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晃眼就過去了,八月半那天我和黃二帶上工具到了雷山腳下,老胡早早蹲在雷山腳下了,羅黑龍和張胖子居然沒來。我右掌拿著風水羅盤,一路尋向雷山深處。
雷山山谷內九點一過忽然風起云涌,一會初晴一會閃電,山里的植被都萎了一樣,一道火紅的閃電劈進山谷,我總覺著能聞著一股汽油味。
我檫了把熱汗,看著手里的地圖和羅盤:“這天再這混下去,遲早得劈起山火,那會我們就麻煩了。”
黃二擰開水壺,罵咧道:“劈燃了山火最好,那樣咱們就暫時安了,而且到斗子里還能弄些**出來,人當炸人,鬼擋炸鬼,那些個老粽子炸的尸骨無存。”
我站在地圖的山谷深處,把好目標,拔掉插在左八步的一塊木牌,喝一聲一把插進土里。忽然我耳尖一動,忽然聽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我一把收起羅盤,很久才冷靜的道:“就是這兒了,這是哪老胡該是熟悉吧!。”
老胡自個在心底摸算了一遍,睜眼在眼角竟流露一絲晶瑩,霎時又精光炸現。調子顫巍巍的道:“何止是熟悉啊~簡直是此生難忘!”
我面無表情的:“既然這樣,把你身后那火烏合之眾放出來吧,跟了一路氣也早該喘上了,夠辛苦的。”
老胡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他一招手,從我們身后鉆出一大票人,這烏天黑地的忽然燃起數十把篝火指向我,刺的人眼睛火辣辣的又癢又痛。地人都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和黃二,眼珠子里都能噴出火星。
貌似領頭人的壯碩中年苗人粗了我一口唾沫星子,領頭人舉起火把棍就狠狠地朝我腦袋瓜敲來。黃二抱起雙臂攔下那一悶棍,帶火的棍棒直接在黃二胳膊上留下了巴掌大的燙傷。
“你們這些狗娘樣的盜墓賊,竟敢來俺們雷公山盜墓,爺們打折嘍。”領頭人惡狠狠的道,輪起拳頭對黃二就是一頓老拳伺候。
“我呸,老糊涂,這老糊涂勾結這些土著來陷害我們,算老子瞎了眼,你以后就不怕江湖人癡笑。”黃二掙扎的吼道,剛撲起來就被。
“胡聰,是你這伙賊子把盜墓賊引來雷公山的吧,大伙把他綁起嘍!”領頭人咬緊牙關惡狠狠道。
“子,老子問你,樹廟下真藏了寶貝?”領頭人卡住我的腭骨,聲音嘶啞的問道。我一眼瞧見他臉上的貪婪神情,心底算計了一把,道:“那當然,不然我們倆咋還栽在你手里了,就在我插了木簽的三尺下;泥土變色;黑泥滾燙。”
領頭人喊道:“挖!”
圍成一圈的地人中一個瘦長的中年人把火把指準領頭人,聲音里莫名的帶著顫抖。場頓時寂靜的只剩下火把跳動,以此彰顯人氣。
“張老大,你要挖廟,這可是敗壞祖宗基業呀,你這是發的失心瘋了?”干瘦苗人余音發顫的問道。
“媽的,別指著老子。”領頭人突然一聲暴喝,干瘦苗人還沒來得及收手,領頭人抓緊了火把棍猛地悶在干瘦苗人背上,干瘦苗人疼的在地上直達滾,他這是燙傷了。
我看著這個做賊心虛的領頭人,其他人都對他避而遠之。領頭人搶了黃二背在背上的精鋼鐵鏟,左一鏟右一鏟,半天功夫就刨了個坑。
“還不來幫把手,分著錢了沒你們那份是咋的。”領頭人罵道
一伙三四十苗人大漢別的都有些蠢蠢欲動,我默默看著一場鬧劇。
“再了,這票也不是咱們干的,不是有這位黃老大嗎。”領頭人眼轱轆似有似無的往我這邊少,他吐了口唾沫星,把精鋼鐵鏟摔了,吼道:“他媽富貴險中求,你娘的這些軟蛋干不干?”
“是啊是啊,我這是債多不壓身,虱子多了不嫌癢。”我在旁邊幫襯道。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三二十個苗漢居然都給服了,我漠視的看著這三兒十個人,殘酷的金錢**把他們的脊梁骨都壓彎了,要知道他們挖的指不定就是他們哪輩祖宗的埋谷地呢。
片刻功夫,泥土果然像我的由紅變黑,黑里滾燙。這群苗漢看完,都有些開始發怵了。
為了加大這件事的邪乎,我忽悠道:“五行占金的輪班。”
甭看漢人喊著打牛鬼蛇神,偏偏就少數民族和港臺這些地方信這個。立馬七個更壯碩的苗漢頂上。
“一,二,三,四”我嘴里默念完。
一低頭,耳邊就是一聲悶響,地上被赤紅閃電染紅了三四秒,還在穴位挖盜洞的苗漢手里的精鋼鐵鏟被嚇得打偏了。
“不好了,起山火了!”
“哎呦,我的娘啊,這是尤公爺爺發怒了,咱們快逃命吧!”
…………
下面亂做一團,我眼神凝重的看向遠方燒起的山火,眉頭皺得很深,我他媽居然嗅到了汽油的味道。我胸口沉悶,從老胡丑陋的臉上也看不出啥。
這時那個被領頭人一悶棍敲在地上賴皮打滾的苗漢怪叫一聲,雙腳發軟,磨破了的手掌撐著逃過來。
我看過去,那在坑里輪班挖穴的七個人呆滯的坐在那,趴在坑地里滾燙的紅泥,不懂行又膽子的肯定要被嚇尿,以為是撞邪了。
我也不懂行,不過都久病成良醫,盜門與嶗山派關系也是千絲萬縷。我看著炸毛了的領頭漢子,道:“你們撒一些童子尿在他們身上,記住輪班是手上要澆一把童子尿。”
那伙人也是被嚇著了,一下居然有上二十個拖褲襠,我這著土法子還真就靈了。那七個被救了的五行屬金的苗漢醒了就吐,苗疆異域偏遠,當然苗人也不講究這土法子,換了漢人就有的看了。
…………
“子,我們這會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俺也聽過些先生的,你最好跟俺清楚嘍,這地下埋得是什么?”
“地下埋得除了白骨頭,還有的是金銀玉。”
“哼,繼續挖!”
聽到錢,這伙苗民被閃電邪氣嚇清明了的眼珠子又被銅臭蒙了。
我算了時間,這一撥人居然只用了半個時就打通了盜洞。把一根藤條扔進盜洞里抽出,目測有八米八。
我和黃二、老胡被六個苗漢壓進盜洞,一進洞就看到領頭人猙獰且被金錢蒙了眼的嘴臉。
我的嘴型長成了O型,應為我竟然看到在李大三故事里的‘活樹天香!’
領頭人帶著癲狂的喊道:“快,快帶老子取錢”
我看向老胡,老胡丑陋的嘴臉笑的猙獰,破銅鑼嗓子道:“你沒機會了。”
“哈哈哈,老糊涂,你也失算了啊……”
黃二笑個沒完,老胡一完,忽然那伙人腦瓜子被爆的四分五裂。我眸光一寒,我仰頭穿過火星子就看見胖子開槍的動作未改。羅黑龍背上背著根條形布袋,站在盜洞上方,陰森森的眸子鄙視這地上的死尸。
老胡拍拍我的肩,低聲道:“讓開!”
老胡拿起精鋼鐵鏟在地上劃出幾道溝渠,被爆頭的尸體溢出的鮮血比直的溜進渠道,涌向活樹天香。
我才看明白,這是場局中局,主角就在老胡、羅黑龍、胖子、我、二三十苗漢;我和老胡事先匯合,卻不見比我還急切的羅黑龍和張胖子,他們一直跟在我和苗漢背后伺機而動。
我能算準閃電雷劈,他們也能。等苗村的主力青年都走了,他們就在村里偷偷澆灌汽油,天雷勾地火,給燒個一干二凈。為什么被抓,在有大批槍支彈藥的他們眼里,二三十個人就是免費勞力和‘活鑰匙’
我猜的沒錯的話當年的老胡,他故事里的那個敘,就是一把!
他打的一手好算盤,天老地荒當日,所有的壯丁青年勾引出來血祭,村里的婦孺老被天雷地火燒了個干凈,對外可是是一份天雷焚村的靈異事件,我真的要重新看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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