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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你上癮:軍爺?shù)纳衩貗善?正文 273.車禍意外?

作者/久陌離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男人猙獰地看著她,“秦妍,我們好歹做了十幾年的夫妻,這些年我自認(rèn)對你不薄,你為了一個根不在乎你的男人就這樣傷害我,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秦妍冷漠這一張臉,雖然半邊臉已經(jīng)腫了,但是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與風(fēng)情萬種,“我要離婚。”

    男人問她,“即便我愿意原諒你這一次,你還是執(zhí)意要離婚?”

    “是。”

    “好,我成你,但是秦妍,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男人狠狠地道。

    “明天早上,民政局門口見。”秦妍了一句,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里。

    男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神色陰沉一片。

    秦妍沒有回顏家,而是找了一家酒店,她手里拿著一個冰袋,正敷著自己的臉,她已經(jīng)等待太久了,不想再等下去了,對男人她只能抱歉。

    當(dāng)初如果不是為了報答男人對她的好,她也不會在這個男人身邊待這么久,十幾年了,她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時間了,當(dāng)年害死了卡爾的人都要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第二天,男人出現(xiàn)在民政局門口的時候,秦妍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男人的臉色很難看,冷冷地看著秦妍,“你還真是迫不及待。”

    秦妍不話,默默地看了男人一眼,率先進了民政局。

    從民政局里出來,男人看也不看秦妍一眼,直接離開了,秦妍沉著一張臉,上了車,直接去了顏家找顏安邦。

    顏安邦一早醒來就沒有看見秦妍,給秦妍打電話沒有人接聽,正打算出門找人呢,秦妍就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個行李箱。

    “妍妍,他沒有為難你吧?”

    秦妍搖頭,苦笑道,“沒有,早上我已經(jīng)跟他去辦了離婚手續(xù)。安邦,我現(xiàn)在真的無家可歸了。”

    顏安邦上前拿過她的行李箱,攬著她的肩膀進屋,“沒關(guān)系,我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你就住在這里了。”

    秦妍臉上有點顧慮,“我住在這里,要是盛宇知道了,會不會不太好?”

    顏安邦安慰她,“沒事兒,他現(xiàn)在除了給我打兩個電話,并不會回家,就算是回來也沒有關(guān)系,我跟他媽早就已經(jīng)離婚了。”

    正著呢,門外就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不一會兒,顏盛宇就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他的手里還拿著幾個袋子,看著客廳里的那一幕,臉上的笑容淡下來,“你們在干什么?”

    秦妍無措地看著顏盛宇,“盛宇,我……”

    顏盛宇沒有看她,而是定定地看著顏安邦,“爸,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們家?”

    顏安邦也沒有想到顏盛宇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只是很快,他就恢復(fù)了自然,看著顏盛宇道,“你回來的正好,我剛打算跟你呢,我馬上就要跟你秦阿姨結(jié)婚了,她以后就住在這里。”

    顏盛宇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不見,神情淡漠,“你要跟她結(jié)婚?”

    “是。”

    “我不同意。”顏盛宇冷聲開口,“你可以跟任何女人結(jié)婚,唯獨她不可以。”就是因為這個女人,他父母才會離婚。

    顏安邦的臉沉了下來,“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我只是通知你而已,你同意與否并不重要。”

    秦妍拉拉他的衣袖,“安邦,跟盛宇好好。”

    她看著顏盛宇,試著解釋,“盛宇,我現(xiàn)在跟你爸還沒有結(jié)婚,你要是不希望我跟他結(jié)婚,我們可以不領(lǐng)證的。”

    “秦妍,你胡什么呢,我明天,不,今天下午就跟你去領(lǐng)證,以后你就是我顏安邦的妻子。”

    “呵呵。”顏盛宇冷笑,“她是你的妻子,那我的母親算什么?我跟顏夕又算什么?”

    顏安邦的臉色黑沉,“顏盛宇,我是你的父親,注意你話的態(tài)度。我跟你母親早就離婚了,現(xiàn)在我是單身,要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是,這是你的自由,如果我,你要是跟這個女人,那么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認(rèn)你這個父親,這樣,你還是堅持要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嗎?”顏盛宇的神情忽然恢復(fù)了平靜。

    顏安邦神情一僵,看著顏盛宇,“顏盛宇,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嗎?”

    “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我的父親?”最后四個字,刻意咬重的重音,嘲諷的意味十足。

    顏安邦大怒,秦妍連忙按住他的手,扯出一抹笑,討好地道,“盛宇,你先別生氣,你爸剛才就是跟你開一個玩笑,我現(xiàn)在離婚了,暫時沒有地方住,你爸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讓我暫時在這里住幾天,過兩天我找到住的地方了就會搬出去。”

    “妍妍,不需要解釋,我就是打算跟你結(jié)婚的,這件事他早晚也要知道,沒有隱瞞的必要。”顏安邦道。

    “顏盛宇,你要是認(rèn)我這個父親,那就對你秦阿姨尊重一點,你要是不認(rèn),那依舊就不要踏進這個家門,我就當(dāng)沒你這個兒子。”

    顏盛宇深深地看了一眼顏安邦,眼底滿是受傷和失望,“好,我現(xiàn)在立刻就走。”完,他轉(zhuǎn)身就走,秦妍想去拉住他,卻被顏安邦拉住,“不用去了,盛宇的性子我了解,他就是一時想不開,等他想通了就好了。”

    秦妍無奈地看著顏安邦,“盛宇他就是個孩子,你何必跟一個孩子置氣,跟他好好不行嗎?現(xiàn)在趙佳卿和顏夕去了國外,身邊就一個盛宇在,你還這樣的態(tài)度,不就是將孩子往外推?”

    顏安邦好脾氣的笑笑,“真的沒事,他對你有誤會,你就算是再解釋他也不會聽的,還不如逼他接受這個事實,等到以后習(xí)慣了也就好了。你應(yīng)該也很累了,先上去休息休息,改天我給他打個電話就好。”

    “盛宇真的沒事?”秦妍狐疑。

    顏安邦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真的沒事,上去休息吧。”

    秦妍也是真的累了,也不再想這些,先上樓去了。

    顏安邦站在原地,想起剛剛的話,心中隱隱有些后悔,他其實不想這樣的,但是剛才話就那樣脫口而出了。看著顏盛宇帶來的扔在地上的東西,似乎都是一些保健品,還有兩件男士的衣服,心中的悔意更甚,想了想,給顏盛宇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卻被掛斷了。

    顏盛宇走出顏家之后直接去了機場,買了一張飛往雪梨市的機票。

    趙佳卿看到兒子,很是驚訝,“盛宇,你怎么來了?”

    顏盛宇微微一笑,俯身輕輕擁抱了一下趙佳卿,“我想媽媽和夕了,所以過來看看你們,你們最近還好嗎?”

    趙佳卿很高興,點點頭,“媽媽很好,夕也很好,坐飛機累了吧,快進來,吃過飯了嗎?”

    顏盛宇進門,聽著趙佳卿的碎碎念,笑道,“還好不累,還沒吃呢,家里有吃的嗎?”環(huán)視了一圈,“夕呢?”

    “和同學(xué)出門采風(fēng)去了,自從迷上了攝影,周末家里都見不到她人。”趙佳卿進廚房給兒子準(zhǔn)備吃的,一邊道。

    另一邊,顏夕和同學(xué)約好了周末一起去郊外采風(fēng),結(jié)果她人都到了,同學(xué)的人的影子都沒有見一個,她給同學(xué)打電話,才知道同學(xué)走到半路,發(fā)現(xiàn)相機忘在家里了正回去拿呢,顏夕沒辦法,只好現(xiàn)在這里等人了。

    九月的雪梨市還是春天,天氣很涼,顏夕找了一家咖啡廳進去等人,點了一杯卡布奇諾,顏夕坐在窗口,靜靜地看著窗外的街道。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微微瞇起了眼睛,像是一只慵懶的貓咪,旁邊忽然傳來一聲輕笑,顏夕睜開眼睛,尋聲望去,就看見了一張陌生的面孔,金色的頭發(fā),碧藍(lán)的眼眸,英挺的鼻子,五官輪廓立體分明,二十五六的年紀(jì),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顏夕眼底閃過一抹疑惑,“你是在看我嗎?”

    男人微笑著點點頭,“嗯,剛剛你的樣子很美。”

    顏夕不好意思地垂眸,“謝謝。”

    男人走近了一步,“我叫道格斯,是來這里旅游的,很高興能在這個鎮(zhèn)的餐廳里遇見你,美麗的姐。”

    顏夕看著眼前的大手,視線停在道格斯的臉上,他的笑容很溫暖,她伸手,握住了眼前的大手,只是她來到雪梨市之后第一次握住異性的手,“我叫顏夕,很高興認(rèn)識你。”

    道格斯微笑開口,“你是在等人還是一個人出來玩?”

    “我在等我的朋友,她有點事,在路上耽誤了,還沒來,看看時間她也應(yīng)該到了。”

    “那很不錯,這個周末天氣不錯,確實適合出來走走。”

    顏夕看了一眼道格斯,“你是一個人來的?”

    道格斯搖頭,“不是,我是跟朋友一起來的,我的朋友剛剛?cè)バl(wèi)生間了。”正著呢,一個男人朝著他們走了過來,“道格斯,我們走吧。”

    道格斯站起來,“那我們就先走了,顏夕,很高興認(rèn)識你。”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放在桌子上,“這上面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我是一名心理咨詢師,你以后要是有了煩惱可以隨時找我哦。”

    顏夕并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尤其是陌生的男人,但是不知為何,眼前的這個男人并不讓她反感,她將名片收好,回了道格斯一個微笑,“再見,我的朋友。”

    道格斯笑笑,和朋友一起走出了咖啡廳,朋友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顏夕,顏夕已經(jīng)低下頭在看手機了,“你認(rèn)識剛剛那個姑娘?”

    道格斯側(cè)目,“嗯,她是我朋友的妹妹,以前見過一次,不過不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她,就聊了幾句。”他的眸光中有著欣慰,能在這里看見顏夕確實就是一個意外,但是看到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心中仍然很高興。

    顏夕這個姑娘不是他遇見過的最嚴(yán)重的病人,但是卻是最令人他心疼的病人,在那樣花一樣的年紀(jì)遭遇了那般的事情,就是道格斯這樣一個可以是鐵石心腸的人,也忍不住對她起了兩分惻隱之心。

    顏安邦第二天就帶著秦妍去了民政局登記結(jié)婚,原是想邀請幾個親朋好友吃個飯的,但是卻被秦妍拒絕了,“安邦,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滿足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顏安邦只以為秦妍是擔(dān)心自己會因為她而被人非議,心中對她的疼惜更甚一分,而那個男人知道秦妍第二天就跟別的男人登記結(jié)婚以后,氣得當(dāng)天就離開了南城。

    秦妍得知了男人離開的消息,只是淡淡地了一句,“離開了也好,這樣我才好辦事情。”

    **

    九月底,傅衡逸帶著沈清瀾去醫(yī)院做了一次面的檢查,知道沈清瀾和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任何問題就放心了,剛從醫(yī)院出來,沈清瀾就想去衛(wèi)生間,傅衡逸想陪她一起去,被沈清瀾拒絕了,于是就在門口等著她。

    正在這時,沈清瀾的手機就響了,傅衡逸拿起來看了一眼,接了起來。

    “我是傅衡逸。”

    打電話過來的是丹尼爾,“傅先生你好,請問清瀾在嗎?

    ”清瀾剛剛?cè)バl(wèi)生間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

    ”是這樣,明天諾亞和弗蘭克就要離開了,他們想在離開前邀請清瀾吃一頓飯,不知道清瀾今天有沒有時間?“

    傅衡逸想了想,開口,”那就今天吧,時間地點你定,發(fā)到清瀾手機上,我等下帶她過去。“

    ”好的。“丹尼爾報了一個地址和時間,然后就掛了電話。

    沈清瀾出來,傅衡逸就跟她了,”剛剛我替你答應(yīng)了丹尼爾,現(xiàn)在我們?nèi)フ宜麄儯瑺敔斈抢锵挛缭偃グ伞!?br />
    對此,沈清瀾并沒有任何意見,到達餐廳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用餐的人當(dāng)中,還有一個凱瑟琳。

    凱瑟琳見到傅衡逸,眼睛微亮,卻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情緒,笑容很得體,”傅先生,沈姐,我們又見面了。“

    沈清瀾微微一笑,傅衡逸卻沒開口理會,凱瑟琳的臉上有些不自在,卻很快恢復(fù)自然。

    她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傅衡逸,知道他是京城傅家的長孫,還是國最年輕的少帥,哪里是丹尼爾口中的”一個當(dāng)兵的而已“。

    她看著傅衡逸的背影,眼底有些遺憾,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怎么就看上了沈清瀾了呢,沈清瀾就算是畫畫畫的好,但是為人冷冰冰的,有什么情趣可言。

    吃飯的時候,傅衡逸一直在給照顧著沈清瀾,程可以是無微不至,一點也不在意桌上其他人的目光,凱瑟琳看在眼里,心中的遺憾更濃。

    傅衡逸的電話響,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等傅衡逸出去了,弗蘭克笑看著沈清瀾,”傅先生對沈姐可真好。“

    沈清瀾笑笑,”謝謝弗蘭克先生,這次十分抱歉,因為身體原因,我沒能陪著你們到處看看。“

    弗蘭克并不知道沈清瀾懷孕了,聽到這話,關(guān)心地問道,”沈姐是哪里不舒服嗎?

    “弗蘭克先生誤會了,我并沒有哪里不舒服。”沈清瀾道,溫柔了眉眼,“我是因為懷孕了,醫(yī)生讓我這段時間在家里好好休息。”

    聞言,弗蘭克臉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一分,“這可真是一個好消息,恭喜沈姐。”

    “謝謝。”沈清瀾道,眼角余光掃了一眼凱瑟琳,見到她臉上僵硬的笑容,很快收回了目光。

    凱瑟琳站起來,“我出去一下,不好意思。”

    她走出包廂,沒有去衛(wèi)生間,而是在找傅衡逸,轉(zhuǎn)個彎,就看見傅衡逸正站在角落里打電話,不知道在什么,神情很是嚴(yán)肅,見到她走近,傅衡逸掛了電話。

    “傅先生,你好。”

    “博伊德姐有事嗎?”傅衡逸淡淡開口。

    低沉磁性的嗓音傳入凱瑟琳的耳中,讓她的心猛地顫了顫,她直直地看著傅衡逸,“傅先生直接叫我凱瑟琳就好。我跟你的妻子一樣是個畫家,這次是跟著我的老師弗蘭克來國看望沈姐的,能夠認(rèn)識傅先生很高興。”

    傅衡逸神情淡淡,聽著這話,眼神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凱瑟琳咬唇,微微垂眸,輕聲開口,“我那天見到傅先生就覺得你很優(yōu)秀,是我見過的最優(yōu)秀的男人,今天見到你對沈姐的照顧,想必你也是一個很顧家的男人,我想能不能跟你做個朋友?”

    見傅衡逸沒有吱聲,凱瑟琳解釋道,“我聽丹尼爾過,你是一個軍人,你大概不知道,我從最崇拜的人就是軍人,他們是我心中的英雄。我聽丹尼爾過一些你的事跡,對你很是崇拜。”她看著傅衡逸的眼神晶亮。

    傅衡逸眸光淡淡,“博伊德姐,我就是一個當(dāng)兵的,沒有你口中的那么優(yōu)秀,清瀾還在里面,我先進去了。”

    凱瑟琳見傅衡逸要走,連忙開口道,“傅先生,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應(yīng)該擁有更好的可以配的上你的女人。”

    傅衡逸的腳步微頓,看向她,眸光涼涼,“在我心里,我的妻子就是這世上最優(yōu)秀的女人。”

    凱瑟琳看著傅衡逸頭也不回的背影,眼底一片黯然。

    回到包廂,傅衡逸只字未提見到凱瑟琳的事情,過了一會兒,凱瑟琳也進來了,只是進來之后,凱瑟琳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弗蘭克叫了她好幾聲都沒有搭理。

    沈清瀾想到什么,看向傅衡逸,傅衡逸給了她一個無辜的眼神。

    將要離開的時候,凱瑟琳忽然開口,“沈姐,下個月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請你和傅先生一起去雪梨市。你看方便嗎?”

    沈清瀾嘴角輕勾,還沒開口,傅衡逸先開口了,“抱歉,清瀾現(xiàn)在還在懷孕初期,并不適合坐飛機,怕是要辜負(fù)博伊德姐的一番好意了。”

    凱瑟琳眼睛里滿是失望,扯了扯嘴角,“是我考慮不周了。”

    弗蘭克就算是神經(jīng)再遲鈍,這時候也看出了凱瑟琳的不對勁,他的神情有些不好看,倒是諾亞,看到這里,一臉的若有所思。

    回到酒店,弗蘭克沉著臉,看向自己的學(xué)生,“凱瑟琳,不屬于你的東西就不要去惦記,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沉下心來提高你的繪畫技巧,你是個有天分的孩子,不要因為其他的事情耽誤了自己的前程。”

    這話的別有深意,凱瑟琳一下子就聽懂了。她垂眸看向地面,“老師,要是連努力都沒有努力過,你怎么能知道這個東西它不屬于你呢?”

    弗蘭克看著執(zhí)迷不悟的凱瑟琳,深深的嘆氣,“凱瑟琳,有些東西她在別人的手中你看著很美好,但是到了自己的手里,那它就未必會有你看到的那么美麗,不要被表相給迷惑了。”

    凱瑟琳低著頭不話,過了好久,才低聲了一句,“老師我知道了。”

    弗蘭克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能想通就好。上次遇見你的父親,你的父親還跟我起了你的婚事,不知道你現(xiàn)在對這件事是怎么想的?”

    凱瑟琳咬唇,開口,“我現(xiàn)在還年輕,在繪畫上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我想先專心畫畫,至于婚事,先暫時放放吧。”

    弗蘭克點點頭,“行,下次遇見你父親,我會跟他好好,今天很晚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還要趕飛機回去。”

    凱瑟琳點點頭,轉(zhuǎn)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諾亞從后面走過來,道,“你的這個學(xué)生可沒這么容易就放棄。”

    聞言,弗蘭克深深的嘆氣,“早知道我就不應(yīng)該帶她來,原是想讓她跟沈清瀾多接觸接觸,讓她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但是現(xiàn)在,我似乎辦了一件蠢事。”

    諾亞拍拍他的肩膀,“也別想那么多,那位傅先生我看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弗蘭克深以為然得點點頭,也是,能讓沈清瀾看上的,也不會是一個普通人。

    回去的路上,沈清瀾側(cè)目看向正在開車的傅衡逸,“看不出咱們的傅爺?shù)镊攘σ呀?jīng)大到走出國門了,就連外國的美女都對你一見傾心。”打趣的口吻,帶著笑。

    傅衡逸側(cè)頭看了她一眼,笑容寵溺,“你就打趣我吧。”

    沈清瀾微微一笑,不話,她相信傅衡逸,對于凱瑟琳她還沒有放在心上。

    回到傅家,傅老爺子正坐在客廳里,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沈清瀾和傅衡逸剛到家,發(fā)覺了家中氣氛不對。

    “爺爺,我們回來了。”

    傅老爺子抬頭看了一眼兩人,“回來了。”語氣很平淡,并沒有像以往那么開心。

    沈清瀾和傅衡逸對視一眼,在老爺子的身邊坐下來,“爺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聞言,傅老爺子深深地嘆口氣,“哎,剛才接到你姑父的電話,是來跟我道別的,明天他就要離開京城去國外了,也許以后都不會回來了。”

    老爺子一,沈清瀾倒是想起來了,之前她給顧陽出了一個主意挽留姑父,但是顧陽回去跟姑父商量之后,姑父并沒有同意,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姑姑呢?”傅衡逸問。

    傅老爺子了一句,“在樓上呢,也不知道這兩人在犟什么,都二十多年了,心結(jié)還是解不開,看事情還不如一個孩子看的明白,都白活了。”

    傅衡逸笑笑,“爺爺,你平日里總兒孫自有兒孫福,怎么現(xiàn)在反而想不開了?”

    傅老爺子瞪眼,“是我想不開的事情嗎?我這是看的糟心。”

    “爺爺,您別愁了,我上去看看姑姑。”沈清瀾道,起身去了樓上。

    “今天你不是帶清瀾丫頭去醫(yī)院了嗎,醫(yī)生怎么?”傅老爺子終于想起了正事,問道。

    “醫(yī)生清瀾和孩子都很健康。”

    傅老爺子放心的點頭,“那就好。不過衡逸,我去年跟你的事情我還是希望你可以重新考慮一下,我知道清瀾丫頭支持你,但是她現(xiàn)在懷孕了,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作為丈夫,不能陪在妻子的身邊,對孕婦的情緒很不好。”

    傅衡逸聞言,沉默了。

    傅老爺子看著傅衡逸,深深地嘆口氣,“爺爺不是逼你,而是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清瀾和孩子的感受,等以后孩子出生了,你難道你希望你的孩子跟你時候一樣,爸爸回來都不認(rèn)識嗎?”

    聞言,傅衡逸的眼底閃過一抹幽光,抬頭看向老爺子,“爺爺,這件事你給我時間考慮考慮,我是一個丈夫,但我也是一個軍人,我不僅要對我的家庭負(fù)責(zé),我也要對我的兄弟負(fù)責(zé),等我安排好一切,我會考慮申請調(diào)回京城軍區(qū)的。”

    “嗯,有你這話爺爺也放心了,衡逸啊,爺爺也老了,再也禁不起更多的打擊了。”

    “爺爺,我知道。”

    **

    沈清瀾敲門,“姑姑,你在嗎?”

    里面沒有人回應(yīng),沈清瀾又敲了一次,“來了,等下。”

    門打開,傅靖婷看到沈清瀾,笑了笑,“清瀾,你們回來了,進來吧。”

    沈清瀾進屋,“姑姑在房間里做什么呢?”

    傅靖婷笑,“在給花澆水呢,都快干死了。”

    沈清瀾走到陽臺上看了一眼,“姑姑的這幾株花養(yǎng)的不錯,看著就生機勃勃的。”

    “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做,閑來無事就在家里養(yǎng)花種草。你和衡逸今天去醫(yī)院檢查,沒事吧?”

    沈清瀾搖頭,“醫(yī)生孩子很好,也好健康。”

    “那就行,你現(xiàn)在懷孕了也要多休息,要是有什么需要就給姑姑打電話,姑姑給你準(zhǔn)備。”

    “謝謝姑姑。”

    “一家人不用謝謝。你去看過你爺爺了嗎?”

    “等下再去,剛剛回來見到爺爺心情不好,似乎是在擔(dān)心姑姑。”沈清瀾狀似無意的道。

    聞言,傅靖婷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老爺子就是想得太多,其實我真的沒事,我跟你姑父都離婚這么多年了,之前我也一直在國外忙工作,早就習(xí)慣了。”

    “姑姑沒事就行。”

    沈清瀾從樓上下來,見傅老爺子眼巴巴地看著她,笑著道,“爺爺,姑姑沒事,在上面澆花呢。”

    傅老爺子聞言,頓時恨鐵不成鋼地一句,“都什么時候還澆花,得,人家自己都不急,我急個什么勁兒,清瀾丫頭,走,我們找沈老頭下棋去。”

    看著賭氣的傅老爺子,沈清瀾很是好笑,“行,我們?nèi)フ椅覡敔斚缕迦ィ綍r候我給你們泡茶。”

    “嗯,這個好,你泡的茶可比你媽媽泡的好喝,上次我輸給了你爺爺,這次我非贏回來不可。”

    沈清瀾和傅老爺子走了,傅衡逸看了一眼樓上,跟趙姨了一聲晚飯不用準(zhǔn)備他們的,也跟著出門去了。

    沈老爺子也正無聊呢,見沈清瀾和傅老爺子過來了,高興地帶著二人去書房。

    兩位老爺子對弈,沈清瀾就在一邊看著二人時不時的爭辯。

    “你這傅老頭,又悔棋,你自己,這是第幾次了?”

    “胡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悔棋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

    “我看你是老了,看不清楚了,好了讓我三子,我哪里還會悔棋。”

    沈清瀾嘴角輕勾,將兩杯茶分別放在兩位老爺子的面前,“兩位爺爺,先喝茶。”

    傅老爺子冷哼一聲,將棋子扔回去,“哼,我不跟你這老頭計較。”

    沈老爺子不甘示弱,“這句話應(yīng)該我才是,每次下棋都悔棋,下棋不跟你玩了,你個臭棋簍子。”

    “你以為你不跟我玩,我就沒人玩了是吧,我告訴你,我還真稀罕,下次我跟清瀾丫頭下,不要你。”

    “瀾瀾,我告訴你,你可不許跟這個臭老頭下棋,他棋品不好。”沈老爺子道。

    傅老爺子眼睛一瞪,“嘿,我沈老頭,不帶你這樣的,誰棋品不好,清瀾丫頭,你看看你爺爺,這的什么話啊這是。”

    沈清瀾微微一笑,“好了,別吵了,兩位爺爺,在不喝茶,茶就涼了。”

    兩位額老爺子相互瞪了一眼,哼了一聲,相互不理睬。

    沈清瀾看著兩人跟個孩子似的行為,只覺得心中好笑,她的神情很淡定,一點也不擔(dān)心這兩人是真的吵起來,果然,喝了兩杯茶之后,倆人又開始下棋了,完忘了剛剛的不愉快。

    老話,老孩老孩,這話是一點也沒錯,家里的這兩位是老像個孩子,

    沈清瀾看了一會兒兩人下棋,漸漸就有了睡意,“兩位爺爺,我困了,先回去睡會兒。”

    沈老爺子擺擺手,“去吧去吧。”

    而傅老爺子此刻正捏著一顆棋子低頭沉思呢,沈清瀾看了一眼,笑笑,起身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沈清瀾直接躺下就睡了,傅衡逸上來先去書房,沒有找到人,回到沈清瀾的房間,沈清瀾已經(jīng)睡著了,他輕手輕腳地上床,側(cè)躺在那里,撐著頭看著沈清瀾安靜的睡眼,眼睛里滿是溫柔的笑意。

    **

    傅靖婷等到傅衡逸離開之后,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趙姨出來看了一眼,見她那魂不守舍的樣子,無聲地嘆口氣,又回到廚房忙活去了。

    正發(fā)著呆呢,家里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拉回了傅靖婷的思緒,她拿起電話,只是剛剛聽了沒兩句,她的臉色就變了,“好,我馬上過來。”

    匆匆掛了電話,傅靖婷站起來就走,就連鞋子就沒換,趙姨出來問了一句,“靖婷,你干什么去?”

    傅靖婷絲毫沒有反應(yīng),神色慌張。

    沈清瀾和傅衡逸是晚間才知道顧博文住院的消息的,兩人匆匆趕到醫(yī)院,就看到傅靖婷正坐在醫(yī)院的走廊上,腳上穿著一雙拖鞋,神情呆呆的,就連他們來了也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嫂子,大哥,你們來了。”顧凱剛交完費回來,看見沈清瀾和傅衡逸,了一句。

    顧凱三個月前在部隊訓(xùn)練的時候不心受了傷,腳骨折了,傅老爺子在征詢了顧凱人的意見以后,就讓他從部隊里回來了,等腳傷好了一些之后,顧凱就回了顧氏集團上班,雖然半路上退出了,但是幾個月的軍營生活還是讓顧凱成長了不少。

    “姑父他怎么樣了?”傅衡逸問道。

    顧凱的神情凝重,看了一眼傅靖婷,有些猶豫地開口,“醫(yī)生伯父暫時醒不過來,他身上其他的傷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就是腦袋受到了嚴(yán)重的撞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清瀾皺眉。

    “伯父今天原是打算去公司交代事情的,誰知道在半路上出了車禍,有人酒駕,伯父為了避開他的車就撞上了路邊的路燈柱子,然后就這樣了。”

    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誰也不清楚,當(dāng)時在那個路口,不止顧博文發(fā)生了車禍,而是出現(xiàn)了一場連環(huán)車禍,顧博文雖然避開了那輛酒駕的車,但是其他人沒有避開,有輛車跟那酒駕的車相撞之后,又撞上了顧博文的車。

    白了,要不是后來的那一幢,顧博文的傷根沒有這么嚴(yán)重。而酒駕的司機已經(jīng)當(dāng)場身亡。

    ------題外話------

    秦妍的真面目要慢慢浮出水面了,大家來猜猜姑父的車禍?zhǔn)且馔膺是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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