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王這時來到一位警方負責(zé)人跟前,先跟他耳語幾句。那位警方負責(zé)人掃了岳劍濤一眼,也看不出他跟那些嫖@客有什么相似之處,便沖跟前女警點點頭。
女警王于是沖還在溜號的岳劍濤示意:“請你跟我過來一趟。”
岳劍濤跟她來到那個吧臺前,這時候守在吧臺的已經(jīng)不是那個‘妖女’了,而是一個戴眼睛的中年女警。
王沖她要來了一個子和圓珠筆,然后為岳劍濤做筆錄:“你叫什么名字?”
岳劍濤不敢隱瞞,老老實實低回答:“我叫岳劍濤。”
“年齡?”
“歲!”
“家庭住址?”
“德惠區(qū)6棟樓單元8室。”
低頭做筆錄的王不由抬頭瞥了他一眼:“那可是黃江市的高檔社區(qū)呀。你是租房嗎?”
“不,那是我新買的房子。”
王的眼神變得愈加羨慕,語氣也客氣很多:“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漢東民航公司的飛行員。”
“哦,你是開什么型號飛機的?”
“E——88!”
“哇塞,它可是國際干線的大飛機呀。您可真了不起!”
岳劍濤面對她的仰慕,故作不以為然:“這沒什么了不起的。E——88是國內(nèi)最新款的干線大飛機,并配有電腦操作的自動系統(tǒng),凡是能玩電腦的朋友都能讓它飛起來。這比我曾經(jīng)駕駛過的戰(zhàn)斗機簡單多了。”
王顯得很較真:“話可你不能這樣,就算E——88再容易操作,那也必須交給一個有豐富的駕駛經(jīng)驗和高強的駕駛技術(shù)的飛行員來操作,因為它關(guān)系好幾百名乘客的生命安呀。”
岳劍濤欣然一笑:“姑娘倒是很懂這個道理。”
王記錄完岳劍濤的個人信息后,便親自送他出去。因為門外有警方人員看守,可不是一般人自由進出的,也只有警方內(nèi)部人員才能暢通無阻。
岳劍濤等她把自己送到‘安區(qū)’,便沖她含笑:“姑娘別送了,謝謝你了。”
王這時對他充滿了仰慕,不禁問道:“岳先生,我可以問您幾個題外的問題嗎?”
岳劍濤因為她幫了自己,便不敢怠慢,立即停止了腳步:“姑娘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吧。”
“蕓的妹妹真的在跟您談戀愛嗎?”
岳劍濤臉色先是一囧,隨即講道:“我跟她認識不久,還不了解她,之前只能算準(zhǔn)女友吧。”
“現(xiàn)在您應(yīng)該了解她了,還會要她嗎?”
岳劍濤心里一動,眼看眼前的女警對自己的仰慕之情,難道她看上自己了嗎?
他遲疑一下,才淡淡地反問:“你看我和她般配嗎?”
“呵呵,您是覺得自己配不是她?”
岳劍濤尷尬地瞪著她:“你為什么這樣想?”
王顯然是在開玩笑,眨了眨惡作劇般的眼神:“因為她年輕呀。您已經(jīng)歲了,而她才剛滿歲。您豈不是‘老牛吃嫩草’嗎?”
岳劍濤不禁苦笑:“所以我自己有自知之明,在當(dāng)初她主動追我的時候,就委婉地‘不’了。”
“哦?那您以后再面對她時,就不要‘委婉’了,而是堅決‘不’了,對不對?”
岳劍濤含蓄地表示:“我希望她能自重。”
王柳眉突然一挑:“您是不是看上她姐姐了?”
岳劍濤心頭一震:“我對她不了解,對她的姐姐更不了解,還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呢。”
“如果她沒有男朋友的話,您會追她嗎?”
“這···可不好,一切都靠緣分。”
“哈哈,今晚你您倆能在這個特殊的場合邂逅。她還親自為您戴上了手銬,那您認為不是一種緣分嗎?”
岳劍濤又是苦笑:“照你這么,我和她是‘不打不相識’了。”
“這話又是怎么呢?”
“因為我覺得自己是無辜的,在她抓捕我時,還曾經(jīng)拘捕過。”
“是嗎?”
“是呀,雖然我能在與她的PK時能占據(jù)上風(fēng),但最后吃虧的畢竟是我。”
“您是指她打了您耳光?”
“那是當(dāng)你面打的。在這之前,她可讓哦吃盡了苦頭。唉,我今晚是‘秀才遇到兵’了。”
“您錯了。她還是給您解釋的機會。否則,您今晚不會這么容易脫身。”
岳劍濤思忖一下,想想也是,便試探地詢問:“那她會放了自己的妹妹嗎?”
王黯然搖搖頭:“她不是一個徇私的女孩,如果想放自己妹妹一碼的話,就會讓您帶走了。”
“那她會把妹妹怎么樣?”
“公事公辦唄。不過,對她妹妹這樣的情況,我們也只能是罰款教育,又不能判刑。”
“按照你這么,她妹妹也很快會被放出來了?”
“是的。只要她能交夠罰款。”
“假如她人交不出罰款該怎么辦?”
“當(dāng)然要找她的親屬要了。”
岳劍濤心里一緊:“她在這里沒什么親屬,不會找我要錢交罰款吧?”
“您放心,蕓會自掏腰包的。”
“唉,她又何必如此呢?”
“攤上這樣的妹妹,她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唉,她也挺不容易的。”
王瞥了他一眼:“您要是了解她的經(jīng)歷了,會更同情她的。”
“哦,那她一個女孩子到底有什么經(jīng)歷呢?”
“這···如果您有一顆好奇心的話,就等有機會去問她人吧。我可不方便向外人透露她的信息。”
岳劍濤趕緊賠笑:“姑娘就唄。”
“不好意思。我得回去干活了。您也趕緊回家吧。”
“喂···”
岳劍濤還想糾纏她幾句,但女警已經(jīng)甩給他一個背影,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那懂戒備森嚴的建筑。
岳劍濤想了解一下那位警花的聯(lián)系方式,但卻沒盼到這樣的機會,只好怏怏不快地往回走,一直悶頭走出了二里多遠,才打上了出租車。
岳劍濤一推開家門,頓時覺得里面冷冷清清的,心里很少郁悶。雖然這對他來,來是一種常態(tài),但回想之前回家時那種殷切的心情,才讓他突然產(chǎn)生了這種落差。
他首先走進了林麗住過的那間客房,豁然發(fā)現(xiàn)里面增添了許多女孩子的服飾和用品。他驚愕了半天,才明白這是林麗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已經(jīng)把她的家完搬過來了。唉,他該接下來怎么面對呢?
他懷著一種惆悵的心情躺在床上,那位青春靚麗的警花的芳容頓時充斥著他的腦海,就算想擺脫也辦不到。
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中魔了,雖然打過交道的女孩也不少了,那為什么今晚的遇到的警花讓他魂牽夢繞呢?可是,鑒于自己跟她妹妹這樣的關(guān)系,自己可能跟她走到一起嗎?
岳劍濤雖然不缺乏理智,但那位警花的容貌和身材就是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他一看自己回避不了,就干脆回顧起與她遭遇時的細節(jié)···
當(dāng)他回想到自己在跟她發(fā)生肢體沖突時自己扭她的胳膊,捂住她的嘴,感受到她身體的青春氣息時,頓時產(chǎn)生一種愜意,感覺當(dāng)時的‘親密接觸’真是讓他回味無窮···
這一夜,他徹底失眠了。
天亮?xí)r他打個盹,卻經(jīng)歷一個夢,夢見林蕓對他溫順得像一只羔羊······
第二天,他帶著一種怠倦的精神起床了,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公安局探望一下林麗。當(dāng)然,他更想看到的是林麗的姐姐林蕓。
于是,他勉強打起精神開始洗漱。
當(dāng)他正在刷牙的時候,突然感覺腮幫子有些脹痛,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外面有些紅腫。
他呆愣一下,頓時想到這就是那位警花的杰作。
她妹的,昨晚對自己下手還真夠狠。自己當(dāng)時咋沒感覺疼呢?
岳劍濤這時開始回顧警花對自己的虐待,想通過對方的不好,來減輕自己對她的念念不忘。可是,他的這種辦法不靈,還是想馬上見她一眼。昨晚是燈光下看到她的樣子,不知道在日光下這朵警花有多絢麗。
叮咚!
當(dāng)他收拾好了,正要出門時,門鈴聲突然響起來了。
他不由一征,誰會在這個時候來他家呢?
他機警地通過貓眼向門外觀察——
一身戎裝的林蕓正站立在房門外。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縮回頭使勁揉了揉眼睛,再湊上去仔細觀察,這才確定他不是在做夢,門外的人正是自己念念不忘的警花。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就快出竅了,狂喜之下又覺得不可思議——她怎么會主動送上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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