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怎敢如此去想,敢問上師大人,您可是一位筑基強者?”美婦惶恐之后,一咬牙,忽然問了一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杜凡心中微動,忍不住多看了婦人幾眼,他萬萬沒有想到,區(qū)區(qū)一名凡人,也能知道修真者的等階劃分。
“如果上師大人是一位筑基強者,妾身斗膽,想與您做一筆交易。”中年婦人美眸閃了閃,出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語。
“夫人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聞聽此言,杜凡面色不由得冷了下來。
“上師大人千萬不要誤會,妾身所的交易,完是另外一碼事。
剛剛您施展大神通救下我家性命,此事妾身萬分感激,我自會動用家族的一切力量,來報答恩公的大恩大德。”美婦心中一緊,連忙出言解釋。
“報答就不必了,至于交易,在下也沒有興趣,你們好自為之吧。”杜凡話音剛落,便單手一掐訣,其身形瞬息之間化為了一溜黃色光霞,不見了蹤影。
“上師大人,妾身想要和您交易的寶物,是攝魂鈴!”美婦目睹此景,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大急之下,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你什么?”原已經(jīng)遠遁而走的杜凡,聞聽此言,立刻身形一頓,幾乎是眨眼間的工夫,便再次來到了美婦身前,方一現(xiàn)身,就雙目灼灼的盯向對方。
“妾身剛才的寶物,是先夫留下的攝魂鈴。”中年婦人被杜凡的火熱目光嚇了一大跳,連忙退后兩步。同時心中暗呼僥幸。看對方的樣子。似乎自己還真賭對了。
“口無憑,拿出來讓我看一下。”杜凡很快便恢復了平靜,沉聲開口。
“還請上師大人恕罪,那件東西妾身并沒有帶在身上,而是保存在了一個極其安的地方,只要您出手幫助我們夏家做成一件事情,妾身就會將此物雙手奉上。
除此之外,其他要求。上師大人也可以開口,只要是妾身能夠做到的,定然義不容辭。”婦人心中醞釀了一下措辭,心翼翼的道。
“沒有帶在身上?夫人不會是想做一樁沒的買賣吧?”杜凡雙目微瞇,面色有些不善。
“妾身不敢如此想,攝魂鈴的藏匿位置,就在元通城的夏家祖宅,我們一干主仆,此行便是想要回到夏家祖宅避難。”婦人一咬牙,也就索性了出來。
“原來是元通城。嗯,距離此地也不是太遠。
行。我可以和你們走一趟,待我親眼見到攝魂鈴之后,再談其他。”杜凡回憶了一下地圖玉簡之中的內(nèi)容,附近確實有一個名為元通城的大型城池。
“上師大人的意思……是想先得到先夫留下的寶物?”婦人聞聽此言,不禁心跳加速,面色蒼白,心中暗想,不會剛送走一群豺狼,便招來一只惡虎了吧……
“哼!夫人若想與我做成這筆交易,就必須按照在下的意思辦!
如果夫人心存疑慮,對在下不放心,不愿先交出攝魂鈴,我也不會為難你們,此事作罷也就是了。”杜凡冷哼一聲,沒有半可以商量的余地。
“好吧,就按照上師大人的意思辦,有勞您隨我等走一趟。”中年婦人心念百轉,最終嘆了口氣,沖杜凡笑了笑,頭同意下來。
“那還不趕緊走,在下可沒有太多的閑工夫。”杜凡話畢之后,不再理會這名美婦,直接邁步往元通城方向走去。
“是!”中年婦人連忙稱是,隨即轉首吩咐道:“你們還愣在那里干什么,立刻動身!”
中年婦人拉起年輕女子上了馬車,一干仆人、侍女慌慌張張的答應了一聲。
不多時,這十幾個人的馬車隊伍,便沿著這條官道,繼續(xù)向前方行駛而去。
……
半日之后,杜凡和夏家一干主仆,便出現(xiàn)在了元通城中的夏家祖宅。
一間寬敞明亮的廳堂之中,杜凡端坐在一張木椅上,手里正拿著一盞茶杯,時而飲上一口。
杜凡下首位置,夏夫人坐在那里,面帶一絲牽強笑容,一副緊張萬分的樣子。
除了這二人之外,廳堂之中再無一人。
過了半個時辰,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走進來一名仆人打扮的老者,其手中托著一面銀盤,盤中之中不知擺放了何物,此時被一張紅布覆蓋,無法觀其廬山真面目。
“夫人,東西取來了。”
老者神色有些忐忑,尤其是看向杜凡時,老者的眼神中,明顯帶有一抹畏懼之意。
杜凡雙目一閃,立刻放下茶杯,也不等夏夫人些什么,就大手一揮,清風拂過,銀盤上的紅布一飛而起,露出了其內(nèi)一只拳頭大的漆黑鈴鐺。
杜凡見狀,瞳孔微微一縮,單手一抬,再一招,漆黑鈴鐺頓時一個輕顫的飛射而出,轉眼被他抓到手中,并將目光落到上面,對其打量個不停。
在此期間,夏夫人目不轉睛的望著杜凡,貝齒緊咬紅唇,留下了一排齊刷刷的牙印,雙手十指顫抖中,絞在一起,骨節(jié)都有些泛白,此女心中的緊張,已經(jīng)到了極致。
如果,杜凡現(xiàn)在就拿著攝魂鈴拍拍屁股走人,她不但一辦法都沒有,更是連一句不敬的話都不敢出,只能捏著鼻子認倒霉了。
倘若真到了那個時候,夏家上下便再無幸理,此女深知其中利害,心中豈能不緊張?
尤其是杜凡手腕一抖,那只被她保存多年的攝魂鈴竟然憑空消失了,在這一刻,夏夫人的心,那是直往下沉。
“此物的確是攝魂鈴,我很滿意,夏夫人想要和在下做什么交易,現(xiàn)在可以了。”杜凡神色略緩,掃了此女一眼,直接出口道。
“呼……”此話一出,中年美婦和站在一旁的老者,均都大松了口氣。
“王管家,你先出去吧。”
夏夫人沒有立刻答話,而是沖著那名老者擺了擺手,如此吩咐道。
待老者退出大廳之后,夏夫人這才盈盈起身,對著杜凡襝衽一禮,一臉恭敬的道:“不瞞上師大人,我們夏家如今遭此大劫,是因為那件鈴鐺寶物。
此寶原屬于一個修真組織,也就是先前那幾名上師提到的暗夜教。
我夫君曾經(jīng)也是暗夜教中人,后來遭到同門陷害,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選擇出逃,而在他逃走之時,因為一時糊涂,竟然順手將此寶偷出,這才遭致暗夜教的人多年追殺。
既然攝魂鈴是禍根,而且對我等凡人沒有用處,妾身也不是沒有想過將此寶交出。
可是夫君在臨死之前多次叮囑,萬不可如此做,此寶一日不被暗夜教的人得到,我們夏家便還有一絲生機,不然的話,夏家上下,定會滿門慘死,雞犬不留。
還有……”
“等等,夏夫人和在下了這么多,不會是想讓我滅了暗夜教吧?”夏夫人還想再些什么的時候,杜凡忽然面色一沉,心中不覺有了幾分無語。
這位美婦雖然正在迂回,但他怎能聽不出來對方話語之中的意思,他真不知道是這個女人太看得起自己了,還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個修真組織,那是能滅就滅的?
“上師大人明鑒,妾身正是此意,根據(jù)先夫生前所,其實暗夜教在明島修真界中,屬于最末流的修真組織,并沒有您想象的那般強大。
您隨手就可以滅殺掉六名修真者,這等恐怖的實力,應該就是夫君口中所的筑基強者了。
暗夜教之中,除了暗夜教主可能有些麻煩之外,其他人絕對無法和上師大人抗衡的。”夏夫人略顯激動,其話語之中,倒是對杜凡大有信心的樣子。
聽到這里,杜凡嘴角不禁牽動了兩下,他此時真有一種拍拍屁股走人的沖動。
良久之后,他才深吸口氣,神色一正的道:“夏夫人,我有必要和你明兩件事情。
第一,在下并不是你口中的筑基強者,而是和先前那些修真者一樣,都是最為普通的煉氣期修士,你讓我一名煉氣期修士,去滅了一個修真教會,你認為此事可能么?
第二,先不我救下你們性命那件事情,單這筆交易,在下只是得到了一件修真法具,而夏夫人卻是對我提出了這等要求,你不覺得此事有些過分了么?”
“上師大人息怒,可能是妾身有欠考慮了。
不過,夏家若想平安無事,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如果暗夜教不滅,我們夏家滿門早晚都會有慘死的一天。”夏夫人對杜凡再次一禮,面現(xiàn)焦急之色。
“我需要先了解一下暗夜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組織,才好思量對策。”杜凡沉默半晌,忽然開口。
“對了,先夫曾經(jīng)留下過一枚玉簡,其中記載了暗夜教的一些信息,不過此物只有修真者方可查閱,妾身雖然保存多年,但一直未曾翻閱過。
就是這個東西,上師大人請過目。”夏夫人一邊著,一邊從袖口中取出一枚淡青色玉簡,雙手奉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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