯山不,貴川娜也真的不擔(dān)心,她的律師完可以把黑的成白的。
——比方,貴川娜為錢的事情擔(dān)憂,貴川女士覺得自己沒多少時日可活,在客廳自殺,偽裝成了他殺,貴川娜來不及阻止,貴川女士就死在自己面前,貴川娜對此覺得深深愧疚,覺得貴川女士的死和自己殺人沒什么差別,就故意去把蘋果和什么手套埋到地里讓警方發(fā)現(xiàn)。
諸如此類的“洗白”。
但是貴川娜,以及佐伯山,卻忽略了現(xiàn)場除了秉公辦案的警察在,還有見識敏銳的偵探在,還有一個帶著狗亂逛起到了關(guān)鍵作用的平良鮫。
平良鮫帶著狗上了二樓,又很快下來。
由于外面還在下雨,大伙兒都從花園轉(zhuǎn)移到了客廳。
平良鮫直接在客廳里找到工藤新一,把手機交還給了對方。
里面拍攝了一個視頻。
二次郎進書房前,稍有后退,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和見貴川娜和佐伯山時類似,它進去之后,稍微亢奮起來,尤其喜歡在某個書柜附近打轉(zhuǎn),一副想接近卻又不想接近的躊躇模樣。
里面還有幾張照片。
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工藤眨了眨眼,詫異地看了一眼平良鮫。
“你大概有用。”平良鮫著,“我恰好翻到了一相冊,里面有每次貴川女士打掃完對于書房的拍攝,雖然拍攝到的地方不多,但你可以看看。”
“謝了。”工藤對平良鮫點頭之后,就是快速翻看照片。
這些照片之中還真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一點蛛絲馬跡。
有一張照片和另一張照片的拍攝角度類似,都拍攝到了同一個書柜的某一區(qū)域,但拍攝晚的那張照片里明顯比拍攝早的照片里多了幾書。
這些東西大概可以證明他的推理了。
“貴川姐,還有佐伯先生,你們兩個,都有私藏毒品吧?”
這句話一出,客廳里的空氣溫度直線下降。
所有人的臉色,在瞬間凝固。
時間仿佛被凍結(jié)在了這一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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