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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你上癮:軍爺?shù)纳衩貗善?正文 389.將計就計

作者/久陌離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沈清瀾看向說話的杜母,眼神微冷,轉(zhuǎn)頭跟劉局長說道,“劉局長,今天這件事對我們沈家和溫家都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杜楠的這種行為就是綁架和故意傷害,我們沈家是要對他追究刑事責(zé)任的,稍后我會讓君瀾集團的律師來處理這件事!

    這些話并沒有避著杜氏夫婦,杜母自然是聽到了,她立即沖了過來,傅衡逸冷冷地看著杜母,他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氣勢一點也不弱,尤其是現(xiàn)在冷著臉的樣子,讓對上了他視線的杜母本能的后退了兩步,積攢起來的勇氣一下子就沒了。

    杜母看了一眼傅衡逸,見他的視線依舊落在她的身上,自身的氣勢更弱了一些,原本怒氣沖沖也不見了,弱弱地辯解,“我兒子沒想綁架,而且他也沒有傷害任何人!

    溫思瀚聞言,冷哼一聲,“是不是要我妹妹或者君煜跟著他一起墜樓,血濺當(dāng)場才算是傷害?”

    杜母神情一僵,喏喏,“那他們兩個不是沒事嗎。”現(xiàn)在有事的是她兒子,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肯定是傷到哪里了,可是醫(yī)生竟然說沒事,誰知道是不是故意隱瞞著他們,原本她是想將杜楠保釋出去,換一家醫(yī)院好好檢查一下,千萬不要留下后遺癥,但是現(xiàn)在傅衡逸和沈清瀾橫插一腳,他們杜家在京城根本沒有任何的根基,就算是臨時攀關(guān)系,找到的人也比不上這兩家的關(guān)系硬,怎么算,都是他們家吃虧。

    這一刻,杜母的心中難免產(chǎn)生了沈家和傅家仗勢欺人的想法,要是沈清瀾知道了她的想法,一定會告訴她,她就是仗勢欺人了怎么了,上次溫家看在兩家的情分上放過了杜楠,但是她沒有溫家那么好說話,傷害了她的哥哥和嫂子,這件事沒有那么容易過。

    杜楠不是一心想死嗎,那么她不介意成全他。

    傅衡逸感受到她身上似有若無的氣息變化,握住了她的手,沈清瀾垂眸,掩蓋住了眼底的殺意。

    “這件事杜家必須給我們兩家一個說法,至于杜楠,他是當(dāng)事人,肯定也是逃不過的!备岛庖莩谅曊f道,到底是從實戰(zhàn)中歷練出來的氣勢,他一開口,杜母的氣焰就囂張不起來,雖然這個男人的每一句話都不含任何的難聽的話,甚至就連威脅都算不上,但是杜母卻本能的感覺到害怕。

    杜母還想辯解,但是杜洪海走了過來,一把拉住了杜母,看向幾人,“今天的這件事是杜楠做錯了,孩子做出這種事情,說到底是我們做父母的失敗,是我們沒有教好,我們在這里替杜楠說一聲對不起,我知道現(xiàn)在說對不起已經(jīng)晚了,就是再多的歉意也不能彌補已經(jīng)造成的傷害,不管你們提出什么樣的條件我都會答應(yīng)。”只要兒子還活著,就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心愿了,剩下的,既然杜楠做錯事,便是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也是應(yīng)該的。

    杜洪海的年紀(jì)算起來比沈謙要年輕不少,但是看著卻被沈謙大了好多,兩鬢間已經(jīng)生出了白發(fā),脊背看著也已經(jīng)有些彎了,整個人都充滿了滄桑感。

    沈清瀾眼眸輕閃,淡淡開口,“這件事我會交給律師處理,該怎么辦自有律師辦理!

    三人離開警察局,杜母想求情,卻被杜洪海阻止了。

    今天是沈君煜的婚期,沈清瀾自然不可能今天去找沈君煜,于是直接給余斌打了電話,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余斌安排了。

    余斌是誰,那是君瀾集團的總裁助理,負(fù)責(zé)大大小小的事情,是沈君煜身邊的第一得力助手,對這些早就得心應(yīng)手,交給他是最好的選擇。余斌一口答應(yīng)下來,“沈小姐放心,這件事我會盯著的!

    沈清瀾和傅衡逸回到家里,她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悶悶不樂的樣子,傅衡逸陪著她,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好因為這個人而不開心?”

    沈清瀾嗯了一聲,“婚禮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現(xiàn)在卻被人破壞了,怎么想都膈應(yīng)!

    傅衡逸緩聲開口,“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進(jìn)去了,我們這次肯定不會輕易放夠他,也算是收回了一點利息,而且今天的這件事也不是全無好處!

    沈清瀾看向他,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

    傅衡逸解釋,“通過今天這件事,你哥哥和你嫂子更能知道對方的重要性,以后的感情會比現(xiàn)在更好,這是其一;其二,杜楠對于他們來說,始終是個隱患,這次要是能解決了他,也算是一勞永逸。”

    沈清瀾定定地看著他,傅衡逸奇怪地摸摸自己的臉,“怎么了,我的臉上有東西?”

    沈清瀾搖頭,“不是,我覺得你現(xiàn)在越來越會安慰人了,任何不好的事情你都能找出有利的一面!

    那是因為這件事跟你的關(guān)系不大,所以我才能這樣冷靜分析。傅衡逸默默地想到,要是今天被破壞了婚禮的人是沈清瀾和他,傅衡逸估計自己絕對分分鐘想將那人碎尸萬段了。

    而另一邊,沈君煜和溫兮瑤被眾人鬧過了洞房,等大家都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

    房間里難免有些亂,沈君煜讓溫兮瑤先去洗澡,自己挽起袖子收拾房間,等溫兮瑤從浴室里出來,房間里已經(jīng)變得干凈整潔,甚至沈君煜已經(jīng)洗完澡了。

    他正在打電話,一臉的嚴(yán)肅,見著溫兮瑤出來了,三言兩語就掛了電話,一臉溫柔地看著她,溫兮瑤被人這樣明晃晃地盯著,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

    “站在那里做什么,過來!鄙蚓蠝厝衢_口。

    溫兮瑤磨磨蹭蹭,在床的另一邊坐下,將自己整個人埋進(jìn)被窩里,沈君煜好笑地看著她,“這是害羞了?”

    溫兮瑤神情微惱,瞪了他一眼,非要指出來嗎?

    沈君煜輕笑,笑聲回蕩在胸腔里,低下頭,直接吻上了溫兮瑤的唇,給了她一個溫柔而纏綿的長吻,一吻結(jié)束,溫兮瑤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現(xiàn)在還緊張嗎?”沈君煜問道。

    溫兮瑤看著他的眼睛,“我不是緊張,我是害怕,君煜,我今天很害怕!

    沈君煜心底微微嘆息,與她額頭相抵,“害怕什么?”

    “今天你跟杜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對不對?”

    “哪些?”

    “你說只要他放了我,就不跟我結(jié)婚那些!

    沈君煜微微正經(jīng)了表情,看著她的眼睛,“是,我是認(rèn)真的,兮瑤,跟你的性命相比,能不能在一起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變得微不足道。”

    溫兮瑤的眼眶微熱,嘴角卻揚起,“所以你才敢一個人過來救我?”

    “我是有把握才過去的!鄙蚓险f道,見溫兮瑤一臉的“我不信,你繼續(xù)編”的表情,聳聳肩,“好吧,我承認(rèn),當(dāng)時吧其實沒想那么多,就想將你帶回來!

    “那要是你真的掉下去了怎么辦?”溫兮瑤問道。

    “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碑(dāng)時他的全部心思都在溫兮瑤的身上,尤其是杜楠要帶著溫兮瑤跳下去那瞬間,溫兮瑤訣別的眼神,讓他心中的最后一根弦直接就崩了,想也不想地就撲了過去。只是中途看見溫兮瑤被推開,他本能地抓住了杜楠。

    “那你為什么要救杜楠?萬一自己也掉下去該怎么辦?”

    大概是想起了當(dāng)時的情景,溫兮瑤的身體有些緊繃,她的腦子里一直回蕩著這一幅畫面,揮之不去。感受到她的后怕,沈君煜在她的臉上親了親,帶著安撫的味道,“婚禮已經(jīng)不夠完美,但是我不能讓他繼續(xù)不完美。我不想讓你以后想起這場婚禮,就想到有人在這場婚禮當(dāng)日血濺當(dāng)場,成為你一輩子的陰影!

    至于他自己會不會掉下去這個問題,他是真的沒有想那么多,當(dāng)然這話是不能對溫兮瑤說的,“我是有把握才這么做的,我好歹出身軍人家庭,要是被爺爺一手訓(xùn)練大的,嗯,我的身手其實還不錯。”

    他的語氣有些小得意,瞬間驅(qū)散了溫兮瑤此時已經(jīng)有些凝重的氣氛,他溫柔一笑,繼續(xù)開口,“而且我還有真沒漂亮的老婆,怎么舍得死呢!

    溫兮瑤這次是真的噗嗤笑出了聲,看著她眼中的笑意,沈君煜的眼神越發(fā)溫柔,低聲開口,“老婆,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就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傷神了。”

    說完,低頭再次吻上了溫兮瑤的唇,不同于剛才的溫柔繾綣,這個吻帶著霸道,卻又不失溫柔,溫兮瑤的眼神漸漸迷離……

    第二天一早,沈君煜和溫兮瑤起床之后先回了一趟沈家,給幾位長輩敬茶,隨后就按原定的計劃,和溫兮瑤飛往了國外,過他們的二人世界去了。

    溫家和沈家要狀告杜楠綁架和故意傷害,杜母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進(jìn)監(jiān)獄,想盡了各種辦法,但這里到底是京城,是沈家的地盤,先不說沈清瀾原本就可以代表沈家,她的背后還站著傅衡逸呢,有了這三家的關(guān)系在這里面,想要將杜楠撈出來的可能性太小了。

    而且有了傅衡逸在暗地里推動,杜楠的案件進(jìn)度很快,可是就在開庭的前一天,意外發(fā)生了,杜家向法庭提交了一份精神狀態(tài)鑒定,證明杜楠其實一直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婚禮當(dāng)日的那些行為也是因為精神出現(xiàn)了異常而做下的,根本不應(yīng)該負(fù)法律責(zé)任。

    而就在審理當(dāng)天,安妮也出庭作證,證明當(dāng)天的杜楠確實表現(xiàn)的不太正常。

    坐在旁聽席上的沈清瀾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神很冷,從法院里出來,一路上都冷著一張臉,開車的是金恩熙,見到她這樣,忍不住開口說道,“安,要不要我去解決了杜楠!币欠蔁o法制裁他,那么她是不介意幫一把的。

    沈清瀾搖頭,“不用,他不是說自己是精神病人嗎,那很好,精神病人就該去精神病人該呆的地方!倍砰还苁钦娌∵是假病,對于沈清瀾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金恩熙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娃娃臉上笑得邪肆,“我知道了,這件事交給我,我保證幫他找個舒服又有趣的地方。”

    杜家原本以為沈家會想盡辦法證明杜楠的精神是正常的,但是沒想到沈家機竟然直接就贊同了他們的觀點,同意不追究杜楠的法律責(zé)任,只是提出要求,為了其他人的生命安全著想,在杜楠的病沒有好轉(zhuǎn)之前,他都應(yīng)該待在將神病院里。

    這個要求合情合理,就是杜家也不能提出任何的異議。

    但杜母這個判決是不以為意,這和她原本的預(yù)計沒有任何的出入,精神病院而已,進(jìn)去了再出來就是了,自己的兒子原本就沒有任何的精神疾病,只要在里面待個幾天,然后就要求接回家去休養(yǎng),事情不就解決了。

    杜母想的很好,但是事情會這么簡單嗎?

    事實上,杜楠當(dāng)天就被送到了一家精神病院,精神病院對待一些病人手段難免粗暴了一些,杜楠見醫(yī)生和護士要給他扎針吃藥,自然是要反抗的,他又沒病,誰知道吃了這個藥會不會沒病也變有病了。

    醫(yī)生和護士對于這樣的情況早已司空見慣,制服他也不費事。

    等到杜母想去接兒子回家的時候,卻被醫(yī)生告知,肚腩的情況嚴(yán)重,行為很具有攻擊性,不能出院。而杜母見兒子的要求也被醫(yī)院方面駁回了,理由依舊是杜楠會傷害靠近他的人。

    “安,你是沒看見,杜家的那個老太婆當(dāng)時臉都青了,想在醫(yī)院里撒潑,卻又顧忌著自己貴婦的形象嗎,想想就搞笑!苯鸲魑趺硷w色舞地給沈清瀾講述著當(dāng)時的情景。

    沈清瀾聞言,嘴角輕勾,眼底微冷,做了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原本杜家要是不搞這一出,讓杜楠進(jìn)去待幾年,那也就算了,既然他們想逃避,那不妨在醫(yī)院里呆一輩子好了。

    “哎,我忽然覺得自己挺仁慈的,竟然給他找了一家環(huán)境那么好的醫(yī)院,每天有吃有穿,還能自在的睡覺,這生活也是挺愜意的哈。”金恩熙狀似遺憾的說道,眼中卻滿是幸災(zāi)樂禍。

    她給杜楠找的那家精神病院別看環(huán)境好,但里面的病人都是重度精神病患者,就是一個正常人在里面待久了都會出現(xiàn)心理問題,更何況杜楠還要像一個病人那樣每天打針吃藥。

    只是金恩熙的心里是一點都不同情杜楠,他就是咎由自取。

    沈清瀾的手里拿著平板,是一段金恩熙從醫(yī)院里拿回來的錄像,上面被五花大綁卻還在劇烈掙扎,宛若瘋子的人不是杜楠又是誰。

    傅衡逸過來的時候沈清瀾下意識地將平板放在了背后,對于自己黑暗的一面她還是不希望被傅衡逸看見。傅衡逸其實早就知道了他們在背后做的事情,甚至這其中還有他的一份功勞,畢竟要說在京城某些方面的影響力,沈清瀾和他還是無法比的。

    傅衡逸當(dāng)做沒看見沈清瀾的小動作,笑著說道,“爺爺知道你朋友來了,想請你的朋友留下來吃午飯!

    金恩熙聞言,頓時有些無措,其實按理她是不應(yīng)該來這里的,原本她和沈清瀾約的也是外面,是傅衡逸邀請她來家里的,這也是金恩熙第一次踏入大院。

    沈清瀾其實只要稍微一想就能知道傅衡逸的用意,心中說不感動是假的,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保護從來不掛在嘴上,卻體現(xiàn)在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中。

    “傅爺,我還是先走了,吃飯就算了吧!苯鸲魑蹙芙^,傅老爺子那可是真正上過戰(zhàn)場的老兵,雖然他們也是經(jīng)過鮮血的洗禮的,但是他們是在黑暗中行走的人,跟傅老爺子這樣的英雄根本不具有可比性,甚至可以說他們就是兩個對立面。

    要是萬一被老爺子察覺出一點什么不妥來,對沈清瀾是非常不利的。

    “沒關(guān)系。而且爺爺已經(jīng)開口,飯菜都準(zhǔn)備好了,還請你不要推辭!备岛庖輰鸲魑醯膽B(tài)度很溫和,這個姑娘對沈清瀾的心他都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金恩熙自然不會再推辭,留了下來。

    **

    而安妮最近也很不好過,從沈家的婚禮上回來的沒多久,她父親就接到了君瀾集團的通知,要單方面和他們家解除合作關(guān)系。

    雖然沈家只是解除合作而沒有刻意打壓,但是安妮的家的企業(yè)的業(yè)績還是下降了,安妮的父親得知女兒做的事情,狠狠將她罵了一段,然后就將她關(guān)在了家里,沒收了她所有的銀行卡不說,還給她安排了好幾個相親對象,勢必要將她嫁出去。

    而結(jié)婚的對象,基本也是一些企業(yè)的富二代。

    安妮心知父親是想要用她來聯(lián)姻,好讓家里的企業(yè)能夠度過難關(guān),心里對父親的這種做法自然不能答應(yīng)。她很苦惱,但是卻對此一點辦法都沒有。

    別看她平時是個千金大小姐,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她的父親額很疼她,她要什么給什么,但是這些都是有條件的。一旦扯到家族利益,那無論是什么都能被犧牲,她的父親就是個利益至上的人,更何況,在她的父親眼中,給她挑選的那些人選都是企業(yè)的繼承人,是杰出青年,也算是對她的幸福負(fù)責(zé)了。

    安妮想過反抗,可是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她和溫兮瑤是校友,但是成績那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論,溫兮瑤的成績是學(xué)霸,那么她的成績就是學(xué)渣,當(dāng)初去國外也是為了鍍金的。

    溫兮瑤就算是離開了溫家也能靠著自己的實力做到跨國集團總經(jīng)理的位置,而她,呵呵,要是沒有了她爸的經(jīng)濟支持,分分鐘淪為灰姑娘。

    安妮給溫兮瑤打電話的時候,溫兮瑤和沈君煜正在國外的海灘上享受日光浴,看見來電號碼,溫兮瑤臉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按了拒絕。

    安妮再次打了過來,一直到第三次,溫兮瑤才接了電話,“兮瑤!卑材莸穆曇糁型钢@喜。

    “有事嗎?”溫兮瑤淡淡的問道。

    “兮瑤,我最近過得很苦悶,能不能找你聊聊?”安妮祈求,她能談心的朋友屈指可數(shù),而能夠理解她的,也不過一個溫兮瑤而已。

    溫兮瑤看了一眼沈君煜,見他站起來打算去海里有兩圈,點點頭,出口的話卻是拒絕,“對不起,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而且我也不認(rèn)為我們之間還有坐下來談心的必要。”

    “兮瑤,你真的打算跟我斷交嗎?我們這么多的友情,你真的要因為杜楠的關(guān)系跟我疏遠(yuǎn)嗎?”安妮的聲音有些哽咽。

    溫兮瑤眸光淡淡,“朋友在你的眼里是什么?安妮,我將你當(dāng)做我的好朋友,但是你是怎么對我的?”

    安妮想起婚禮上的事情就滿心的后悔,“兮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杜楠會做這些事情,就是帶上我,我都不會幫他,我真的知道錯了,兮瑤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嗎?”

    溫兮瑤看著不遠(yuǎn)處正在做拉伸運動的沈君煜,見他朝著自己揮揮手,她的臉上扯出一抹笑,也對著沈君煜揮了揮手臂,輕聲開口,“安妮,你知道一場婚禮對女孩子來說意味著什么嗎?尤其是當(dāng)她要嫁的那個人是她最愛的男人的時候,她對這場婚禮的期盼是現(xiàn)在的你無法理解的,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期盼,卻被你的無意給毀了。

    我相信你對我的婚禮是祝福的,對這場婚禮也沒有任何的惡意,但是就是這樣的無意才更讓傷人,這場本該完美的婚禮,現(xiàn)在卻以這樣的方式收尾,每年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你都讓我想起了這么膈應(yīng)人的事情,你讓我怎么面對你?換做是你,你會原諒這樣的我嗎?”

    安妮沉默,溫兮瑤的意思她明白,要是換位思考,她也無法輕易原諒,“兮瑤,對不起!彼郎I流滿面。

    溫兮瑤聽到電話對面抽噎的聲音,輕聲嘆息,“安妮,以后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很感謝之前的日子里我們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友情跟愛情一樣,都講究了緣分,我們的緣分已經(jīng)盡了,就讓我們都保留對彼此的最初也是最美好的記憶道別的,我在這里也提前祝你幸福!

    溫兮瑤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怔怔地看著海面,良久,嘴角輕勾,將手機放在一邊,朝著沈君煜走去。

    安妮蹲在地上,淚流滿面。

    **

    雪梨市。

    顏夕剛走出教室,就看見了蔣哲晗,他含笑看著她,還沖著她揮揮手,顏夕走過去,“你在等我?”

    蔣哲晗笑著點點頭,“想請你吃飯,有空嗎?”

    “抱歉,我等下還有事,沒空。”顏夕拒絕,轉(zhuǎn)身就走。

    蔣哲晗跟著她,“顏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見你這次從國內(nèi)回來之后就一直悶悶不樂的,你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顏夕低著頭,兀自走路,沒有理會蔣哲晗的話,蔣哲晗看著她,心里涌起一陣無力感,這段時間,顏夕一直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很少說話,而且很不喜歡說話,跟初見時相比,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

    顏夕走了幾分鐘,見蔣哲晗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停下腳步,“我現(xiàn)在要回家,你不要再跟著我了!

    “我可以送你回家,我買車了。”蔣哲晗說道。

    “不用,這里離我家不遠(yuǎn),坐車很方面!

    “顏夕。”蔣哲晗叫住她,“你可以嘗試一下接受別人對你的好意,我真的只是單純的想送你回家而已。就算你不接受我,那起碼我們是朋友吧!

    顏夕的腳步微頓,卻沒有回頭,低聲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需要!

    蔣哲晗追上去,剛剛將手搭在顏夕的肩膀上,顏夕就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一臉防備地看著他,蔣哲晗很是尷尬,訕訕地收回手,解釋,“我只是想送你回家而已!

    顏夕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幾秒,低下頭,“不用了,不要再跟著我了!敝皇亲吡藳]幾步,顏夕就停住了,蔣哲晗原本以為顏夕是改變主意了,眼睛一亮,看向她,這才發(fā)現(xiàn)顏夕根本沒有轉(zhuǎn)身,而是看著一個方向。

    蔣哲晗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就看見了一個男人,四五十歲的樣子,正看著顏夕。

    他背對著她,看不清顏夕的表情。

    顏安邦到了雪梨市已經(jīng)有三天了,這三天他都在遠(yuǎn)處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顏夕,看著她獨自一人去上學(xué),再肚子一人放學(xué)回家,形單影只,神情麻木,身形比離開的事情更加纖瘦了,臉色似乎也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顏安邦看著很心疼。猶豫了好幾天,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在顏夕的面前,他走過去,走到顏夕的身邊,“小夕!

    顏夕往后退了兩步,低著頭,繞過顏安邦,就要走,顏安邦一把拉住顏夕,察覺到她身體的瞬間僵硬,又放開她,“小夕,爸爸只是來看看你。”

    顏夕聞言,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只有顏夕一個人聽到了,蔣哲晗并沒有聽到他說了什么,只是看到他對顏夕動手動腳的,而顏夕似乎是有些害怕不敢反抗,走了過去。

    “這位先生,你是誰,想干什么?”他站在顏夕和顏安邦之間,擋住了顏安邦看向顏夕的視線,將她牢牢地?fù)踉谧约旱纳砗,一副保護者的姿態(tài)。

    顏安邦打量了一眼蔣哲晗,沉著臉沒說話,“小夕,一起吃個飯吧!

    顏夕抬腳就走,顏安邦想追上去,卻被蔣哲晗拉住了,“大叔,人家還是個小姑娘,你這樣做不要吧!

    顏安邦沉著臉,定定地看著蔣哲晗,“年輕人喜歡英雄救美的戲碼可以理解,但是在英雄救美之前先搞清楚情況。”說完,顏安邦就走了。

    但是顏夕已經(jīng)上了一輛的士,眼睜睜地從他的眼前走了,顏安邦來之前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這樣的情況,倒是一點也不失望,沒繼續(xù)跟著顏夕,而是回了酒店。

    顏夕回到家里,就看見了等在門外的道格斯,她的眼睛微亮,從車上下來,小跑到道格斯的身邊,“你今天剛回來嗎?”

    道格斯笑著點頭,“嗯,剛下飛機。”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顏夕,皺起了眉頭,“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

    顏夕心虛地低下頭,“我吃了,但是胃口不好!

    道格斯前幾天有些事情,離開了幾天,事情剛辦完就不顧朋友的挽留火急火燎地趕了回來,就是擔(dān)心顏夕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結(jié)果就真的跟他預(yù)計的一樣。

    無奈地嘆息,伸手揉揉她的腦袋,“你呀,想吃什么,我給你做,但是我只會做西餐。”

    “什么都可以嗎?”

    “嗯,什么都可以,但是必須是西餐范圍內(nèi)啊,中餐我可什么都不會,當(dāng)然,要是你想嘗嘗黑暗料理,我也不介意做給你吃!

    道格斯最后給顏夕煎了牛排,看著顏夕吃完,然后才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顏夕,“給你帶的小禮物。”

    顏夕接過來,沒有立刻打開,而是問道,“是什么?”

    “就是一件小禮物,給你的,你可以看看!钡栏袼拐f道。

    顏夕打開,盒子里是一根項鏈,掛墜是一顆心,鑲嵌著一顆藍(lán)寶石,她拿出來仔細(xì)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墜子是可以打開的,里面是一個小小的相框,鑲嵌著一張她與母親的合照。

    顏夕的眼淚毫無征兆地落下來,道格斯見狀,抬手輕輕抹去她的眼淚,“要是知道送你一個禮物會讓你哭,我就不送你了!

    顏夕淚眼朦朧地看著他,“道格斯,謝謝你,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道格斯拿過她手里的鏈子幫她戴好,這才說道,“你喜歡就好,這是我送給你的紀(jì)念,可不是讓你睹物思人的!

    顏夕不好意思地笑笑,重重點頭,“嗯,我不會哭的!眿寢屨f了,她要學(xué)會堅強。

    道格斯揉揉她的腦袋,“你可以哭,但是不許偷偷哭,以后想哭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我的肩膀借給你!

    他抬手看看表,“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來接你,送你去學(xué)校。”之前也是他送顏夕去上學(xué)的,只是這幾天他有事離開才讓顏夕一個人去上學(xué)而已。

    顏夕點頭,將道格斯送到門口。

    第二天一早,道格斯來接顏夕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下車,“顏先生。”

    顏安邦轉(zhuǎn)身,看見道格斯很是意外,“道格斯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他看了一眼身后的房子,心中隱隱有了一些猜測。

    道格斯也沒有讓他繼續(xù)瞎猜,很快給出了答案,“我現(xiàn)在在雪梨市工作,今天是來接顏夕去學(xué)校的。”

    “這段時間,道格斯先生一直陪在顏夕身邊?”顏安邦問道。

    道格斯點頭,“嗯,顏夕這段時間情緒不是很穩(wěn)定,我有點不放心她!

    顏安邦一怔,心里剛升起的一點懷疑就在道格斯的一句話里消失無蹤,緊張地看向道格斯,“小夕怎么了?”

    “顏夕母親的去世對她的打擊很大,她心里一直很自責(zé),認(rèn)為自己要是聽話一些,她的母親不至于離開她!钡栏袼拐f道。

    聞言,顏安邦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這件事都是我的錯,要是我能早些看清…。的真面目,好好的家也不會被我弄散了!

    這一點,即便是知道內(nèi)情的道格斯也不好評說,畢竟他只是一個外人。

    “顏夕的情緒現(xiàn)在是漸漸穩(wěn)定下來了,但是心里的傷想要平復(fù)還是需要時間!钡栏袼拐f道,一般人親人離世的創(chuàng)傷都要平復(fù)很久,更不要說顏夕本來就有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后遺癥。她對這類的創(chuàng)傷更需要比常人更多的時間,要是這個時候能有其他的親人在她的身邊陪伴她,情況又會好很多,但是偏偏,她家里的情況又很特殊。

    “那我能做些什么?”顏安邦問道,眼底滿是苦澀。

    “還請您盡量不要出現(xiàn)在顏夕的面前。”道格斯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顏夕心里的最恨的人其實是我吧?”顏安邦似乎是在問,卻又像是自問自答。

    道格斯沉默,相當(dāng)于默認(rèn)。

    “我知道了,道格斯先生,顏夕那里還請你多多照顧一些,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給我打電話,你有我的聯(lián)系方式嗎?”

    道格斯搖頭,他只有顏盛宇的聯(lián)系方式。

    顏安邦將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留給他,見時間差不多了,顏夕該上課去了,開口說道,“道格斯先生,顏夕就麻煩你,我先走了,我會在這里再逗留一個星期。要是……要是顏夕愿意的話,我想臨走前跟她吃頓飯,她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道格斯目送顏安邦離開,看著他鬢間的白發(fā),眼眸輕閃,轉(zhuǎn)頭就看見顏夕站在大門口,顯然是看見了剛才的那一幕。

    “他來做什么?”顏夕問道。

    道格斯系上安全帶,隨意地說道,“想看看你,但是我想你應(yīng)該不想見他,就讓他離開了。你想見他嗎?你要是想見,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面。”

    顏夕沒有接話,而是說道,“走吧,我上午第一節(jié)有課,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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