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詩雨一愣,看著丈夫半天回不過神來,丈夫從來都是聽自己的,自從生了兒子以后更是對她千依百順的,就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跟她過,現(xiàn)在竟然吼她!
“你心情不好沖我吼什么,又不是我讓你心情不好的,誰讓你心情不好你找誰去啊。”曹詩雨不受這個氣,立馬就懟了回去。
丈夫黑著臉,想起今天主任跟他的話,再看這個老婆,哪里還有以前的那點子愛意,蹭地從床上蹦起來,“要不是你這個敗家娘們兒惹了不該惹的人,我能被單位開除?”
曹詩雨沒有聽見前面的話,就注意到了最后的那句,“什么,你被開除了?你又沒做錯什么事情,他們憑什么開除你?”
曹詩雨一副要去找人理論的樣子,看到丈夫更是怒氣不打一處來,“你現(xiàn)在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看見你我就手癢。”
“你什么意思,你被單位開除了,我?guī)湍惚Р黄竭是我錯了?”
“那好,我問你,前天晚上你到底出去干了一些什么?”
“我能干什么,去參加同學(xué)公司的年會啊,你以為我出去干什么,給你戴綠帽子?”曹詩雨也生氣了,她受不得人家懷疑她。
丈夫手指著她,“你給我好好想想,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今天我剛到單位,主任就將我叫到了辦公室,將一疊報銷發(fā)票扔在我面前,讓我滾蛋,還是我老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單位里留不下我了。”
那些發(fā)票都是一些平日里吃喝玩樂的發(fā)票,拿到單位里報銷的,大家都這么干,原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但是上面要是想要找茬,這個就是最好的借口。
丈夫平時對工作還算認(rèn)真負(fù)責(zé),唯一的缺點就是報銷的發(fā)票多了些,這次主任就是抓著他這一點讓他滾蛋的,臨了還將原因告訴了他。
曹詩雨愣愣的,想要不關(guān)自己的事情,腦海中卻忽然浮現(xiàn)了昨日去找陳素的事情,心里隱隱明白了原因,看著丈夫神情訕訕,“我哪里知道沈…。心胸這樣狹窄。”
聽了這話,丈夫立刻就明白了,還真是這個女人干的好事,“你到底干了什么?”
曹詩雨縮著脖子,哪里敢,要是了,丈夫再聯(lián)系到自己,那不是給自己挖坑將自己給埋了嗎?心里也在后悔那天自己怎么就給陳素出了這么一個主意。
曹詩雨不話,外面婆婆一把推開了臥室的門,手里拿著拖鞋就往曹詩雨的身上抽,一邊抽,一邊罵,“你個掃把星,我早就看你不是個好東西,平日里好吃懶做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還害的自己的丈夫工作都丟了,你是想讓我們一家人去喝西北風(fēng)是不是?!”
曹詩雨被打的哇哇叫,叫丈夫幫忙,丈夫上前想拉住婆婆,誰知道婆婆力氣大,一把推開了自己的兒子,“你給我滾開,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不可。”
“誰不知廉恥,老太婆你罵誰呢?”曹詩雨頂了一句。
婆婆黑著臉,“罵你怎么了,你就是不知廉恥,我兒子上班不知道,我可是看見好幾次了,總是跟我們區(qū)里一個男的眉來眼去的,當(dāng)著我面都不知道收斂,當(dāng)我眼瞎?”
“老太婆,你別胡八道。”曹詩雨扯著嗓子叫了一聲,她這樣異常的反應(yīng)落在丈夫眼里頓時就成了心虛,臉色立刻就變了。
“我胡?要不要找人過來當(dāng)面對質(zhì)。”
曹詩雨看向丈夫,眼神慌亂,“你別聽媽胡,我沒有,我就是碰到的時候跟人了兩句話,跟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我也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丈夫木著臉,“既然沒有,你心虛什么,解釋什么?”
曹詩雨臉色一僵,“那我不是怕你誤會嗎?”
丈夫眼神微冷,“你要是沒做,還怕我誤會?”
“你別跟她廢話,這個女人就是個不安分的,就算她身體上沒有出軌,精神上也出軌了,現(xiàn)在又害的你連工作都丟了,安分工作我跟你爸使了多大的勁才讓你進(jìn)去啊,現(xiàn)在沒就沒了。”
丈夫想到自己的工作,也是一臉的心痛,眼見著母親拿著拖鞋又要去打曹詩雨,直接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臥室,甚至還不忘將門給關(guān)上。
曹詩雨傻眼,就在愣神的功夫,婆婆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fā),抬手就是一頓打。
曹詩雨一邊抵抗一邊罵,罵丈夫,罵婆婆,罵,婆婆下手狠。
等到婆婆停下手,曹詩雨的身上已經(jīng)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丈夫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冷眼聽著臥室里的動靜,不是他鐵石心腸,不顧念夫妻情分,曹詩雨將他的工作弄丟了,他可以忍,平日里對他媽不是那么尊重,他也可以忍,不喜歡上班嗎,那也沒有關(guān)系,這些他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忍。唯獨不能忍的就是給他戴綠帽子,就是精神上的那也不行。
他相信他媽就算是對曹詩雨不滿,也不會拿這種事來胡,既然了肯定就有這回事。
曹詩雨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婆婆扯得亂七八糟的,地上還有一團(tuán)團(tuán)的頭發(fā),別看婆婆年紀(jì)大,但是身上的力氣是真不,完壓著曹詩雨大。
婆婆從地上爬起來,瞪著曹詩雨,“你這個掃把星,我要讓我兒子跟你離婚。”著走出臥室,看向沙發(fā)上的兒子,“這樣的女人你還當(dāng)成一個寶,現(xiàn)在吃到苦頭了吧,女人光是臉好看有用嗎?一點腦子都沒有,以前叫你離婚你不愿意,現(xiàn)在我就問你一句,你離不離婚,你要是離婚,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要是這樣了還愿意守著這個女人過日子,那這間房子我收回,以后我就是將房子賣了,把錢部捐了都不會給你一分錢。離不離,你給我一句話。”
丈夫臉色變幻不定,最終還是點點頭,“我離。”
婆婆滿意了,“要是離婚就趕緊的,現(xiàn)在就去。”
丈夫走進(jìn)臥室,看向還躺在地上裝死的曹詩雨,“起來。”
曹詩雨冷眼看他,“你還是個男人嘛,看見自己的老婆挨打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關(guān)起門來讓人打我?”
“起來,我們離婚!”丈夫了一句。
曹詩雨臉色微變,“你什么,你要跟我離婚?你腦子進(jìn)水了吧?”
“我跟你結(jié)婚才是腦子進(jìn)水了,我對你不好嗎,你竟然給我戴綠帽子?”丈夫冷聲質(zhì)問。
曹詩雨眼底閃過一抹心虛,“就是跟人家?guī)拙湓捯步写骶G帽子,你敢你平時沒跟別的女人過話?”跟同一個男人生活久了,整天面對一個人,就是這個男人再好也會產(chǎn)生審美疲勞。
“曹詩雨,你被偷換概念,要是僅僅是幾句話,我媽會那樣?”
曹詩雨心中暗恨,這個該死的老太婆,見丈夫是真的要跟她離婚,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扯著丈夫的袖子,“你就聽媽的一面之詞,不愿意聽我的解釋是嗎?我跟你這么多年的夫妻,我對你的感情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她的深情,卻沒有打動丈夫的心。
“離婚,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丈夫扔給她一句。
曹詩雨拉著丈夫的手,軟了語氣,“老公,我錯了,我知道我不應(yīng)該得罪那個人,我現(xiàn)在立刻去找人家賠罪,讓人家放過你好不好?我保證以后都不會犯這樣的錯了。”她避重就輕。
但是丈夫卻沒那么好糊弄,“曹詩雨,我丟了工作我是生氣,我也憤怒,但是我可以忍,我不能忍的是你給我戴綠帽子,你應(yīng)該知道,別跟我那不是綠帽子,精神出軌也是出軌。”
曹詩雨見丈夫是鐵了心要跟她離婚,臉色一變,也不裝女人了,“離婚是吧,好啊,房子歸我,存款一人一半,孩子歸你。”
陡然轉(zhuǎn)變的臉孔讓丈夫有些愣神,原以為曹詩雨是打死都不會離婚的,但是現(xiàn)在卻變得這樣快,難道這才是自己枕邊人的真面目?丈夫忽然有點心涼。
“想分房子你做夢,這房子是我的,不是我兒子!”婆婆聽到曹詩雨的話,走了進(jìn)來,她的手里拿著一個雞毛撣子,曹詩雨原想的話就在看見雞毛撣子的那剎那吞了回去。
雞毛撣子打人可比鞋底子打人痛多了。
“離婚,你只能凈身出戶,孫子也是我家的,你不能帶走。”婆婆放下話。
曹詩雨眼睛一立,“你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夠響的,想白得一媳婦和孫子是吧,世界上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要么兒子歸我,要么房子和錢歸我。”
三個人在房間里扯皮,最后丈夫和曹詩雨還是去了民政局,存款給曹詩雨,房子和兒子歸丈夫,她倒是想要房子,可是房子登記在婆婆的名下,根沒有她什么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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