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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如何?”手指離開亨利親王的額頭,葉凡笑著起身。rg (ks7)
“非常……奇妙……”親王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的感受,剛剛這半個時的療程,比蒸桑拿、泡溫泉都舒服千百倍,飄飄欲仙,差點在躺椅上睡著了。
葉凡目光掃過古斯特、親王妃,笑道:“明天再治療一次,頑疾就能痊愈。”
“謝謝你,葉醫(yī)生,你是瑞典王室永遠的朋友。”亨利親王在夫人和大臣攙扶下起身,向葉凡伸出雙手。
“做醫(yī)生的救死扶傷,這是我的天職。”葉凡神情愉悅地笑起來,與瑞典王室交上朋友,也算是此行一個重大的收獲了。
亨利親王博學(xué)多才,平易近人,精通多國語言,在治療之余與葉凡相談甚歡。
從香港流感疫苗談到諾獎,從日政局聊到亞洲局勢,這位老人淵博流暢的思路讓人獲益匪淺,許多時候,與智者交流,是一種收獲果實的捷徑。
若不然,巴菲特的午餐怎會拍到數(shù)百萬美元?人們競相抬價,買的不是名,不是餐,而是他整個人生的濃縮與教誨,站在巨人們的肩膀上,視線才會惠及更遠的天地。
燕雀不知鴻鵠之志,凡夫俗子揣不透巨人們的思想,一個人所處的階層,接觸的人和事,注定他能夠走多遠。
晚餐時分,亨利親王、王妃邀請葉凡、破軍兩人在游輪西餐廳共進晚餐。
“葉醫(yī)生醫(yī)術(shù)精湛,葉姐傾城之姿,真是郎才女貌,讓我這個老人也羨慕啊。”亨利親王的幽默博得一陣笑聲。
“您大概不知道,傾城就是她的名字。”葉凡頗為自豪地笑起來。
破軍剜了他一眼,謙虛道:“親王閣下,在東方,女人們往往名不副實……”
“不不不,葉傾城姐,如果是你的這樣,那么西方的女人們都要有個東方名字才符合她們的樣貌。(ks7最快更新)”親王半真半假開玩笑的話讓王妃在桌子底下狠踹了他一腳,這老東西!
破軍莞爾,舉杯向這對王室夫婦祝酒:“祝兩位健康。”
“祝你們幸福。”王妃禮貌地道。
一場笑語不斷的晚餐在雙方愉快交談中結(jié)束,望著這兩名年輕人遠去的身影,亨利親王無限感嘆地道:“瑪?shù)铝眨覀兡贻p的時候,有沒有他們這種風(fēng)采?”
“別做夢了,你該吃藥了!”王妃撇了撇嘴。
“……”親王搖頭苦笑。
潔白的魚尾裙在紙醉金迷的光線中搖曳,優(yōu)雅的曲線和光可鑒人的黑發(fā),博得場內(nèi)無數(shù)男士的眼球,當(dāng)破軍攜手葉凡出現(xiàn)時,賭場內(nèi)的嘈雜聲消失了大半。
她貌美如妖,他英俊瀟灑,她氣質(zhì)無雙,他傲視群豪,這一對男女珠聯(lián)璧合的搭配,將東方人的神秘與典雅魅力完美呈現(xiàn)給那些膚色五花八門的紳士、賭徒、名媛、姐們。
各種老虎機、麻將機、牌九、賭桌、輪盤、骰寶……燈紅酒綠、喧囂無比。
白天,格蕾絲號上上下下的甲板上玉體橫陳,夜晚,船艙內(nèi)部豐富多彩的夜生活方才是重頭戲。
這是一座移動的海上拉斯維加斯,大賭賭,每一晚源源不斷的財富都滾入了這艘游**股東們的腰包里。
看到葉凡和破軍聯(lián)袂出現(xiàn),一名花枝招展的賭場荷官女郎向他們迎來,將兩位貴客引向其中最豪華的包廂。
那兩扇大門緩緩洞開,輝煌的內(nèi)幕景象映入眼底。
“先生,這里是賭神廳。”
“賭神?”葉凡手插褲兜笑問:“是為我準(zhǔn)備的?”
“我希望是您。”金發(fā)女郎向他拋了個媚眼,駐足在廳門一側(cè),她沒有資格進入這里。
“你很會話。(ks7)”葉凡哈哈大笑,往她的胸口塞了幾張美元作為費,卻意外收獲了對方一張紙條。
臉上掛著紳士的微笑,葉凡不動聲色被破軍挽著踏上賭神廳的紅地毯。
黑西裝、白襯衫,脖子上系著蝴蝶結(jié),皮鞋锃亮反光,美人陪襯,葉凡的出場氣勢橫掃整個大廳,那些早已等待在這里的男人女人,無論懷著敵對還是友好的心態(tài),都不得不承認,他就是今晚的焦點!
謝森洋坐在正對門的賭桌一側(cè),一身白色燕尾服,左擁右抱兩個金發(fā)碧眼的歐洲女郎,風(fēng)流倜儻,加上吧臺附近助威的太子黨們,從數(shù)量上他不輸于葉凡,但若論那種超凡脫俗的氣勢,他真的差太遠了。
“八點整,你還算守時。”謝森洋面無表情推開了大腿上的女郎。
“沒聽主角都是最后一個出場?”葉凡俯視著他那張臉,笑容滿面:“早一分晚一分,你注定都是輸。”
出于對自己身份地位的刻意維護,謝森洋不屑和他口水戰(zhàn),向身后的荷官勾了勾手:“現(xiàn)金。”
一整摞一整摞的美元搬上了賭桌,在他身前兩側(cè)堆成了兩座錢山!
面值一水的淡青色一百美元!
“這里是七千萬美元。”謝森洋看似很隨意,實際上,這筆錢大部分都是他的兄弟團湊出來的,謝家在寶島政壇上呼風(fēng)喚雨,經(jīng)商能力并不出眾,但所謂權(quán)財兼收,有權(quán)自然有錢,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從來花錢不心疼。
“七千萬就有膽來賭神廳?”葉凡不可思議的眼神環(huán)視四周,哈哈大笑,把那些準(zhǔn)備觀摩的貴賓們瞧得一愣一愣。
七千萬美元,真的不少了,光是賭場抽水就要拿走幾百萬美元啊,絕對值得開單間豪賭。
“亮你的籌碼再。”謝森洋冷冷望著他,不相信這家伙能一口氣拿出幾千萬來。
葉凡笑了笑,坐在他的對面。從口袋里摸出了五張紙條,一字?jǐn)[在桌面上。
這些紙條上面,都寫著一串?dāng)?shù)字,確切地,是從一到五,這五個阿拉伯?dāng)?shù)字后頭各帶著一大串零。
仔細數(shù)數(shù)那些零,第一張,是一個億!
第二張,二十億……第五張,五萬億!
他在搞什么名堂?
賭神廳有一個特殊的布局,那就是賭桌上的籌碼和牌面都映在大屏幕上,方便賭場內(nèi)的觀摩嘉賓和客人觀看,但雙方手上牌九什么的,是外人無法窺探到的。
這些紙條擺在了桌上,不禁讓人深感疑惑。連破軍也搞不懂他的用意,走向吧臺,去點紅酒了。
“先拿一個億玩玩?”葉凡瞅了瞅自己掏出的紙條,表情玩味,捏起了那張紙向荷官勾了勾手指:“幫忙兌換一億美元來。”
啥?!
白條兌換一億美金?
是他傻,還是大家耳朵有毛病?
“先生,你……”荷官不明所以,謝森洋嘴角拎起了一絲涼笑。這個白癡!別是空有其表,吃軟飯的白臉吧。
“愣著干什么,聽不懂我的話?”葉凡絲毫不以為然,仿佛那張紙條就是一億美元的支票。
荷官實在是吃不準(zhǔn),正左右為難,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貴賓席中傳來:“給葉先生拿一億美元籌碼,算我的!”
是誰?林梧桐!
他也在這里觀摩雙方豪賭,作為馬來西亞的華人首富、格蕾絲號的大股東,林梧桐在賭場中占有極重的話語權(quán),一億美金的主還是能做的。
他挺身而出,讓許多客人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難道林梧桐和這個姓葉的有什么瓜葛?
荷官不敢違逆,招呼賭場內(nèi)的姐趕緊兌現(xiàn)一億美金。
一張紙條,竟然真的換來了大捆大捆的現(xiàn)金美鈔。
堆積如山的現(xiàn)金比謝森洋面前的七千萬多出數(shù)十公分高度。
“如何?玩不玩的起?”葉凡雙手一攤,向?qū)κ职l(fā)起了挑釁。
“一億美金?我就陪你賭一億!”謝森洋從口袋里摸出一張金卡,交給身邊的女郎:“兌三千萬過來。”
啪啪啪!
“這才對嘛,堂堂大總統(tǒng)的公子,要玩就要玩整的。”葉凡笑著鼓掌,表情極度人得志。
謝森洋漠然冷哼,道:“牌九、骰子、梭哈、輪盤,你選一個。”
他拿出七千萬美金坐莊,結(jié)果被對手后來居上壓過勢頭,現(xiàn)在必須表現(xiàn)地大方一點,所以才讓葉凡選擇玩法。
“隨便玩玩而已,一億美金很多嗎?瞧你這樣,是不是沒輸過大錢?”葉凡笑道:“先來把梭哈好了。”
牌桌下的觀眾們紛紛交頭接耳,看這架勢,似乎今夜真的要見證一場世紀(jì)賭局了。
梭哈,在世界賭場的紙牌對賭中非常流行,以五張牌的排列次序定勝負,興起于港澳菲律賓的賭場,之后風(fēng)靡球,已成為最受歡迎的一種賭桌游戲。
荷官開始發(fā)牌!
觀眾都屏住了呼吸,那張巨大的堆滿鈔票的賭桌上,隔著長長的距離,坐在帝王椅上的兩名年輕紳士,接下了第一張底牌。
第二張,葉凡拿到的是黑桃k,謝森洋手中的是紅桃9。
“請下注。”荷官向葉凡揮手示意。
“了一個億,就玩一個億,難道各位想看過家家,賭上十天半個月?”葉凡面含微笑,就將左右兩座錢山推向了桌面正中!
咝——
不過兩張牌而已,他就敢這樣玩,未免太草率了吧。
“跟!”不料,謝森洋的答復(fù)更為直接。
兩個衣冠楚楚的年青人,首局豪賭,便刷新了格蕾絲王妃號上的歷史記錄。
一億美金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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