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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龍圖天下 正文 第八百五十一章 北上巡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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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我自己?”張寧聞言,一下子楞了一下,喃喃自語,眼眶不禁一下子有些潤色。

    這句話,她的感觸很深。

    多少年了,她自己都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

    她抬頭,美眸閃爍淚光,看著牧景那一張堅定的臉龐,咬了咬朱唇,輕聲的道:“我生下來就是動亂的年代,父親從小教我,無論做什么,一切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活著,恐怕我自己原來是什么樣子的,恐怕我都已經(jīng)記不起來了!”

    “不用記起來!”

    牧景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笑容,笑的是那么的自然,他輕輕的握著張寧的手,道:“你的心里面在想什么,那就去做,不用去忌憚外面的目光,不用避諱世人的談?wù)摚阄磥淼姆蚓m然尚不能一言九鼎,可也能為你撐起一片天!”

    張寧有些默然,只是眼淚忍不住滴下來了。

    這種感覺,她感到很溫暖,前所未有的溫暖。

    曾幾何時,她也能如同一個小女孩般,撒潑打滾,但是自從父親死了之后,她就在顛簸流離,四海為家,隨著牧景征戰(zhàn)四方,更是沒有一個安心,仿佛就是無根飄零,飄到哪里,就算是哪里。

    現(xiàn)在,終于有人愿意為她撐起一片天空了,驀然之間,她多年營造出來堅冰般的保護盾就已經(jīng)不見了,露出了一個柔軟的笑容:“我很高興,真的,無論做什么,我都很高興!”

    這倒是輪到牧景有些無語了。

    這女人,感性多過理智。

    他一直都很努力,努力的想要為自己身邊的人營造一個很好的環(huán)境。

    牧山死的時候,他的心悲憤交加。

    那種想要守護親人,最后而什么也做不了,無可奈何的接受這種殘酷的結(jié)果,這就仿佛無數(shù)的火焰在灼燒他的心靈,他時時刻而都有一種痛不欲生的的感覺。

    如今能算得上的是親人的,也只有蔡琰和張寧了,蔡邕也只能算是半個而已。

    他希望蔡琰和張寧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即使這世道對女子不太友好,他還是希望,無論是蔡琰,還是張寧,都不要被時代所拘謹,能活出一個自己來了。

    “別理會別人的目光,你喜歡做什么就做什么,做我牧景的妻子,你只要做好你最真實的自己,就可以的!”牧景沉聲的說道。

    “這就是真實的我!”

    張寧揚一揚手中的刺繡,聲音一下子如水般的溫柔起來了,道:“我從小讀書并不多,我也沒有昭姬姐姐那般,才學(xué)無雙,腹中自有錦繡江山,其實從小的時候,我就希望能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女孩子,和那些普通的女孩一樣,學(xué)女誡,學(xué)茶藝,學(xué)刺繡,學(xué)針織女工,只是這是世道負我,爹爹從小就說,人首選要學(xué)會生存,我不希望成為他的負累,所以我選擇了練武,但是其實我,并不喜歡武藝,也不喜歡冰冷的戰(zhàn)場!”

    牧景抬頭,迎面而上,看著張寧那明亮的眸子,這么多年了,原來自己還是不夠去了解她,以為她練武的天賦好,有統(tǒng)兵之魄力,就認為她并不喜歡一些繁瑣的事情。

    其實不然,張寧和蔡琰不一樣,蔡琰外圓內(nèi)方,從小被規(guī)矩束縛,卻好像有一頭野獸在心中吼叫,她希望自己如同男子一樣,能成為一個不依附男人的女人。

    但是張寧,她從小經(jīng)歷的不一樣,亂世的折騰,父親的戰(zhàn)死,無法主宰的人生,隨波逐流般的生存,時時刻刻讓她敏感的心在跳動。

    她不敢相信別人,卻渴望能有一個人依靠,渴望自己普普通通,能有一個可以依附的夫君。

    這一刻,牧景的心有些痛。

    那一年,她想要把自己當成能依靠的對象,卻在一夜之間變了,自己要和蔡琰結(jié)婚的時候,這對她是多么大的一個打擊。

    “我牧景以我牧氏列祖列宗起誓,這一世,你不離,我不棄,生則同路,死則同穴,我,再也不會因為任何的原因,而舍棄你,若有違背……”

    他的嘴,被堵住了,后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不許說!”

    張寧又便會霸氣如龍的張寧,她使勁的捂住了牧景的嘴巴,低沉的道:“不許說出來了!”

    她敏感的心,更恐懼這為了生存的世道,太多的時候,人了為很多人的生存,最后身不由已,如若有一日,牧景為了大局,再一次舍了自己,她也不愿意,他因此而有分毫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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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小院落里面廝混了一會,指點一下某人的刺繡作品,順便看到小美人嬌羞羞的時候,就隨隨便便的吃了點豆腐,然后就被面紅耳赤的張寧趕出來了。

    大婚的日子已經(jīng)定下來了,歲末之前,十一月,距離如今還有一個多月而已。

    不過越是這樣,張寧表現(xiàn)的就越是害羞,平時吃點豆腐,無傷大雅,現(xiàn)在說幾句葷話,都會被趕出來了,別說想要在西廂過夜了。

    被趕出來了,牧景自詡自己還有下家,也不怕了,屁顛屁顛的跑去了找媳婦,這老夫老妻的,好好溫存一番,也不過分啊,可蔡琰的鼻子太敏感了。

    自己身上無意之中染了點張寧身上的胭脂水粉的氣息,這不直接打翻醋壇子了,然后他有被趕出來了。

    這女人啊,說的時候大方得體,但是本性都是小氣的。

    牧景自詡為這個時代的三好男人,最后也得翻船,只能睡在書閣里面了。

    第二天,他是頂著一個熊貓眼去點卯的。

    “主公昨天晚上沒睡好?”作為昭明閣左右從事,霍余和諸葛玄是很關(guān)心牧景的身體的,看到他這一幅有心無力的樣子,便關(guān)心的問:“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不用!”

    牧景擺擺手,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這根本就是欲求不滿,然后被趕出來了內(nèi)院,一夜睡不著。

    “今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牧景捏捏鼻梁,問道。

    霍余和諸葛玄作為他身邊的從事文吏,相當于秘書的身份,安排他的行程,安排要見面的人,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東曹要匯報一下巴郡各縣官吏的考核情況!”霍余翻了翻文卷。

    “另外,西曹目前對于稅收的事情,也想要和主公商討一下,希望能統(tǒng)計一下,目前能收起來的稅賦!”諸葛玄也開口。

    “還有,六扇門司衙已經(jīng)建立起來了,如今正在征召捕快,但是這個六扇門主事的位置,劉主簿和兵曹那邊意見不一致,兵曹雖說也是受到南書房節(jié)制,但是已經(jīng)是隸屬北武堂門下,現(xiàn)在戲司馬已經(jīng)和劉主簿商討過了,這個六扇門主事的位置,還需要和主公再商討一下!”

    兩人先后開口,一開口就沒完沒了,作為主公,牧景是不可能有空閑的時候,只要他有一丁點的時間,都會被各種的事情所纏擾起來了。

    “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給我推一推!”

    牧景開口,他沉聲的道:“通知北武堂,我要北上魚復(fù),視察景平水師!”

    水師乃是重中之重,甘寧雖能干,但是他在牧軍系統(tǒng)里面的威望太大了,這一支水師乃是張遼打造起來了,上下將領(lǐng)都對張遼福氣,反而對這個賊寇歸降,卻被驟然之間提拔高位的甘寧,不是很尊重。

    這幾個月都已經(jīng)過去了,水師到底發(fā)展成怎么樣了,他還是有些擔心。

    “主公要離開江州?”霍余皺眉:“這個時候,不太合適吧!”

    “只是幾天而已!”

    牧景輕聲的道:“也算是避避風(fēng)頭,這胡孔明跑得快,我再不躲一躲,都成了他蔡老頭的靶子了!”

    蔡邕這幾天可是勞心勞力的發(fā)展州牧府,但是有心無力,自己把州牧府挖的太干凈了,他手下沒有可用之人,沒有可用的錢帛,連兵馬都掉不動,空有一個名聲,是帶不動局面的。

    所以他好幾次跑來明侯府打秋風(fēng)發(fā)牢騷,這老家伙看起來迂腐,可也是丟的面子的人,能在政治場上混的人,還真不客氣,自己都有些被他纏的有些受不了了。

    “那我去安排一下!”

    諸葛玄點頭。

    ………………………………

    下午,牧景就離開了江州城,北上而起,首先是去了白帝山,白帝城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巨大的軍鎮(zhèn),景平第一軍,陌刀營,黑甲營,重山營,飛鳥營,一個個軍營連綿,戰(zhàn)旗飛揚。

    “給我跑,校場十圈,跑不完,晚上沒飯吃!”

    “戰(zhàn)場上從來沒有懦夫,軍令如山,不管是累的提不上力氣了,還是餓的暈過去了,只要是戰(zhàn)鼓依舊鳴動,那就只能前進,前進,再前進!”

    “刺,收,再刺,收,三連刺,收!”

    “弓要拿的穩(wěn),步伐要扎實,就這樣的姿勢,維持一個時辰,誰支持不住了,加訓(xùn)一日!”

    “……”

    進入白帝城之中,就能聽到一聲聲高喝的聲音,這里校場無數(shù),能看到一個個牧軍男兒正在揮灑汗水,他們的熱血正在的沸騰之中。

    “很好!”

    牧景很滿意看到這一幕。

    “是很好!”

    戲志才卻顯得有些苦澀:“可日日而訓(xùn),我這糧庫都已經(jīng)空了一大截了,這簡直比上的戰(zhàn)場消耗還打!”

    普通的士兵,十日一訓(xùn),平日消耗并不大。

    但是日日訓(xùn)練,營養(yǎng)就要跟上,最基本最基本的,就要糧食必須維持充足之中。

    益州不算窮,就算之前征伐了荊州,劉焉留下來的底子,還是比較厚,足夠益州支持一段時間了,牧景這算是順順利利的接手,并沒有牽動太大的波浪,所以他擁有的本錢也豐厚。

    但是再厚的本錢,也經(jīng)不住他這樣折騰。

    “生逢亂世,有強大的軍力支持,方為正道!”牧景輕聲的道:“我們窮什么不能窮著你們,我們自己省吃儉用,也得支持你們啊!”

    “其實不必要這么浪費,日日訓(xùn)練雖有效果,可耗費過大,戰(zhàn)斗力的確長進,可未必越過太多,我算了一下賬,養(yǎng)這十余萬的兵馬,恐怕已經(jīng)比養(yǎng)幾十萬的兵力還要耗費大!”

    戲志才低聲的道。

    “不!”

    牧景搖頭:“賬目不是這樣算了,物盡其用,我益州正是百廢待興,裁減兵力,是為了更多的人力能投入生產(chǎn)之中,而軍人,就要做好軍人的職責(zé)便可,一個戰(zhàn)場老兵,堪比三個新兵蛋子,你這樣對比下來,牧軍的戰(zhàn)斗力并不是很高,但是從集體上來說,卻不一樣了,任何一個方諸侯,都做不到如同我們這般,全為職業(yè)軍人征戰(zhàn),集體戰(zhàn)斗力,我們會被他們高出不少的!”

    “你總有道理能讓我啞口無言!”戲志才苦笑。

    “那是因為我代表正義!”

    牧景洋洋得意。

    ………………………………………………

    在白帝山牧景只是停留了一日,簡單的巡察了一下,戲志才和黃忠做的不錯,整個白帝城軍鎮(zhèn)的戰(zhàn)斗力正在不斷的提高,不用多久,就能攀升巔峰的戰(zhàn)斗力了。

    第二日,牧景還有戲志才,黃忠,在一艘斗艦的護持之下,沿江而上。

    船走了兩日,才至魚復(fù)。

    魚復(fù)縣是益州邊城,沿著長江過去,就是荊州境內(nèi)了,牧景在益州干的風(fēng)生水起,劉表在荊州也是大刀闊斧,開始整理地方,調(diào)整兵力,從荊州城一直沿江而上布置了不下數(shù)萬兵力,嚴陣以待,防止益州軍再次進入。

    “北武堂麾下景平水師,中郎將甘寧,率景平水師上下將官,拜見主公!”

    甘寧在碼頭恭候。

    數(shù)月以來,他身上的浮躁之氣好像不見的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沉穩(wěn)的氣度,這說明在軍中,讓他迅速的成長起來了。

    “無需多禮!”

    牧景走下斗艦,眸光一掃而過,看著遠處,停泊的一艘艘戰(zhàn)船,另外還有水軍萬余健兒,列陣而待,最少從表面看上去,是有模有樣的,他心中頗有感概:“興霸,看來你把水師操練的不錯!”

    “末將不敢辜負主公對末將的寄望,隨時恭候主公巡察!”

    甘寧的心情是激昂的。

    士為知己者死。

    牧景知他,而用他,幾乎是毫無保留的信任他,這一種信任,十分難得,是一個長年縱橫在江山的水寇期望而得不到的東西。

    他甘寧雖在巴郡之中,略有薄名,但是也只是賊名而已,并沒有太多人愿意信任他,而牧景愿意,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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