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進才看見是他,呵呵笑道,“君澤你怎么來了?”
沈君澤早就已經(jīng)不耐煩了,但是也知道自己今天是來做什么的,按耐下性子,開口道,“舅舅不愿意接我的電話,你只能親自過來了。”
盧進才繼續(xù)呵呵笑,“你這孩子胡什么呢,你是舅舅唯一的外甥,舅舅還能不接你的電話?”
著,拿出手機,“你看看,關(guān)機了,最近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忙的我連飯都顧不上吃,手機關(guān)機了也不知道。”
他已經(jīng)給出了理由,也算是給了沈君澤一個臺階下,沈君澤的臉色好了一些。
進了屋,沈君澤直接進入了主題,“舅舅,你現(xiàn)在幫我管理公司也實在太太辛苦了,看著你都這么大年紀了還在為我操勞,我實在是于心不忍,我想了好久,還是覺得這既然是我的事情就不能將責(zé)任扔給舅舅,所以舅舅,從明天開始,我還是回公司上班,你就在家里享享清福吧。”
盧進才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君澤這是對我管理公司不滿意?”
能滿意就怪了。沈君澤暗恨,自從用了偷梁換柱的辦法將盧進才送上公司總經(jīng)理的位置,才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公司的董事們就被盧進才給收買了人心,人人都向著他,原就不將他放在眼里的人現(xiàn)在更是將他當做空氣,不,比空氣還不如,人人都需要空氣,沒了空氣還不能活了,但是他現(xiàn)在算什么呢?
想想自己的處境,真真是應(yīng)了那個詞——引狼入室。
“舅舅給我管理公司我有什么不滿意的,我這不是考慮到舅舅你的身體,為你的健康著想嗎?”沈君澤笑嘻嘻,這是昨晚他想了一夜想出來的辭,要是盧進才愿意就此離開公司,那么他還是他的舅舅,以后他也會為他養(yǎng)老,但是要是不愿意,少不得就要撕破臉皮了。
盧進才嘆氣,“君澤,舅舅要是休息了,你怎么辦?你現(xiàn)在就連大學(xué)都沒畢業(yè),一邊要完成學(xué)業(yè),一邊要管理公司,怎么兼顧,你又從來沒有管理過公司,那些董事根不聽你的。舅舅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父親的心血就這么白費了吧。”
要是以前聽到這些話,沈君澤一定會感動,但是現(xiàn)在再聽這些,他只覺得這個舅舅虛偽,他當初怎么就上了他的當了呢,將他當做最親近的人。
“舅舅,我現(xiàn)在是年輕,但是就是因為年輕,我才有更多的時間去鍛煉和經(jīng)歷啊,我相信自己可以一邊上學(xué),一邊管理公司,雖然可能做得沒有舅舅那么好,但是我總不能一輩子靠舅舅對不對?”
盧進才聞言,忽然覺得這個外甥也不是那么蠢,但是那又怎么樣,想讓他將吃進去的人再吐出來,可能嗎?
“君澤,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安心讀書學(xué)事,公司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盧進才道。
沈君澤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笑意,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來去,舅舅是鐵了心想要霸占我爸爸的公司了?你這樣做對得起我爸嗎?要不是我爸,舅舅你能有今天,你不過是個無所事事的混混。”
盧進才的臉也沉了下來,冷冷的看著沈君澤,“我就是因為知道這家公司是你爸爸的心血所以才不能將它交給你這個敗家子,你你都會什么?整天除了吃喝玩樂,上學(xué)逃課,考試掛科,就你這樣的,將公司交給你,不出三個月就得完蛋。”
沈君澤一臉的怒容,盧進才的這話是真的扎心了,原來在他自以為親近的人眼里,他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敗家子,“盧進才。”
“連舅舅都不叫了,看來你對我這個舅舅很是不滿啊。”盧進才冷哼一聲,道。
不滿,何止是不滿,沈君澤生撕了盧進才的心都有,“你可別忘了,當初的那份股權(quán)代理協(xié)議可是假的,真的還在沈清瀾的手里呢,只要她站出來一,將真的協(xié)議拿出來,我倒是想看看你的這個總經(jīng)理還能做多久。”
盧進才眼神微變,卻很快恢復(fù)自然,“這件事被揭穿了,你以為你能洗的干凈?”
沈君澤眸色變幻不定。
盧進才拍拍他的肩膀,“我的好外甥,別傻了,公司交給我才能發(fā)展壯大,而你也不用擔(dān)心你以后的生活,你母親是我唯一的妹妹,你父親又教了我這么多,我總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們?nèi)兆舆^不下去的,以后你繼續(xù)當你的浪蕩公子,我也還是你的好舅舅。”
“不行,你必須將公司還給我,這是我爸留給我的,你要是不還,我現(xiàn)在就去求沈清瀾,到時候你被趕出公司就沒有現(xiàn)在自己主動離開來的好看了。”
盧進才呵呵笑,“行啊,只要你你那個讓沈清瀾拿出那份股權(quán)代理協(xié)議,我就自己從公司里滾出去,我到做好。”
沈君澤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給我等著。”完就離開了盧家,出去的時候,將門摔得震天響。
盧進才不屑的笑笑,對于沈君澤的事情是絲毫都不擔(dān)心,當初沈君澤差點弄掉了人家的孩子,現(xiàn)在還想求人辦事,除非沈清瀾是個圣母,不然沈君澤別想。
沈君澤出了盧家的門,直接開車去了大院,在沈家沒有見到沈清瀾,就想去傅家。
“站住。”沈老爺子冷聲開口,“你想干什么去?”
“爺爺,我是來找沈……清瀾姐姐的。”沈君澤軟了語氣,笑著道。
“如果是為了你公司的事情,那你就不用去了,這件事瀾瀾不會管,這也是我的意思。”
沈君澤不可置信的看著老爺子,“爺爺,我好歹是你的親孫子,你怎么能這樣!”
沈老爺子冷笑,果然是盧雅琴的生的,就連的話都一模一樣。
“你要不是我的孫子,你今天就連這個門你都進不來。”
“爺爺,我只是想讓她將當初我爸給她的股權(quán)代理協(xié)議給我,難道這也不行?”
“那份協(xié)議不在我這里,你應(yīng)該去找肖律師、”沈清瀾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沈君澤轉(zhuǎn)身看去,就看見沈清瀾正走進來,身后跟著一臉祈求之色的盧雅琴,她今天一早就去了傅家門口等沈清瀾,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時。
沈君澤當然知道那份協(xié)議現(xiàn)在在肖律師的手中,他當初第一時間就給肖律師打了電話,但是肖律師了,除非沈清瀾愿意在上面簽字,不然這份協(xié)議他是不會拿出來的。
“清瀾姐,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求求你幫幫我,只要你肯幫我,我依舊肯定聽你們的話,再也不跟盧進才有瓜葛。”
沈清瀾看著他,神情沒絲毫的變化,依舊是清冷的模樣,“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管,當初我不讓我哥收購了沈氏不代表那件事我忘了,沈君澤,自己床的禍自己擔(dān),別人沒有那個義務(wù)幫你擦屁股。”
“當初那件事我知道是我錯了。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要我跪下來求你嗎?好,我跪。”沈君澤咬牙就要下跪,卻被沈老爺子攔住了,失望的看向沈君澤。
沈君澤是真的絲毫都沒有繼承沈讓身上的血性,倒是將他母親的壞毛病學(xué)了個十成十,動不動就下跪,一點也不知道什么叫“男兒膝下有黃金”。
見著爺爺眼底的失望和心痛,沈清瀾眼神微冷,看了一眼盧雅琴,“二嬸兒,剛才我的話你沒有忘記吧?”
盧雅琴點點頭,剛才沈清瀾了,不管如何,就算是她或者沈君澤跪死在她的面前,這件事她也不會管,盧雅琴自己也是個母親,捫心自問,要是有人敢傷害了她的孩子,還讓她幫傷害了她孩子的人,換做是她,她也做不到。
“君澤,我們走吧。”
沈君澤肯定不愿意就這么離開,現(xiàn)在沈清瀾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要是不抓住,他的公司就真的成了別人的了。
“清瀾姐,我求你幫幫我。”
沈清瀾默然不語,拒絕的態(tài)度很明顯,沈老爺子淡淡的看向盧雅琴,“看來你并沒有將我昨天跟你的話告訴他。”
沈君澤一愣,“什么話?”
盧雅琴面色一僵,垂著眸,不敢對上老爺子犀利的眼神。
“媽,爺爺了什么話?”
盧雅琴不話,她寧愿公司沒了,也不愿意沒了兒子。
“既然你不肯,那就我來。”沈老爺子沉聲開口,“想要拿回公司可以,你住到沈家來,以后由我來管你,你必須聽我的話,不許見你的母親,至少在我沒有滿意你之前,你都不許見你的母親。”
沈君澤瞪大眼,“憑什么?我已經(jīng)成年了,憑什么要你來管我,而且還不許我見我的媽媽,這又是什么道理?”
沈老爺子冷冷的看著他,“我來告訴你憑什么,就憑你是我沈家的孫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走歪,就憑你的母親將一個好好的孩子養(yǎng)廢了!”
盧雅琴臉色蒼白,聽著耳邊沈老爺子對她的指責(zé),她竟無言以對,丈夫是那樣的優(yōu)秀,但是他唯一的兒子卻是現(xiàn)在這樣,盧雅琴無法否認這里面沒有自己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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