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吳老頭都沒消息傳來,盜墓賊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一個月后的下午我按例清掃雜貨,一看鐘鐘都九點半了。屋外就聽到一聲“快遞“,快遞是個大眾臉,屬于丟在人群都找不出來的。
“這位大哥,你的快遞,請簽收一下!”快遞哥皮笑肉不笑的道,臉上的肌肉看著都有些僵硬,我自習檢查快遞,上面都布了一層細密的灰了。我心想:最近也沒快遞啊,手機里半夜送快遞收到女人頭,或者骨灰罐的老故事還記憶猶新,一腦補我臉色刷的難看了。
“先,先生,這封快遞是半個月前一位老先生寄存的,取件是今天,聽老先生走了,我們就……”快遞哥發現我臉色不好看,就搬出了想好的辭。
聽快遞哥這么我也不好難為他,簽了快遞就拉門了。我大拇指按在額頭,把包裹撕開里面就只放了一款老版碟片,摸起來做工粗糙,應該是私人刻盤,這種東西在別處還麻煩些,我店里就有這種老式碟機。
“咔…咔…”等了半天老式碟機,也沒畫面,我狠狠拍了兩下機蓋才切換頻道,畫面是開頭一片雪花,有些嘶嘶的花聲,慢慢鏡頭就對準了一個荒涼的方向,屏幕里黑乎乎的,能聽到的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喘息。過了半天還是黑漆漆一片,我以為是誰買通快遞哥戲弄我。
伸手去要拔插頭,屏幕里猛然跳出了男女兩個人的輪廓,那個男人赫然是死不見尸的吳老頭。初看之下吳老頭狼狽不堪,臉上糊了一臉干裂的黑色血塊,衣服也破爛成了布條,焦黑干裂的嘴皮喘著粗氣,吳老頭對面的人,看輪廓身材是一個比我還要高點的女人。
吳老頭再怎么也是混的老江湖,吳老頭一把鎖住了女人雙手,箍在腰盤,一聲炸雷,吳老頭在女人五指抓向女人脖子,女人腰肢彎到了恐怖的彎度,肌膚腰背像跟粗麻繩緊緊箍在吳老頭腰上。掠過的五指像錐子刺進女人的脖子內,我手一抖把錄像停了,那個女人居然和張畢一樣,要知道人皮內是密密麻麻的毛細血管啊!一截手指插進去,沒有半滴血,這還是人嗎?
吳老頭臉上一獰,居然手辣的要撕女人的皮,一片一片的,碟機回蕩的都是那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叫。
親眼目睹剝皮剔骨后對我的心理,覺得胃里的惡心已經不下那天喝的一碗蛇膽汁,不是老人變壞了,只是壞人變老了,姜還是老的辣,看了吳老頭老辣的手筆,我覺得今晚甭睡覺的好。
吳老頭能把視頻寄到郵局,明他是在安后行動的或許就是那個被“撕破“臉皮的女人,我按住起伏的胸口告訴自己這人一定是別有用意的,來回滾動播出了幾遍我覺得自己的腦子麻木了,肚子餓的腰都快軟了,偏偏這視頻要命的惡心。
我連夜趕著把視頻PS一遍,動用了我的關系,截圖也隱約有了一個輪廓。截圖是個類似于某某石窟的地方,盜墓的行當里我還是個雛,算是身世清白?晌铱傆X得見過模糊的輪廓,人類打破砂鍋問到底終究只是對他恐懼的事情。
“老黃,這地方是湘西沅水!”
隔天一晚沒睡就被同學拉著去接機,大學同學千奇百怪,我學的是生態工程,上學那會人瘋瘋癲癲,剛畢業就滿世界旅游。我這個酷愛旅行的同學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突然想起來在那一堆雜貨里就有一套相冊:“就是李大三四處奔波時的紀念照,里面特別有一組湘西之旅!
李大三拍下這組紀念照的時間,推測應該是在文革不久。這一段特殊的經歷,一組黑白紀念照記錄了程的異域風情,但就是沒有一張李大三人。
“老頭子人呢?”同學剛開口就問的我一憎。我順手把舊照片給同學看了后,同學一開口就了一句:“這黑白照也太舊了吧,請問令堂是哪位?”
“他老人你沒見過啊?”我滿嘴的不在意,語氣就有些倜儻了,然后人就突然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這他媽既然是李大三人紀念照,怎么這組照片里他連個屁也沒留。按著李大三吹牛打諢的脾氣,而且記錄的還是文革那個特殊的時期。
這是同學離開前突然告訴我,他最近要去一趟湘西沅水問我要不要跟著,我揉著額頭,回頭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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