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軒回來時看見蔣曉月離開的背影,皺眉看向果果,“她來做什么?”
果果茫然地搖頭,她也不知道,“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反正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過來是干什么的。
傅宸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問服務(wù)員拿了一杯水,將水放在桌子上,“先吃藥。”
果果微囧,這吃到要吃消食片的估計也就她了。
將果果送回家,傅宸軒就直接離開了,剛才傅書藝給他打電話,讓他過去接她回家。傅書藝是有車的,是她十八歲生日時沈君煜送給她的,但是她不喜歡開車上學(xué)基本都是打車回家,傅宸軒回來之后,她就喜歡使喚她哥了。
“書藝,你今天回家?”陸一萌見傅書藝在收拾東西,好奇地問了一句。
傅書藝點頭,將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塞進包里,后天是傅衡逸的生日,她自然是要回家的,反正明天是周六,也不用上課,倒不如早點回家。
“這個周末你還去做兼職嗎?”之前傅書藝找了一份兼職,每天下課后就走了。
“不去了。我已經(jīng)跟老板說了,我以后也不會去了。”
“這么快?”陸一萌驚訝。
“嗯,我已經(jīng)賺夠了錢。”她就是想用自己賺的錢給傅衡逸買份生日禮物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買好了,自然不需要再去做兼職,畢竟要是論私房錢,她可是個小富婆。
陸一萌眼神微暗,這就是富家千金的生活,做兼職就跟玩似的,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即便是混吃等死,依舊可以過富足的生活,不像她,什么都要靠自己。
她的家庭只能算是一般的工薪家庭,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是跟傅書藝比起來,她就是貧下中農(nóng)了,平日里花銷大,還需要自己做點兼職補貼一些生活費。
“對了,一萌,我這里有套海藍之謎的水乳,剛開封的,我用了一次,不是很適合,你要不要?”
“你要是舍得的話,就給我吧,我求之不得。”
傅書藝是敏感肌,平時用的護膚品要十分注意,她的東西一般都是傅宸軒或者是沈君煜專門讓人從國外帶來的,這套海藍之謎是她上次自己在商場買的。
傅書藝將水乳給她,“我真的只用過一次。”她擔(dān)心陸一萌嫌棄,要不是覺得扔了浪費,她其實是不太愿意給人用自己用過的東西的。
陸一萌接過來,“謝謝書藝,正好我水乳要用完了。”
傅書藝見她不介意,笑瞇瞇,正要說話,傅宸軒的電話就進來了,他已經(jīng)到樓下了。
“我哥來接我了,我先走了。”
陸一萌聞言,眼神微閃,“我跟你一起下去吧,正好去食堂吃飯。”
兩人一起下去,傅宸軒的車子就停在他們的宿舍樓下,而他則是站在車邊打電話,見傅書藝下來,掛了電話,接過她的包包。
“傅大哥,你好。”陸一萌在他的面前站定,乖巧叫人。
傅宸軒笑著點點頭,然后對傅書藝說道,“趕緊上車。”
“那書藝,傅大哥,我先走了。”陸一萌見傅宸軒沒有跟她說話的意思,很有眼色地說道。
傅書藝朝著她揮揮手,“哥,我餓死了,趕緊回家吃飯。”
傅宸軒皺眉,“中飯又沒吃?”
“來不及,中午需要趕一份論文,我緊趕慢趕好不容易才趕完的。”
“不能周末做?”
“今天晚上要上交,周末來不及啊。”傅書藝一上車就開始找吃的,她哥會在車里放一些小零食,傅宸軒見狀,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了幾顆巧克力,扔給她,“你前幾天做什么去了?”既然今天要交,那就肯定不是今天才交代下來的。
傅書藝撕開包裝袋,“做兼職啊,這不是爸爸馬上要生日了嘛,好不容易今年的生日碰上了周末,我自然要給他準備一份禮物啊。”
“我給你的錢都花完了?”
“沒有,用你們給的錢買多沒誠意,用我自己賺的錢才有意義嘛。”傅書藝咬了一口巧克力,“咦,這跟以前吃的不一樣,哥,你哪里買的,還有嗎,我要給果果姐送點過去。”
“已經(jīng)給她了,家里還有,你要是喜歡,去學(xué)校的時候就帶走。”
倆人回到家,早就已經(jīng)過了晚飯時間,不過傅衡逸知道女兒今天要回家,特意延遲了晚飯時間。
“爸爸,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嗎?”剛一踏進家門,傅書藝就朝著傅衡逸跑了過去,抱著他的胳膊撒嬌。
傅衡逸頓時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摸摸女兒的頭發(fā),“想你了,餓了嗎,趕緊吃飯。”
“爸爸,你跟我媽吃過了嗎?”傅書藝不忘關(guān)心父母。
“沒有,等著你一起吃呢。”
“爸爸,以后不要等我了,你們先吃吧。”傅書藝過意不去。
傅衡逸拍拍女兒的肩膀,“也沒多久,走吧,先吃吧。”然后才看向兒子,“你吃過了嗎?”
傅宸軒呵呵,他都進門半天了他爸才看見他,他的存在感有這么弱嗎?只不過從小就見識了他爸重女輕男功力的傅宸軒在心中吐槽完一句有也就沒下文了。
“我就不吃了,跟果果還有浩哥吃完飯才回來的。”
“那就叫你媽出來吃飯。”傅衡逸一聽兒子已經(jīng)吃過了就徹底不管,你都這么大的人了,我還管你吃不吃飯。
沈清瀾在畫室呢,她最近待在畫室的時間有點長,見兒子回來了,放下了畫筆,眼睛在兒子的臉上掃了一眼,嗯,看著倒是比前幾天心情好了。
“媽,我爸讓你出去吃飯。”傅宸軒笑瞇瞇,他從小就是個愛笑的孩子,現(xiàn)在長大了依舊是,這也是長輩們都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沈清瀾跟著兒子出去,“吃了嗎?”
“已經(jīng)吃過了。”
“就算是吃過了也再陪媽媽吃點?”
母親都已經(jīng)提出來了,傅宸軒自然不會拒絕,在餐桌邊坐下,陪著父母吃飯,他肚子不餓,吃的不多,多數(shù)情況都是在給傅書藝夾菜,他倒是想給他媽夾菜,奈何他爸太勤快,他媽的碗里幾乎沒有空過。
“書宸明天回來還是后天回來?”飯吃到一半,傅宸軒開口問道,后天是傅衡逸的生日,傅書宸是肯定會回來的,不僅是傅書宸,凡是在京城的幾個小輩都會過來。
“說是明天傍晚回來。”傅書藝接口,前幾天她發(fā)了微信,結(jié)果這人今天下午才回復(fù)她。
自從上了軍校之后,傅書藝覺得自己的弟弟就已經(jīng)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典型了。她弟弟還是個軍校生就這樣了,聽說她爸爸年輕的時候經(jīng)常幾個月不回家,在沒跟她媽媽結(jié)婚前更是幾年都未必會回來一次,可見當(dāng)軍嫂的辛苦了。
在傅書藝心中,父親是她心目中的英雄,是她最崇拜的人,但是母親一定是她最愛,也是最佩服的人。
傅衡逸生日這天,傅家很熱鬧,以往傅衡逸的生日都不在節(jié)假日,所以要么不過,要么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個飯就得了,今年運氣好,正好碰上了節(jié)假日,自然是好好辦一辦的,來的人沒有傅衡逸的同事,就是韓奕、江晨希、顧陽等幾人,加上幾家的小輩。
因為長輩的關(guān)系,這幾家的孩子關(guān)系很好,都是一起長大的,除了幾個正在外面留學(xué)敢不回來的,可以說都來齊了。
“姑父,生日快樂。”最先到的是沈君煜的大女兒沈卿,她比傅書藝和傅書宸大一歲,還在讀軍校,不過因為優(yōu)異表現(xiàn),提前下連隊實習(xí)了,算起來已經(jīng)將近半年沒有回家了,這次要不是傅衡逸生日,恐怕她還不會回來。
沈卿長得很像溫兮瑤,但是這性子卻跟沈清瀾一模一樣,清冷地很,大概是因為脾氣想象,沈卿跟沈清瀾十分親近,甚至比自己的母親溫兮瑤還要親近。
沈清瀾是沈卿最崇拜的人,要論地位還在傅衡逸之前,說起這件事,中間還有個典故。
大概是從小就接觸軍人,沈卿對軍人這個職業(yè)充滿了熱情與向往,沈家是軍人世家,自家孩子想繼承父業(yè),自然是不會反對,對于那時候的沈卿來說,最佩服的人就是姑父傅衡逸,誰讓他的軍銜最高呢,而且還厲害,她經(jīng)常可以聽見別人說姑父的英勇事跡。
結(jié)果有一次,她去傅家玩,剛好遇上了沈清瀾和傅衡逸切磋,她發(fā)現(xiàn)姑姑竟然能跟姑父達成平手,后來還得知,姑姑不僅格斗十分出色,槍法更是神乎其神,哀求著沈清瀾帶著她去了一次射擊館,回來之后沈清瀾就成了她的偶像和目標(biāo)了,做什么都要像沈清瀾看齊。
認真說起來,其實沈卿小時候的性子并不向現(xiàn)在這樣清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沈清瀾的影響過多,反正這性子是越發(fā)地像了。
傅衡逸倒是對她很疼愛,沈卿能這么早就下連隊學(xué)習(xí),雖然說有她自身優(yōu)秀的成分在里面,但傅衡逸這個姑父也是費了點心思的。
沈卿端端正正給傅衡逸磕了一個頭,有了她帶頭,其他孩子一個不少,就連傅宸軒也給自己的父親磕頭了。
傅衡逸將沈卿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去連隊半年,看著倒是黑了一些,不過不是很明顯。
“在連隊的生活還適應(yīng)嗎?”
沈卿神情嚴肅,像是匯報工作,“很適應(yīng),我很喜歡連隊的生活。”
她在連隊的生活傅衡逸多少是知道的,但從沈卿的口中得知自然是更詳細一些。
“哥,你說我現(xiàn)在要是去報考軍校,爸爸是不是會更愛我一點?”傅書藝看著傅衡逸與沈卿相談甚歡的模樣,小聲地跟傅宸軒念叨,語氣中倒是沒有任何的妒忌之色。
傅宸軒好笑,“當(dāng)初不是你自己不愿意去的嗎?”傅衡逸和沈清瀾十分尊重孩子的意愿,當(dāng)初傅書藝自己不想去念軍校的。
“不過你現(xiàn)在后悔也不晚,現(xiàn)在跟爸爸說一聲,爸爸肯定有辦法。”
傅書藝嘿嘿笑,“我就是開個玩笑。”她雖然不排斥當(dāng)兵的,但是對當(dāng)兵也沒有什么興趣。
裴浩今天來的有點晚,他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吃飯了,“裴浩哥,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傅書藝先發(fā)現(xiàn)的他。
裴浩朝著他們走來,“路上有點堵車。”
傅宸軒看向裴浩,眉頭微皺,“浩哥,你的臉色有些不好,是身體不舒服嗎?”
裴浩摸摸自己的臉,輕笑,“沒有,大概是這兩天工作太忙了,沒有休息好,我的臉色很難看?”
“看著有點蒼白。”
“那應(yīng)該是沒有休息好。”裴浩不以為地說道。
傅宸軒自己也是經(jīng)常這樣,倒是十分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浩哥,工作重要,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裴浩笑著點頭,走過去給傅衡逸拜壽。
宴席過后,大家聚在一起聊天,平日是他們雖然也有聯(lián)系,但是像這樣聚在一起的機會極少。
傅宸軒起身去廚房倒水,結(jié)果剛走到廚房門口,就看見裴浩似乎在吃藥,他腳步微頓,“浩哥,你身體不舒服嗎?”
裴浩淡定地將口中的藥咽下,“沒有,在吃維生素呢。”說著,他還拿起琉璃臺上的藥瓶子晃了晃,傅宸軒不放心,拿過來看了一眼,確實是維生素。
“浩哥,你現(xiàn)在變得這么養(yǎng)生了?”都吃上維生素了。
裴浩無奈一笑,“沒辦法,人年紀大了,又經(jīng)常熬夜加班,不補充點維生素身體扛不住。”
傅宸軒聞言,十分贊同地點點頭,“說的有道理,那我也要吃點。”說完就想倒兩粒到手上,結(jié)果藥瓶子就被裴浩給拿走了。
“這維生素是能隨便吃的嗎,你先去醫(yī)院讓醫(yī)生給你看看你缺什么,然后再補充,這樣才有效。”
裴浩十分自然地將藥瓶子放心口袋里,然后攬著傅宸軒的肩膀走了出去,“走走走,去跟他們好好聊聊。我跟他們幾天好久不見了。”
這次機會難得,所以幾個年輕人在壽宴結(jié)束后就相約著一起出門了,去的是魅色的專屬包廂。
“裴浩哥,你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果果見裴浩今晚特別安靜,在其他人都在唱歌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坐在角落里。
裴浩抬手揉揉額頭,“看你們玩兒。”
“你也去唱一首吧,要不然都讓顧之蘅一個人唱了。”果果說道。顧之蘅是顧陽和陶然的兒子,今年才十五歲,還是個未成年,也是他們這群孩子中最小的,其次是沈君澤的兒子,今年十七歲,目前正在國外念書。
“我見你今天晚上也沒有去唱歌,怎么不上去唱兩首?”
果果笑笑,“我嗓子有點疼。”
聞言,裴浩皺眉,“怎么了?”
“那天玩蹦極,喊得太用力了,聲帶有點傷著了,不過醫(yī)生說不要緊,過幾天就好了。”
難怪裴浩覺得果果今天聲音聽著不對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裴浩哥。”果果叫了一聲,神情猶豫,裴浩笑看著她,“怎么了?有話就說。”
“那天我跟宸軒哥一起吃飯,遇到蔣曉月了,她跟我說她要結(jié)婚了。”
說完這話,果果的臉上有些燒,她心中有些忐忑,擔(dān)心裴浩覺得她是在故意刺激他,雖然事實上確實藏了那么點小心思。
果果不知道裴浩對蔣曉月抱有什么樣的感情,但是既然決定要結(jié)婚了,肯定是喜歡的吧,要是知道喜歡的人這么快就有了新歡,是否會傷心?要是知道自己在對方的心中沒有那么重要,是否就能早日放下對方呢?
果果承認,這一刻自己耍了一點小心機,只是說完之后,她隱隱有些后悔,不敢去看裴浩的眼睛,擔(dān)心被他看出來。
裴浩倒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即便是知道對方要結(jié)婚了,神情依舊是淡淡的,不過在看到果果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時,眼睛里卻滿是笑意,這個反應(yīng),落在他的眼中透著那么幾分可愛。
沒等到裴浩的反應(yīng),果果心中越發(fā)忐忑,忍不住抬眼去看他,卻對上了裴浩含笑的眼眸,微怔,“裴浩哥,你不傷心嗎?”
裴浩笑,如春風(fēng)拂面,“傷心什么?我跟她已經(jīng)分手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結(jié)婚與否都是她的自由。”
果果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看,試圖從他的眼睛里看出真正的情緒,奈何功力不夠,什么都沒有看出來,只好放棄。
裴浩看著她沮喪的樣子,忍不住抬手摸摸她的腦袋,就像是摸小狗似的,果果微惱,拍開他的手,“裴浩哥,你怎么跟宸軒哥一樣,都喜歡把我當(dāng)寵物似的摸。”
裴浩悶笑,捏捏她的臉蛋,“你怎么能這么可愛。”
果果的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失落,可愛,你覺得我可愛也沒見你愛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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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曉月從婦產(chǎn)科出來,手里拿著一份驗孕單,看著上面的結(jié)果倒是絲毫不意外,嘴角輕揚,顯然心情不錯。
婚禮早就已經(jīng)定了,這個時候自己懷孕,就是喜上加喜,是一件好事情。她跟她未婚夫是在跟裴浩分手后認識的,兩人可謂是一見鐘情,很快就確定了關(guān)系,交往半個月后就確定了婚期。
從未婚夫的身上,蔣曉月品嘗到了愛情的滋味,所心中對裴浩的那點小埋怨也消失無蹤了,所以當(dāng)她在醫(yī)院里看見裴浩時,甚至主動上前打招呼,“裴浩,好久不見。”
裴浩手里拿著一份單子,聽到有人叫他,循聲望去,就看見了蔣曉月,不動聲色地將單子放進了口袋里,臉上掛著一抹微笑,“好久不見。”
“你是來醫(yī)院看病的?”蔣曉月好奇。
裴浩嗯了一聲,“感冒了,來醫(yī)院開點藥。你呢?”
“哦,我懷孕了,來醫(yī)院做個檢查。”蔣曉月倒是大大方方,既然已經(jīng)放下了,就沒什么好藏著掖著的。
裴浩微愣,“恭喜。”
“謝謝。”蔣曉月笑著說道,兩人之間不像是分手后的男女,更像是朋友間的偶遇,“有時間嗎,想找你聊聊,唔,十分鐘。”
裴浩點點頭,二人來到了醫(yī)院的花園。
“裴浩,下個月十號是我的婚禮,你會來嗎?”蔣曉月發(fā)出邀請。
“要是你和你的未婚夫不介意的話。”裴浩并沒有拒絕。
“有什么好介意的,做不成男女朋友,我們也還是朋友嘛,我改天將請柬寄給你。”蔣曉月說的大大方方,裴浩自然也不會扭捏,答應(yīng)了。
“裴浩,其實我心中一直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你會回答我嗎?”
“你問。”
蔣曉月抿唇,微微歪頭,似乎是在組織語言,“當(dāng)時你為什么要跟我交往?別跟我說是因為喜歡,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既然知道我不喜歡你,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跟我交往?”裴浩反問她。
蔣曉月抿唇一笑,“因為你條件好,不管是你的自身條件還是家庭條件,而我對你的印象也很好,我想著感情這東西是可以培養(yǎng)的,或許處著處著你就會喜歡上我了呢。”
她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當(dāng)初隱藏的拜金心理,這樣的坦率反倒是讓裴浩對她有所改觀。
“你呢,你為什么答應(yīng)跟我交往,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喜歡的是因為是那個叫做韓南煙的女孩子吧?”
“因為你合適。”裴浩說了一句,并沒有解釋蔣曉月到底哪里合適。
蔣曉月也不細問,有些問題知道地太清楚了,就傷人了,忽略這個問題,她問了一個自己更感興趣的問題,“如果我父母當(dāng)初沒有鬧那一出,你真的跟我結(jié)婚嗎?”
這個問題是她確定了婚期之后才想到的,就想著找個機會問問裴浩,現(xiàn)在機會來了。
裴浩眼神微暗,“抱歉。”
蔣曉月笑了,她就知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不過裴浩,你要是真的喜歡韓南煙就早點跟她表白,我覺得她挺好的,看樣子也挺喜歡你的,要是你們在一起,我會祝福你們。”
“謝謝。”裴浩說了一句,提起果果,眼底瞬間變得溫柔。
“我有事情就先走了,記得來參加我的婚禮。”心中的疑惑得到解答,蔣曉月就告辭了,不過等裴浩離開之后,她沒有回家,而是返回了醫(yī)院,她記得裴浩出來的方向。
從醫(yī)院里離開,蔣曉月的臉色有些沉重,沒想到裴浩不跟韓南煙在一起,竟然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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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我把裴浩的名字打錯了,其實不是的,裴浩,小名昊昊,根本不是同一個字哦。
關(guān)于裴浩的身體問題,很多人說裴浩是不是有心臟病,咳咳,其實也不是的,但他的身體確實有問題,能說的就這么多了,全部劇透了就不好玩兒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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