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王五。
重新從來到房間外側(cè)的走廊上之后,很快通過面甲上的夜視儀,我就發(fā)現(xiàn)在面前不遠處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能的目標——與這層樓面內(nèi)其他的大門一樣,這也是一扇普通的金屬門。不過呢,在這扇門的邊上有一塊銀色的金屬板,雖然上面滿是污垢,但是從金屬板凹槽的紋路上還是依稀看到了‘Headster‘s_Offie’的字樣,并且在這個蝕刻單詞下面由主神所提供的漢化服務上清楚的寫著‘校長室’的字樣。哈哈,這不就是那個多米尼克的辦公室了嗎!所以哥們兒向著那個扇門直接就沖了過去。
“哇哈哈。開門,順豐快遞!”
著咱直接一腳踹到了門上,由于我不希望房門飛進去把房間里面搞得太過混亂以增加等一下尋找‘兄弟會’資金時候的工作量、或者把多米尼克直接砸死,所以咱是控制了踢門的力道地——浪費了哥們兒這么多時間和精力,直接弄死的話實在是太便宜那個黑鬼了。
接著在門后面?zhèn)鱽礞i頭被崩壞的聲音之后,整扇大門‘嗖’的一下直接向內(nèi)飛了進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左側(cè)的墻壁上。我向里面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在咱的正面是一張巨大的木質(zhì)辦公桌,在它的后面還有一張皮質(zhì)的老板椅,不過呢,現(xiàn)在這張椅子是空著的。切,什么素質(zhì)!玩黑|道的不都是應該講究一個‘虎死威不倒’的么,這個家伙竟然跟咱玩失蹤?一點黑幫大佬應有的氣度都沒有。
“多米尼克呢?老子已經(jīng)來了,你個孫子躲到哪里去了?”
砰、砰、砰、砰、砰···
當咱踏入這個房間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從桌子的后面冒了出來,然后舉手中的手槍對著哥們兒直接就打空了槍里面所有的子彈。幾乎就在同時,我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下不清不重的撞了七下。奶奶地,還好哥們兒剛才把風衣上那兩個大口袋里面AA1散彈槍的彈鼓都給收回到了儲物腔中啊——因為我發(fā)覺有兩發(fā)子彈直接撞到了風衣左側(cè)的口袋上。要是還把彈鼓放在那里的話,估計現(xiàn)在就被打壞掉了。
“你是多米尼克?把槍丟掉,然后找個位子坐下來,我覺得我們兩個有很多問題需要好好的聊一聊。比如,你把賺到的鈔票都藏在哪里去了?”
著我走到辦工作的前面,一屁股坐在了它面前的一張靠背凳上,然后將手中的AA1橫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不過在哥們兒釋放出了如此友善的訊號之后,那個家伙并沒有領情,他用右手的拇指按了一下手中那把沙漠之鷹的彈夾閉鎖保險以讓這把手槍的彈夾從握把的下方滑落下去,同時左手從衣服兜里面掏出了一個新的彈夾準備將它安裝到這把手槍上去。
“嘖嘖,都了叫你坐下了,你個孫子怎么不聽話呢?!”
轟
“啊!!!”
一槍過后,哥們兒面前這個黑叔叔的右手的幾根手指連著手中的武器一起整個被咱用散彈槍的給轟掉了。不過在瞄準的時候我將槍口微微向左偏一下,避開了這個家伙的身體,所以雖然中了一槍賣相看著有點嚇人,不過這個家伙并沒有什么生命威脅。
“好了,現(xiàn)在可以坐下來談談了嗎?”
著我用AA1的槍口頂了一下咱面前的這個家伙,將其推到了他身后的椅子上。然后我重新將散彈槍放回到了大腿上,接著咱在這張椅子上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坐姿,開始打量起了這個被哥們兒打爛了右手的家伙。看上去,這個黑叔叔應該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左邊的臉上有一道將半張面孔水平兩等分的傷疤。現(xiàn)在可能是因為被打斷了幾根手指的關系,現(xiàn)在這個家伙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你是,多米尼克?”
“不錯。那么,你又是誰?別跟我是什么無名卒,能夠一路殺到這里來,怎么你都應該有個字號的吧?”
呵呵,這個家伙倒是光棍的很吶,都這個樣子了他竟然還關心這種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難道他以為自己還有機會翻盤嗎?
“呵呵,不好意思啦,我還真沒有什么字號。硬要的話‘吊絲俠’應該算一個吧,不過我想你應該沒有聽過這名字吧?”
“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完沒有聽過。看來,你是殺手新人啦?”
“差不多吧。”
“那么能告訴我為什么子彈對你沒有效果嗎?之前就有我的手下就傳來消息好像你在被射中了之后還是活蹦亂跳的。開始我還不相信,以為是他們在推卸責任,沒想到七發(fā)點45的子彈都打不死你。”
“商業(yè)機密,無可奉告。”
聽到哥們兒給出的結(jié)果之后,那個家伙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露在風衣外面的生化裝面甲和一部分的頭盔。
“我猜,是因為你這套衣服的關系吧?”
“呵呵。”
“看來我猜對了。那么,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誰讓你來干掉我的嗎?”
“這個,你真想知道?我怕知道真相之后你會郁悶的想要吐血啊。”
“不要緊,看吧,我是很堅強的。”
“我是你同母異父的妹妹雇來干掉你的,好像她恨你老爹當年始亂終棄,把她老娘肚子搞大之后就人間蒸發(fā)了。據(jù)后來她老娘為此還得了蛇精病什么的。”
“哈哈,哈哈哈哈。編得真不錯,不過我的老爹在幾十年前就已經(jīng)掛在了南。據(jù)我的老媽我是在他那只部隊開拔的前一天晚上受孕的,到了那里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能夠回來,而且他們兩個的感情很好。你這個段子是從哪個三流的言情劇上抄來的吧?”
“呃,好吧。我就是想先暖暖場,給你一個緩沖。否則萬一你倒是吐血而亡,我找誰尋釁逼供去?”
“嗯?你想要逼供什么?”
“我很想知道你搜刮來的鈔票都藏到哪里去了。你看不如這樣好不好,我把為什么到這里來的原因告訴你。作為交換,你呢就把藏錢的地方告訴我怎么樣?這樣大家都節(jié)約時間,你還能少受一點兒皮肉之苦。”
“哼哼,沒問題。不就是一點兒美元嗎,部給你都沒有問題。不過首先,你得告訴我到底是誰想要干掉我。”
“嘖嘖嘖,怎么呢。要是我告訴你沒有人指使我干掉你,抄了這里完都是我的個人行為的話,你會相信嗎?”
“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
“嘖嘖,沒天理啊!這年頭真話都沒有人相信。”
“好吧,我暫時就勉強接受你的這種解釋。那么,動機呢,你為什么要把我的‘兄弟會’連根拔起?”
“這個,如果我只是因為自己閑的無聊,想要測試一下手里這支武器的實戰(zhàn)能力的話,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我,你先不要急著話,讓我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細的告訴你。”
“這么吧,想要了解哥們兒今天為什么回來這里找你們的晦氣,你就先要知道昨天晚上你手下的兩個弟干了什么事情。不知道你清楚不清楚,你的手下有兩個弟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已經(jīng)失蹤了。”
“當然,難道那兩個家伙跟你有關系?現(xiàn)在他們躲到哪里去了?”
“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應該在邁阿密外海某條鯊魚的肚子里吧。”
“這么他們被你給干掉了?”
“呵呵,誰叫他們不開眼打劫到我的頭上來了呢?惹了不該惹的人,這點兒懲罰應該不算過分吧?”
“這個當然。但是,他們跟今天的事情有什么關系?”
“中國人有句俗話叫做‘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意思就是如果你在除去野草的時候只是割掉了它上面綠色的部分而沒有將根部也一起除去的話,那么到了春天的時候,這株野草就會再次生長出來。這么解釋的話,你能夠明白吧?聽那兩個人的意思,如果我不站在那里雙手奉上自己錢包的話,好像‘兄弟會’就會先對咱(馬賽克),然后就是(馬賽克),最后就是(馬賽克)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今天我就直接找過來先下手為強了。怎么樣,這個解釋你相信嗎?”
“馬勒戈壁的!”
“這么,你相信我的解釋啦?”
“沒錯。”
“怎么樣,有沒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沖動?”
“倒是有那么一點兒。”
“忍一忍,告訴我你的錢都藏到哪里去了之后再吐也不遲。”
“好吧,好吧。這下我徹底相信了,應該沒有人指使你的。而且,你也應該不是殺手吧?至少不是職業(yè)的那種。”
“噢?何以見得呢?”
“職業(yè)的殺手不會和目標這么多的廢話,他們通常都是在找到目標之后直接就把他干掉了,絕對不會拖泥帶水的與自己的目標這么多的話。而且,我知道的職業(yè)殺手里面除了極個別的幾個變態(tài)喜歡猛打猛沖之外,大部分人都不會像你這樣把場面搞得如此腥風血雨的。而且,他們也不會關心除了刺殺目標之外的事情,更不會浪費時間去找錢財這種東西了。因為他們知道,在現(xiàn)場待的時間長,就危險這個道理。”
“切,得好像你干過‘殺手’這個職業(yè)似的。”
“呵呵呵,我還真干過兩年的殺手。看到我左邊臉上這道傷疤了嗎?它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紀念品。好了,我的錢都藏在房間右邊那副海報后面的保險柜里。不過你要有命拿才行啊。”
完那個家伙用左手按下了桌子相面的某個按鈕,接著‘轟’的一聲,我發(fā)現(xiàn)從自己面前的桌子的里面噴出了一股混雜著鋼珠和彈片的高速氣流。這股氣流的力道如此強大,它直接將哥們兒向后掀翻在了地上,并密我發(fā)現(xiàn)面甲上的能量槽瞬間掉下去了五分之一還多。我勒個去,聽聲音這絕對是一發(fā)散彈吶!索性由于那發(fā)散彈是斜著向上發(fā)射的,所以我大腿上的AA1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哈哈哈,該死的黃皮猴子,跟我斗你還能了一點兒!”
由于不知道那個家伙還有沒有其他的后招,所以哥們兒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重新站起來,而是躺在地上裝起了死人。接著我聽到從桌子的后面?zhèn)鱽砹艘恍﹦屿o,好像多米尼克那個家伙掙扎著想要從椅子上站立起來。嘗試了幾次之后,那個家伙終于克服了右手的傷痛,成功的向著哥們兒所躺的位置走了過來。隨著腳步聲漸進,從眼角的余光上我發(fā)現(xiàn)他的右手的幾根斷指仍舊在不停向外滴血。不過這家伙也算硬氣,他并沒有管自己的傷口,而是走到咱的身邊彎下腰想要撿起地上的那支AA1。呵呵,都這樣了,看來這個家伙是不可能有什么后招的了。那么接下來,就該是咱反擊的時候了。
“嘿,剛才那一下很疼啊。”
一邊著,哥們兒的右手直接抓到了多米尼克的左手上。隨后咱的五根手指同時用力,直接捏斷了那個家伙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的骨頭。然后咱抬起右腿,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哼哼,有道是‘十指連心’,手指粉碎性骨折這種滋味兒可絕對不會太好受的。
“怎么樣,孫子?還有什么手段的話最好趁早使出來,否則的話你的錢可就要變成我的了啊。”
著哥們兒一個懶驢打滾,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后沖到那個家伙的身邊對著他的肚子又來上了那么兩下。不過咱仍舊控制了力道,并沒有將他踩死——老子還沒玩夠呢,就這樣個樣子把他弄死實在是太便宜那個家伙了。
“怎么可能?被十號散彈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射中你竟然都沒死?!你這只黃皮猴子到底是不是人?”
“首先,我當然是人。其次,老子炎黃子孫的血統(tǒng)比你們這種黑奴的后代不知道高貴多少,再讓我聽到一聲‘黃皮猴子’的話,老子就掰掉你的一根腳趾頭,我到做到。”
著我將那個家伙從地上拖了起來,一把將他丟到了那張椅子上。
“好了,別在那里裝死了,那一腳我都沒怎么用力,過來幫我把保險箱打開。”
“你是在搞笑吧?打開了之后我還會有命?”
“告訴我密碼的話我可以留你一條尸。否則的話,信不信老子讓你的器官分開跳樓。”
“哼哼!”
冷笑了兩聲之后,那個家伙擺出了一幅能耐他何的樣子。
“行,你不給是吧?沒問題,今天給你開開眼,讓你瞧瞧某家的手段。”
著我從那張桌子的后面繞了出來,從地上撿起了AA1將它放回到了背部之后,咱直接走到了房間旁邊那幅畫的邊上。然后哥們兒哥們兒伸出左手直接將它從墻壁上扯了下來,果然在它的后面有一個不大的保險箱。
“呵呵,只是一個廉價的機械保險箱而已,你猜我要多久就能破解掉它呢?”
著我將右手貼到了保險箱門上那個用來輸入密碼的旋鈕附近,隨后在咱的命令下,黑色的液體開始從咱的手中流出,快速的滲入到了保險箱的合金門中。接下來,這個保險箱門鎖的結(jié)構(gòu)圖開始快速的打印在了生化裝的面甲上。
“切,只是一個七個鎖鑰的機械鎖而已,等一下你想要怎么死吧。”
由于現(xiàn)在工程機器人正在破解這個保險箱的機械結(jié)構(gòu),暫時來哥們兒并沒有什么事情,所以我就向著桌子的方向轉(zhuǎn)過了頭去,開始撩撥起了那個家伙。
“要不然先閹后殺怎么樣?”
“或者,我記得你們黑人都很喜歡搞基的吧?放心,老子是個直男,對你的菊花沒興趣。不過這周圍可是有很多現(xiàn)成的工具可以借用的,剛才的那把沙鷹就不錯。要不你來試試?”
“你!”
聽到哥們兒準備讓他強制出柜之后,我發(fā)現(xiàn)那個家伙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哈哈,我還以為他真的視死如歸呢,沒想到也會有害怕的東西。
“又或者···哎等等,這玩意兒好像被哥們兒給破解了。”
著我直接向下轉(zhuǎn)動了一下保險柜大門上的把手接著稍微用力向外拉了一把,然后隨著‘咔噠’一聲,墻壁上的那個保險箱的大門被咱直接的打開了。
“怎么可能!你是如何辦到的?”
“商業(yè)機密。好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處了,你我該怎么處理你呢?”
門打開之后,我發(fā)現(xiàn)里面整齊的碼放著不少百元大鈔,而在這些鈔票的頂上還有一記事。打開它草草的讀了幾頁后,我發(fā)現(xiàn)這是‘兄弟會’用來記錄‘打點’邁阿密市政府要員以及警察局內(nèi)一些官員的賬冊。它對子上那些家伙來可能是要命的東西,不過我對這賬冊的興趣并不是太大,因為哥們兒完沒與那些家伙打交道的時間和精力——老子要的東西那些家伙給不了,把它帶在身邊的話反而會引起子上那些家伙的窺探和敵對(要爬到那個位子并不容易,為了頂上的烏紗帽,對那些人來這賬冊絕對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正因為如此,我不準備去動這東西。
在多米尼克震驚的目光中,我從房間里找來了一個雙肩背包,然后將保險柜里的美元都劃拉到了那個包里。不過那賬冊就被咱丟在了一邊——雖然我不準備要,不過賬上的那些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我準備將它留在這里,這玩意兒會發(fā)揮什么作用就讓這個賬的下一個主人來決定好了。
“現(xiàn)在,想好要怎么死了嗎,多米尼克先生?”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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