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見夜修要說實話,一個冷眼看了過來,“夜叉!”
夜修微蹙了下眉頭,“星兒,那槍……嘟嘟……”
在他再次想不顧一切說出實情的時候,手機不識時務(wù)的響了。
夜修極為煩躁的拿出手機,“md,要是沒正經(jīng)事,老子廢了你……”
夜修的罵聲戛然而止,他拿著電話快步進(jìn)了休息室,“喂?”
“老頭子批準(zhǔn)我,讓我跟星兒說幾句話!
夜修長舒了一口氣,拿著手機跑了回來,“星兒,有人要跟你說話……媽,您回避下。”
修雅茹點頭,快步出了門,臨走的時候還替他們關(guān)上了房門。
夜修等母親把房門關(guān)上了,才把手機給了司空星兒。
司空星兒狐疑的接過夜修手中的電話,“喂?”
“傻豆子!”
司空星兒的臉?biāo)查g變了顏色,她握緊了電話,聲音顫抖的問道:“你……你是誰?”
“傻豆子,你怎么還跟小時候一樣的傻!”
司空星兒的眼淚如泉水般涌了出來,“哥……你是我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沒做夢,你是在跟鬼說話!”電話里傳來司空植的笑聲。
“哥……你在哪呢?我要見你!”
“等我回去了,哥哥去看你。星兒,哥哥還活著,我沒死,但有些事我不能跟你說,因為這是紀(jì)律,還有,哥哥活著的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免得節(jié)外生枝!
司空星兒用力的點了點頭,“嗯嗯!我不說。”
司空植笑著說道:“傻豆子,我都能想象的出,你這會兒正在用力的點著你的小腦袋。你每次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我都覺得你傻到家了!可是,我喜歡看!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傻笑了?”
“嘿……”司空星兒聽司空植這么一說,連忙捂住了嘴。
“我的小傻豆子一點都沒變!”司空植笑了笑,“我聽說你都四年沒給上墳了,這次,你上墳的時候,給我送捧紅玫瑰吧,我不喜歡白菊花和黃菊花。”
“你都沒死……我懂了!一會兒我就去!
“還沒傻到家!星兒,上墳的時候哭的真實點,千萬別在外人跟前表現(xiàn)出來我還沒死,哥哥的命以前在胡子和夜叉的手上,現(xiàn)在加上一個你了!
“哥,你是不是很危險?”
“我現(xiàn)在的情況比以前好多了。放心吧,哥哥的命大著呢!星兒,哥哥得掛電話了。你好好的等我回來。還有胡子那個人不錯,值得你托付終身!
“哥……嘟嘟……”
聽到了電話里的忙音,司空星兒的心頓時變得空蕩蕩的,她機械的把電話還給夜修后,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出了聲。
夜修沖胡子努了努嘴,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星兒……”胡子猶豫了許久,才把兩只大手放在了司空星兒的肩頭上。
“別碰我!你這個大騙子!”司空星兒用力的甩開了胡子的手。
“為了你哥哥的安全,我不能說!你沒看見,剛才你接電話的時候,我媽都不能聽么!
“可我是司空植的親妹妹,你的女朋友,你們告訴我,我一定會替你們保密的。”
胡子的眸子微微一暗,“你還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司空星兒扁了扁嘴,“恨死你了!這些年我的眼睛都快哭瞎了。你要是早說,我至于這樣么!你們一天是二十四小時,我一天是四十八小時!”
“我一天是九十六小時!星兒,回來吧,我不能沒有你!
司空星兒撇了撇嘴,“你這么一個大男主義的人,還會接納一個結(jié)過婚的女人?”
胡子蹲下身,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那要分誰,要是你,我就不在乎,就當(dāng)自行車被人借走了騎了一圈然后又還回來了……”
司空星兒一把把胡子推倒在地上,“你才是自行車呢!你才被人騎了一圈呢!”
胡子坐在地上啞然失笑,“這幾年沒給你剪枝,脾氣見漲!”
“用你剪!早晚有一天我拿著剪刀把你咔嚓你!”
“不上我的床,你想咔嚓我貌似有點難度。”
“臭流氓!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點都沒變!”
“我盡量保存著原汁原味,就怕你回來了會不習(xí)慣!焙幼诘厣侠×怂氖郑靶莾,我雖然不能給你柏家那么多的資產(chǎn),但我絕不會委屈你和念兒的,回來吧,一想到你每天都要陪著那樣的人一起吃飯一起睡覺,我這心就痛的無法呼吸。”
司空星兒微蹙了下眉頭,“就算要回來,也要等半年以后。還有……我和他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你別說的那么惡心,什么叫我每天陪他睡,我根本就沒跟他睡過好不好!”
胡子微微一愣,“你說什么?”
“不信就算了!”
胡子連忙點頭,“我信!你說什么我都信!”
司空星兒嘆了口氣,“當(dāng)年我走了以后,去了珠市,剛?cè)ヒ患冶D饭旧弦惶彀,柏年朗就來給他爺爺找保姆,因為我會點m語,他就選中了我。
我一聽能出國,當(dāng)時就答應(yīng)了下來,可我跟他去了賓館后,我才知道,他選的不是保姆,是臨時夫妻,因為那會他爺爺已經(jīng)快不行了,老爺子說了,他要是在一個月內(nèi)還不能解決個人問題,那他就要把柏家的全部財產(chǎn)都捐出去。
柏年朗在外面花慣了,不想被婚姻束縛,就想了這么一招,他急著找老婆應(yīng)付他爺爺,我急著逃離你,很快我們倆就達(dá)成了協(xié)議。我走之前跟他簽了五年的合同,然后他買了個假結(jié)婚證,就帶我去m國見了他爺爺。”
“你跟他走的時候,是坐私人飛機走的吧?”
“嗯!
胡子用力的捏了下她的手指,“我說我怎么沒查到你出境的記錄。你說你傻不傻,為了躲我,跟著那么一個不靠譜的人走,你就不怕他把你賣了?”
司空星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比你靠譜多了,最起碼他不會半夜撬我房門!
胡子被噎的沒了聲,撬門的事他以前的確沒少干!
“你剛才說,他救了你是怎么回事?”
胡子這是在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司空星兒懂,倒也沒想揭穿他。
“我去了以后便一直照顧著生病的爺爺,老爺子一高興不但沒死,還越活越精神,后來,他見他孫子不成器就開始教我做生意,慢慢的我就開始幫著打理公司。
有一次,我和柏年朗談完生意,開車回家的路上發(fā)生了交通事故,柏年朗為了保護我,硬是用他的那邊跟對方撞的車,那一次我只受了點輕傷,他卻在醫(yī)院里躺了大半年!
“他還算是一個男人!”
“你別總看不上他,他做生意的頭腦不比你差,只是外表給人的感覺不好罷了!
胡子不屑的撇了撇嘴,“還有半年那個合同就到期了對不對?”
“嗯。”
“然后你就可以回來了?”
“我回來干嘛?回來讓你欺負(fù)我?”
“那你不回來干嘛?還打算跟他過日子?”
“我有說我要跟他過嗎?”
“那你為什么不回來?”
司空星兒幽幽的開了口,“合同到期后,我就能得到一大筆的傭金,我都想好了,我要用那筆錢在m國點小生意,不用賺太多的錢,能養(yǎng)活我和念兒就好,最主要的是,我得有足夠的時間陪念兒。”
“你直接殺了我得了!”胡子站了起來,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塞到她的手里,“往心臟上扎,反正我的心臟已經(jīng)疼的千瘡百孔了,不差你這一刀!
“有!”司空星兒把水果刀藏到了身后,“我把你殺了,我再去坐牢,到時候誰管念兒!”
胡子哀求道:“星兒,你和念兒都別回去了,一會兒我去那小子談,要多少錢,我賠給他,只要能終止合同就行!
“不行!我突然就不回去了,他爺爺著急上火再生病了怎么辦?”
“你這會走和半年又以后走有什么區(qū)別?”
“我都計劃好了,下個月一號,我要演一出捉奸在床的戲,然后就開始冷戰(zhàn),再然后就提出離婚,總得給老爺子一個緩沖的過程!
“這事我給你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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