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王五。
超五星級酒店果然夠豪華,東西好吃,床鋪也軟。所以今天早上在下竟然睡過頭了,這可是很久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了。要不是真·飛鳥這個騷年過來拍門叫咱一起去吃早餐的話,不定我還能再多睡幾個時呢。
然后在去電梯的路上,我們遇到了臭著一張臉一個人慢慢踱過來的露娜瑪麗亞·****。
“咦,露娜瑪麗亞你不是去叫隊長的嗎,怎么一個人過來了?”
暴走中的女人都是瘋子,所以在下很識像的躲在一邊不發出任何的聲音,讓真這個騷年一個人去承受她惡怒火吧。
果然,在對著真發泄了一通之后,這個女人又恢復了理智。隨后我們三人來到了酒店底層的自助餐廳,開始準備享用各自的早餐。
“你們幾個是昨天見到的密涅瓦號的機師是嗎?另外那個Faith呢?”
在下回頭一看,發現一個一頭黃毛的家伙坐在過道的餐桌邊一邊裝逼的吮著手中杯子里的咖啡一邊對著我們三人道。
“早上好,長官。對隊長應該還在房間里”
這時一陣清脆的女聲從我們身后傳了過來:
“哈哈哈,臉刷得通紅,還大聲的‘真是非常感謝’。”
我們回頭一眼,發現是隊長大人以及像樹袋熊那樣掛在他手臂上的冒牌拉克絲·克萊因從餐廳的入口處走了過來。接著咱發現那個金毛的臉上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神親,然后他對著我們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謝謝。”
隨后這個家伙快步的向著迎我們的隊長大人和掛在他身上的拉克絲·克萊因。
“早上好,拉克絲大人。”
“早上好。”
“昨天真是辛苦你了,基地的將士們都高興極了,士氣也因此提升了不少。”
“海涅閣下也很高興吧?”
“是的,這是當然。”
“昨天忙東忙西的沒能好好和各位打招呼,在下是特務部隊所屬海涅·威斯藤夫魯斯。請多多指教,阿斯蘭閣下。”
看到黃毛向自己敬禮之后,我發現阿斯蘭就好像送了一口氣似的飛快的將他手臂上從假拉克絲的胸前抽了出來(切,真***浪費),接著向那個家伙回了一個軍禮。
“我才是,阿斯蘭·薩拉,請多指教。”
“這我知道,大名人嘛。雖然回歸的事情是最近才知道的,不過你先前是在克魯澤隊的吧?”
“啊,是的。”
“我在一戰的時候屬于后勤部隊,和‘雅金·杜威’戰役失之交臂。”
切,搞了半天原來是從后勤兵升上來的,就連一戰都沒參加,我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現在的Faith真是來不值錢了,阿貓阿狗都能那那個鳥毛勛章。反而向咱這樣靠著功勛一路升上來的老兵竟然連個Faith徽章都混不上(沒錯,我就是在嫉妒,畢竟在場的可是有兩個十七八歲的屁孩踩在了咱的頭上。作者你不公平!)
這時兩個西裝革履的壯漢像幽靈般突然出現在了我們身后的過道上。
“拉克絲大人!”
“拉克絲大人,今天還有很多事情,抱歉了,請這邊走。”
“知道了,真沒辦法。那么,阿斯蘭,過會兒見。”
呃,話摩薩德從什么時候開始兼職經紀人的角色了?看來這個假貨的日子應該也不太好過吧。而這時一副‘老子是Faith,高人一等的Faith’嘴臉的黃毛又開始發表意見了:
“你們的感情很好啊。”
“哪有這種事。”
“不好嗎,感情好沒什么不好的。那么,你們四人加上昨天金發的那個,總共五人是嗎,密涅瓦號所屬機師?”
隨后他伸出一根手指從真開始對著我們一個個的指了過來:
“脈沖、救世主、扎古勇士、扎古幻影再加上正是被命名為扎古·挑戰者的原型機。對了,阿斯蘭閣下你是Faith吧,還有艦長好像也是?”
“是的。”
“雖然人數不多,不過已經算得上相當高的戰斗力了,那為什么還要去你們的船上呢,議長他有什么打算呢?”
“咦,你要來密涅瓦嗎?”
“啊,正是這樣。我已經被調撥到你們這里了,艦船方面我待會兒會去看看,感覺還真麻煩呢。總之,請多關照,畢竟是議長看好的戰艦,總不能辜負了吧”
呵呵,老子鳥都懶得鳥他。
早餐結束之后在下與真、阿斯蘭以及露娜瑪麗亞一起準備返回到酒店內各自的房間去收拾一下,畢竟差不多下午的時候我們就要退房返回到密涅瓦號上去了。進入電梯之后露娜瑪麗亞首先開腔道:
“那么今天接下來該干嘛呢?”
“你有什么想法呢,露娜瑪麗亞?”
“雖然想去城里逛逛,不過一個人去太沒意思了,要不回船上去吧。”
“和真一起去不就好了嗎,難得的休假,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會回船上的,不用擔心。”
“是嗎,隊長的確是不用了,反正都已經和拉克絲大人好好享受過了。就是嘛,也許跟著拉克絲大人做護衛會更好吧。”
“咦!什么情況啊隊長大人?厲害啊,竟然不聲不響的就把事情給辦了?”
“露娜瑪麗亞還有王中校!”
“隊長是Faith,即使這樣做也沒什么問題吧?”
這時,隨著‘叮’的一聲,電梯停在了五樓的位置,我們到站了。門打開之后露娜瑪麗亞·****臭著一張臉直接就沖了出去。
“你給我等等,露娜瑪麗亞。”
“真還有王中校,你們先走吧。”
“了解,了解。真,我們快走吧。”
著在下拉著還不明就里的騷年快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然后在到達各自的房門口之后在下便與真暫時分開了(在下和真的房間正好是相鄰的位置,所以早上的時候他才會過來叫咱起床)。
聽這個騷年的意思好像準備進城里觀光一下,而在下則準備回密涅瓦號上去看看咱機體的維護情況——在羅恩格林之戰中被陽電子炮臺爆炸產生的沖擊波命中之后,由于當時密涅瓦號上缺少某些零件,所以在下的機體并沒有能夠完修復。不過在到達安塔利亞基地之后,所需要的零件已經補齊。按地勤班的法,最多4時之后咱的扎古·挑戰者就可以被完修復,所以現在我準備回去看看在下的愛機到底怎么樣了。
回到艦上之后咱下發現果然如地勤班的班長所的那樣,咱的機體的幾處破損已經被完修復了。在確認完畢之后,我發現自己再次陷入了無所事事的狀態之中。然后就在這個時候,在下發現阿斯蘭和雷一起正在挨個為密涅瓦上的其他四臺機動戰士做例行檢查。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所以我決定過去搭把手,幫他們分擔掉一點,畢竟為18米高的機動戰士做身檢查可是很花時間的。
果然,等我們忙完之后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密涅瓦的艦橋突然收到了真發來的求救訊號。我了個去,你去城市里觀光都能遇到需要發求救訊號的情況?
不過呢,怎么都是自己人,我們不可能不管他的。所以在確定了救訊號來自附近的一座懸崖底部之后在下與阿斯蘭兩人憑著他的Faith勛章,從安塔利亞基地內借了一艘交通艇直接向著那處懸崖的位置就趕了過去。
二十分鐘之后在下控制著交通艇與阿斯蘭兩個來到了事發海域。然后通過船首的探照燈,我們發現真這個騷年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大礙。
“真是的,休假中也能碰上緊急事件,你還真是個能干的家伙啊,真。”
“隊長。”
“為什么會在這里遇險?”
“那個,并非是因為遇險,只是有點。”
正在這時,在下發現一個橙色短發的美女衣衫不整的從真身后的巖洞中走了出來。
“喔,騷年。干得漂亮,怪不得昨天死活不要咱找人幫你開封啦。”
“喂,大叔。不是你想得那樣。”
“那是哪樣啊?”
“她從懸崖上掉進海里了,來救她上岸就可以了,但是他無法行動,所以···”
“所以你就趁人之危了對嗎?干得好,騷年。有大叔我當年的風范。”
“都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大叔!”
“好吧,好吧。一看就知道你是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的人。哎,現在的年輕人啊,連個玩笑都開不起。”
“那么,她是安塔利亞地人嗎?”
“不,不太清。大概戰爭中失去了親人,可能有過什么悲慘的經歷吧。”
“這樣啊,那名字總該知道的吧?”
“史黛拉。”
嘶···我覺得自己應該在什么地方聽到過這么個名字的,先容咱想想啊。
“家在哪里,記得嗎?”
“呃,這個。”
“只知道名字的話,就只能先帶回基地再調查身份了啊。”
就在他們兩人登上交通艇,在下剛準備發動引擎的時候,從懸崖的頂部隱約傳來了一陣‘史黛拉,史黛拉你在哪里啊,笨蛋!’的呼喊聲。而在聽到呼喊之后,這個看上去有些天然呆的少女竟然直接將大半個身體探出了交通艇靠懸崖那邊船舷的外部。還好在她掉下去之前被真一把抱住,否則的話我們可能就要下水去把她撈起來了。
不過既然人家的家里人已經找來了,那么也就沒有必要再把她帶回基地了。所以咱控制著交通艇開始向崖邊的淺灘處前進。到站之后在下發現已經有一輛敞篷吉普開著大燈等在了那里,而坐在那上面的兩個家伙應該就是這個少女的家人了吧?
“啊,應該是那輛車。”
看到車上的人之后這個名為史黛拉的少女在船停穩之前直接就跳到了碼頭上,向著停在那里的吉普沖了過去。
“斯丁!”
看到別人家人團聚之后在下原打算開船回去了,可沒想到真也跟著沖了上去。我騷年,雖長兄如父,不過你現在就去拜見大舅哥不覺得太早了嗎?
沒辦法,在下只能將船停在了碼頭邊。
“你究竟怎么了?”
“掉進海里了,正好我也在附近。不過太好了,完不知道她的情況,我正想如何是好呢(大舅哥)”
(括號內字為咱腦補——B_王五)
“這樣啊,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多謝了。那么再見,承蒙扎夫特的各位照顧了。”
“要走了嗎,真?”
“是啊,你的哥哥們來了,所以沒事了。”
“一定還能再見面的是吧?”
“走了,真。好了沒有。”
隊長大人我你怎么這么不解風情呢?
“對不起啊,史黛拉。但是一定、確實還能再見面的!史黛拉我會來看你的。”
···
“別看了,騷年。人都走遠了,還有如果你不把身體從船舷外面縮回來的話我感覺等一下我們兩個就要下去撈你了。”
“知道了,大叔。”
呵呵,看來真·飛鳥的春天到了啊。不過史黛拉這個名字我肯定在哪里聽過。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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