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聰一拍驚堂木,道:“白素貞,你是來耍本縣的嗎?你說你知道內(nèi)幕真相,可是現(xiàn)在你卻說你不知道偷盜官銀的事?”
白素貞心平氣和的說道:“大人容稟,民婦知道那些銀子是從哪里來的,可是民婦并不知道那就是官銀。”
楊正聰?shù)?“那好,本縣問你,你給許仙手中的官銀是從哪里來的?”
“許仙手中的官銀是民婦所贈,許仙根本就不知情。”
“這么說,許仙和偷盜官銀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
“嗯!大人英明!”白素貞用黃鶯般動聽的聲音說道:“許仙和這件事沒有一點關(guān)系,只要大人放了許仙,民婦就說出實情。”
楊正聰覺得白素貞說的也不無道理,道:“只要許仙和官銀被盜一案,沒有任何關(guān)系,本縣可以輕判于他。”
白素貞道:“那好,民婦愿意說出實情,實情是這樣的,在一個月前,民婦和民婦的妹妹小青,二人閑來沒事,夜間,在西湖西邊的樹林里面游玩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前邊有一個地方,在不停的發(fā)著銀光,我二人本來很害怕,想回家的,可是那銀光似乎是白銀發(fā)出來的,我二人感覺那里可能有白銀,于是,在金錢的誘惑下,我們姐妹冒著危險,來到了那個發(fā)銀光的地方。原來那里是一口井,井口不大,只有一個桶口那么大,我和小青往井里面一看,那里竟然有一錠銀子在井水上面漂著。”
“荒唐,簡直荒唐至極,銀子怎么可能會在水上面漂呢?”
白素貞道:“民婦也覺得此事荒唐至極,可是,我和小青仔細觀察以后,民婦發(fā)現(xiàn)那錠銀子竟然可以從井里面飛出來。它越飛越高,最后,竟然飛出了水井,我和小青就把銀子從井口拿了出來。那口井說來也怪,銀子在井口停留一盞茶的功夫,如果沒有人拿走,它就會回到井底,要是被人拿走了第二天它就又會飛出來一錠銀子。我和小青,就這樣在那口井中取了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取了十次?那口井里面有那么多嗎?”
楊正聰顯然很吃驚,師爺還在一邊說道:“大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銀子怎么可能會飛出水面呢?看來定是此女在說謊。”
李公甫道:“大人,之前,我們縣衙庫房的銀子也是自己飛出去的,說不定她說的還真有此事,不如大人派人去查看一下,倘若真有這么離奇的事情,那我們也可以追回庫銀,向朝廷交差了。”
楊正聰點頭道:“如果真能夠找出庫銀,那是最好不過了。”
他看著白素貞道:“白素貞,你可要想清楚了,萬一你說的是謊話,本縣要判你擾亂公堂之罪。”
白素貞很從容的說道:“民婦所說句句屬實,大人如果不信,今天晚上子時時分,可以到西湖西邊竹林里面去查看,倘若民婦所言有假,大人可以判民婦擾亂公堂之罪。”
“好!就依你所說,今夜本縣親自帶著一干衙役去竹林查看情況。”
“退堂!”
楊正聰拍打一下驚堂木便宣布退堂了。
許仙和白素貞由于是重要涉案人員,所以,楊正聰要她們暫時在縣衙等候,好在李公甫在縣衙有辦案的地方,就讓她們暫時在辦案的地方侯著。
到了夜間,快子時的時候,楊正聰讓李公甫帶著許仙和白素貞去西湖西邊的竹林查看情況。
許仙還很擔(dān)心,他問白素貞道:“娘子,你說謊會坐牢的。這銀子怎么可能漂在水上?就算會漂,它也不可能飛出井口呀!你還是趕緊走吧,讓我一個人認罪就行了。”
白素貞搖搖頭,道:“那怎么成?我雖然不知道這銀子為什么會漂起來,我也不知道銀子為什么會飛起來,可是我卻知道這銀子的確不是我們從縣衙的庫房拿出來的。”
許仙道:“娘子,我還是不相信這世上有這么怪的事。”
許仙不相信,就連楊正聰也不相信,他到井口看看,井里面哪有發(fā)白光的東西。
很多衙役也在嘀嘀咕咕。
“真不知道,那個婦女究竟在耍什么花樣,這銀子怎么可能會從井里面飛出來?”
萬磨志在李公甫的旁邊說道:“頭兒,你覺得你小舅子的妻子說的這個事靠譜不靠譜?”
李公甫心里也沒底兒,道:“我哪知道?不過,我猜測,有可能。”
萬磨志道:“難道你也相信這銀子能夠從水里面飛出來?”
李公甫道:“我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捕頭,什么怪事沒有見過?你也看到了,縣衙里面的庫銀的確是自己飛出去的,我們也和那些飛賊交過手,所以,很多事情,你不信都不行。我看我弟妹不像是在說謊。”
萬磨志笑著說道:“頭兒,嫂子還在這里呢?你這樣向著白姑娘是不是不妥呀?”
“有什么不妥的?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不能因為白姑娘人長得漂亮,所以就對她有偏心,你可是捕頭,說話不能帶感情的。”
“誰說話帶感情了?你再胡說,我把你的嘴塞住。”李公甫生氣的時候,還瞪著眼睛。
萬磨志道:“好了,頭兒,別生氣嘛,我就是給你開個玩笑,你說你要是有私心,這許仙也就沒有這場災(zāi)難了。”
李公甫道:“沒辦法,我必須公事公辦。”
萬磨志有點神秘的在李公甫的耳邊說,道:“哎,頭兒,聽說你小舅子昨天還是光棍,怎么去了一趟白府就把那么好的一個大姑娘給娶到手了?你不覺得這件事有蹊蹺嗎?”
李公甫道:“這事有什么蹊蹺的?你想多了。”
“是呀,我也覺得是我想多了。你看,啊,像我們這里娶媳婦,男和女要經(jīng)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要討論彩禮,每個成親的細節(jié),最少也得一個月兩人才能在一起,可這許仙和白姑娘未免太快了吧?難道白姑娘有什么目的?”
李公甫不高興,道:“我說你小子,瞎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有的人可能需要幾個月,可有的人王八看綠豆,對眼了,也就一天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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