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李云峰所言,你不打武塔村的人,武塔村的人就會放過你們了?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武京文既然帶著十個人過來了,就肯定是來找事的。
你慫,人家武塔村的人,就會覺得你們好欺負(fù),就會往死了打你們。
所以,在利通看來,這一仗確實是要打,而且,也確實要打贏。
但,打贏就行了,沒必要做得太過份。
做得太過份了,人家肯定會報復(fù),而且,會翻倍的報復(fù)。
這顯然是現(xiàn)在的力塔村無法承受的啊!
所以,利通心里一直很擔(dān)心。
而此刻,聽到李云峰的回答,利通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只是嘆息著搖了搖頭,道,“我其實也只是覺得沒必要殺人!”
“最多嚇一嚇?biāo)麄兙托辛恕!?br />
“或者,傷幾個人就可以了。”
“現(xiàn)在,咱們算是和武塔村徹底的結(jié)了死仇!”
“我估計,一旦放任武京文和武經(jīng)東回去,咱們力塔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聽得此話,李云峰便是笑了笑,問道,“利通兄,你覺得,咱們總隊長的腦子怎么樣?”
“……”
聽得此話,利通疑惑的看了一眼李云峰,不解的問道,“云峰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先回答我,在你眼里,咱們總隊長的腦子如何?”
李云峰也不回答,只是問道。
“那當(dāng)然是沒得說的。”
利通回答道,“無論是他的算計能力,還是布陷阱的能力,以及把控人心的能力,那都是一等一的。”
一頓,又道,“就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來看,咱們?nèi)齻族老估計就算是加起來,也沒有總隊長厲害。”
“既然你知道總隊長的腦子這么厲害,那么,你能想到的問題,總隊長會想不到?”
李云峰反問道,“還是說,你覺得咱們總隊長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完全就只是把咱們力塔村搞爛?”
“這……”
利通想了想,皺眉道,“總隊長應(yīng)該是不會把咱們力塔村搞爛的。”
“從他的種種行為來看,他都是在幫我們力塔村。”
“不然,他不會將妖獸拿回來送給我們。”
“更不會為了天雄而要親自跑去藥塔村。”
“也不會跟我們一起對抗武塔村了。”
說到這兒,利通轉(zhuǎn)頭看向李云峰,臉色微凝的道,“你的意思是,咱們總隊長早就已經(jīng)想好對應(yīng)之法了?”
“不僅僅是早已經(jīng)想好了,而是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
李云峰笑道,“你知道嗎?就在你進(jìn)來之前,咱們總隊長已經(jīng)讓武京文和武經(jīng)東親自簽字畫押,承認(rèn)了此次的罪行。”
“同時,還讓他們將此次前來攻擊力塔村的人擬成了名單。”
“而擬成名單的人,可不僅僅只有這一次來的十個人。”
“還另外多加了兩個。”
聽得此話,利通眉頭一皺,“多加了兩個?哪兩個?”
又道,“不是總共才十人嗎?”
“我也不知道是哪兩個。”
李云峰回答道,“但我知道,肯定是武塔村的人,而且,還是武塔村的精英,實力至少達(dá)到了化勁高手的層次。”
“……”
利通瞪大眼睛道,“誣陷?”
“這是誣陷嗎?”
李云峰笑道,“這是武京文和武經(jīng)東自己簽字畫的押,是他們承認(rèn)的,誰誣陷了?”
“總隊長就不怕他們反咬一口嗎?”
利通震驚的問道。
他是真沒想到那位總隊長的膽子居然如此之大。
“你怕?”
李云峰笑了笑,道,“如果不出意外,楊聰兄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要趕到靈塔村了,等他將那份悔過書和罪狀書交給靈塔村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說,靈塔村知道此事之后,會怎么處理?”
“武經(jīng)東和武京文,乃至武塔村敢不敢說我們是誣陷?”
利通皺眉道,“他們?yōu)槭裁床桓遥俊?br />
“敢?”
李云峰冷笑道,“利通兄,如果你是武塔村的村長,那么,武塔村還真的在你手上滅亡。”
“……”
利通不解了,“什么意思?”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李云峰說道,“武經(jīng)東和武京文是來我們力塔村鬧事的,是來殺人的。”
“我們說,我們力塔村死了,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要讓他們陪葬,誰敢說二話?”
“武海峰敢讓我們殺掉武經(jīng)東和武京文?”
“他不敢!”
“而只要他不敢,他就得承認(rèn)這份罪狀。”
“換句話說,靈塔村過去尋問,他們?nèi)舨幌胱屛渚┪暮臀浣?jīng)東死在我們手里,就只能認(rèn)。”
聽得此話,利通就傻眼了。
還能這樣操作的?
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啊!
“利通兄!”
李云峰拍了拍利通的肩膀,道,“你不要再多想了,也不要再多糾結(jié)了。”
“跟著總隊長的思路走,總是沒錯的。”
“真要出了事,他不是說了嗎?他來頂。”
“有他頂在前面,咱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說完,李云峰轉(zhuǎn)身走了,去處理了事情了。
而利通則是愣愣的站在原地,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良久良久,利通才喃喃著道,“這個總隊長,真是太可怕了。”
“誰要是得罪了他,還真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啊!”
……
同一時間。
力塔村。
牢房內(nèi)。
武京文和武經(jīng)東被關(guān)在一起。
兩人身上的傷勢都比較重。
手和腳,基本上是不怎么能夠使上力氣的。
血雖然是止上了,但,痛感依舊強(qiáng)烈,換句話說,傷勢不會好。
“族老,都怪我。”
武京文自責(zé)道,“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就不用遭這份罪了。”
“不能全怪你!”
武經(jīng)東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我也有責(zé)任。”
又道,“如果,我當(dāng)初攔著你,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聽得此話,武京文更自責(zé)了。
他很清楚,他們之所以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樣的地步,那完全就是他的責(zé)任。
是他的自大和自負(fù),才讓武塔村損失這么大。
才會讓族老跟著自己來這兒受罪的。
“族老……”
半晌之后,武京文咬牙道,“你放心,我回去之后,就立馬閉關(guān),等我……”
“京文啊!”
武經(jīng)東沒有讓武京文把話說完,便是轉(zhuǎn)頭看向了武京文,道,“你覺得力塔村那位總隊長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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