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廚房里,林蕓的背影正在清理廚房的衛(wèi)生。 rg
岳劍濤再也不能無動于衷了,立即推門而入——
林蕓聽到身后的動靜,不由猝然回頭,一見到岳劍濤,幾乎嚇傻了:“你···你怎么進來了?”
岳劍濤一看她僅僅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便帶著一種不懷好意的壞笑逼近她,讓她無法在狹的廚房退避,只能硬著頭皮面對他。
“哈哈,你們姐倆真會演戲呀,難道把我當作一個傻子嗎?”
林蕓故作不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是一個聰明的姑娘,就別故意裝糊涂了。當初你們姐倆在客廳里的話,都已經(jīng)讓我聽到了。可是,我還不是特別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通過你們姐倆的實際行動,已經(jīng)讓我大開眼界了。”
“你···”
林蕓知道西洋鏡被戳穿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岳劍濤低頭開了一下她的腳,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雙干凈的拖鞋,腳丫子也被洗得干干凈凈了。
“蕓姑娘,你現(xiàn)在的人要裝好人會很難,可如果裝一個不修邊幅的邋遢人會不會更難受?”
林蕓也不禁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腳,整個臉頰都被燒得紅彤彤的。
岳劍濤一看她已經(jīng)威風(fēng)掃地,就像一個做了壞事的女生一樣了,心里很是得意了,同時也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
“蕓姑娘,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可我弄不明白,你為了所謂的‘成人之美’,卻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岳···岳大哥···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岳劍濤徹底爆發(fā)了,立即把無處躲避的女孩強行抱在懷里,并強行接吻。
林蕓好像被他擊中要害一樣,頓時乖乖就范。
林蕓在警校里是學(xué)習(xí)過擒拿格斗的,但她的那一點功夫是不足以對方人高馬大且身體硬朗的岳劍濤,更何況自己被人家一下子拿住了‘七寸’,很難發(fā)揮自己的功夫了。她只能以己之短對彼之長,就算使出渾身之力,也擺脫不了岳劍濤,任由對方在自己的身上撒野。
“岳大哥···放開我···”
林蕓嬌嬌氣喘,不停地求饒。
但她的嘴多半時候被人家的舌頭填滿了,發(fā)出的聲音也是支支吾吾的。
岳劍濤一看對方已經(jīng)失去任何強勢了,便繼續(xù)得寸進尺把自己的‘咸豬手’伸進她的睡裙里···
林蕓就感覺身體就像觸電一樣,被渾身的電流擊醒了,看看自己依舊無法擺脫對方,便急中生智用牙齒狠狠撕咬他的舌頭和嘴唇。
岳劍濤就算再瘋狂也吃不消了,就像遇到一個燙手山芋一樣,慌忙把林蕓從懷里推出去,并捂住了自己嘴巴,露出一副痛苦之情:“丫頭···難道是屬狗的嗎···你忒狠了吧?”
林蕓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岳大哥···求你放過我吧···”
岳劍濤愕然道:“我是因為愛你,才不想對你放手,并不想存心傷害你呀。”
“可你····這種愛就是對我最大的傷害···”
岳劍濤沉默一下,不由苦笑:“如果愛情就是一種傷害的話,那首先受傷的肯定是我。丫頭,你已經(jīng)把哥的心掏走了。”
“可是···你也偷走了麗的心···”
岳劍濤趕緊搖頭:“我沒有,這都是她一廂情愿。”
“難道你對我就不是一廂情愿嗎?”
“蕓,難道你真的不喜歡我?”
“如果我的喜歡對我妹妹是一種傷害的話,那我寧愿討厭你,永遠地討厭你!”
岳劍濤露出一副黯然神傷:“丫頭,你這是何苦呢?”
林蕓稍微穩(wěn)定一下情緒,并擦干了流在臉頰上的淚水:“你跟我出去一趟。”
岳劍濤一愣:“去哪?”
林蕓向他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便走出廚房,并開始向林麗的臥室躡手躡腳地走去···
岳劍濤呆愣了一下,便好奇地跟過去。
林蕓走到妹妹的臥室前,并每天貿(mào)然推門進去,而是悄悄把房門推開一條縫隙。
臥室里的燈光頓時射了出來。
岳劍濤一看林麗還沒有睡覺,便下意識地回頭瞥一眼掛在客廳的掛鐘。它已經(jīng)顯示凌晨兩點了。
岳劍濤這才知道現(xiàn)在的時辰,不由疑心大起,林麗在干什么?
林蕓向臥室里偷窺一眼后,便回頭又對岳劍濤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后把位置讓給了他。
岳劍濤好奇地把臉貼近門縫,只見林麗正坐在床頭,并以床頭柜為涮,正在‘秉燭夜讀’···
岳劍濤觀察了一會,便清楚林麗為什么會在短短幾天,英語水平會突飛猛進,心里不禁唏噓不已。
林蕓等他把腦袋移開,才附耳告訴他:“麗之前因為受到爸媽的溺愛,根不懂勤奮,現(xiàn)在是你改變了她。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假如上學(xué)的時候能有這種精神的話,那她目前的成就肯定會大大超過我的。”
岳劍濤顯得不以為然:“她現(xiàn)在好學(xué)是因為追求‘空姐’這份職業(yè),恐怕跟我沒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吧?其實,我想辦法讓她考‘空姐’,就是要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讓她把精力都投在工作上去,減少對我和你的騷擾。”
林蕓思忖一下,便輕聲叮囑他:“請你在門外偷聽一下她的心聲。”
岳劍濤一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林蕓并不回答,把岳劍濤的身體向一旁推了一下,自己則推門而入——
不過,林蕓在關(guān)門的時候,還是把房門偷偷留一個縫隙,以供岳劍濤偷看偷聽。
林麗一看林蕓進來了,頓時好奇道:“姐,你咋還沒睡?”
“哦,我睡到半夜醒了,想起廚房還沒侍弄,就去忙碌一會,再順便看看你。你咋還不休息?”
林麗顯得很無奈:“明天岳哥就領(lǐng)我去面試了。我擔心自己英語基礎(chǔ)大薄弱,必須要抓緊一切時間才行。我這才叫‘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呢。”
林蕓故意講道:“不就是一個空姐職位嗎?你不要把自己熬壞了呀。”
“姐,我必須要成功。因為只有成功了,才能徹底改變岳哥對我的印象。而且,我只有當上了空姐,才有可能天天不跟他分開。”
“麗,他對你真是這么重要嗎?”
“嗯,我現(xiàn)在覺得他就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男人了。我長這么大,真的荒廢了許多東西,但可以輸?shù)羝渌鼥|西,卻輸不起他。所以,明天的面試就是決定我一生命運甚至一生幸福的機會。我必須要拼了!”
“唉,應(yīng)該是今天了,現(xiàn)在都快天亮了,你如果不好好休息,還有精力去應(yīng)付面試嗎?再,面試的時候又不考你的英語。你以后還有時間學(xué)習(xí)英語的。”
“沒事,我還不困,再學(xué)習(xí)一會。”
“傻丫頭,你這幾天都沒有睡一個囫圇覺,身體吃得消嗎?”
林麗突然動情道:“姐,這幾天多虧你照顧我了。”
“傻丫頭,對你的姐姐還這么客氣呀。”
“姐,我知道讓你受委屈了。其實看你偽裝自己,讓我的心里也不好受···一會還要麻煩你把早飯幫我弄好了···并且天亮后裝作睡懶覺不起···妹妹對你真是無比的感激···我如果能最后跟岳哥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妹妹會報答你一輩子的···”
岳劍濤在門外一聽林麗動情了,也禁不住熱淚盈眶,再也偷聽不下去了,趕緊逃回自己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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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劍濤回憶到這里,又不禁流下了熱淚,便簇擁著妻子的病體往病房里走。他現(xiàn)在急需要找到林麗的下落。雖然林麗之前對姐姐的承諾是跟自己走上婚姻殿堂才會報答姐姐,但她的姐姐目前是最需要她呀,盡管最后的結(jié)果是跟林麗預(yù)期相反的。
林蕓真的是累了,一看丈夫要攙扶自己回去,便默默地順從了。
岳劍濤在病房安頓好愛妻,才戀戀不舍跟她道別:“蕓,我該走了。你一定要安心養(yǎng)病,等待著奇跡的出現(xiàn)。”
林蕓雙眼濕潤著點點頭:“劍濤,你其實就是我的奇跡。我每天最大的奢望就是多看你幾眼。所以,你一定在外注意安。你的寶貝正等待下一次的再見。”
岳劍濤不禁百感交集,含淚表示:“我現(xiàn)在雖然身不由己,但等你做手術(shù)的時候,我一定請假好好陪著你。”
林蕓輕輕地點點頭:“嗯,你快走吧。”
岳劍濤剛走出病房,林蕓的專職的護工馮姐就送出了病房。
在走廊里,岳劍濤又對她叮囑道:“馮姐,蕓就托付給您了,請您一定要照顧好她。”
馮姐點點頭:“劍濤放心吧。蕓就像我的親妹子一樣。我會盡力而為。你不要有太多的負擔,在外面千萬要保重自己。”
“嗯,我知道了。”
馮姐一看他轉(zhuǎn)身要走,便下意識地問一句:“劍濤,蕓的還有合適配型的腎臟嗎?”
岳劍濤黯然搖搖頭:“醫(yī)生還沒有找到。”
馮姐趕緊提醒他:“咱們不能依賴醫(yī)院了,一定要自己想辦法才是。”
岳劍濤顯得很無奈:“目前咱們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她的妹妹林麗。可是,她的妹妹自從我跟蕓結(jié)婚前就不辭而別,再也繞無音訊。已經(jīng)三年了,她始終沒有出現(xiàn),也不知道她目前在哪?”
馮姐眨了眨眼睛:“難道我們不能刊登尋人啟事嗎?”
岳劍濤搖搖頭:“如果并非情不得已,我們?nèi)f萬不可這樣做。”
“為什么?”
“因為蕓很聰明。你別忘記她是名刑警,在外面是有很多眼線的。假如走漏了風(fēng)聲,她恐怕會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
“唉,難道她妹妹的一顆腎比她的性命更重要嗎?”
岳劍濤不禁苦笑:“她們姐妹的恩怨并不是幾句話就等清楚的。”
馮姐不禁嘆息:“如此來,就算找到她的妹妹,人家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腎臟捐獻給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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