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龍曉晴和嫦欣穎的緣故,姜玉軒很明顯成了無數(shù)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走在鎮(zhèn)之上,姜玉軒都能感覺到其他人在自己身后指指點點,不過姜大少早就習慣了這些東西,所以也無所謂了。
唯一讓姜玉軒感到遺憾的是,自己和龍曉晴以及嫦欣穎之間明明清白的比聰拌豆腐都清白,可為什么被人總是相信自己和這兩人已經(jīng)雙雙一起飛呢,姜玉軒倒是不怕眾人的羨慕嫉妒恨,但是被人冤枉的滋味可并不好受。
走在路上的姜玉軒先是買了一串糖葫蘆犒勞一下自己,這種酸酸甜甜的感覺非常贊,忽然姜玉軒皺了皺眉頭,他居然感覺到一抹針對自己的殺意一閃而逝。
“咦,哥們得罪過的人不少,要殺自己的人也可以從城的這頭排到那頭,但是出現(xiàn)在這里就太奇怪了!苯褴幇櫫税櫭碱^,“難道又是因為龍曉晴和嫦欣穎的緣故給自己帶來的仇恨?”
一手拎著一串糖葫蘆,姜玉軒閉上眼睛仔細感應那抹淡淡的殺意,有些陌生,姜玉軒確定這不是自己見過的任何一個人。
“不行,哥們必須要搞清楚這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姜玉軒在心中低聲道。
循著這一抹淡淡的殺意,姜玉軒開始追蹤,最終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胡同里面,這里原應該是一處貧民窟,看來后來居住在這里的人搬走了,姜玉軒甚至能看到房門之上的蜘蛛。
“既然已經(jīng)把我引來了,那就出來吧。”姜玉軒看著眼前一棵古樹,忽然開口道。
“哈哈,姜玉軒,死到臨頭了,你還這么囂張!”一連幾聲大笑,一個令姜玉軒熟悉的人從古樹后面繞出來,不是被人,正是侯太白。
“居然是你!”姜玉軒看著侯太白有些詫異,“我,我們應該沒有生死仇敵吧?你把我引到這里來做什么?”
“姜玉軒,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乃是不共戴天之仇,你是我們有沒有生死仇敵?”侯太白看著姜玉軒咬牙切齒地道。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請問你父親是哪一位?”姜玉軒撓了撓頭問道。
“你!”侯太白氣的臉色煞白,“我的不是殺父之仇!”
“不是殺父之仇那就是奪妻之恨了?請問你老婆是哪一位?”姜玉軒更是迷茫了,自己對人妻不感興趣的啊,自己可是有精神潔癖的人。
“你,我的是龍女皇……龍女皇是我的女神,你卻和她住在土地廟之中,你我該不該殺了你?”侯太白氣呼呼地道,眸光怨毒。
“哈哈,原來是單相思!苯褴巻∪皇,“實話告訴你吧,就算沒有我的出現(xiàn),你和龍曉晴也是不可能的,你和她根就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的,你身后的侯家畢竟是太弱了,別你了,就算是燕家也不可能。”
“姜玉軒,死到臨頭了你居然還如此囂張!焙钐讱獾囊а狼旋X。
“行了,我就算是死到臨頭你也殺不了我,讓你身后的人出來吧,剛剛拿到殺意不是你的,你就算是再修煉一百年也達不到那個程度!苯褴幱帽梢牡难凵窨粗钐。
“好好好,姜玉軒,你也不要后悔,師叔祖,請您出來為我主持公道。”侯太白沖著古樹大喊道。
一個身影,一襲青衫,從天而降,這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老者,怒目圓睜,不怒自威。
圣王六重天,此人正是侯很白,他一出現(xiàn)就肆無忌憚的宣泄自己身上的強大氣息,如山岳一樣的壓力籠罩在姜玉軒身上。
“居然是圣王六重天,有意思。”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老者,姜玉軒臉上洋溢著笑容。
“螻蟻,座給你一個機會,你自裁吧,免的別人座以大欺!”侯很白居高臨下地對姜玉軒道,他的表情分明在:“你不知道嗎,我很牛哈!”
“哈哈,倚老賣老的老不死!苯褴幙粗詈馨坠笮,“我也給你一個機會,你自裁吧,免得別人我不懂尊老愛幼!
侯很白很囂張,但是無疑姜玉軒更加囂張,姜玉軒的潛臺詞在:“我知道你很牛,但是我更牛哈。”
“姓姜的,看來你還不知道師叔祖的實力,也是,你這樣的螻蟻豈能了解師叔祖的強大?”侯太白終于找到了平衡,“實話告訴你吧,師叔祖的實力乃是圣王六重天,怎么樣?怕了吧,怕了你就下跪吧,師叔祖心情一好,不定還能饒你一命!
在侯太白看來,圣王六重天和圣王五重天乃是一道天塹,更加別和圣王三重天的差距了,姜玉軒只要是知道了師叔祖的實力必定會嚇的屁滾尿流,跪下磕頭求饒才對,自己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一把了。
“圣王六重天而已,又不是沒殺過。”姜玉軒淡淡的一笑道。
姜玉軒的是實話,但是侯太白和侯很白自然是不會相信,圣王五重天狙殺圣王六重天都是萬古奇跡了,圣王三重天怎么可能做到?姜玉軒這么不過是裝逼而已,裝逼就應該遭到雷劈。
“找死!”侯很白大喝一聲直接出手了,他身上蕩漾前強大的氣息,山岳一樣地籠罩向姜玉軒,他的大手化作磨盤,轟隆隆嗡鳴,仿佛可以壓塌萬古,鎮(zhèn)壓諸天。
姜玉軒身上金光閃過,魚龍躍動,姜玉軒的實力很快提升到了圣王五重天。
同時姜玉軒揮動拳頭,仿佛一頭巨大的金色蠻象浮現(xiàn)在姜玉軒身上,蠻象高百丈,象身若城墻一般,同時大象的牙齒仿佛標槍一般指向天機。
蠻象推山,姜玉軒一拳打出,仿佛蠻象奔騰,強大的氣息加持到姜玉軒的身上,他的拳頭直接轟擊到了侯很白從天而降的手掌上面。
一陣轟鳴,天空和大地瑟瑟抖,毫無疑問,姜玉軒直接倒飛出去,噴出兩口鮮血,最后更是跌跌撞撞,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老祖威武,老祖無敵,老祖出手必定能將姜玉軒這個螻蟻手到擒來。”侯太白在一旁搖旗吶喊。
此時此刻,沒有人注意到,在距離戰(zhàn)場不遠的地方,有一襲白裙縹緲若仙,一個仙子一樣的女孩正瞪大美眸看著兩者的戰(zhàn)斗,同時在心中感嘆連連:“果然是少年英杰,怪不得可以折服我們昆侖的仙子。”
姜玉軒落地之后有些狼狽,但是雙眸之中的精神卻很好,相反,侯很白的表情有些凝重。
“哈哈,我當你有多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你是圣王六重天不假,不過你卻是受傷了,來我對殺你還沒有把握,但是現(xiàn)在我百分百可以將你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苯褴幉亮瞬磷旖堑难E,眸光很閃亮。
“囂張!”侯很白氣呼呼地道。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螻蟻,師叔祖馬上就能讓你見識到厲害!焙钐讓褴帢O盡嘲諷,他忽略了姜玉軒語氣之中的自信以及自家老祖宗語氣之中的凝重,還有那絲絲的不安。
“殺!”姜玉軒居然選擇了主動出擊,他一聲低喝,身上猛的光芒萬丈起來,一瞬間,姜玉軒仿佛是傳之中太陽之神從歷史的虛無之中走出來。
姜玉軒的腦后浮現(xiàn)出七輪炎炎烈日,七輪烈日成北斗七星狀排列,五行的力量在虛空之中回蕩。
“殺!”姜玉軒一聲低喝,此時他頭頂?shù)钠咻喠胰寨偪竦男D(zhuǎn)起來,姜玉軒身上的氣息再次增強了三倍有余,他這次是直來直去的一拳,沒有任何花哨,但是內(nèi)蘊的力量卻仿佛可以壓塌萬古,鎮(zhèn)殺諸天一般。
侯很白凝重異常,他揮動拳頭和姜玉軒轟擊在一起,在一聲巨大的轟鳴之中,姜玉軒毫無疑問再次被擊飛出去,但是落地之后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眸光更加的興奮了,相反,侯很白雖然一步未退,但是身軀卻是晃了一下。
“孫子,你馬上走!焙詈馨讓钐椎,他有一種預感,今日之事恐怕不會善了了,一旦搏殺到最后,自己這一世英明估計要毀在這里。
“老祖宗,我怎么能走?我要親眼看著姜玉軒被你擊敗,然后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的場景,我還要將這些場景部錄下來公布給所有人看,讓姜玉軒身敗名裂。”侯太白哈哈大笑,志得意滿。
侯很白一陣無語,心老祖宗讓你走就是因為我不一定能罩得住,你倒是想的周。
不過這個時候能什么?戰(zhàn)吧,圣王三重天的姜玉軒要擊敗自己還是有難度的,雖然自己受傷了。
姜玉軒催動純陽訣,一拳之中內(nèi)蘊五行的力量以及陰陽二氣的力量,一拳之中七種力量相互制約的同時又相互配合,侯很白很受傷,很無語,對方這人雖然是圣王三重天,但是功法之精妙幾乎了所有的圣王六重天。
“子,去死吧!焙詈馨啄圩约荷淼牧庾鲎詈笠粨,他已經(jīng)決定了,既然姜玉軒的功法之精妙不在他之下,還不如依靠蠻力硬拼,依靠境界的差距進行碾壓,這可能是最有效的方法了。
“來得好!苯褴幯芑咝堑牧α,他頭頂?shù)钠咻喠胰寨偪竦男D(zhuǎn),最后姜玉軒的氣勢甚至是攀升了七倍有余,他一拳打出,空間為之顫抖,大地為之崩潰。
兩人的拳頭轟擊在一起,侯太白興奮異常,他非常想要看到姜玉軒被擊飛出去的場景,最好是吐血三升。
“轟!”的確是有人被擊飛出去,也的確是有人吐血三升,但是令人意外的是,這個人不是姜玉軒而是侯很白。
“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我一定是看錯了!焙钐资箘诺厝嘀约旱难劬Γ钱斔俅伪犻_眼睛的時候,看到摔到在地上臉色煞白毫無血色的依舊是自己視為神明的師叔祖。
“為什么會這樣?難道這姜玉軒是萬古奇跡之中的萬古奇跡?蒼天啊,大地啊,這樣的妖孽為什么讓我給遇上了呢?”侯太白語無倫次地道。
“別**叨叨的,馬上跟我走!焙詈馨组W電一樣地沖到了侯太白面前,拎著侯太白的衣領就走。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苯褴幨终浦谐霈F(xiàn)了一片烏光,片刻之后,一張古樸的戰(zhàn)弓出現(xiàn)在了姜玉軒的手中。
弓張如滿月,圣王之力凝聚成一只箭矢,鋒銳的劍芒讓侯很白感覺有針刺到了自己的脊背之上。
“去!”姜玉軒一聲低喝,箭去似流星。
侯很白冷汗直流,他沒有看到姜玉軒射出的箭,但是能感受到那如針芒一樣的箭氣,如果再這么下去,他知道自己很難逃脫這銳利的一箭。
“孫子,我是為了你才惶惶如喪家之犬的,你也為你祖宗做點貢獻吧。”侯很白森然道。
“我靠你八輩祖宗,你要干什么……”侯太白不是傻瓜,自然能猜到了侯很白的想法,但是他除了謾罵卻什么也做不了,因為侯很白已經(jīng)將他擋在了自己身后。
噗嗤一聲,侯太白感覺自己脊背上出現(xiàn)了一個洞,鮮血從這個洞之中不要錢一樣的飛濺出來,他感到眼皮很沉,沉甸甸的,一種困意襲上了心頭……聽人要死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我這是要死了嗎?
侯很白很瀟灑地將為自己擋了箭的侯太白扔出去,像是扔一雙破鞋一般,他反而是借著這股力量繼續(xù)向前飛,他感覺自己的度更快了,逃生的希望更大了。
一襲白裙,飄渺若仙,一個如同月下仙子的女孩站在他面前,當看到直沖過來的侯很白的時候,女孩美眸之中閃過一抹慌亂,纖纖玉手一陣手足無措。
好標致的美人,若非是逃命關頭,侯很白都打算伸手將其擄走,然后找個樹林嘿咻嘿咻了。
錯身而過的瞬間,侯很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股清香從他的鼻翼直通肺部,清清爽爽的,令人很陶醉。
一道金光在侯很白面前閃過,侯很白一陣眼花繚亂,猛的,他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
“我靠,老司機居然陰溝里翻船了!”這是侯很白最后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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