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別告訴我,你身懷的殺手锏,就只有群蛇亂舞這一種神通?跟我還扮豬吃老虎,哼!”任子文緩緩放下茶杯,瞥了杜凡一眼,投出一束鄙視的眼神。
“當然不是,別的地方我不敢,但是在靈域之中,就算半步金丹,我也有把握將之滅殺,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我想的是,我們現在多半已經被守望之野的某些大勢力盯上了,我倒沒事,主要是你!”杜凡嘆了口氣。
“我怎么了?”任子文愣了一下。
“即便他們查到我的身份,我最多也不過是任家普通族人罷了,對他們來,我的存在并沒有太大的意義,可是你就不一樣了,你可是堂堂任家三少爺,身份地位非比尋常,額……主要還是身價。
守望之野和靈域四大家族雖然談不上水火不容,但也沒有多么的友好,何況因為黃金圣殿的關系,四大家族的人無法踏足守望之野,故而這里的勢力可謂是毫無忌憚。
倘若守望之野的勢力把你抓住,那可絕對是奇貨可居的事情,至少如果我是對方,一定不介意這么做的,而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他們此時多半已經確定了你的身份。
任兄,你在他們眼中,無疑是一個最好的綁票對象,更是一只大肥羊,簡直肥的流油!”杜凡盯著任子文,聲音低沉,神色凝重,一字字的道。
“任家雖然不差錢,但是我也沒有被人綁票的興趣。”任子文聳了聳肩,依舊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而后看向杜凡。詭異的一笑。“杜兄,你似乎忘記一件事情了。”
“什么?”
“記憶符木!”任子文淡淡一笑。
“好吧,我們出去收購材料。”
杜凡一聽到這四個字,頓時沒了脾氣,抬起屁股就往屋外走去。
任子文見狀笑了笑,起身跟了上去。
杜凡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既然自己一方有此后手,外加身份已經暴露。倒也沒有必要再心什么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此時,對方明顯已經確定了任子文的身份,并且還鎖定了己方的行蹤,卻依舊沒有派出金丹級別的大能出手,這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或許和黃金圣殿有關。
不管怎么,他們此時都應該是安的,至少在黃金圣殿互通期之前是這樣的。
杜凡十分篤定這種猜測,他甚至都有一種預料。那些被地各大勢力派來跟蹤之人,不定還得到了各自高層的另一個命令。那就是……在關鍵時刻暗中出手保護他們。
……
半日后,杜凡和任子文從一家型商鋪中走出。
“沒想到守望之野的物價這么低,還且還有很多你們任家商鋪沒有的東西,我們這一趟算是來對了。”杜凡面露喜色,沖一旁的任子文傳音了一句。
“如果沒有二十五個尾巴跟著就更好了。”任子文嘆了口氣。
“尾巴?哦,你的意思是跟蹤之人吧,不過不是二十五個,而是三十二個。”杜凡聞言一怔,隨即恍然,笑了笑,如此道。
“三十二個?哈哈,看來杜兄最近沒少練習下棋啊,不知不覺間,你的神識之力竟然已經在我之上了。”任子文哈哈一笑,大有深意的看了杜凡一眼。
“的確如此,任兄發明的那套兩世靈魂對弈法果然玄妙,如今我的神識之強,已經堪比金丹后期大能了,神念力擴散之下,足可覆蓋方圓五千丈。”杜凡沒有隱瞞的意思,當即點了點頭,沖對方傳音一番,將此事承認了下來。
任子文微微一笑,正想再些什么的時候,忽然迎面走來五名修士。
這些人四男一女,奇裝異服,且面色不善,他們的修為均在筑基中期以上,其中一名大頭老者,修為更是達到了筑基后期頂峰階段,在守望之城中,擁有這等修為之人,已經算得上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強者了。
“二位看起來有些眼生,想必不是守望之野的修士吧。”大頭老者走上前來,目光在杜凡和任子文身上一一掃過,最終看向杜凡,雙目微瞇,淡淡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杜凡還未話,任子文卻是面帶笑意,當先開口了。
“區區一名凡人,也敢在老夫面前囂張,找死!”大頭老者聞言大怒,抬手之間,一股筑基境的強大靈壓轟然散出,并且不由分的往任子文身上籠罩而去。
“找死的是你,我最討厭靈壓這種東西了!”杜凡雙目寒芒一閃,身形陡然一晃,剎那來到老者面前,擋住了對方靈壓的擴散。
杜凡周身,立刻就有一層猿猴虛影幻化,與此同時,他右拳抬起,猛的搗出。
一聲轟鳴過后,大頭老者口噴血霧,身軀倒卷而出,他的胸口處,赫然多出了一口鮮血淋淋的大洞,其內心臟不翼而飛。
老者此時,雙目凸鼓,眼神渙散,氣息盡失,明顯已經斃命而亡了,他堂堂一名筑基后期頂峰強者,死前竟然連一聲慘叫都未來得及發出。
從杜凡出手,到大頭老者斃命倒卷,整個過程快似閃電,半息未到。
就在杜凡十指交叉,活動手骨的時候,老者尸體這才“砰”的一聲,砸到了數丈外的地面上,頓時石塊碎裂,塵土飛揚,同時引得附近人群駐足凝望,陣陣驚呼。
“這不是巨峰門的呂老怪么,就這般被人滅殺了……”
“呂老怪不但修為高深,巨峰門之主更是他的親叔叔,雖然巨峰門不在八大勢力之列,但是因為巨峰門主的關系,即便是八大勢力的筑基強者見到他,也要給上三分薄面。”
“那個青袍修士有麻煩了,看來他真的不是守望之野中人,不然怎會如此魯莽。”
“那名青袍修士好強悍的實力,適才我看的真切,他只用了一招,就將呂老怪滅殺。”
“實力強悍又如何?就算他實力再強,能強的過金丹大能么?
別忘了,巨峰門之主乃是一名真正的金丹大能,由于他老人家沒有子嗣,故而對這個親侄子頗為看重,一心要把呂老怪培養成接班人。
如今呂老怪卻是被一名外來修士斬殺街頭,看著吧,那個青袍修士死定了。”
周圍議論之聲嗡嗡響起時,跟隨大頭老者一同而來的四名同伴已是面無人色,心膽俱寒。
他們之所以表現的這般不濟,一方面是被杜凡的強悍實力震懾,另一方面卻是因為大頭老者慘死,他們保護不力,難辭其咎,回去之后,必然要承受門主的滔天怒火。
“三位道友,沒什么好的,一起動手,滅殺了這名外來者,只有將其人頭取下,才可戴罪立功,以求門主寬恕。”一名身穿玄衣的俊朗男子,雙目一閃,咬牙傳音道。
“這個人實力非同可,我們多半不是對手,我看還是從長計議吧。”一名書童打扮的少年,面容慘白中,現出了一絲遲疑之色。
“從長計議?胡兄莫不是在笑!以老門主的脾氣,我等如果就這般回去,必然是死路一條,若是那樣,還不如直接逃命呢。”一名粗衣大漢眼珠一瞪,開口傳音。
“逃?還能往哪逃?即便我們能夠僥幸逃出守望之野,然后呢?守望之野外面那可就是靈域四大家族的天下了,如果我們落在四大家族手中,下場未必能強上多少!”
最后傳音之人,是一名干瘦老嫗,五人中,除了大頭老者之外,她的修為當屬最高,距離筑基后期頂峰僅差一線,且老嫗年歲最大,雙目精光閃動間,露出一絲智慧和狠厲之意。
“錢夫人,你決定吧,我們聽你的。”粗衣大漢神色一凝,傳音道。
“老身贊同徐道友的法,我們只有合力擊殺這名外來者,才可從根上解決問題。
此人實力縱然不俗,不過剛才勝在出其不意,他畢竟是一名筑基中期修士,再強又能強到哪里去?我們四人聯手之下,外加有所準備,制住此人應該不難。
還有一點,你們聽好了,稍后動手之時,沒必要進行試探性攻擊,一上來就直接動用各自壓箱底的手段,以免生故!”老嫗飛快傳音,同時袖口一抖,一截竹條驀然在手。
“這話不用你,我等自然明白。”玄衣男子深吸口氣,大手一拍儲物袋,當即拿出一柄長槍,手腕一晃,破空之聲大響,一道道槍影如同車輪一般幻化而出。
粗衣大漢和書童少年不再多,紛紛雙臂一動,取出各自法兵,四人就要一哄而上。
“既然四位道友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去陪葬,在下不得只好成了!”
杜凡話音剛落,其周身金鶴虛影驀然閃現,緊接著他身形一晃,便宛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老嫗身后,并且直接擊出一拳,“砰”的一聲,老嫗頭顱爆裂,化為了無頭尸體。
其他三人見狀,頓時倒吸口氣,瞳孔收縮間,內心猛的一沉,暗道不好!(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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