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孟瀚然明顯有著錯愕,對于劍晨的話,他有些不能理解。
“少裝蒜!”
劍晨冷笑著,將拳頭死死地捏著,怒道:“你乃霸劍山莊的三莊主,這玉寒石下的秘密會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孟瀚然強(qiáng)忍著頭部被劍晨一拳轟出的昏眩,咬牙從地上一撐而起,憤然喝道:“再一次,要死便殺,少找些莫須有的事情賴在我頭上!”
“郭。”
劍晨轉(zhuǎn)過頭,望向郭傳宗道:“那****也去過玉寒石之下的洞窟,除了藏劍之處,還有何發(fā)現(xiàn)?”
郭傳宗愣了愣,目露思索道:“除了那柄黑劍,我還發(fā)現(xiàn)……”
他閉眼沉吟半晌,突然叫道:“對了,咱們頭上方的玉寒石破了個大洞!當(dāng)時我還在想,如此堅(jiān)硬之物,到底是什么東西可以令其破碎成那樣!”
“那你再想一下,那破碎之處,能不能將你整個人都容納其中?”
劍晨又問道。
“可以,不光是我,就是大哥那般身材,也盡可容納得下。”
郭傳宗咬著嘴唇又回想了下,肯定地頭道。
“傻子,難道你是……”
安安聽出了端倪,俏臉上一片驚訝,不禁問道。
“不錯!”
劍晨猛得頭,恨聲道:“霸劍山莊從天山之巔耗費(fèi)無數(shù)心力,生生將這重逾萬斤的玉寒石運(yùn)回莊內(nèi),根不是對外所宣稱的,想以此來煉制兵器,而是……”
“為了囚禁一個人!”
“你胡八道!”
孟瀚然的臉漲得通紅,憤怒道:“我自生活在霸劍山莊,從到大,這玉寒石的故事不知聽了多少,從來沒聽過玉寒石下竟然還囚禁著一個人!”
“就是那玉寒石下的地底洞窟,也是你告訴我的!”
安安一閃身,攔在兩人中間,對劍晨道:“傻子,那玉寒石下囚禁的人是誰?怎么會令你如此激動?”
“他,他是……”
劍晨怒容不減,沉聲道:“他是我的爹爹,洛家家主,洛寒!”
此言一出,包括孟瀚然在內(nèi),在場眾人盡皆面色大變。
洛寒?
如雷虎等老江湖,自然知道這兩個字意味著什么,洛寒,那江湖傳聞早已滿門被滅的洛家家主,竟然被囚禁于霸劍山莊?
“你胡,這不可能!”
孟瀚然在呆愣之后,怒而反駁道:“十三年前的洛家雖然偏安于衡陽,但若論家族勢力,比之霸劍來也只是略差一線而已,我霸劍山莊怎么可能冒著大傷元?dú)獾娘L(fēng)險,千里迢迢找上洛家,滅了滿門不,還囚禁了洛家家主十三年?”
劍晨殺人般的目光過安安,沖孟瀚然冷笑道:“當(dāng)日在洛家屠戮我家人的,就有你霸劍山莊的人,想來,定是你那老爹孟逸凡,這事,你怎么看?”
“你——!”
孟瀚然一陣語塞,十三年前他還是個少年,不過記憶中,似乎洛家被滅的時間段,他的父親當(dāng)真并不在莊內(nèi),至于去了哪里卻沒。
不過孟瀚然清晰的記得,當(dāng)日父親出門時是帶了五六個莊內(nèi)好手的,可回來時就只他一人。
那時年紀(jì)還,但現(xiàn)如今仔細(xì)想來,孟逸凡回來后,神色間似乎倒有著一抹惶急,而臉色也并不好看,就連他這個平日里向來得寵的兒子,孟逸凡也不加理會,似乎在忙著一些隱秘之事。
難道……
孟瀚然的身軀震了震,目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暗道:“難道那時爹爹離莊而去,竟然真是去了衡陽?”
“不,不可能……”
孟瀚然仍在極力否定著,可語氣已不如初時那般堅(jiān)決,吶吶道:“據(jù)我所知,霸劍山莊與衡陽洛家素?zé)o仇怨,我父親也不是殘忍嗜殺之人,斷沒有理由如此!”
“孟瀚然,你不必惺惺作態(tài),你的劍呢?拿出來吧,今日,咱們便來作個了斷!”
劍晨冷冷撇了他一眼,輕輕將雷虎箍松的虎臂移開,黑漆漆的千鋒短棍已握在手中。
“你等等!”
安安一雙好看的柳眉糾結(jié)著,手壓在劍晨持棍的手上,沉聲道:“這其中我還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那玉寒石下囚禁著的人就是你的爹爹?既然玉寒石破碎,想來那人已經(jīng)脫困,可是,他現(xiàn)在又在哪里?”
對于安安,劍晨要克制許多,聞言應(yīng)道:“當(dāng)日我被天下財神一腳踢下了霸劍后院中的池塘,然后在機(jī)緣巧合下發(fā)現(xiàn)了進(jìn)入那處洞窟的通道,這才發(fā)現(xiàn)玉寒石之下竟然還封存著一個人。”
“那個人……”劍晨面容一陣痛苦,也有著后悔,“我初見時便有著一絲熟悉親切的感覺,可惜后來被邪手追魂從中破壞,將他帶走了。”
“剛才師兄對我起十三年前洛家被滅時的景況,我自他口中聽到的關(guān)于爹爹洛寒的各種特征,竟然與我之前在玉寒石下碰上的人,幾乎完吻合!”
安安一怔,不由道:“就是這樣,你就認(rèn)定那人就是你爹爹?”
“不錯!”劍晨又恨恨瞪了孟瀚然一眼,厲聲道:“若不是我爹,為何一見他時,我會產(chǎn)生那種感覺?”
“你先等等……”
安安皺眉沉吟片刻,自語道:“邪手追魂……”
突然一扭頭,沖著后方叫道:“花老頭,你也別藏著了,出來好好吧?”
“額……啊?”
花承祿正站在管平身后,只露出半邊臉靜觀著事態(tài)發(fā)展,卻不想,安安這一叫,竟指名道姓是叫的他,不由好一陣詫異。
“別裝了好嗎?”
安安看著他臉上的詫異,撇了撇嘴,道:“你是天下財神的人,自然是知道邪手追魂的,出來,邪手追魂將那人帶去了哪里?”
“這位姑娘,你這……我,我……”
花承祿的一張臉頓時皺成了苦瓜,四處射來數(shù)道極為不善的眼神,更令他心頭惶恐不已。
管平一側(cè)身,將他整個人顯露了出來,威脅道:“花老頭,你現(xiàn)在不,待會就沒機(jī)會了!”
著,他還咔吧咔吧雙手互捏著關(guān)節(jié),大有一言不合就先捏碎你這老家伙幾根骨頭的打算。
“你們就是這么對待一個給了你們一百萬兩銀子的恩人的嗎……”
花承祿幾乎快哭了,他一直賴在霸劍山莊沒走,其實(shí)也是想打探一些消息,卻不想,消息倒是聽了不少,一轉(zhuǎn)頭,自己已然成了眾矢之的。
早知如此,還不如給了銀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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