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蘇婕也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霍總今天會在酒店,都被從公司辭退了竟然還跑過去再行勾引大計。
看著喬綿綿一臉的一無所知,再想想自己之前的那些話,蘇杰克殺了自己的心都有。
他只是想給霍總的撩人之路添點路障,但現(xiàn)在看來,他這是把霍總的路給掘斷了!
斷得透透的。
“蘇特助?”喬綿綿抬起手在他眼前晃晃,他神游什么。
蘇杰克低眸看向她懷中的圣誕禮盒,“自己買的?朋友送的?”
“朋友送的啊。”
喬綿綿奇怪地看著他,他今天是怎么了,情緒這么起伏激動。
“綿綿,你趕緊把這個禮物扔了,然后去給霍總倒杯熱水、按個摩。快!現(xiàn)在就去!”蘇杰克指著北樓大門,急不可耐。
“霍先生這么早回來了,讓我訂的兩天酒店呢。”喬綿綿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干嘛讓我扔禮物。”
難得她收到一個圣誕禮物好不好。
一點同事愛、朋友愛都沒有。
“聽我的,想活命就扔掉。”
蘇杰克瞪著她道,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不要。”喬綿綿搖頭,抱著禮物往里走去,半晌又退回來八卦兮兮地問道,“霍先生和蘇shū是不是那方面不和諧呀?”
“”
還蘇shū呢,那就是個路人甲。
她以為霍總和蘇shū約會,于是去找歐廷過圣誕?
蘇杰克想哭,這鍋是不是得他背?
見喬綿綿蹦蹦跳跳地進(jìn)了北樓,蘇杰克捂臉,完了,他會不會害死喬綿綿,今天他都是拼死才把她保下來的。
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事,蘇杰克仍心有余悸,他大聲喊道,“記好了,態(tài)度要好,要笑,要萌萌噠!”
“”
還萌萌噠,當(dāng)她有病啊。
喬綿綿走回北樓,把禮物放進(jìn)她的原房間現(xiàn)在的貓房。
花盆正在在貓架上,見她進(jìn)來嚇了一跳,驚得直弓起身子,跟要炸毛似的。
“我就是來放個禮物,你玩你的。”
喬綿綿沖它擺擺手,將禮盒打開,從里邊拿出一個麋鹿的玩偶。
好的玩偶。
少女心爆棚。
她了不要不要,歐廷死活要塞她懷里,還以后每年圣誕都送她禮物。
她的人生來就是一灘死水,歐廷這家伙非要過來攪幾下,害得她現(xiàn)在滿腦子對未來有所期望的想法
“喵。”
霍花盆從花架上跳下,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向她,盯著一旁的玩偶似乎在想這是什么。
“霍花盆,你不要把我的麋鹿抓壞了啊。”
喬綿綿不放心花盆,想了想,果斷爬上飄窗,把麋鹿擱到窗簾上方,這樣貓就撓不到了。
“喵喵!”
霍花盆不滿意地沖她叫。
“你自己玩吧,我去伺候你哥哥。”
喬綿綿沖它擺擺手,往外走去。
霍花盆的哥哥霍祁傲。
喬綿綿進(jìn)廚房煮參茶,倒上一杯往樓上的臥房走去,拖鞋無聲地汲在地板上,她輕輕敲門,“霍先生,是我,我給您煮了參茶。”
“”
里邊一片靜默。
不在房間?
喬綿綿心翼翼地推開房門,往里探頭瞄了一眼,只見霍祁傲慵懶地半躺在床上看電視,電視里又在播放叢林法則。
狼瞬間撲上羊,一口咬住,咬得血淋淋的。
喬綿綿手一顫,霍祁傲緩緩轉(zhuǎn)過面無表情的臉,一雙眼看向她,眼神凜冽得可怕,像是封了漫天冰雪一般。
喬綿綿從頭寒到腳,頭皮麻得不行。
她呆呆地對上他的視線。
霍祁傲就這么靠在床頭看著她,明明挺養(yǎng)眼的畫面,他身上的氣壓卻低得叫人想逃。
喬綿綿干笑兩聲,硬著頭皮走進(jìn)去,“霍先生,您在啊,剛煮好的參茶,您喝一點。”
霍祁傲沒有話,薄唇抿著,冷冽得厲害。
喬綿綿走到床邊,將手中的茶杯遞出去。
霍祁傲冷冷地看她兩眼,伸手從她手中接過杯子,剛碰到就將杯子狠狠地砸到地上,“這么燙,怎么做事的?”
陰沉到可怕的語氣。
整個杯子扣在她的腳上,水沒了她一腳。
“”
喬綿綿呆呆地看向他。
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她都沒見過霍祁傲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可她煮的參茶真的不燙
“還不收拾?”霍祁傲沉聲道,一雙瞳仁里迸射出陰鷙。
“是,霍先生。”
喬綿綿回過神來,淡淡地順從,乖乖去拿抹布蹲下來打掃。
看來真是他和蘇shū那方面不和諧,她打過不少工,老板心情不好拿下面人撒氣的例子太多了。
她心翼翼地將地上的杯子撿起,把地板上的濕漬擦掉。
“砰。”
一個搖控器砸到她的頭上。
疼。
喬綿綿抬眸無辜地看向他,霍祁傲在床上坐直,俯視著她,有著與生俱來的高傲,此刻正滿眼嫌惡,“擦個地板聲響這么大,喬綿綿,你來無法無天了。”
是他沒事找事。
她拿抹擦個地板能有多大的響。
喬綿綿咬咬唇,沒有反駁,只將搖控器撿起來擱到床頭柜上。
“砰。”
搖控器又砸回她的頭上,當(dāng)然還是霍祁傲動的手。
喬綿綿沒避開,就這么生生地挨了一記,左額上當(dāng)下一片紅印。
“給我出去,看著就煩!”
霍祁傲冷冷地低吼出來,心情差到極致。
“是,霍先生。”
喬綿綿忍氣吞聲地站起來,往外走去。
“給我站北樓外的樹下去,沒我的話不準(zhǔn)進(jìn)來。”
霍祁傲再下一道命令。
“”
神經(jīng)病。
自己和女朋友不和諧,把氣出到她頭上。
喬綿綿默默地退下去,還沒出門口就被一個女傭攔住,女傭手上抱著一堆衣服,“喬醫(yī)生,少爺讓你洗個澡換個衣服再去罰站。”
“”
這個渾身怪癖的男人,罰站還要先洗個澡,怕她玷污他家那棵年高壽的大樹不成?
喬綿綿郁悶極了,僅剩一點過節(jié)的心情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
洗過澡,她去北樓外面的大樹下罰站。
這個時候天色已入夜,稀稀落落的鳥雀聲中,霍家莊園落入一片夜色之中。喬綿綿剛在樹下站穩(wěn),女傭就走過來在她手腕上系了一根銀繩,另一端牽到大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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