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岳闖入會場!
頓時引來無數(shù)人的目光。李
滄君看到張岳,就是火起,他大聲喝道:
“張岳,你干什么,為什么闖入會場!”“
難道你想違反宗門門規(guī),和那些亂臣賊子一樣……”
張岳根本不搭理他,只是一指那銀柏月華樹,說道:
“看到?jīng)]有,那最高處,是大師姐修煉的地方!”這
一句話,李滄君就是無語,看向那空空的銀柏月華樹,眼淚差點留下。
哪風(fēng)華卓著的大師姐,每天可以在下邊仰視愛慕的陳傲君,至此不見了!
不管張岳如何可恨,他和自己一樣,也是傷情人!張
岳繼續(xù)說道:
“大師姐的曾經(jīng)修煉的地方!”
然后他一指,場中的其他人,說道: “
他們不讓我參加大比,怕我占據(jù)那里!”“
這些歪瓜裂棗,廢物點心,沒有資格在那樹上!”
“他們上樹,完全侮辱了銀柏月華煉真丹!”
“大師姐的曾經(jīng)修煉的地方!他們也配玷污!”這
話一說,頓時場中諸多道臺,都是大怒!
說實話,之所以讓他們在此,真不是實力到此,其實是一種獎勵,他們沒有選擇離開,這是申藥子的一種回饋。哪
怕他們的道臺修為,也是靠申藥子最近在外域獲得丹藥,強催而生!
可惜丹藥有限,最后只是催生十二道臺真修,像黎青狄根本沒有資格得到。他
們大怒,但是張岳如此一說,四面八方,無數(shù)修士,都是高喊!“
下去吧,下去吧!”
“歪瓜裂棗,廢物點心,沒有資格在那樹上!”
“侮辱了銀柏月華煉真丹!”這
種論功行賞,大家坐下分果果,不只是張岳不服,諸多修士也是不服!銀
柏月華煉真丹,多少年,天虛宗的圣地,無數(shù)修士,在下面羨慕崇拜,現(xiàn)在成為分賞的禮物,多少人心中不服!
張岳聽著四方的呼喊,緩緩說道:
“那個位置,大師姐坐過,修煉過!
它是屬于我的,哪怕大師姐走了,也是我的!”“
不服,不忿,那我們就戰(zhàn),修士不說廢話,劍上來,看看誰的拳頭大!”“
想要阻止我,玩弄歪門邪道,呵呵!”
“就是金丹真人,也是不好使,他們再也不能在我面前,為所欲為,擋住我的去路了!”
這話一說,四面無聲,瞬間都是寂靜!
當(dāng)年天鋒子,那話語,張岳永世不忘!哪
時,他只能吃下苦果,無法抵抗!現(xiàn)
在,他有璀璨劍刃在手,哪怕金丹真人,也是不能為所欲為!
多年修煉,就是為的這一口氣,可惜天鋒子消失,不然,這句話,必須奉還,十倍奉還!傲
視四方,張岳道棋之中,養(yǎng)成的英雄氣息,勃然爆發(fā),目光所到,無人可以對視!
張龍張虎,趙軍趙飛,看到老大如此氣勢,他們也是跟著一個個激動不已,嗷嗷大吼,甚至有人留下熱淚!如
此老大,值得追隨,哪怕去死,也是值得!
人活一世,就該如此!
李滄君想要說,在張岳目光之下,好久沒有張開嘴。突
然,他耳邊好像有人說話,他咬咬牙說道:“
好,好,張岳,你可以參加道臺大比!”“
不過,宗門損失慘重,強者失去,不符合大比目的,這樣吧,所有道臺不限年紀,都可以參加宗門大比!”
這絕對不是李滄君可以想出的,應(yīng)該是金丹傳音,申藥子的傳音。張
岳聽到這話,哈哈大笑:“
哪就來吧,我張岳一生,就靠手中的劍,希望你們中,有能打的!”
然后他看向場中原來諸多道臺,冷笑之中,就是出劍!水
天一色,就是落下,恍惚之中,在張岳后背,有一顆巨大的青松出現(xiàn),傲立四方!在
他劍氣之下,那些新晉道臺,頓時感覺,無盡威壓落下,讓他們難以阻擋,頓時一個個不住的后退。
在那傲松月華劍威壓之下,除了李滄君,其他九人都是不知不覺退出會場,甚至有人連滾帶爬。
這種丹藥道臺,不堪一擊!
一劍發(fā)威,逼出九人,張岳哈哈大笑!自
己沒有隨毒心子離開,這申藥子一脈不但不拉攏自己,不支持自己,還數(shù)次打壓。這
口怨氣,張岳無比郁悶,既然如此,那自己也不在意了!少
年癲狂,瘋狂豪邁,那又如何!
我劍已成,那就該威!
看到張岳如此一擊,那些新晉道臺,如此不堪,頓時四方,也是無數(shù)人高喊!
“歪瓜裂棗,廢物點心,滾出去,滾出去!”“
哈哈哈,滾出去,滾出去!”
在那無數(shù)人的嘲諷聲中,有一個聲音,穿透眾音,緩緩說道:
“好一把劍,好一個少年,不過道臺一重,就是如此狂妄,我來會會你!”
一個人影,轟然而起,就是一聲巨響,落在那擂臺之上。這
人穿著一身軟甲,外披寬袍,腰系玉帶,懸劍帶冠,甚是英武。尤其是一對瞳眸,居高臨下看過來,金燦燦似有雷火交迸,讓眾人呼吸都有不暢。看
到這人,頓時四方立刻無語,人的名樹的影!
“不是吧,苦心客,竟然下場了!”
“太無恥了,太無恥了!”
“這可是苦心客啊!”苦
心客道臺十重,老牌道臺,在陳若水時代,這苦心客就是天虛宗道臺境界的核心力量,享譽六十年。只
是不知道為什么,六十年來,就差一步,就是晉升不了金丹境界。
無法晉升金丹境界,他憤怒無比,心中凄苦,舍棄過去真名,就是改名為苦心客。
隨著苦心客的出現(xiàn),又是一個修士,進入擂臺!這
人峨冠博帶,帶著幾分古樸。“
啊,蔽月島白無極!”“
真的是他啊,白無極啊!”“
又一個道臺十重啊!”
“張岳可怎么辦啊?”
這人就是白素的父親,屬于天虛宗外系,現(xiàn)在也是出場。
一名白衣女子,英姿颯爽,眼眸生輝,神采照人,也是下場!“
紫蝶,紫蝶大人也下場了!”一
個師爺模樣的人物,面黃肌瘦,骨瘦如柴,還留著兩撇八字胡的道臺真修也是下場!
“趙虛空大人,趙虛空大人也下場了!”
隨著他們之后,又有人出現(xiàn),這人身高九尺,一身黑色長衣上黑氣繚繞,臉上有一道從額至嘴的長疤痕,紫色的疤痕若一只猙獰的蜈蚣伏在他臉上,作勢欲飛,有股不言而威的猙獰威猛。除
去這條疤痕,此人濃眉大眼,雙唇緊閉,目光堅毅沉穩(wěn),是一副鋼鐵好男兒的標準模樣。
“天衣,這是天衣大人,想不到他也出手了!”“
是啊,正是天衣大人!”“
這絕對是金丹真人請出的,不然他們不會出手!”此
人名曰天衣,道臺十重,也是老牌道臺真修,過去就是天虛宗的中流砥柱!
天衣之后,又是兩人進入擂臺!一
個飛揚傲氣,一個溫文俊秀。前者衣著華麗,處處彰顯氣度風(fēng)華,后者溫文爾雅,落落大方,后者兩人一前一后,錯開半步,可見主次。“
這是青葉,那個是夢筆啊!”
“這兩個大人,竟然也下場了!”
“他們都是方道子的徒弟,張岳說什么金丹不懼,所以他們下場了!”“
好家伙,這都是道臺十重啊!”
劉青龍冷笑一聲,說道:“守護天虛,我呸,大言不慚,就讓你守護的天虛,讓你流淚流血吧,我也來!”
他也是豁然入場!
云蓮仙子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想啊,大人傳令,我只能遵守,張岳,不要怨我!”云
蓮仙子也是入場!
“苦心客、白無極、紫蝶、趙虛空、天衣、青葉、夢筆、劉青龍、云蓮仙子……”“
不會這么欺負人吧,他們竟然都下場了!”
“一共九個,正好把張岳擠出去,銀柏月華煉真丹,沒他!”“
好家伙,這么多強者,張岳怎么可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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