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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你上癮:軍爺?shù)纳衩貗善?正文 番二 11.對不起,你認(rèn)錯人了(一更)

作者/久陌離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顧青竹有消息了。”電話那端的聲音剛落,傅宸軒的臉色就變了。

    “你說什么?她在哪里?”

    “有人看見她在京城出現(xiàn)過,就在酒吧一條街,我還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不過我不敢肯定,因為監(jiān)控看不到她的正臉,只能看到一個側(cè)臉,其他的都是背影,不過我對比過你發(fā)給我的照片,相似度很高,所以我想請你自己看一下,另外,我查到了一點其他的東西,我想你也有必要看看。”電話那端的人語氣有些沉重,只是此時的傅宸軒滿心眼里都是顧青竹的消息,哪里注意到這個。

    “東西呢?”

    “已經(jīng)發(fā)你郵箱了。”

    “好,錢我會打到你賬上,不過我需要你繼續(xù)幫我查她的蹤跡,能查到她現(xiàn)在的落腳點最好不過。”

    傅宸軒掛了電話,迫不及待地打開郵箱,盡管那人發(fā)來的視頻很模糊,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畫面中的女子就是顧青竹,跟四年前相比,她瘦了很多,頭發(fā)也變長了,但那就是她,如假包換。

    傅宸軒定定地看著視頻中的她,視線忽然一凝,看向了視頻的另一個角落,那里還有兩個人影,雖然是背對著的,但光看背影就他就知道是傅書藝和傅書宸。

    他眼中浮現(xiàn)一絲疑惑,不明白他們兩個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只是等到傅宸軒看完那人給的資料時,頓時就愣住了,所以這就是顧青竹當(dāng)年不告而別的理由嗎?

    跟那堆資料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張照片,是顧青竹的近照,看角度就知道是偷拍的,但是拍照的人顯然很有經(jīng)驗,照片拍的很清晰。

    照片中的顧青竹帶著墨鏡,頭發(fā)披散著,俏麗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穿著一身的黑衣,身后跟著幾個壯碩的男人。這模樣,像極了道上的老大。而根據(jù)資料顯示,照片上的女子名叫宋冰,是京城一個道上組織的二當(dāng)家。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身份,卻長了一張極為相似臉。

    傅宸軒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將宋冰的資料記在了心里,傅宸軒驅(qū)車去了b大,將正在上課的傅書藝找了出來。

    傅書藝是小跑著出來的,見到自家大哥,還有些奇怪,“哥,你這么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剛才她當(dāng)著導(dǎo)師的面從教室里出來,導(dǎo)師的臉都黑了,這也就是自家大哥,換做別人,看她會不會理會。

    傅宸軒定定地看著妹妹,“五天前,你去了酒吧一條街?”

    傅書藝眼神閃爍,“沒有啊,我沒去過。我要是酒吧,一般都是去魅色,你知道的嘛。”她嘴上否認(rèn),心中卻在想著怎么跟傅書宸算賬,說好的不跟大哥說的,結(jié)果這人剛一回學(xué)校就出賣她,是吃定了他在軍校她拿他沒辦法是吧?這個臭小子,有本事別回來,不然下次回家有他好看的。

    “傅書藝,我沒有功夫跟你打馬虎眼,你老實告訴我,你去沒去過。”傅宸軒沉了臉。

    傅書藝一對上他略帶涼意的眸子,頓時繳械投降,“我承認(rèn)就是了嘛,我確實去過,但是我可沒有干壞事,我就是去看了一眼人妖表演,真的就一眼,然后就跟書宸一起回家了。”

    她急聲,生怕傅宸軒誤會了,然后會挨罵。

    傅宸軒直接從里翻出那張照片,“見過這個人嗎?”

    傅書藝看了一眼,咦了一聲,“這不是那天晚上我和書宸遇到的那個姐姐嗎?哥,你怎么會有她的照片?”

    “你真的見過她?”

    “見過啊,我當(dāng)時還跟她說話了呢。”傅書藝說道。

    “跟我說說那天的具體情況,快。”傅宸軒一把抓住了妹妹的肩膀,沒有控制好力道,讓傅書藝疼的一下子皺起了眉頭,“哥,你弄疼我了。”

    傅宸軒似乎這才意識到,松了,“書藝,快告訴我那天的具體情況。”

    傅書藝雖然奇怪哥哥的反應(yīng),但還是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那天的情況就是這樣的。”

    “你說她受傷了?”傅宸軒皺緊了眉頭。

    “是啊,我還提醒她了,不過她似乎一點都在意,管自己走了。哥,你認(rèn)識她?”傅書藝一臉好奇,實在是沒見過哥哥這樣子,除了她跟果果,這是傅宸軒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么關(guān)心,就連那個什么林靜都沒有這個待遇。

    傅書藝知道的也不多,所以傅宸軒沒能從她這里獲取更多的信息,“書藝,我有點事情先走了,你趕緊回去上課。”說完,傅宸軒就開車走人了,傅書藝吃了一嘴的汽車尾氣,將愣愣地看著開遠(yuǎn)的車子,還有些回不過神來,這就走了,竟然對她去那樣混亂的地方一點表示都沒有?傅書藝表示,這很不傅宸軒,按照劇情的發(fā)展,他不是該拉著自己教育兩個小時以上才會放人的嗎?

    不過不用挨訓(xùn)是件好事,她應(yīng)該慶祝,想到這里,傅書藝笑了,只是想到剛才傅宸軒一直問的那件事,還有那張照片,眼珠子一轉(zhuǎn),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

    傅宸軒直接驅(qū)車去了起點酒吧,但現(xiàn)在才下午,酒吧還沒開業(yè)呢,大門都是關(guān)著的,傅宸軒上去敲門,敲了好半天,才有人來開門,“誰啊,這白天的找抽呢。”

    來人還沒看清敲門的人,就先不耐煩地說道,等到看清了傅宸軒,微愣,放緩了語氣,長得好看的人不管是男女,總能讓人心生好感的,“這位先生,酒吧晚上才營業(yè),你現(xiàn)在來早了。”

    “我不是來喝酒的。”

    “表演也要晚上。”來人只以為他是來看人妖表演的,自從開放了大尺度的表演之后,這幾天酒吧的生意超級火爆,來的人是絡(luò)繹不絕。

    “我找宋冰。”傅宸軒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來人一聽,頓時心生警惕,“我們老板不在,你找她有事嗎?我可以幫你轉(zhuǎn)告她。”

    “告訴她,一個叫做傅宸軒的人找她。”傅宸軒沉聲開口。

    來人狐疑地看著傅宸軒,這人看似不像是來找茬的,不過大當(dāng)家前幾天剛吩咐,近期要注意安全,這人無緣無故地找他們的二當(dāng)家,怎么看都透著一股怪異。

    所以來人并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說道,“你的話我會轉(zhuǎn)告給我們老板,但是我們老板人確實不在。”

    “那她什么時候會來?”

    “這就不知道,她不經(jīng)常來這里的。我也無權(quán)知道她的行蹤,畢竟人家才是老板。”

    傅宸軒神色幽幽,定定地看著那人,那人一臉的坦然,“知道了,謝謝。”說完,傅宸軒轉(zhuǎn)身離開。

    那人見傅宸軒開車走了,這才關(guān)上門,走向了二樓,“冰姐,剛才有個自稱叫傅宸軒的人找您。”

    被稱作冰姐的女人正躺在沙發(fā)上,里把玩著一把小剪刀,那是她剛才修指甲用的,聽了這話,動作微頓,瞬間恢復(fù)自然,“哦?傅宸軒?誰?”

    那人搖頭,“以前沒見過,估計是個生客,不過最近大哥讓我們小心點,冰姐,你看是不是?”他的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宋冰搖頭,“最近風(fēng)聲太緊,別惹事兒。”

    那人應(yīng)了一聲是,宋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這里就交給你了,這幾天我就先不過來了,要是有事情你就自己看著辦。”

    “好的,冰姐慢走。”那人恭送著宋冰離開。

    宋冰是從后門離開的,酒吧的后門是一片老城區(qū),小巷交錯,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只是她剛走出酒吧門口,就看見了站在那里的人,她微怔,停下了腳步。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四周,沒有看見其他人。

    現(xiàn)在正是白天,附近的酒吧都沒開門,行人很少,她這才看向了傅宸軒,眼底適時地表現(xiàn)出一絲疑惑。

    傅宸軒緊緊地盯著那個人,“顧青竹,你還想躲我到什么時候?”眼中是壓抑的激動與憤怒。

    宋冰皺眉,“顧青竹?對不起,你認(rèn)錯人了。”她沒有轉(zhuǎn)身離開,而是迎著傅宸軒的視線走上前,想越過他,卻被傅宸軒抓住了腕。

    “人錯人?顧青竹,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孩子?你說什么就信什么?”

    宋冰沉了臉,“我說這位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顧青竹,我叫宋冰。”她的眼神冰冷,看向他時眼底不帶有絲毫情緒,這與他印象中的人大相徑庭,仿佛在告訴他,眼前之人并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人。

    “呵呵,現(xiàn)在就連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了嗎?”傅宸軒的臉色很難看。

    宋冰的視線移到移到他握住自己腕的上,眉頭皺的很緊,“請你放開。”

    傅宸軒好不容易見到人,怎么可能輕易放開,“顧青竹,當(dāng)年為何要不辭而別?”

    “我說請你放開。”宋冰語氣冰寒,儼然已有了怒氣。

    傅宸軒擔(dān)心她會逃跑,下意識地加大了力道,宋冰頓時就怒了,毫無預(yù)兆地抬起另一只朝傅宸軒揮來,那個力道,要是被打中了,必定是要受傷的,他的身體先于思想反應(yīng)過來,頭一偏,躲過了一擊。

    兩人毫無預(yù)兆地動起來,只是在傅宸軒的拳頭要落到她的左時,他忽然想起傅書藝說過,她受傷了,愣神的間隙,宋冰的拳頭毫不留情地?fù)糁辛怂母共浚鄣乃D時臉色發(fā)白,下意識地松開了。

    宋冰趁離開,傅宸軒拔腿就追,但是奈何腹部的疼痛影響了速度,加上對附近的環(huán)境的不熟悉,一眨眼,這人的就不見了,傅宸軒氣得一圈砸在了墻上,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痛意。

    顧青竹,你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人,又在做什么?

    一連三天,傅宸軒每天都會來起點酒吧等宋冰,但是宋冰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除了那天見到的男人外。

    男人一開始見傅宸軒出現(xiàn)在酒吧是十分警惕的,但是見他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并無其他動作,而宋冰也說了,不用理會,漸漸地,他就直接將這人當(dāng)做了空氣。

    傅宸軒等了一個星期,才終于死心,看來宋冰是不打算出現(xiàn)了,在這里死等是沒有用的,可宋冰的落腳點除了這個酒吧暫時查不到其他的,而宋冰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再次消失無蹤了。

    **

    “宸軒哥,你這幾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果果進(jìn)來送文件,見傅宸軒盯著窗外發(fā)愣,不由開口,這幾天傅宸軒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的狀態(tài)。

    傅宸軒回神,對上果果擔(dān)憂的目光,微微一笑,“我沒事,是有什么事情要我處理嗎?”

    果果點點頭,“嗯,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簽字。”

    傅宸軒拿過文件,直接翻到了最后,就要落筆,果果叫住他,“宸軒哥,你不看看內(nèi)容嗎?”

    傅宸軒這才想起來這份文件他還沒看過,頓了頓,“等我看完了再給你吧,你先出去忙你的。”

    “宸軒哥,你真的沒事嗎?”果果不放心,這幾天的傅宸軒太奇怪了。

    傅宸軒攤,“我能有什么事情?”

    果果定定地看著他,依舊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他一向能將情緒隱藏得很好,“那好吧,我先出去了,宸軒哥,要是有事不要忘記跟我說。”

    傅宸軒點點頭,等果果出去以后,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文件,很久都沒有移開目光。

    沈清瀾能察覺到最近兒子的不開心,雖然傅宸軒隱藏地很好,但這畢竟是自己從小帶大的孩子,他的情緒變化即便是再細(xì)微,只要有心,定然是能察覺出一二的。

    宋冰的事情她已經(jīng)從她的途徑知道了,也從傅衡逸那里探過話,但是傅衡逸的話說的是滴水不漏的,就算是沈清瀾也無法打聽到絲毫有用的消息。

    “傅衡逸,當(dāng)年宸軒從軍校離開,你為何不阻止?”晚上洗完澡,沈清瀾看向正在看書的男人,問道。

    傅衡逸視線微微一抬,就看見沈清瀾沒有擦頭發(fā)就出來了,都二十多年了,還是改不了這習(xí)慣,傅衡逸無奈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條毛巾給她擦頭發(fā)。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沈清瀾皺眉。

    傅衡逸淡淡開口,“他是個成年人,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們是他的父母,但是也無法陪他一輩子,要是什么決定都由我們來給他做,他還怎么成長。”這個回答跟四年前傅衡逸說的一般無二。

    想當(dāng)初,沈清瀾知道兒子要退學(xué)并且出國的時候,她是不贊同的,但是卻被傅衡逸攔住了,現(xiàn)在想想,其實傅衡逸的行為有些奇怪,畢竟在這個家中,最希望傅宸軒去當(dāng)兵的人肯定是傅衡逸無疑。

    “我想知道理由,真實的理由。”沈清瀾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以前是覺得兒子長大了就該放,但是現(xiàn)在想想,這孩子再大也依舊是孩子,該過問的事情還是要過問的,不然就會像現(xiàn)在這樣,明知道兒子難過卻幫不上忙。

    “清瀾,這就是真實的理由,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傅衡逸無奈,這世道,說真話都沒人信了。

    “你是不是知道他當(dāng)初是為了一個叫做顧青竹的人才離開了軍校?”沈清瀾換了一個問法。

    “怎么又是顧青竹?”傅衡逸狀似不解地開口。

    沈清瀾氣急,伸就在傅衡逸的腰間狠狠擰了一把,盡管傅衡逸已經(jīng)五十多了,但是常年堅持鍛煉的他身材依舊完美,腰上沒有一絲贅肉,沈清瀾的小動作對他來說是不疼不癢的。

    “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老實交代了,從今晚上開始你就去睡書房。”沈清瀾撂了狠話。

    傅衡逸的動作一頓,“老婆,你真的要為了傅宸軒那個臭小子跟我吵架?”

    “不想吵架也行啊,跟我說實話,傅衡逸,我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我兒子頹廢下去。”都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傅宸軒一直就是那樣的狀態(tài),跟丟了魂似的,這樣的他跟四年前簡直一模一樣。

    傅衡逸的眼中閃過一道冷意,冷聲開口,“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真是出息了他。”

    沈清瀾卻一下子抓住了他話中的重點,“你果然知道。”

    傅衡逸一臉的無辜,“我知道什么?”

    沈清瀾冷笑,定定地看著傅衡逸,“你現(xiàn)在是學(xué)會跟我耍心眼了是吧,傅衡逸,你是開始嫌棄我了?”

    傅衡逸冤枉,“老婆,天地良心,我對你的心可是二十年如一日。我愛你還來不及,怎么會嫌棄你?”

    “呵呵,二十年如一日,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七年了,難怪嫌棄我了。”

    傅衡逸無奈,“清瀾,你非要跟我摳字眼?”

    “你非要隱瞞我?”沈清瀾淡淡反問。

    傅衡逸定定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默默地抱起自己的枕頭,“我今晚還是睡書房吧,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要把窗戶關(guān)上,別著涼了。”

    沈清瀾氣急。

    第二天一早,傅宸軒起床時看見父親從書房出來,微微挑眉,“爸,你這是被我媽趕去睡書房了?你做了什么事情讓我媽生氣了?”語氣那叫一個幸災(zāi)樂禍。

    傅衡逸冷著一張臉,看著兒子的眼神很不爽,要不是這個臭小子,他能被趕去睡書房?

    “都這么晚了才起床?”

    傅宸軒:……他默默地看了一眼表上的時間,六點,哪里晚了?

    “爸,你也才剛起來。”

    “我是老人,你是嗎?”傅衡逸冷哼。

    傅宸軒:……他現(xiàn)在敢肯定,他爸今天絕對是吃槍藥了,而且這個只能由他媽來哄,一般人沒用,于是不想成為炮灰的傅宸軒默默下樓出門跑步去。

    傅衡逸看了一眼罪魁禍?zhǔn)椎膬鹤樱抗饪聪蛞廊痪o閉的房門,摸摸鼻子,唉,這老婆太聰明有時候而也挺愁人的。

    吃飯的時候,傅宸軒能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往日里吃個飯都是滿滿狗糧,今天餐桌上格外安靜,不對,是硝煙四起。

    傅衡逸給沈清瀾將雞蛋剝了殼放進(jìn)碗中,轉(zhuǎn)眼,這雞蛋就出現(xiàn)了在他的碗里,抬頭對上母親溫柔的視線,“宸軒,你最近工作太辛苦了,吃個雞蛋補(bǔ)充點營養(yǎng)。”

    傅宸軒微微轉(zhuǎn)頭,就看見了父親那略帶涼意的眸子,嘴角扯出一抹笑,“媽,你最近也辛苦了,這雞蛋還是你吃吧。”

    沈清瀾淡淡開口,“我雞蛋過敏,吃不得。”

    傅衡逸:……

    傅宸軒:……

    這找借口好歹走點心啊喂。

    母上大人:“雞蛋過敏”,傅宸軒是個孝順兒子,自然要幫母親分憂解難,頂著他老爹的巨大壓力,默默將雞蛋吃完了。

    結(jié)果剛吃完雞蛋,眼前又出現(xiàn)一杯牛奶,“這牛奶是早上剛送來的鮮奶,你也喝了吧。”

    傅宸軒抬眼去看他爹,果然傅衡逸的臉色已經(jīng)黑了,而他母親則是慢條斯理地吃著碗里的食物,那叫一個優(yōu)雅。

    傅宸軒默默地在心中為傅衡逸撒了幾滴同情淚,看來這次的事情不小啊,他媽這火氣挺大。

    不想成為炮灰的傅宸軒暗暗決定晚上要叫傅書藝回家吃飯,最好這幾天都住在家里,他可是好哥哥,自然要跟妹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的。

    傅宸軒用了比平時快一倍的速度吃完了早餐,然后就去公司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趕著去投胎呢。

    討債鬼走了,傅衡逸看向了老婆,“還生氣呢?”

    沈清瀾神情淡淡,“我生什么氣,為了這點小事值得嗎?人來珠黃了,被人嫌棄很正常,我該學(xué)會適應(yīng)。”

    嘴上說著不生氣,但這話里話外的,句句帶刺,傅衡逸心中嘆氣,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能說,要是說了就不是睡書房這么簡單了。

    “清瀾,你就是太溺愛傅宸軒了,我知道因為他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對他難免偏愛一些,但是他畢竟是個男孩子,該學(xué)會承擔(dān)自己選擇的后果。”

    沈清瀾斜睨著他,“你繼續(xù)避重就輕。”

    好吧,被看穿了,果然老婆不能太聰明。

    傅衡逸站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先去部隊了,你中午記得好好吃飯。”

    沈清瀾看著這一個兩個的,心中那叫一個來氣。

    ------題外話------

    哈哈哈,傅爺被趕去睡書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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