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凡迅散出神念,剎那間橫掃方圓萬丈,而這范圍內(nèi)的一切景象,便就此了然于心了。★
他沒有走出房間,而是躺在了修士的床上,就這么肆無忌憚的閉目養(yǎng)神起來。
約莫一頓飯的工夫過后,修士歸來,正要推門而入。
杜凡人影一晃,瞬間出現(xiàn)在了房間一角,與此同時,三桿匿靈幡浮現(xiàn)而出,在半空中圍繞他徐徐旋轉(zhuǎn)著。
“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修士走了進來,他神色如常,并沒有現(xiàn)什么,可是當他漫不經(jīng)心回頭帶門的時候,卻一眼掃到了躲在墻角的杜凡,心中猛然一驚,張嘴便要喊出聲來。
杜凡見狀,同樣一驚,自己分明已經(jīng)處于隱匿狀態(tài)中了,以匿靈幡的隱形效果來,就算元嬰大能站在他旁邊,都沒有辦法現(xiàn)他的蹤跡,而對方區(qū)區(qū)一名煉氣期修士,卻明顯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了,究竟生了什么……
然而此時的情況容不得杜凡多想,他右手抬起,五根手指一陣模糊過后,迅結(jié)出一個法印,朝著修士隔空一按。
瞬間,修士身體動作與神態(tài)表情凝固住了,宛若石化。
“咣當!”杜凡袖子一抖,將房門關(guān)上。
他沒有理會修士,而是低著頭打量起了自己。
杜凡呼吸一緊,這才猛然現(xiàn),自己竟然可以看到自己!
這就不正常了,因為以往動用匿靈幡的時候,即便是他,也是看不到自己存在的,還有那三桿匿靈幡,此刻同樣在他視線之中,好像地球圍繞太陽一樣緩緩轉(zhuǎn)動著,形態(tài)清晰可見,一點隱形的跡象都沒有。
杜凡眉頭緊皺,細細思索,再結(jié)合修士之前的表現(xiàn),讓他得出一個猜測。
“充州堡壘之中,城覆蓋了一種破除隱身術(shù)的禁制,或許是因為覆蓋范圍太廣的緣故,這種破除禁制有點半殘,目視可以看到隱形之人,但是神念掃不到……”
“多半如此了。”想到這里,杜凡轉(zhuǎn)頭看了修士一眼,然后一步步走了過去。
接下來,杜凡施展搜魂大法,展開搜魂,施法對象自然就是那個倒霉透頂?shù)男奘苛恕?br />
……
一盞茶工夫過后,杜凡施法完畢,他單手虛空一抓,便將修士的外套和腰間儲物袋取了下來,然后屈指一彈,一團火球飛出,烈焰燃燒中,修士的軀體化為了灰燼,不復(fù)存在。
“果真如此,在他剛剛進入房間之時,習(xí)慣性的散出神念掃視整個房間,那個時候并沒有現(xiàn)我的存在,可是緊接著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我。”
通過修士腦海中的記憶,杜凡確定的自己此前的猜測。
杜凡盤坐在原地思量了一會兒,忽然站起身來,用光的手掌在自己的臉上重重抹過,當即他的面孔和型在一陣動態(tài)的扭曲過后,赫然變成了修士的模樣,而后隨著體內(nèi)骨骼嘎巴作響,他的身高和體型也在變化,最后整個人都和修士一般無二了,難分真假。
杜凡對自己打量了一番,現(xiàn)沒有什么問題,又將自己的青色長袍褪下,換上了修士的衣服,腰間也掛上了修士的儲物袋,而他自己的乾坤戒,則是順手放進了儲物袋中。
……
第二日,化身修士的杜凡走出房間,在規(guī)劃的區(qū)域內(nèi)閑逛了起來。
一天下來,杜凡一無所獲,一名煉氣期修士可以接觸到的東西太少了,他必須另想辦法,可是匿靈幡的意外失效又是他始料未及的,使得原看上去還算簡單的計劃變得困難重重。
“要想接觸到充州堡壘的核心,至少得是一名金丹期修士,但是以我現(xiàn)在這個修士的身份,又不具備面見金丹期的資格,那么只能一步一步慢慢來了……”
杜凡一番沉吟過后,腦海中漸漸形成一條思路,他覺得此法或許可行。
……
又過了一天,杜凡離開自己住處,來到了規(guī)劃區(qū)域內(nèi)的一個地方,這里同樣是一件房屋,卻要比煉氣期修士居住的簡陋石屋大上一些,外表看上去甚至有那么一點華麗的感覺。
“弟子張澤瑞,拜見魏執(zhí)事。”杜凡站在房外,恭聲道。
“什么事?”房屋之中,傳出一個中年男子低沉的聲音。
杜凡嘴唇一動,剛要傳音,卻猛然想起,只有修為到了筑基期,才會開啟傳音天賦,便以低不可聞的聲音道:“弟子外出任務(wù)之時,意外得到了一件法寶碎片,品階很是不俗的樣子,如此重寶放在弟子這里實在有點明珠蒙塵的意思,便想著拿過來進獻給魏執(zhí)事……”
“進來。”突然,房間大門被人隔空一打而開。
聽得出來,屋內(nèi)中年男子的聲音透著激動和興奮,想必一件法寶碎片對他來有著很強的吸引力。
杜凡裝作修士的樣子,賊眉鼠眼的左右張望了一下,現(xiàn)附近無人,便面帶一絲喜色快步走了進去。
中年筑基執(zhí)事盤坐在木床上,一見杜凡進來,當即手臂一揮,將房門關(guān)上。
“把你的法寶碎片拿出來給我看看,若是對我有用的話,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個時候的杜凡,氣質(zhì)突然生了改變,仿佛從一個卑微不堪的螻蟻瞬間變成了一位深不可測的至高者,他緩緩抬起頭望向中年男子,沖其詭異一笑。
“你……”中年男子眼皮一跳,心中頓生一種不妙之感。
然而下一刻,他便失去了意識,整個人如同木雕一般固定在了那里。
杜凡抬手一招,處于石化狀態(tài)的中年男子一閃而來,立在了他的面前,并立刻對其展開搜魂之術(shù)。
一刻鐘后,杜凡獲悉了這位筑基執(zhí)事腦海中的部記憶,當即把對方給“卸磨殺驢”了。
杜凡目光隨意一掃,就看到了擺放在桌子上的一花名冊,他翻了幾頁之后,在第三行的位置看到了“張澤瑞”三個字,他微微一笑,提起一旁的靈筆,順手就將“張澤瑞”這個名字給勾抹掉了。
“管殺也管埋,下次接著來……”杜凡嘟囔這么一句之后,立刻動用易容術(shù)把自己變成了中年執(zhí)事的樣子,然后換上了對方的衣服,大搖大擺的走出房門。
……
為了追求效率,杜凡沒有等到第二日,當天就來到了中年執(zhí)事規(guī)劃范圍內(nèi)的一座閣樓前。
這里面居住的,是一位金丹期修真者,可是此人的權(quán)利似乎不是很大,不過卻是中年執(zhí)事能接觸到的最高層人物了。
“弟子魏巖,拜見商長老。”
“何事?”
“弟子外出之時,偶得一件法寶,觀其品階,應(yīng)是上品無疑,此等重寶,弟子不敢據(jù)為己有,特來進獻給商長老。”這一次,杜凡動用了傳音之術(shù)。
如他預(yù)料,下一刻房門便被打開了。
杜凡嘴角泛起一抹笑容,邁步間走了進去……
……
半個時辰后,杜凡推開房門,再次走出。
此時的他,赫然變成了一個身穿月白長袍的清瘦老者。
“這一次的活動范圍大了一些,但是還不夠啊。”清瘦老者低語。
……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里,杜凡一共出入了四次金丹期修士居住的閣樓,當他最后一次從金丹期住所中走出來的時候,赫然化身成了一位豐神俊朗的翩翩公子,唇紅齒白,玉樹臨風(fēng),修為金丹期大圓滿。
“折騰了這么多天,終于躋身到了充州堡壘的核心圈,下面的任務(wù)便是調(diào)查那個地方的具體所在了……”
杜凡正思忖著,忽覺香風(fēng)拂面,轉(zhuǎn)頭望去,恰見一位千嬌百媚的紫裙少女款款而來,此女膚若凝脂,手若柔荑,身姿妖嬈,凹凸有致,一顰一笑間極具魅惑,屬于那種讓人看上一眼,便能聯(lián)想到“妖精”一詞的絕世尤物。
如此靚麗風(fēng)景,即便見慣了百花叢的杜凡,都不由得心神一蕩。
“納蘭哥哥,你過完成任務(wù)就會過來找我的,可是你卻言而無信,歸來月許也沒有找我,今日若不是我主動找上門,想要見你一面,不知道還要等上多久呢!”紫裙少女來到杜凡面前,一臉?gòu)舌恋牡溃锼愕拿理斜M是哀怨之色。
杜凡神念暗自一催,便從對方驚人的魅力中恢復(fù)過來,隨即又在“納蘭哥哥”的記憶中快搜索了一遍,這才漸漸的對眼前女子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嫣兒,你真冤枉我了,我剛忙完手里的事情,正要去找你,你就來了。”杜凡笑語的同時,一雙手很是自然的就放在了紫裙女子的纖腰上,并將此女攬入懷中,顯得非常親密。
紫裙女子晶瑩白皙的臉頰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了兩抹紅暈,原還想再埋怨兩句的她,卻是將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被對方這么一抱,她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神情之間媚態(tài)無限。
杜凡懷抱美人,看上去很是享受的樣子,但內(nèi)心卻是一嘆,這倒不是他繼承了別人的女人而心生愧疚,他之所以嘆息,是為懷中女子感到悲哀。(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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